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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代奇幻]龙翔记(全本)-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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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 天 命 之 相】

她缓缓地端起碗,低沉地道:「好吧!那我就试着喝了。」

二人端起碗饮了起来。

在这繁华的街东头,突然传来一阵缓缓而行的马蹄声。

原来,是龙天扬正在学习骑术。

只见他端坐在一匹红栗色、背宽肚圆、四肢健硕的良马上,正在缓缓向西边街道走来。

龙天扬口中喃喃地道:「喂……现在,我才感觉身子必须配合著马背的上下运动,才能稳稳地骑在马背上而不至于摔落下去。要捉住这个韵律感是很重要的。」

他已慢慢地学会了骑马的一些技巧与防护。

那良马正四蹄「哒哒」走着,忽然,一只绿头苍蝇误撞到马耳,这马─惊,忙偏头不停地扇动耳朵。却不料,那只苍蝇一下飞到那耳朵里去了。

这马受惊狂嘶一声,前蹄扬起直立,险些将惊吓的龙天扬摔了下来。

这马象发疯似的,撒开四蹄,狂奔向西而去。

街上行人骇的连忙躲避不己。龙天扬既惊又纳闷:「这马怎么了?突然发狂起来?」

他使劲一勒马缰,大叫道:「马儿,停!快停下!」

可那马却一昂头,跑的更快了。街上一些卖货的摊位,纷纷都被这突驶狂驰而来的马,撞的四处乱飞。

街上的行人惊叫不己,龙天扬惊骇万分。心想到:「再这样狂奔下去,说不准要惹出什么岔子。对……我忘了要关羽他们教我停马的方法了……要怎么样才能把马停下来呢?这真是太危险了!」

突然,有人轻缓地说道:「『龙之子』你用两腿紧夹住马腹……冷静下来……

夹住马腹之后,不要乱扯缰绳,要稳住!」

龙天扬抬头四望,也没见有人向他说话。他暗道:「这真奇怪……刚才的声音是从哪儿来的……?不知道是谁?不过这个时候……只有拼命一试了1」

龙天扬依那神秘的声音所言,夹紧马腹,口中喝道:「乖!马儿听话,不要跑了!」

那马被他用力夹腹,可能有些难受,跑了四五丈远,便缓缓慢了下来。

龙天扬长吁了一口气,暗付道:「总算得救了,可是……刚才教我停马方法的,是谁呢?」他两目四处扫视,但没见有可似之人。

突然,在他前面,有一身壮如牛,身高八尺,长相凶恶的年青人向龙天扬怒喝道:「喂!小鬼,你刚才骑马乱闯乱撞,竟敢将我要卖的油壶给打破了,今天我饶你不得,非要杀了你不可!」

这年青人说罢,便双拳紧握,双目怒睁,一副凶狠狠地模样。

围观的百姓们都小声说道:「焦览那家伙发火了!这回那少年可就惨了,这家伙一生起气来,就没完没了……」

龙天扬见撞破了这人的油壶,出了麻烦,忙跃身下马,走至这年青人面前,急忙道:「这……这位兄台,你先听我解释,摔坏你的油壶,我会赔偿给你的……不过,我没带钱出来。」

这年青人听罢,气得双目暴睁,饮牙紧咬,他暴跳如雷地吼道:「啊?你这小鬼,竟敢拿我开玩笑,看我今天不活劈了你……」

说完,他俯身从地上操起一根如手臂般粗细的短棒,旋风般狠狠地向龙天扬头顶砸下。

围观的人们,不禁吓的大惊失色的齐呼道:「啊,这回那少年是死定了!」

龙天扬见这年青人来势汹汹,劲道甚猛。知道今天这场架是免不了要打的。

那棒己快触及他的头顶了,龙天扬这才微一侧身,避开那威猛且带着一股强风的棒。同时,右手趁机将焦览握棒的右臂一拉,左手曲臂,猛的一肘捣向焦览的小腹。这一连串的动作,是在眨眼间,一气呵成。真是又快又狠。

焦览那庞大的身躯,因向龙天扬攻击时,力气已用在了上身,又被龙天扬借力一拉,同时攻出一肘,登时,砰然倒地,摔了个狗吃尿,可能是龙天扬那一肘劲道太大,竟将焦览击的连吐两口鲜血。

焦览惊疑的抬起头看着龙天扬。

龙天扬抬起左臂,心中也挺纳闷:没想到这一肘这么厉害,竞将这体壮如牛的年青人打的连吐两口鲜血?哇……完了,怎么不小心就把关羽将军教的那一招用上了?他对我说过,这一招的威力很大的,不要乱用,而现在……周围的人群里议论纷纷,赞慕不绝。

「啊!那小鬼真厉害!眨眼间,就将体壮如牛的焦览那家伙打倒了!真了不起……」

焦览又吐了一口血,他挣扎着试图爬起来,可是,努力了几次,还是失望的跌坐在地。

龙天扬见状,忙奔过去,懊悔地说道:「对……对不起!你不要紧吧?」

焦览皱着眉头,急急地说:「你……你…」

龙天扬以为焦览问他姓名。忙说道:「啊!我叫龙天扬,等我回官邮之后,我一定拿钱赔偿你的,你放心吧!」

焦览骤闻其言,惊愕地失声说道:「啊!你……是龙天……?」

百姓们也惊讶地道:「天扬……就是他呀!不就是那个『龙之子』吗?」

有个丫鬟刚走出豪华的府第门前,突听人群中有人说那个正在将焦览搀起的少年,就是威名远扬的龙三扬时,忙惊的又拔腿向府里跑去,边跑边喊道:「老爷、夫人你们快出来看啦:那龙之军师就在我们门口的大街上呢……」

从房里走出一中年人,惊疑地问丫鬟道:「碧玉,你可不是眼看花了,听错了……那龙之军师会在门口的大街上行走?」

丫鬟领着老爷、夫人出来,就象要看皇帝下临一般新鲜难得一见。

那员外仰脖睁大眼睛,向龙天扬仔细瞅着。突然,他惊喜的失声大叫道:「啊!真的!真的是龙之军师耶!就是那个与龙同降,一夜之间消灭了曹仁五万大军的『龙之军师』!」

围观的人群,越聚越多,连那些做生意的买卖人,也将东西丢在一边,各自拥挤着争相一睹「龙之军师」风采。

蓦地,一名似富户人家的商人,走至龙天扬跟前,躲弓拱手向龙天扬说道:「龙军师大人,我是此城的李进财,久闻军师大名……请多关照。」

这人身后,有一衣着华丽、气宇不凡的年青人向这说话的李氏怒瞪着,心里暗骂:「竟然被这个家伙捡了先……」

此时,从人群中又栅栅走出一富家小姐模样的少女,走至龙天扬跟前,低低道:「龙之军师,我叫王萍,你能不能告诉我,你们打败曹军的英勇事迹……」

龙天扬看看这人,瞅瞅那人不知该如何回答才好。

焦览也忽地从地上爬了起来,似乎己忘了身上的疼痛,他羡慕的大声道:「对嘛!被『龙之子』一拳击倒,一点也不奇怪嘛!人家『龙之军师』可是神仙呢!我怎么能伤得了他一根毫毛?嘿……『龙之军师』,我认输了……我不要你赔钱了,请让我当你旗下的士兵吧!能当上你的士兵,是我焦览这一生中,最大的愿望,请接受我吧:」

人群中即时也有许多小伙子,亦异口同声道:「『龙之军师』请让我们当你旗下的兵士吧!」

龙天扬看着众人,心里暗暗叫苦道:「完了,完了!怎么会变成这种情况呢?

现在,如何能离开这个让我束手无策,万分为难的场面呢?啊!我的马呢?怎么不见了?」

龙天扬抬头扫视一周,也未见着他的马。他心里暗道:「这回真的玩完了,走也恐怕走不了。」

突然,一句怪异的话语在他耳旁响起:「『龙之子』,我在这……」

龙天扬骤闻其言,不禁惊讶地失声道:「这是……刚才教我如何停马的那个声音……」

龙天扬猛抬头一看,见对面的人群外,有一骑马女子,正向他注视。

那女子正是那日与孔明一块买鱼的月英。只见月英低沉地说道:「『龙之子』

,我已经在这里准备好马匹了,快上来吧!」

龙天扬微感吃惊,心里道:「我不认识这女子,但她却为我解围,难道她……

不过,看她也不像是坏人,好吧!就坐她那匹马溜之大吉。」

月英将那马靠近了些,龙天扬突然猛地大吼一声,身子腾空而起,纵向那马背上。

围观的百姓们,都愣愣地看着他那美妙的身形落在马上。

龙天扬坐在月英身后,感激地道了声:「谢谢!」月英微笑着道:「哪里,我只不过顺便而已。你用力抓紧了……!我们骑马走一趟吧!」

月英说完,一提马缰,那马便会意地撒开四蹄,奔驰起来。

围观的人们,看着二人策马疾驰而去。忙惊愕的道:「啊!大家快追呀!快追……」

龙天扬与月英二人策马疾驰,恰从张飞喝酒的这家酒家门前驰过。

正端酒欲喝的黄凤翔,看那坐在马背后面之人像是龙天扬,忙将手中碗放下,惊讶地道:「咦?这马上的人,是天扬吧?应该不会吧!肯定不是的,他一向不爱出外来玩的!」

张飞正仰脖「咕咚……」地几口将一碗酒喝完,他一衣袖一擦沾在胡须上的酒珠,嘿嘿地说道:「小姑娘,看不出你的酒量还真不错!」

黄凤翔厥起小嘴,不悦地道:「我没有名字吗?认识这么久了,连个名字也不叫。」

张飞赔笑道:「对不起……凤翔小姐。」

黄凤翔白了他一眼,说道:「这还差不多。」

张飞贪婪地口甲了一口酒,得意地说道:「凤翔小姐,这酒还真好喝呢……喂!店小二,再多拿一些酒来!」

那小二惊愕地看着张飞,又看看桌上己喝光了的两个空坛,心里道:「今天真是撞上了酒鬼……来了这两位不得了的客人……」

小二轻摇着头,去给张飞他们取酒去了。

龙天扬与月英一路疾驰,出了樊城。来到城外一处较为平坦,但却荒凉的山上。

龙天扬长长地吁了一口气道:「来到这里应该再不会碰上他们了!啊!谢谢你替我解围。」

月英浅浅一笑,对龙天扬说道:「该道谢的人是我呢!」

龙天扬惊愕不己,他怔怔地注视着月英,真是有些迷惘……月英忽然说道:「相公……你想见的人,我已经给你带来了。」

只见约莫有五丈远处的一棵又高又粗的松树下,豁然倚着一人。他正全神贯注的看著书。

闻言,他始才转过头来,将书卷起,沉沉地说道:「月英,辛苦了……」说罢,走了过来。

此人正是月英的丈夫孔明。

孔明注视着龙天扬,缓缓地说:「能与阁下这种具有『天命之相』之人会面对话,这种机会可是『可遇不可求』……」

龙天扬面露惊奇之色,他暗道:「徐庶曾经也说我具有『天命之相』。具有『天命之相』的人,与常人有何不同呢?」

龙天扬疑惑不解,遂向孔明问道:「请问……你刚才对我说的『天命之相』到底是什么意思?」

孔明惊讶的道:「你不知道『天命之相』之意吗?」

龙天扬点点头道:「是的是的,徐庶军师见我的时候,也这么对我说过,可是,我还未来得及问他『天命之相』是什么意思?他就过世了……」

孔明缓缓地点头说道:「哦!原来如此,…」

龙天扬乞求地说:「请问……你能不能告诉我其中的含义?因为,这个『天命之相』总是在我脑海中,挥之不去我之所以成为军师,还有其他一一些事,全跟这四个字有关。虽然,我很在意,可是又对它一无所知!请人告诉我吧。」

孔明幽幽地说道:「关于这句话的含义,我的妻子月英比我更清楚这件事,『天命之相』原来就来自她的故乡──月氏的思想。」

龙天扬陡听此言,惊呼道:「月氏……这么说你妻子是印度人了。」

月英低沉地道:「是的!早在我成为黄家的养女之前……从过世的父母亲那里,得到了月氏的血缘及智慧……」

龙天扬低头思索着,口中低低喃喃地道:「『黄月英』,这个名字,我好像在哪儿听过………?」

正在他沉思之时,黄月英己向他问道:「『龙之子』,我首先问你,你不知道『天命』这个词的意思?」

龙天扬用右手拔抓着头发,迟疑地说道:「昭……我想应该是:『上天所赋予的命运』,这个意思吧!这是我在书上看到的。」

黄月英低沉地说:「你说的没错!正如你所说的……,而我们每个人又都各自有上天所赋予的命运而生存着。有人成为农民,有人成为商人,有人成为武士,亦有人成为王者,有着各种各样的,可是很遗憾地,这些命运通常并不能随人所愿,如愿以偿。在这个乱世中的人,大都可称得上是背负不幸的人,因此,即使再怎么努力,再怎么向天祈祷,也无法改变天命……人的传动,也就是『天命』,是一种超越人类智慧的东西!」

黄月英双目远眺,沉吟瞬间,又续说道:「人类真的对天一点办法也没有吗?

不!答案是否定的。其实人类也拥有超越天命的资质。只不过大多数的人,还不知道它的时候,就已经步入死亡了。这股足以呼风、唤雨、震撼大地……甚至于改变天命的巨大力量,却因故无法觉醒。可是……在微乎其微的机率之下,还是有人一出生,使能使这般力量沉醒。譬如,那就是具有『天命之相』的你──!你额头『轮点』的位置上有颗痣,那颗痣就是你具有『天命之相』的最好证据!」

龙天扬惊疑地指着额头上的一圆点黑痣道:「你说什么……?我这不过是一颗普通的痣罢了,哪能证明就有『天命之相』呢?」

黄月英表情肃然地说道:「其实并不见得是痣才行,像疙瘩之类……若在『轮点』的位置,便也算是『轮』是人类的生命力中枢,『点』便是生命力。生命力强大的话,便会在『轮点』的位置上有变化表露出来。」

龙天扬喃喃自语道:「就算是疙瘩,也能证明这是拥有『天命之相』的标志?

这……哪有这待玄乎之事?不可能!」

站在一旁许久未说话的孔明,此时插言道:「月英所说的没错。那么,就是说『龙之子』你将是改变这个乱世的命运之人。不!应该说你为这乱世划下休战符,成就一番伟业才是!!」

龙天扬闻言,如触电般地失声叫道:「会……什么?你说改变这个乱世靠我?

这么说……我又得成为军师,继续战争了……这怎……怎么可能……虽然,你们这么说……可是这种足以改变乱世的力量,怎么可能发生在我身上呢?你们所捏造的一切伪言,我都不信。长一颗痣于额头上,就有『天命之相』,那真是笑话……对了!你们到底是什么人?说要我改变这乱世……你们究竟有什么居心?快说……」

孔明道:「好吧!『龙之子』,我就将姓名告诉你吧!我复姓诸葛,名亮。字孔明。我只是一个忧心乱世的人罢了,我真心希望能与你共同创造一个太平盛世,挽救天下身处战争烽火连绵、水深火热之中的黎民百姓,更为了能将一个四分五裂、群雄四起的华夏神州统一起来。」

龙天扬仔细打量着面前这个身材高大,面如冠玉,头戴纶巾,身披鹤氅,飘飘然有神仙之概的年轻人。他吃惊的失声道:「什么……这么说,你是……」

龙天扬话没说完,忽转身向来时乘来的键马跑去,跃上马鞍。他才急急地说:

「孔明先生!对不起!真没想到我们会是在这种情况下见面!我已经厌恶战争打仗,不想再与这个乱世有任何瓜葛了!告辞!」

说罢,一夹马腹,手抖缰绳,急驰而去。

孔明沉思道:「『龙之子』这『任何瓜葛』是何意?」

孔明正在沉思,忽见龙天扬跃马欲去,忙大声阻止道:「啊!天扬……」话刚出口,可龙天扬已驰出老远了。

孔明喃喃自语道:「他怎么了?怎么神色慌张地逃了?」

黄月英转首问道:「孔明,我们要不要直接去官邸找他?」

孔明缓缓地摇摇头,低沉地道:「不用了!看他刚才那副模样,他一定不会见我们的。我们还是回隆中去吧!不要紧……我们与他总还会有再见的一天!」

在空旷的山路上,龙天扬策马疾驰,奔了二里多路,他将马速渐渐减缓,回头看了看刚才与孔明他们会面谈话的山头,心里不禁又有一种失落感,心里想道:「哎!竟然能与三国名杰诸葛孔明见面,我竟然弃他而去。可是!这也不能怪我,谁叫他也想把我拦入这个乱世,卷入这些战争之中!我再也不想当军师,不想再战争了!那些杀人的谋略,我……我再不想感受到那股杀人的血腥之气了!」

突然,龙天扬猛然听到「使命创造命运」这句一字一顿,字音拖长的话。

龙天扬失声道:「刚才那句话,为什么我竟听得这般清清楚楚,我已经离孔明他们那么远了,为什么还听得见声音呢?」

他转过头,向那山头看去,豁然发现孔明与黄月英站在那山头上。

黄月英那悠长而轻脆的话音,又在龙天扬耳际响起:「龙天扬,你应该听得见我心中的话……刚才那句话,千万别忘记了!虽然,现在我们无法听见你心中的话,不过,我们会等你的……」

孔明二人看了一眼龙天扬,慢慢向山下走去。

龙天扬看着二人渐渐消逝的背影,心中波澜叠起:「为什么……黄月英她会知道和妈妈临死前遗言一样的话?这个『天命之相』究竟是什么?来到这个乱世里怎么总是发生一些令我无法理解的事呢?」

龙天扬满腹惆怅地骑着马回到樊城。

眩洁、明亮的月亮照在樊城官邸上空,银辉洒在屋瓦上,显得格外明朗,给人诗一般的画境。

在那长排宽而平坦的走廊里,有一手持木棍,行动有些不便的女子正向这边龙天扬的府即走来。

月光映在这女子美艳的脸上,这才看清,她就是单福之妹──冬梅,前几天被李典用箭所射,伤的甚重。

这不,她正一缩起左脚,用根木棍拄着走路呢。她边走边恨恨说道:「那该千刀万剐的李典,下次再让我碰见,我非报这一箭之仇,杀了你不可。伤的这么重,那蒙古大夫竟然说,这个伤要待在病床上七八天,才能康复,那……那叫我如何受的了。」

不多时,她便走到龙天扬的屋外窗子边,她向窗内看了看,里面无一丝光亮,显然没有点上蜡烛。冬梅不禁皱了一下眉头,心里想到:「这天扬真是怪怪的,夜黑了,也不点上蜡烛。」

她正欲向门边走去,忽听里面像是天扬在说道:「凤翔,你今天怎么突然变得这么开朗呢?是不是有什么喜事?」

黄凤翔勉强地笑了一下道:「天扬,哪有啊?我怎么没觉得。」她心里却暗想:「完了!大概是白天和张飞喝的太多了……」

稍瞬,龙天扬忽的说道:「凤翔,我……」

黄凤翔问道:「有什么事吗?」

良久,龙天扬才嗫嚅地道:「凤翔,我……我们到……曹操『魏国』那边去…

…好不好?」

站在外面的冬梅,突听此言,骇得大惊失色,几乎怀疑自己的耳朵是不是听错了。她沉思了一瞬,遂悄悄地离开了。

此时,在张飞的卧室里,刘各、关羽、赵云三人正在那儿给张飞擦脸、倒水…

…原来,白天张飞与黄凤翔二人喝酒太多,这张飞躺在床上,烂醉如泥。口中几自不停地说道:「呢……我输了,『龙之女』你真能喝,我……我认输……」

刘备与赵云相视一眼,玄德道:「龙之女』未免太厉害了……竟然能喝赢张飞!」

赵云点头道:「的确厉害……」

龙天扬率军战胜曹仁军的消息在大半个荆州及许都都影响不小,人们惊骇不己。

刘军中,人人皆对其佩服得五体投地,敬祟不已。在众人之中,却有两女对其更敬、更崇服,另有一层爱慕之意。

她们就是刘备的正室甘夫人和侧室糜夫人。

二女皆貌若天仙,是两个十足的大美人,甘夫人芳龄二十有之,而糜夫人却刚及二十。她们对天扬那超卓的智慧及英俊的外貌倾倒。一种急切渴求的爱慕之情在二人心中迅速滋长。皆想寻机向其诉出。

她们相处甚是和睦,亲逾姐妹,对龙天扬的爱慕之情,二人皆互相倾诉,毫不隐瞒。甘夫人与刘备已成亲一年有余,只是不遂人愿,至无一男半女。而糜夫人则刚过门不及四月,由于刘备一直忙于战事,整日只顾拯民众于水火之中,恢复汉国,一统华夏。因而,无意中冷落了两位夫人,更谈不上有什么床第之欢了。可幸的是:二位夫人却甚善解人意,体贴其夫,对那枯燥乏味的生活只有忍耐,而无怨言,她们对刘备皆十分忠诚……可是,自古「美女爱英雄」,目前甘夫人、糜夫人亦毫不例外,虽然,她们不想这么做,但体内强烈升腾的欲念却将她们的防线彻底的击溃了。

她们夜夜难眠,启窗静观。于是她们决定找个机会「审审」龙天扬……这不,她们遣人至龙天扬住处,传其于她们寝室,有话相问。

不多时,龙天扬便急急赶到,他至门前朗声票道:「二位夫人,天扬己到!不知你们有何要事相问?」

「嗅!天扬,你先进来吧!我们再慢慢说于你听!门没关,你推开吧!」

龙天扬迟疑了一下,便推门而入。

糜夫人只见左手执瓷碗,右手用一把汤匙在碗内慢慢搅动着,边摇头边启口轻吹着碗内的黑色液体,只闻满屋弥漫着浓浓的药味。

龙天扬惊诧地问:「糜夫入,请问甘夫人呢?你这碗内的不是药吗?」

糜夫人轻叹道:「甘夫人昨夜受了凤寒,病卧在床,这药就是给她服的。」

「哦?甘夫人病了?」

糜夫人「昭」了一声,随即对龙天扬道:「请进,龙之军师!」

龙天扬微一思索,便掀帘而进,他来到榻前,关切地道:「甘夫人,你觉得怎么样?」

甘夫人摇头轻声道:「没什么事的……多谢你对我的关心!哦,更要谢谢你这次想出奇计,打败了曹军!」

「甘夫人,你太客气了,我这其实是受单福军师所托,才略尽薄力的!」

「没想到你这么年青,就能将曹仁所率的五万曹军打的落花流水,所剩无几了,真是少年出英雄呀!」

龙天扬忙谦虚地道:「甘夫人,你太过奖了:」

甘夫人微笑着,含情脉脉的注视着他,并柔声道:「『龙之军师』,像你这样英俊潇洒的少年英雄,身边一定美女如云吧!」

龙天扬忙道:「哪里……哪里……」

突然甘夫人向糜夫人娇声道:「糜妹妹,请把药递与我喝了吧!」

糜夫人遂将碗递了过去,用汤匙喂她喝了半碗,便欲掀被将其盖好,让她安睡。

岂知,甘夫人去道:「糜妹妹,我喝了这药后,浑身燥热的很,你帮我的外衣脱去吧:」

说时,便对糜夫人使了个眼神。

糜夫人应了一声,遂上前将其外衣脱掉。只剩肚兜,那雪白的肌肤便立时映入了龙天扬的眼里。

龙天扬不禁吞了一口水,觉得浑身在迅速的发热,血流变得疾快起来,下身那「小弟弟」亦在由软变硬……他觉得脸上在发烧,看了二人一眼,他有些发窘,理智在告诉他「离开」,可双脚却移不动半步。

忽听糜夫人道:「甘夫人,是不是请『龙之军师』回避片刻?这种……」

未待她道完,甘夫人忙摆手道:「没什么,『龙之军师』是自己人,不必讲那么多俗规啊,糜妹妹,请把那桌上的钗递给我吧!」

糜夫人走到桌旁,将钗取来,甘夫人忙撑身体伸手来接。

不知是其因躺在榻边的缘故,还是另有其因,甘夫人一下子从榻上滚了下来,「扑通」一声落于地上。

糜夫人见状,大惊,忙伸手相扶,欲搀起,可女人毕竟力弱,她竞扶不起,而甘夫人似乎摔得很疼,不住「哎哟」的呻吟着。

龙天扬踌躇了片刻,遂上前出手欲扶,但他见甘夫人几乎已有大半的肌肤暴露于外,不禁迟疑地缩回了手。

糜夫人注视着他,急急地道:」龙之军师』,甘夫人她身子本来已弱,这一摔下去,大概摔得很疼,她无力站起了,我又抉不起她……那只有麻烦你了!」

龙天扬犹豫了瞬间,便点点头,俯身将甘夫人一手托背,一手托起大腿,他只感到甘夫人的肌肤异常嫩,似乎弹指欲破,而他左手手指所触之处竟是其背前的左胸,那胸高高隆起,虽有肚兜相遮,但也能想象得出其乳房一定是圆润月大的那种。那右手所触的大腿竟是那般的白,白得如玉,让人恨不得咬上一口,它又是那样的软,软得如绸如缎,令人心旷神怡,不能自抑。

就在他这一怔间,甘夫人的双臂却如蛇般绕在其颈间,同时甘夫人那令人心醉,摄人魂魄的双眼流露风情万种,深情的仰视着他。

龙天扬只觉得她吐气如兰,并扑面迎鼻而来,使他的神智为之昏迷,神经为之一紧,浑身已燥身异常。血流加快,一颗心已在「怦怦」剧烈地跳个不停,那托着甘夫人身子的双手却在颤抖不停。

他将甘夫人缓缓放于榻上,而两人却谁也无松手之意,互相凝视片刻,他们便情不自禁的张开双唇,也不知是谁先吻了谁,这一吻便一发不可收拾。

二人那道理智的防线已完全崩贵,他们已达到了忘我的境界,疯狂的抱着,吻著,。磨擦着,抚摸着……他们在全然不知的情况下,自然地脱下衣衫,完完全全地暴露在糜夫人的眼前。

糜夫人看着看着,她那久渴的身躯亦在他俩的影响下变得骚动起来,她觉得浑身燥热,有一种急渴的祈求在她脑里升起。她不停地伸舌舔着嘴唇,轻声的娇喘着,到最后竞情不自禁难以抑制的伸出双手在自己的胸前,小腹及那块「宝地」还有臀部、大腿……轻揉起来……此时,榻上二人一个娇吟不停,一个粗喘不息,二人剧烈而疯狂的忘情揉摸着,看他们挪用疾猛的动作,能猜出他们都恨不得在瞬间将对方吞进肚里,反复咀嚼,品其味。

二人都是久未开战之人,这一交锋,真如干柴烈火。二人狂极的吻着,甘夫人移开双唇,缓缓自龙天扬的喉间直吻到其结实的胸膛上,并使力舔搅,吮吸着。

龙天扬被她吸得欲火大炽,即握「枪」向她的「桃源」杀去,甘夫人将下身一扭,龙天扬立即顺利的杀进源内,并猛烈的冲杀着,使出他对付黄凤翔时的那些精妙招数来。

只见他紧咬钢牙,下身疾速扭动着,那长枪亦随之劲旋,狂顶,疯刺……甘夫人呻吟连声,面色红若桃花,神情显得极为舒畅,她一边轻扭着身子,一边以双峰厮磨趴在她身上的龙天扬的胸膛,诱得龙天扬腾出一只手来不停的抚揉她的脊背及圆臀。

盏茶时间之后,甘夫人跪坐起身子,熟练的旋动小腹,臀部为其「磨枪」。

龙天扬的双掌畅游双峰,流连忘返。

甘夫人一见龙天扬还毫无败象,立即使出浑身解数,摇晃着身子旋舞着,送迎著,口中低语起来。

龙天扬乐得低声道:「甘夫人,你这身功夫果然厉害,比起凤翔来,竟有过之而无不及!」

甘夫人心醉地嫣然一笑,更加卖劲地迎合著他们身下的榻亦随之剧烈的晃动起来,并发出「吱吱」声。

甘夫人被龙天扬那高超的「枪」技刺得有些招架不住了,但她却感到浑身有着从未有过的舒服感,简直让她乐死了,她的魂儿早已飘到九霄云外去了。

又过了盏茶功夫,龙天扬才一哆嗦,那白色的液体急涌而出,撒了甘夫人一肚皮。

二人将脏物洗净,各痴迷的注视着对方,皆暗赞道:「他的功夫真厉害,简直让我痛快得失去魂了!」

二人虽战罢,却见糜夫人站在那儿激情勃发,达到物我两忘的境界,她的双手在全身不停的抚摸揉搓着……并轻声呻吟着,下体那洞穴中的清泉己至膝弯。

龙天扬入迷地盯着她那美妙,令人神往的服体,而同时亦被其夺人魂魄的娇喘呻吟声及抚摸自身的动作所深深迷住了。

甘夫人柔声道:「糜妹妹,『龙之军师』果然英勇无比,他的本领可高了……」

糜夫人早已急不可忍,骤闻此言,欲火己烧得她浑身奇痒无比。她受不住了,她急切需要……可是,便仲臂搂向龙天扬的劲脖,双目微闭、樱唇开启,,风情万种地娇声道:「龙之军师。请你快帮帮我,我受不住了,我急要……」

天龙扬刚偃旗息鼓,鸣金收兵了,可看到她娇不可胜的媚态。及那迷人的娇呼,还有她那柔若无骨的柔荑己自他的脖颈缓缓向下滑抚了。同时,糜夫人那雪白肌肤,圆润挺拔的山峰己贴近他的胸膛,并在上下左右摩娑着……

他正在考虑若应允糜夫人的请求,但是否对刘备有不合适时,糜夫人那滚烫柔润的樱唇已印在他的唇上。最后的一丝理智,己被她那满腔激情融化了。他也开始回应着……

大约又大战了二盏茶的功夫,才把糜夫人打败。那滋味真是欲仙欲死,快活极了。龙天扬觉得自己无比的幸运,刚上阵就遇到两个大美人主动那样……

龙天扬自那次与甘、糜二位夫人─欢之后,常常想起与她们交欢时的那种欲死欲仙的快感时,就不能自抑,心中就急切的渴求……虽然黄凤翔的床第功夫很高,但仍满足不了他的欲望,何况尝到了甜头,他就迫切的想要第二次……

可是,他又顾忌到她们毕竟是已婚之人,与她这样纠缠不清,那会给刘备他们带来流音蜚语的,如此一来,就会影响其声誉,甚至关系到作战的将士们的士气。

可是,他实在是太想他俩了,白天想,晚上想……于是,他决定今夜一定要去应急一下。

晚饭后,他向黄凤翔交待了几句,便急急向她们的房子走去,二女拉门─看是龙天杨,便也喜不自胜,她们这些天来,也是日日盼,夜夜想……如今见他主动来了,三人一关门,便急不可待的轮流上阵了,这回,他们比上次战得更激烈,更精彩。

只闻喘息、呻吟之声充溢满室,三人尽情的发泄着心中的欲望,她们使劲的送,他则全力的顶、挺、旋。二女被他那凌厉的攻势杀得浪叫连连。

他们互拥着,猛吻着,扭动着,抽送着,抚摸着,吮吸着……一切精妙的招术全被他们派上用场了。

他们正干得兴起之时,忽听有人「啤吟」敲门,三人不禁摇摇头,擦措一下身子,便从榻上起身穿好衣服,甘夫人走至门叫道:「来了……谁呀?」

「我,凤翔呀!」

甘夫人一听,不禁大惊,龙天扬与糜夫人亦惊骇不己,暗骂道:「怎的这么巧?在这节骨眼上的时候,偏偏是她来了……」

甘夫人虽惊,但又不得不开门,「吱」得一声,门开了,黄凤翔婷婷玉立在门前。

「哦!凤翔呀……进来!」

黄凤翔进了门,惊奇地注视着甘夫人。

甘夫人被看得发窘,她强颜笑道:「凤翔,今夜来此,有何事吗?」

「哦,是这样的,我想跟你们学针线活儿。」

「啊,这样呀……好!」

「甘夫人,刚才我贸然叩门是不是打搅了你的休息?」

甘夫人悚然一惊,以为刚才之事被她发现了,忙惊惶地道:「你……你怎么知道的?」

「看你云鬃散乱的模样,还有衣衫……」

甘夫人闻言,一颗悬起的心总算落下了。

突闻黄凤翔疑问道:「甘夫人,刚才我……我在门边听到你屋内好像有男女…

…做那种事的呻吟、喘息声,而且好像是有两个女子耶:不过,我听那男子的声音不像是玄德大人的……」

末待她说完,甘夫人已惊得面色惨白,身子轻颤,嘴唇哆嗦……黄凤翔见状,尴尬地道:「甘夫人,寻……那男子果然不是玄德大人呀?不过,我……我……你放心,我不会说的!」

甘夫人闻言,由惊转为愧疚,低首道:「凤翔,我……我说出你不要生气,都是我们不好,不过,请你千万别……别告诉主公!不然,将给他及所有人都带来…

…」

「你不用说了,这些我知道!你放心吧!甘夫人,我不会说的!你若不信,我可对天发誓…说着,黄凤翔便举起手来,发誓道:「我发誓,我若将此事抖出去…

…就被天打雷劈,不得好死!」

甘夫人忙阻止道:「凤翔,你不要再说了,我……我对不起你……」

黄凤翔惊疑地注视着她,不解其意,只见甘夫人迟疑了一下,低首噙泪愧疚道:「那……那男子是……是『龙之军师』,糜妹妹,你们出来吧!」

黄凤翔如遭雷击,惊呼道:「什么?天扬?」

正惊间,龙天扬与糜夫人齐低首自寝室内缓步走了出来,糜夫人走至黄凤翔旁边,羞赧而愧疚地道:「凤翔,我们……」

黄凤翔气得花枝乱颤,胸脯剧烈地起伏着,说不出话来。

龙天扬如犯人般缓缓走至她身旁,怯怯而惭愧地道:「凤翔,对不起,这部是我的错,……要骂要打随你吧,不过,这与二位夫人无关,请你要承诺自己的誓言……」

黄凤翔悲痛不已,泪流满面,她招起右手「叭」地给了天扬一个耳光,然后掩面夺门而出。

二位夫人正欲呼喊,龙天扬摆手道:「随她去吧!不过,我相信她不会将此事说出的,她的性格我最清楚了……对不起,这些都怪我……」

二女忙摇头愧疚道:「别这么说,这些都是我们的错……不能怪你!你去看看她吧……」

龙天扬看了她们一眼,便点点头,转身离去。

黄凤翔回到房中,蒙被痛哭不已,龙天扬心中愧疚不已,他知道刚才与二位夫人的风流事,对她影响不小,现在正是气愤难当之时。

他沏了一盏香茗,吁了两口。思索瞬间,便至榻边俯身轻摇凤翔,轻声道:「凤翔,你别这样,打我骂我一顿,我心里还舒服一些。我知道今天的事,是我错了!以后我一定不会的……这大概是『天意』如此吧!我们以前也没有约会,也谈不上了解……不知怎么回事我稀里糊涂的……」

黄凤翔默不作声,只是一个劲地哭泣,过了片刻,怒气大概消了许多,她掀开面前的绵被,气呼呼地问:「你说……你老实回答我,你到底跟他们作了那事几回了?还真行呀,以一敌二。你说呀」

龙天扬低着头,只觉脸上炽热无比,他低声道:「我们连……连这次,总共才……才两回……」黄凤翔冷「哼」了一声,道:「你说的可是真的?就只有两回?



龙天扬点头低语道:「昭,我绝对没骗你………」

黄凤翔深知他的个性,从不说谎,因此也就相信他所言属实,沉吟一瞬,她便怨声道:「你这个负心人,我平日对你那么好,没想到你却……却见异思迁、朝秦暮楚,怪不得这几日我觉得你对我没有往日那么热情了,原来是和那两个大美人好上了……的确,她们那胸脯好诱惑人呢,还有那能勾去你们魂儿的肥臀长腿、柳腰……如果我是男人,说不定我也会爱上她们的。不过,你已占有了我,再说,我长得没有她们那么美吗?你竞背着我做出如此对不起我的事……呜……」

话未说完,她便又伤心地哭了起来。

龙天扬心里也难受极了,暗道:「这都是那二位夫人给我带来的麻烦,若不是她们第一次让我……不过,说实话,我也不后悔,她们那胸脯,那腰肢,还有那妙不可言的洞穴……真是太美了!能与他们销魂,就算了少活几年,也心甘情愿!但是,以后恐怕就不能这么做了,我已有凤翔了,我们可是青梅竹马,十几年的感情呀!本来我是真心而十分的爱她,对她好,但经不过二位夫人那能使人醉死的身子魅力的诱惑,对,以后不能再找她们了。因为这些绯闻要影响到玄德大人的千秋功业呀:我不能让他因我而失去所有……从现在起,我要补偿凤翔,专心对她好!」

想着,他便伸手搭在黄凤翔的双肩上,仟悔道;「凤翔,我向你保证,以后我绝不会再有这种事的,从现在起,就让我来补偿你,我要真心对你一人好。」

黄凤翔此时虽在哭泣,但先前怒火已消、只是有一些醋意罢了,现在听龙天扬这么说,心里不禁觉得暖融融的。但她却故意道:「放开手,谁知道你这是不是骗人的鬼话,说不定又想用甜言蜜语来哄我,你以为这样就可以让我不生气了?别做梦了!快放开你的脏手:」

龙天扬侧首注目向她看去,凋皮的道:「真的生我的气?我看你是装出来的吧?我不但不放手,而且还要……来补偿你!」

「讨厌!你这人真无耻,下流!」

「没关系,随你怎么骂,人家说:打是亲,骂是爱嘛。我正想让你骂一骂呢,不然,我会痛苦一辈子的。你刚才说我什么?无耻,下流?你说错了,不是下流,而是风流。」

龙天扬说着,便俯身压身其上,双手并捧起她的嫩脸,张唇在她鼻上,额上…

…吻了起来,双手更不规矩起来,伸进她的胸脯,轻揉着。

黄凤翔正欲骂他,只觉他那滚烫炽热的双唇己印在她那刚半张的樱唇上,且狂吻起来。她伸手欲捶其背,只觉浑身己酸酥无力,而且正疾速的变热。

龙天扬吻了她足足有一盏茶的工夫,只觉浑身的欲望又在强烈而快速的升腾起来了。他用双手麻利而熟练的将黄凤翔的外衣、罗裙褪下,然后,又像剥葱般将她的肚兜扯下,那时玉峰立即蹦了起来,跳动不止,恍如两只待跑的小白兔,他将唇移至其左乳上,「唧唧……」吸吮起来,而左手轻轻地揉着其右乳,右手却滑至其大腿部,将她最后的一点衣──衣裤脱了下来。并在那片浓密的森林上来回有节奏地轻拔抚弄着,并伸出中指拢弹着那翘首以待的淡红的花蕾。

她开始呻吟了,并额挺摇晃着身子,而她的双手也深入了他的胸膛,给其解带宽衣,剥得一丝不挂!她刚扯下其内裤,却尖叫一声道:「你真厉害,杀了两回的枪还这么硬,这么挺!我真的怀疑你那是不是肉做的,难不成真是的名副其实的钢枪?」说着,她并伸手爱抚着它,摩娑着它……龙天扬笑笑道:「我这杆枪可真是铁打铜铸的,不然,怎么能连续奋战三场而不弯呢?」

黄凤翔不服气的道:「好,那我就来咬断你这杆自以为荣的枪,让它以后不能在别人面前逞威风!」

说着,便用双手撑起上身,仰首用樱口含住其枪便忘情的吸吮起来。

龙天扬立时感到一种异常的舒服,他停住正揉抚其乳及其洞的双手,将她的香肩抓住向前拉扯,并挺抽着长枪。

二人皆剧烈的杀伐着,浑身舒畅无比,达到了欲死欲仙的境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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