第一次吻了老师

　　

奔驰的列车发出隆隆的声响，我站在两个车间的结合处缓缓的点上烟。一口烟雾深深的吸入再吐出，白色的雾气缓缓的消散。还有两个小时，就该回到老家了。这是我工作后第一次回家，不知道家乡的变化有多大，更不知道那些家乡的人儿又变得如何
还记得那时候刚上初二，曾经还算纯洁的我第一次被朋友带去了阴暗的录像厅。也是在个充满着烟味和不明臭味的昏暗小房间里，我从心理上完成了从少年到成人的转变。直到现在我都还隐隐记得那个分辨率不算太高的电视上白花花交缠的肉体。那天我看到了成熟男人勃起后雄伟的阳具，也看到了女人湿淋淋黑毛下掩映的性器，那个被朋友称为逼的地方。也是那天我知道了下面那个本以为只是用来尿尿的玩意有一天会进入到女人同样被认为只是用来小便的地方。现在想起来还是觉得很好笑，因为在那天之前，我还深深相信同学们之间流传的话，说是女人下面的洞里全是尿，可脏了。而事实是，多年以后，我们这些娃子长大了都会无比向往那个所谓脏的地方。
自从有了第一次后，我时不时的会去一次录像厅，没办法，谁叫那时候我正处于一个男孩对性最敏感和向往的年纪。而自从接触了这方面以后，我看周围女生的眼光也变了，有时候会不自觉的瞄向她们刚刚开始发育的胸脯和两条腿中间的地方。只不过很快我便对她们失去了兴趣，原因我想有两个。第一，那时候的校服真的很难看，丝毫不能凸显女人的身材，更何况她们只能算女孩，前不凸后不翘的实在没什么看头。第二，这个就影响比较深远了，我也是后来长大了闲着没事时总结了一下这么多年交往女人的经验才得出的结论。那就是当初第一次在录像厅看到的是欧美女性做爱的画面，那些丰乳肥臀身材高大的外国女人给我的印象太深，由此影响了我对于女人的选择。所以，在失去对女同学的兴趣后，我的目光很快便转向了更为成熟的女性，那就是围绕着我们的女老师们。
现代的学校，女性教师占据的比例总是比较大的，因为她们对比男性教师要更有耐心和细致，偶尔流露出的温柔一面也对于抚慰学生的情绪有很大作用。在当时我能常常接触到的女老师中，我的数学老师方梅是最吸引我的一位。原因也简单，虽然后来我喜欢更加成熟的熟妇，不过在我那个时候，年纪大的往往穿着什么的都很保守，让人提不起兴致。而方梅不同，她当时二十多岁，已婚，平时在穿着打扮上算是比较新潮的。尤其是她喜欢穿裙子和丝袜这一点特别吸引人，尤其是在那些大多穿着女式西装和长裤的老教师中简直是如同鹤立群鸡一般的存在。也因为这样，除了我这样的小家伙惦记着，还有不少的年轻男教师也特别喜欢往她身边凑，只是方梅还是很懂得避嫌，所以不怎么搭理他们。
初一刚入校的时候，方老师已经怀孕。在坚持给我们上了几个月课后就开始请假。等生完孩子回来之后，人变了一些，不过那时候我还只顾着学习，所以除了觉得她似乎胖了一些以外没想到别的。而等我把目光从女同学挪到方老师身上的时候，我才懂得了这才是我想要的女性。生过孩子后的方老师胸部大了不少，高高挺着的奶子既是代表了女人的骄傲也代表了男人的渴望。臀部比初一那会儿也要显得宽了一些，屁股上的肉也多了，当她背转身写板书的时候特别明显。不过最让我兴奋的是偶尔她在我附近趴下身子给别的同学讲题的时候，我就会尽量的调整好自己的角度，以便更加全面的窥视她翘起的屁股，那个宽阔肥满的桃形总会叫醒我沉睡的小弟弟，让它在之后的课时都在兴奋中度过。
后来长大了，有了网络世界变得更小，我也会偶尔看到外国某某女教师引诱未成年学生发生性关系的新闻。那时候总是一边惊叹国外的开放，一边回忆自己当初的那个年纪。很可惜，方老师虽然在穿着上在那个时候算是比较前卫的，但也不会像新闻里的那些外国佬一样来勾引已经被她吸引的我。于是，我只能常常在梦中和她幽会，也偶尔会在寝室没人的时候用手来装作她的温柔。于是，在整个初二一年，我唯一的进步就是熟练的掌握了手淫这一技能。
到了初三，离中考越来越近，繁重的学习也多少分散了我的注意力。原本我以为我对于师生恋的美好想象也就会这样湮灭下去，毕竟在学习上我还是很认真的。不过人总是有不甘的时候，而青春期的男孩则更加容易冲动。记得那是一次模拟考，考语文的时候鬼使神差的在最后的作文题中我并没有按照常规思路来写，而是以短篇小说的形式来描写了一段男女恋情。或许是想到了自己似是而非的初恋居然是自己的老师，而且注定没有结果，所以结尾部分写的很是伤感。不过没想到正是自己的这一时冲动改变了我的一生，也改变了我和方老师的关系。
当时我是不可能预见到后来的事的，所以在交完卷之后心里开始忐忑。毕竟我这写得有些出格了，尤其是在那个还比较保守的年代，更悲催的是教语文的那个老师背后我们都叫老巫婆，最是刻板。于是接下来的时间我都很少说话，到了第二天上午最后一节数学课，我破天荒的没有一次去偷窥方老师性感的身影，哪怕她今天穿了我最喜欢的包臀裙和黑丝袜。直到下课的时候，我浑浑噩噩的准备往外走，这时候方老师叫住了我让我跟着她去办公室。我跟在她身后，有些莫名其妙，不过她在前面摇曳的臀部多少又刺激了我的神经。顺便先说一下教师的办公室，那是一片平房改建的，房间多但都不大。每个办公室大改有两到三个老师办公，最大的是会议室。方老师的办公室除了她以外还有两个老师，都是那种大婶级的老教师。办公室只有一扇窗户，外面是围墙的一角，长满了杂草。之所以介绍这个，是因为以后我和方老师很多次地“兴致”都是在这里解决的。
我和方老师到了她的办公室以后，其他的两个老师进来放下教具打了个招呼就离开了，因为年龄的差异，她们之间除了公事好像并没有多少话讲。现在房间里就剩下我和老师两个人，方老师坐着，两条腿叠在一起，穿着高跟鞋的黑丝美腿一晃一晃，晃的我的心直痒痒。她的眼神中包含了什么我看不明白，只不过被她一直盯着，我的脸不由自主的有些发热，然而我还是不懂她突然叫我来干嘛。
“你是不是早恋了？”看了我一会儿，方老师说话了，而且说得很直接。我莫名其妙的看了她一眼，不知道她从哪看出我恋爱了。
“没有。”我回答的很快，因为本来就没有，所以我理直气壮的盯着她。方老师又观察了我一会儿，看我似乎并没有说谎的样子。于是拿出一份卷子，正是我昨天语文考试的那张。接下来我才知道她叫我来的原因，原来是她把我这次数学考砸了和我的作文联系到了一起。以为我是失恋了。而事实上我心里明白，是因为数学是在语文之后考的，那时候心虚的我做题时难免有些乱了点。当然，我不会这么笨的说出来，于是只是说了我考试的时候身体有些不舒服之类的话。因为平时我的数学成绩很不错，所以方老师还是信任我的。在我解释完后，她并没有再说什么，反而微笑着看了看我的作文，末了还表扬了我一句写得不错就是幼稚了点。说完后又似乎想起了什么，笑的更欢畅了，连带着整个身体舒展开来，我记得当时有一缕阳光正好透过窗户照在她上半身。在她因为笑得用力而向后弯腰的时候，原本就很丰满的胸部显得更加高耸，尤其是腹部靠近腿间的地方，在朦胧的阳光中透出一片神秘的突起，一瞬间我的眼都直了，总觉得那里似乎有什么在召唤着我。
等方老师笑完后她调皮的眨了眨眼叫我下午上语文课的时候当心点，我顿时明白了她这样欢乐的原因，无非是她听到了教语文的老巫婆已经说过要如何教训我云云。该来的迟早会来，能这样和方老师单独相处一会儿就算下午经历狂风海浪我也觉得值了。事情到了这里，如果按正常的程序就该是我们离开办公室各自吃饭，而如果真是这样我想也就没有之后的事了。但偏偏我那张卷子在这个时候或许是因为方老师笑的时候动作太大撞到了桌子，又或者是吹来了一股什么所谓的邪风，反正它掉下来了。我本能的蹲下去捡，而方老师也将搭在一起的腿放了下来，我知道她应该也和我是一样的想法，但命运的时刻就这么发生了。我蹲的快了一点，又没察觉到她的动作，于是脸正好贴到了她穿着高跟鞋的丝袜脚上。一瞬间一股成熟女性被丝袜包裹了半天的微醺脚味被我不经意间吸入了鼻孔，尽管很淡，却依然让我浑身燥热。脸侧传来的温度透过皮肤似乎一直暖到了我的心里。那一瞬间，我几乎没有任何思考，在被录像厅里的小电影摧残过很多次后的神经驱动着我飞快的扭过头，追逐着那已经滑过脸颊的温热张开嘴亲吻了上去。
抽完烟回到座位上，我望着车窗外，手指轻轻的滑过嘴唇。那一年那一天那股从未有过的兴奋就是由它来获取的。
第一次亲吻到了女人，却不是女人红艳的嘴唇，而是很多人觉得肮脏的脚。我不知道那算不算是我的初吻。后来我问过方老师，她总是笑骂着说我就像一条小狗，我也总是兴致盎然的回应她，就算是狗，那也是泰迪（狗中性王，日天日地日空气），然后嗷嗷叫着扑到她的身上。
这是后来我们之间的情趣，不过当时是很尴尬的。因为在亲吻上女老师的丝袜小脚后，我就立刻清醒了，天，我做了什么。手里抓着卷子，我捂着嘴惊慌的站起，心里不停得哀求希望老师只觉得这是场意外。那一瞬间，小小的办公室里安静极了，我大气都不敢喘，更不敢去看方老师的脸，低垂的眼睛瞟向她的方向。高挺的胸部起伏的有些快，脖子上的皮肤好像比之前要红了一些，我那时候还不懂女人的心理，所以也不敢乱猜。见她不说话，我心里一急，于是把卷子一把放到桌上，然后匆匆忙忙的说了句：“老师，没事我走了啊。”说完头也不回的跑了，现在想想真是可笑，这表现完全是此地无银三百两嘛。不过那时候的我远不如现在这样的成熟，出了办公室后，我除了害怕更多的是难以言喻的兴奋。我亲到女人了，还是我喜欢的方老师，唇上似乎还残留着她脚上的温润，鼻间也仿佛还能嗅到那股迷一般让我冲动地成熟女人的脚香。这股子兴奋劲促使我下午在当着全班同学的面前被老巫婆拿着卷子一顿狠骂都显得极为坦然。甚至我还想感谢她，感谢她把我的作文拿给别的老师分享，要不，我怎么能和我的方老师有了那样香艳的一次接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