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
经过了一场暴风雨般的高潮过后,馨妮她整具身躯很明显地陷入一个潮起潮
落的大漩涡,全身四肢发麻到一发不可收拾的程度,然而随着她自己一声接一声
的惨呼叹息,再加上一双紧闭着的泪眼,就连她全身里外的肌肉与细胞都好像开
始不受控制的在震荡颤抖起来了。
过了半晌,在这辆神秘的客车里,馨妮整个人一时无语,彷佛一片空白的思
绪默默沉浸于体内的精子结晶过程中。就在这个沉静的时刻里,她只觉得自己时
快时慢的气喘着,双手仍然牢牢的抱着眼前这男人的肩膀,然而本来就是一对金
碧无瑕的丹凤眼却紧紧的闭目着,像是全世界变得漆黑一片,世界已终日末日似
的。
不知道过了多长的时刻,馨妮全身仍在颤抖僵直中,甚至连她残缺不全的下
体都已失去了基本的知觉,只是本能地在倾泻着子宫深处排出来的精子分泌物。
就在这时,一张非常熟悉的脸孔慢慢从心中,如轻烟袅袅升起呈现在她自己的脑
海里。正当那一张似糊非糊的脸孔越拉越近,越来越明显的时候,原来这个近在
咫尺的男人脸孔竟然是她自己这么多年来的枕边人--黄友人,也就是她最亲爱
的老公!
『呜……老公……对不起!老公,我不能为你保住身躯的清白……我……我
已让他奸污了……』馨妮整个人始终还是奄奄一息的,不过被自己脑海里出现的
脸孔吓得她绝望地发出一道惨声,而且还是来自于她内心世界的呐喊语声。
然而,这个幻想中出现在她自己脑海里的男人、一个近在她咫尺的好老公竟
然呆呆板板地望了她一眼,然后一句安慰爱护她的语言也没说就沉默转身舍她而
去,就此离开她的眼前了。
馨妮顿时心力交瘁,彷佛从刚才的高潮天堂一刹那掉落到一个漆黑无底的深
渊里一样,整个人更是一阵阵的啕啕悲呜,泣声想道:『老……公……为什么你
不出声呢?你是不是在生气我?你是不是已经嫌弃我了呀?你答一答我吧……不
要不理我啊!老公!老公……』
在客车四周一片安静无声的情况下,馨妮一具白皙却透红的肉体上依然被她
眼前这一个刚刚才奸污了的男人强抱着,下体的阴道里面更是酸酸涩涩地夹着一
根火烫烫的大阳具,她顿时像似一个活死人一般,终于自己渐渐清醒过来,一时
抵受不了被自己老公之外的男人强暴失身的伤感,于是她开始嘤嘤嗉嗉地发声哭
泣着,泣声流泪的颤说:「老公……呜呜呜……呜……老公……我一直都那么爱
你……我心里只有你……老公……」
另一方面,还在紧紧抱住馨妮的胴体保温着的裸男一听到馨妮的自言自语之
后,浑身依然是一动不动,两眼更是狠狠地看到她吁吁喘息、两眉紧锁,满面流
泪的,嘴边竟然还对他喊出她自己的老公来了!于是他全身感到于心不甘,一时
想不开便气愤地使劲力将自己一条早已变得半软半硬的大阳具再次向她的子宫内
深插了好一会,整个人发疯似的继续猛抽狂送对她攻击着。
可是一开始冲锋狂干的时候,这美娇娃却啕啕地发出一阵阵的惨叫声,一张
瓜子脸的脸颊跟着变得通红过人,一双丹凤眼也不禁溢出泪珠:「唉呀!你……
你还要对我怎样了?你不要再弄了……痛啊……不要再将精子推进来了……我受
不了呀!拜托啊不要弄得太重呀……哎哟!救命啊!弄到我的心口上来了啊,救
命啊!放过我吧!」
「他妈的臭逼!你这个贱人竟敢在我面前喊着你那个无用的老公?!你老公
的家伙有我这么雄壮吗?有像我的这么硬烫烫吗?」这男人已是欲火攻心,再加
上他妒忌心的作祟之下,便暴力地伸手握住她身上一对巍巍耸起的粉红色乳晕。
馨妮全身四肢依然被绳子绑得死死的,嘴巴呀呀呱叫向他求饶个不停,整具
肉体都僵得发痛似的。
「哈哈哈!从没听说过女人被干好几次会搞出人命的,你放心好了!保证不
会把你弄死。」怎知道这个刚刚已经泄过身的男人还是不留情,他一边对馨妮说
着,一边装出一副饿虎扑羊的模样。
箭在弦上,他整个人耸然猛烈地扑倒在她的上身,半晌,他下体一根半软半
硬的大阳具不知不觉地苏醒过来,在这叫得凄惨无人的美娇娃面前再次得到了活
力,变得一举擎天!整个龟头看起来更是红勃勃的!
「背靠着背坐在地毯上,听听音乐聊聊愿望,你希望我越来越温柔,我希望
你放我在心上……」就在这时,客车地面上突然传来一声手机的铃声,而这铃声
竟然是馨妮耳熟能详的经典歌曲,赵咏华所唱的成名作--《最浪漫的事》。
她整个人刹时惊讶地转向那个铃声的方向,随着那首歌曲的歌词开始响起的
时候,歌曲里头的每一句、每一字都能隐约地引发出她和她自己老公当年是如何
从第一次碰面、相识在一会、结婚到今时今日的点点滴滴。更何况这首歌曲并不
是什么普通的流行歌曲,这首耳熟能详的歌曲却是她和她老公当年的订情情歌,
而且每年的情人节和他俩的结婚周年日都要指定在这首歌曲的播送陪伴之下,两
夫妻手牵手在家中曼舞浪漫一番。
「他妈的!这个铃声还真是吵死人!到底是谁胆敢在老虎头上抓起痒来?竟
敢打扰老子我干女人!」这个不停瞪着馨妮的肉体,整个人还在猛吞口水的男人
被这种令人觉得肉麻的歌词弄得很不耐烦,两眼猛地转向那个铃声的方向望去,
一望之下,原来是正在被他玩弄的美娇娃的手机铃声。
不过最令他意想不到的是,这个美娇娃的手机竟然是响了十秒过后会自动控
制来对话的,所以刚踏入十秒的时候,一把仿似曾经熟悉的语声,通过死气沉沉
的客车里的空气,一传便传到正在这辆客车里抽抽着的两具裸体的耳边!
「阿妮,你在哪里啊?我刚打去家中,你妹妹接电话说你在外头还没过去。
你是不是又独自跑去购物了呀?」
此刻,馨妮顿时觉得彷佛上帝下令来打救她似的,心中震撼的暗喜着:『老
公?!』
蓦然,馨妮一时情急之下,她虽然全身四肢依然被活生生的死绑着,弹动不
得,不过她还是可以大声喊叫,于是她再也不管什么三七二十一,红着眼眶便向
那个手机的方向猛然叫着:「老公!快来救我啊!」
谁知,正扶在馨妮身上的裸男却第一时间伸出手,一手强硬地捂着馨妮那张
激动的嘴巴,同时另一只手也拿着那把锋利的刀把,准备要向这个美娇娃的胴体
捅上去!
「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馨妮呼呼喊叫,却被捂在她嘴上的
那张手掌弄得她不得作声,整个人还惨过被人下毒弄成哑巴似的,满颊震动的左
右弹动。
「阿妮!你刚说什么?什么来救你啊?你是不是遇到意外还是什么的啊?老
婆!老婆!你睬一睬我吧!你干嘛不出声了?」从那手机另一边传出来的男人语
声显然紧张的不得了。
就在此刻,这个像似疯癫了的裸男不知怎地一手高高提起那把尖利的刀把,
他脸上那张布满男儿气息的嘴角缓慢地弯笑了起来,嘴边还轻声的奸笑了一下。
就是他这种令人毛骨悚然的笑容看得馨妮全身也不禁发抖了起来,似乎要窒息了
一样,久久不敢再作出任何一丝的声音。
第十八章
这个长相猥亵的男人一眼色胚地看着眼前这个美娇娃还没完全缓过神来,随
即向她威胁的点着头,脸上还显露着一丝让她心跳意乱的奸笑,先顺着她的急促
鼻息,似默非默,一瞬间便在她耳边小心翼翼的说了几句,手中正握着的那把杀
人不见血的利刀也彷佛移到她的脸颊上去了,一下子轻轻地在她的脸皮拍了拍,
并狠狠说着:
「嘘……警告你别出声!如果你想立刻没命的话,尽管大声喊出来吧!看看
我如何对你不客气!我会捅死你的啊!」
古语有云,当一个女人在内心中经过了无数的挣扎与困扰,而且香额上还冒
着那些扑鼻而来的汗津津汗液味,往往这种阶段一般是男人最难以抵挡的时刻。
此刻一点也不例外,这时他两眼仍然定睛地盯着这一个摆在自己眼前的美娇
娃,好像一个易碎的娃娃般,自那张瓜子脸上的轮廓显得出一种楚楚可怜、绯色
嫣红的样子,再加上全身一具诱人的白皙肉体,连每一寸肉身都已流遍了香喷喷
的汗滴,头上那些乌黑飘然的发丝统统给黏在她脸上那张仿似红鸡蛋般的肌肤,
像似一幅真人真身的裸体照刹时摆在他面前,任由他欣赏欺凌一样!
跟着,他就好像心怀不轨的向眼前那张香汗淋漓、披头散发的脸颊斜视了一
眼,并且还半哄半吓的对她警告着:「嘻嘻……再说你家中那位长得亭亭玉立的
妹妹,隔了这么多年也应该长得别来无恙,我猜想她应该还是个正妹处女吧?我
对你家中的妹妹颇有兴趣的,看来我的家伙又有福气能干上另一个别有风味的娇
嫩正妹了呀!爽透了!哇哈哈哈!」
馨妮整个人显得更惊慌失措、更加的凄美怜惜,顿时两眼泪花,一时不敢作
声似的。
不料这个男人一只手拿着那把利刀来威胁眼前的美娇娃,另一只手却抓住她
身上高耸尖挺的右乳,五根粗糙的手指不断在那个起伏不定的胸脯上猛揉狂搓,
坚硬如铁的臀部也急剧地耸动着,一根天赋异秉的大阳具居然再次狂顶猛插着那
波涛汹涌的宝洞!
「哈哈哈!你果然不敢用你妹妹一身的清白来做赌注!怎样了?在你老公的
耳边和别人做爱是不是很爽啊?足够让你爽到上天堂,然后不舍得下来的刺激!
哗哈哈哈!」他一面耸动着下体的抽插动作,一面轻声羞辱她说。
就在这时,手机另一边的语声仍在焦急地响着。
「老婆!你干嘛不出声啦?老婆!你在那边吗?!」
「开口跟你老公说话啊,不然他的声音还真的烦死人!不过我事先声明,如
果等一会这件事穿帮了,我必定第一时间跑到你府中去拜访你的妹妹!所以识趣
就别跟我胡来,知道吗?」他一声作弄般的口吻,轻轻地挑逗着说。
此刻,馨妮似乎费了大半天的时间才能把自己一个惊魂不定的情绪给缓过神
来,不过还在半慌半惊情况下的馨妮,突然联想到还在家中待着的唯一妹妹,以
及她一身清白和安全很有可能会危在旦夕,整个人似乎已放弃了在客车里焦虑叫
喊,同时黯然的沉默了好一会儿,心怀叵测的红着一双雪亮般的眼眶。
当她全身四肢停止了挣扎的动作,默默无语了片刻后,最终当着这个猥亵男
人的面前,犹豫不定地把头转向自己那部自用手机的方向,然后一面红着眼睛,
一面歇斯底里的低吟着说:「老公……我还在这儿……我……我没事……我肚子
不舒服,刚刚在公厕里面摔了一个交。地面上有滩水没看见,所……所以……就
摔倒了。老公……我真的没事……你就别担心好了……」说着,她脸上那张几乎
可以和仙女媲美的娇美脸颊不知不觉地泛着一副非常无助与绝望的表情。
就在这个时候,当馨妮一边想着如何跟自己的老公通话,一边死命忍着自己
体内的焦虑和伤感,她一时满脸泪腔的不小心咽下了一口涕水,顺着自己体内的
喉咙,瞬间飞速的咽入肚子里去。
「咳……咳……咳咳咳……咳……」馨妮被自己的鼻涕水弄得她的咽喉痛苦
万分,整个人拼命在客车里头咳嗽起来。
第十九章
此时,馨妮一头乌溜溜的柔发披散在香肩和玉背上,从脸上就可以看到她哭
得唏哩哗啦的,那些亮晶晶的泪珠也随着眼角边一粒粒滑落下来,顿时像似宇宙
外那些沉没的流星雨一样。过了良久,她整个人仍然咳得停不下来,彷佛刚被古
代侩子手砍下了头一样的痛苦,两颗迷离失措的眼睛也一样的水汪汪,像染上了
一层层朦胧的薄雾,让她份外楚楚怜悯。
「老婆……老婆……你干嘛咳到这样啊?你一个人在那边还好吧?是不是没
有了我在你身边一天就这么快病倒了?」
馨妮赫然被自己老公的语声给吓唤起来了,整颗心如掉到深谷般,不停在体
内「噗通、噗通」地狂震着,半晌才忍着涕泣,眼眸含着半点忧伤,娇喘吁吁的
颤声说:「咳……咳咳……我……没事,一下子不小心哽到口水罢了。」
「哦,原来如此……啊!对了,我也不知道到底是谁这么的无聊!竟然向我
开了一个天大的玩笑,在背后冒充我在台大教学的签名,而且还蒙骗美国纽约那
边的大学负责人,说我正在这里研究的那份研究计划出了一些突发性的问题……
害我白白来到这儿一趟!我看这件事可大可小,等我回来时,我看一定要将这个
恶作剧向台大校长他报告一番。我现在已经在机场回着来了,我看大概明日下午
就可以回到台湾。」
随着手机另一边的声音清晰地响着,这时这个表情狰狞的男人的臀部却像快
马加鞭似的,整具肉体开始「啪啪啪啪!」快速地摆动了起来。
这男人一手紧握着刀把,臀部一边使劲向馨妮的阴户上干个不停,整个头还
扑向她面前,并近距离地对她吓唬说:「跟你老公说不用这么快回来,老子我还
未享用够呢!快说!不说就干掉你家中的妹妹!」
闭着气沉默的馨妮似乎抵挡不住这种格外的刺激,全身上下的毛孔俱都已耸
起来了,赫然沉不住气便发出「啊……」一道低沉的呻吟声。就在这种荡心迷惑
之间,馨妮两只手像似要死命的将他的胸膛给推开,不过她脸上那张樱桃般的小
嘴依然是紧紧的闭着,瞬间那双早已变成死神般的眼角逐渐亏心的朝着手机那个
方向望去,嗓子变得委屈的泣声道:
「老公,你不必这么紧急回来的……我在这儿自己一个人可以照顾好自己,
更何况……还有馨芬和威强在我身旁……啊!哦啊……」馨妮一时顶不住自己下
体涤荡的恶况,在颤抖和震惊中发出低沉而动人的呻吟浪声。
「老婆,为什么你的声音听起来好像怪怪的啊?」
「我肚子痛而已,没……没什么……我正在公厕里面……我没事……啊!」
由于馨妮全身四肢早已被绳捆在半空中,双手在身后高高吊起,所以她只能
浑身使劲地咬紧自己一双樱桃般的嘴唇,好像不想让徘徊在自己口里的低沉呻吟
声传到自己老公的耳里。
谁知,这表情狰狞的男人不知道到底是特地或是故意,蓦然用他那双魔术般
的手在馨妮胸前的乳峰间游弋,使得她口中放浪地叫着天籁般的呻吟声。
手机另一边的口吻开始有点起疑了,不禁再次向馨妮追问说:「阿妮……你
真的没事吧?在电话里听得到你声音好像有点不对劲的……」
就在这种心惊胆战的时刻里,馨妮彷佛被她眼前的男人干得死去活来,跟自
己老公对话的语声更是时高时低的。半晌,她一张娇美白皙的脸颊渐渐变成一片
红晕撑天似的,红晕的瓜子脸上也充满了一副淫荡浪女才有的表情,然而她一对
长腿却始终紧紧地缠着这个男人的腰部,只能媚眼如丝的轻声说着:「我已经说
了……我没事……老公……我很想念你啊……」
「嘻嘻!你干嘛这么缠身了呀?真是个傻丫头!你老公我明日不就会回到你
身边吗?」手机里的声音显得非常开心和充分的满足。
就在这时,手机那一边隐约传出一声飞往台湾班机的最后召集的人声。
「好了,我怕这里的人龙太多,为了不让这里的人潮有所拖误,我看我也应
该先赶到班机的闸门去。明日不用到机场来接我了,我会第一时间赶回家中陪伴
你。老婆,我的确很想念你,我很爱你哦!不说了,明天终于可以见面了。」
「喔……噢啊!我……我……也很……爱你……老公……我爱你……」馨妮
对着早已盖掉的手机方向轻声说着,不到数秒便崩溃地哼叫着,不过这次却是真
真实实的猛地喊叫出来。
这男人面似震怒,刹时用刀把割下高高在吊的麻绳,馨妮一具光溜溜的肉体
就此摔到客车的地面上!
「他妈的!说你爱的人是我!不是你那个无用的老公!还有啊,你老公竟然
这么快就要回来了,简直就把我策划多时的计划给搞乱去了!浪费我这个辛辛苦
苦的心血!」
这男人一脸貌似疯疯癫癫的神情,甚至连他的语气也逐渐变得愤怒如火,彷
佛往她自己的心田奔去似的,每一个字轰炸回荡到她的耳边去!下体如狂澜般的
抽插动作始终未曾停止过。
状况外的馨妮依然显露出春波荡漾、眼神迷离的脸色,直至红晕一朵朵尽露
在那张娇滴滴的瓜子脸上,她修长的大腿死攀在自己眼前这个裸男的腰部上,两
只娇嫩的胳臂紧牢地勾在这男人的颈上,整个人时断时续的被他插得嘴边不禁发
出一丝丝人间至乐之声!
第二十章
古今中外,尘世间万物得千万种,偏偏会有人只羡鸳鸯不羡仙、只爱美人不
爱江山,不过不是许多人会懂得领悟这个简单的人生观。
此时的馨妮就是其中的例子,从她少女时期一直到如今已嫁人为妻依然还是
不明白「只羡鸳鸯不羡仙」的道理,只懂得盲目地追求身体上的性满足,即使她
自己老公本身的性功能是多么的不济事,每次都简简单单就完事收场,导致她内
心里的贪婪心魔也只好大声埋怨出来,久而久之便对自己老公的功能聚敛无限的
不满与愤怒了!
不过经过了今次的不幸事件,馨妮顿时恍然大悟,整个脑子也终于唤醒了!
她突然间觉得不是任何情况之下都要自己的老公来满足她的,就算是性生活有多
么的乏味。在一对夫妻性爱之道里头,凡事只要两夫妻一个相让、另一个心肝情
愿接受的话,那就不会有婚姻上的问题了。
回到像地狱般的客车里头,此刻仍在被狂干的馨妮,她红晕般的瓜子脸,一
双修长的大腿还死攀在她自己眼前这个裸男腰部上,两只胳臂仍在紧牢地勾上这
男人的颈后,而且还嘴边呻吟欢呼声不定,但是脑子里却默默幻想着还身在美国
那边的亲身老公!
此刻的她时断时续地联想起当年出嫁的一个情景,那就是黄陈两府联姻的当
天,纵然当时的她自己像个初怀情窦的少女,一手牵着已故的父亲一步一步行入
教堂的刹那,她已知道自己开始要从少女虚幻的世界走向一个现实的世界了,她
总不能像少女时期那样的思想天真,也不能再像曾经初恋时期一样,曾经和初恋
男生在一起共渡日子那么多的山盟海誓,毕竟那时的她自己还是一个天真无邪、
青春可爱的少女。
所以她终于清楚明白到如今自己只是渴望能将一切倒流回头,重新再与自己
老公一起建立这一份无价爱情的情境──执子之手、与子偕老。
此刻这一具浑身汗水猛流的肉身像似一只饿狼,不断摆动着下体那根湿答答
的大阳具,臀部的动作也一上一下般的伏到她自己的身上去,不过这个貌似疯癫
的肉身并不是眼前似曾相识的男人,而是她越来越挂念的老公──黄友人。她自
己清晰地想着只要以后的日子能像鸳鸯一样,与自己亲身的老公携手同老、相伴
终身的话,只要能这样,就算是能做个馋佞的女人也不要了,因为她自己终于彻
底地明白这个道理了,能够达到性满足并不是一段婚姻上的全部东西。
欲拒还迎之间,此男子顿时下死劲压着馨妮的柔肩,脸上的五官彷佛全凑在
一起般的,十根脚趾紧缩起来,嘴巴忽然一声叫出:「他妈的!真是一个美艳尤
物!我……我不能了呀……要喷精了……再喷给你多点……为我怀上宝宝吧!」
馨妮一对迷蒙的眼角刹时睁得开开的,两张纤细的手掌猛然下死劲推开眼前
正在泄体的男人,并急赤脸红的喊着说:「啊……你不能!不能在里面喷啊!不
要!噢……」
这全身几乎要抽筋至死的男人,忽然显露出一种非常满足的眼神,随即瞪了
她一眼之后又笑哈哈地回了她一句,则说:「哦……你别再挣扎了……就让我喷
死你啊……刚才头一次没播种上的话,看来这次你也不得不播上吧!哈哈哈……
你老公就准备当上王八好了!」
当这男人一眼不眨地面对这个丰姿似顶级名模的美娇娃,样子五官不单比人
出众,而且还美艳非凡,但内心深处却反映出淫娃才有的骚动,实情是眼前这美
娇娃的确和那些街上的妓女没什么的区别,也是一个骚至入骨的淫娃荡妇,生存
在世上就是要被男人奸污怀孕罢了!另一方,随着她自己喉咙里拼命猛喊的剧烈
呼喊声,体内某处的深宫则热烈烈地涌起一阵阵无法可挡的巨浪,刹那间就突涌
上她的心头,导致她又莫明其妙的再次达到另一次高潮的顶端!
馨妮自己一张秀气的脸庞晃荡地在客车地面上弹动不停,猛地欢呼了出来,
不禁大声呼喊到连脖子上的青筋血丝也尽显于这男人的眼前,含泪疾呼道:「我
要到了……高潮……啊啊……噢……好多……好多的……我要怀上了……真的会
怀上了……啊……老公啊……」
半晌,在这个只有亲身老公能够独自享用的时光里头,面对着一个自己老公
以外的侵犯者,馨妮整个人显得眼神不济、显得更凄美哀伤,整个荡惑迷乱的思
绪也逐渐被那些正在自己子宫内漫游的无数精虫们弄得她一时沉浸于格外快感之
中。
还在和这个似曾相识的男人合体的时刻里,被麻绳活绑着的馨妮却奄奄一息
的拥抱着眼前的男人,全身彻底紧致地向上挺动着自己的秀臀,转眼之间红晕布
满着两旁的脸颊,像似一只刚被煮熟的鸿雁一样,刹时翻起了一朵朵引人犯罪的
红晕肌肤,连她一头早已变得散乱的长发都已全黏到自己香汗淋漓的脊背上,整
个人还不时哽咽在喉,不断地发出一丝丝扣人心弦的低吟哀声。
其实她自己本身猜也猜不透为何自己会有如此剧烈的一个生理反应,而且还
当着这侵犯者面前亲口喊出老公,是不是她自己身体与生理上其实是极度渴望被
那些热喷喷的精虫碰上而因此怀上一个宝宝的呢?或者是自己本身其实是一个地
地道道的淫娃荡妇?如果是真有其事,那贵为黄夫人的她,自己又如何面对亲身
的老公,又如何面对其他人的目光呢?难道这就是自己长得天生丽质,如今嫁人
为妻的宿命了吗?
此刻的她渐渐清晰地发觉自己早已铸成一个婚姻上的大错,已后悔莫及了。
同一时刻,这男人全身的肌肉似乎也变得松懈起落,一具男性的肉体最终降
压卧倒在眼前这美娇娃的身上去了,一手紧搂着这美娇娃的颈项,一眼深情款款
地盯着这个翘睫丹唇的美人妻,他下体的大阳具居然还在阴道里脉动挺了一下,
整个臀部的动作依然耸动不定,彷佛想要把自己睾丸内的精虫统统给喷完出来才
甘休!
转眼之间,这男人目光如炬,忽然向客车里的那部数码录影机瞧了一下,脸
上的表情却不知怎地显露着一脸不甘的面色,思前想后了一会,便一脸奸笑地向
正躺在自己眼前悄无声息、沉沦已深的美娇娃说着道:「嘻嘻……不瞒你说,是
你聘用的私人司机出卖了你,你还是快点跟你老公打个招呼,说声哈罗吧!」说
着,这男人就从她阴道里把大阳具给抽了出来,随着那个宝洞凸显的空隙,宝洞
深处里的阴唇就此缓慢地渗出一些数之不清的浆液来了!
这句话果然来得有点晴天霹雳,几乎就活生生的把仍在娇喘吁吁的馨妮整颗
心脏给掏了出来一样,脸上的表情转变清楚的显示着她震惊的心情,一颗心脏不
受控制地「砰砰砰砰」劲跳个不停,眼睛也被这话吓得睁开,樱桃般的嘴唇突然
猛抖了起来,彷佛不敢相信这个就是眼前的事实!
第二十一章
蓦然回首的馨妮听罢顿时一愣,一粒粒香喷喷的汗珠就此渗出了她的额头,
整个人彷佛被「司机、老公」这四个响当当的字给惊吓到半死,不过稍作冷静过
后便战战兢兢地开口向他问着说:「你怎么认识我家司机威强的?还有我……我
的老公?他……他人在哪?」
俗语有云:「事后一根烟,快活过神仙」,此时这得意洋洋的裸男也不知从
哪找来的一根香烟,馨妮只见他一手就把它递到自己的嘴边,并用嘴唇叼着那个
烟蒂。
此时,仍弥漫着一丝萎靡的客车里,从客车后座一片漆黑黑的隔热镜子隐约
照进客车内的地面上,然而这些灰暗不见的光线彷佛死死地照着正在心跳声狂奔
的馨妮。在这个沉静无声的时刻里,她依然一眼定睛地看着这男人,跟着一手随
意地把烟根挪到了食指和中指的根部去,另一只手却悄悄地指向客车一旁的数码
录影机,整个人仍是一声不说的,脸上只显露着诡异狡猾的笑容。
刹那间!馨强浑身上下不禁一阵冷颤,强忍着心头的震惊和羞愧,随着眼前
男人的目光,一同往那部数码录影机的方向望去!
不到数秒的思考时刻,她脸上娇嫩红晕的肌肤更加震动了起来,一双丹凤眼
睁得开开,由于四肢依然被绳捆着,所以喉里只好惊呼一声,颤声道:「你……
你刚刚不是说过那只是一部普通的录影机吗?我老公怎么可能在那边看得到我?
更何况他……他目前还身在美国飞机场。」
「你这个臭逼,你那个笨老公当然还没看到你刚才放浪的样子!不过现在我
手上有了这录音带……嘻嘻嘻嘻!」这男人讥笑了一声,一双奸恶刺骨般的眼神
突然看了一眼馨妮,而馨妮身体不经意地开始颤抖起来了。
说罢,手中的那根香烟蒂又递到嘴边去,悠悠的抽了一口,而嘴中就呼着一
圈圈弥漫迷蒙的烟圈,一飘就飘到客车四下,顿时让平时极度讨厌旁人抽烟的馨
妮把持不得,眼鼻纷纷掉着涕水,整个人还不停在地面上咳起乾嗽来了。
馨妮显得有点口齿不清,秀鼻里的涕水几度被哽到了,随即便喘息呼呼的对
着他追问:「你……你到底想怎样?你莫非是要钱罢了,对吗?我手头上有千多
万的私房钱,我可以统统给了你,只要你肯把那录影带还回我,我一定会闭嘴不
让其他人知道这回事的。我求求你,就这样放过我吧!我……」
这男人忽然打断了她的话,并向她的娇脸上吐了一口口水,吼声道:「呸!
谁要你的那些臭钱啊?不妨跟你说明,现在钱财对于我来说并不是最重要!我倒
想送到你老公的手上,我真的很好奇想瞧一瞧你老公到底有什么样的反应,不过
依我来看,这录影带里头的精彩内容保证足以让他看到眼瞪口呆,男人的面子尽
失的,到时候说不定他可能承受不了戴绿帽和当上王八的愤怒,立刻就和你闹翻
脸而离婚收场去了!看你怕了没?哈哈哈!」
馨妮一身酥胸玉背俱已汗津津的,十根娇嫩的手指里头却是紧紧地合著拳,
并且还咬着那双樱桃般的嘴唇,难抑愤慨地回了一句:「你……不如干脆就杀了
我吧!我……我做鬼也要回来找你偿命的!」
「我才不会那么容易就除掉你,你放心好了,只要你不想这片录影光碟落到
你老公的手上的话,从此就乖乖听从我给你的命令,我要你干什么,你就得干什
么。」
还在羞愧、愤怒与惶恐之间徘徊挣扎之际,馨妮顿时把心一横,语气显然凶
狠十足,狠狠地道:「你……你的要求太过份了!我是不会为了你而出卖自己的
灵魂,更加不会做出一些对不起我老公的事情的!来吧!我不会再怕你了,如果
你真的要用那录影光碟来威胁我就来吧!反正我活在世上也没有什么意义了,到
时候我一定会自尽了事,一了百了!再说,你这个强奸犯也没本钱来威胁我的家
人了!」
「哈哈哈!陈馨妮小姐,你不单天生长得丰姿绰约、美貌艳丽,内心却是个
胆色过人的铁娘子。好吧!既然你这么有胆色,一点儿也不担忧今天的事情穿了
帮而让你老公知道的话,那我猜想你也不希望那位正在你家中、长得亭亭玉立的
妹妹会遇到什么不测的遭遇吧?」这男人却反差地冷冷一笑,从地面上捡起那把
锋利如剑的刀把,一具光溜溜的身躯彷佛要徒步地往客车后门的方向走去。
馨妮闻言一时激动得不得了,被绳捆着的四肢猛然弹动起来,并猛地脱口喝
道:「你……你敢碰她一条头发!如果我妹妹有什么不测,就算要我拼了命也不
会放过你这个强奸犯的啊!」
怎知,这男人却转过身来,一眼冷冷地盯着她,嘴边仍然叼起那支烟蒂,猛
吸了一口烟后,便大声喝着过去:「你不放过我?哈哈哈哈哈哈!不要说我要碰
她的头发,就算在你面前扯烂她的衣服,在你面前把她先奸后杀,然后在现场帮
你毁尸灭据也做得出来!怎样了,要不要让你妹妹尝试我的男性能力?」
早已将自己的幸福婚姻抛到脑后,甚至还变得凶狠起来的馨妮,脸上的落魄
脸色早已消隐不见,但当她联想到自己唯一的妹妹的生命安危,自己深知如今不
得不向摆在面前的事实低头。
她心头渐渐沉重了下来,浑身上下不禁一阵冷颤,便泣声说了一句:「求求
你不要啊!她……她还是一个小女孩而已,而且她还在大学里念书,未来还有一
段美好人生的前程等着她,就让我这个当姐姐代替她吧,如果你要奸要杀就来找
我好了!请你高抬贵手放过她一条年少无知的生命啊!」
「哈哈哈!痛快!呵呵,果然是姐妹情深,只可惜你对她这么好,她却一点
儿也不珍惜你这个当姐姐的,又偷了你的钻戒去卖,而且还在公共场所痛骂你,
为何你还要那么傻对她着想,还要对她那么好呢?」
一浪接一浪无耻的回忆片段豁然让馨妮全身失去了基本的抵抗能力,大脑几
乎也变得一片空白与飘忽。
沉思了半晌,馨妮整个忐忒不定的思绪好不容易略有安定的显像,谁知,沉
默不语的她显然又矛盾作祟起来了,熙熙攘攘的呼了一声道:「这是我的家事,
于你无关……我答应听你的话就行了,不过你……我要你要亲口答应我,真的放
过我妹妹一条生路才行。」
「呵呵!我一言既出,驷马难追!你就放一万个心好了。而且啊,我这根大
家伙不是随便让人享用的呀!只是你一个人可以独自享用罢了。更何况你那个妹
妹根本就不是我的菜,她哪可以和你这个绝世美女媲美啊?」这男人瞬间摆出一
副嘻皮笑脸的模样,笑嘻嘻地对馨妮说。
馨妮听到他如此称赞之后,目光不受控制地转移到这裸男体下一根天赋异秉
的肉棒,一双闪晶晶的泪眼瞬间闪过一抹奇异之光,随后看着他那一脸嘻皮笑脸
的样子,一时忍不住般「噗哧」一声委屈地笑了出来。强忍着秀鼻里的涕水,心
里一时不知该感到开心或悲愤才好。
此刻的馨妮自己默默想着明明应该要对眼前这个强奸犯感到愤怒冲天,恨不
得就一刀切下他的胸膛来发泄自己刚被奸污无数次的悲伤,不过实情是她隐藏在
心头里的芳心却不知怎地顿时一爽,应该是十个女人九个都是喜欢听到其他人的
赞美的吧?就算和这个十恶不赦的强奸犯面对面着也不例外,女性果然是一种莫
明其妙的生物,显然,自己一个芳心似动的思想渐渐已猜不透、抓不到这所谓的
举动了。
就在同一个时候,馨妮脑子里竟变得空荡荡的,彷佛乌云密布的天空突然在
她眼前塌了下来,下一刻,刹时盖住了自己一双震荡的视线范围,就像世界末日
一样,在自己一个维持了数年的婚姻生活上,那些一幕幕甜酸苦辣的点点滴滴都
已消失于眼前的磨灭空间去了。
「既然我们之间的协议已定,那你就拿着这瓶药物归家去,不过首先当你回
到家的时候,你要答应我当作一切没发生过,继续乖乖的当你家的黄夫人。然后
每天放一粒药丸到水里头给你老公服用,不过如果让我发觉到你背着我偷偷跑去
报警,或者向你老公打小报告的话,我就会对你妹妹不留情,你知道我什么东西
都能干得出的,你就好好为我办事,好自为之吧!」
就在这时,早已显得魂不守舍的馨妮,连她头上的秀发都已蓬散了,一时听
得她全身上下的毛孔俱都耸了起来,她自己深知,内心里逐渐不经意地幻想着一
个血肉模糊的情景即将会发生在自己一个安乐窝的家园里头,顷刻目眶已红,犹
如天崩地裂、排山倒海的锋利箭头向她一颗早已破碎了的心头涌来,令她浑身昏
头转向,遥遥欲坠入一个梦魇般的空间,几乎透不过气来,最终宛如一个捆着的
死人一样,眼神充满着凄婉哀怨的目光,一具赤裸裸的肉体一动不动的倒瘫在地
面上,两眼却直愣愣地斜望着那瓶近在咫尺的药物。
第二十二章
时间飞逝,眨了眨眼,一瞬间便隔了数十年的光阴,就在这个夜深人静的晚
间,今晚的天空一片漆黑无云、一众光芒的星星陪伴下,在台湾最南区的一个无
名小镇上,小镇里外几乎是一个死城般的现象,而就在这个既静幽幽又空荡荡的
小镇里就有一间彷佛被这里的居民遗弃了的养老院。
这些日子以来,这间养老院早已变得简陋不堪、破破烂烂的,彷佛多年来没
有一个善长仁翁来捐钱下手装修一番,索然无心的。攀上院子顶面的那些灰瓦片
俱已不全,而院子四下也堆满了一堆堆金黄绿色的树叶。
突然之间,从这院子四旁的枣树方向,悄然一阵阵含糊不清的歌声传过来:
「为什么要对你掉眼泪,你难道不明白是为了爱……只有那有情人眼泪最珍贵,
一颗颗眼泪都是爱,都是爱……」
随着那些低微却韵味入耳的歌声方向绕着去,沿过院子里头一条直如深宫般
的走廊,瞬间便来到了院子里其中一间漆黑一片的深闺窗外。
其实在此深闺里正正坐了一位貌似年老体弱、满头斑白的头发、夜不能寐的
老婆婆,从她一身沉默不作声的背影,眼里的一对眼眸近似患上了白内障,一双
微震着的手背上肌肤俱已显得鸡皮皱纹似的。
显然,这位黯然追忆着的老婆婆,从她憔悴无神的眼神来看,年轻时都不知
捱过多少心理的负担,也不晓得经历过几回的人生沧桑与坎坷,整个人的气息似
乎像一朵残花败柳般的茉莉花,里里外外也只有枯萎了的花蕊,浑身好不凄凉!
在这位老婆婆的椅子一旁就放着一架旧老款式的音乐光碟机,而这架光碟机
不停来来回回播放着同一首老牌歌曲,那就是《情人的眼泪》,然而这首老牌歌
曲里的歌词不时像刺一样,痛心地往她自己一个心肌老弱的心灵刺去。
「为什么要对你掉眼泪,你难道不明白为了爱,要不是有情郎跟我要分开,
我眼泪不会掉下来,掉下来……」
她默默的靠在椅背听着……全身沉淀的听着……不知不觉地一颗颗眼泪就此
沿着自己脸上的皱皮,缓慢地从眼角两旁掉落至下。
在沉默聆听中,这位老婆婆心中所有的往事秘密与情绪都被溶化掉了,那些
积压在自己内心深处的刻骨爱情与过往回忆,统统海誓山盟、刻骨铭心的点点滴
滴,通通就此浮现交织在这一首歌曲的音乐里头。不过半晌,这老婆婆的情绪顿
时像似喜马拉雅雪山崩溃一样,一一地自心中揭露出来,其中自不然包括了一段
自己曾以为不能将它给忘记的悚骨片段!
在此情绪不稳定的时段里,这位老婆婆仍然一声不作的靠在椅背,整个人悄
然地掉着眼泪,左手的无名指上依旧套上一个闪亮的钻戒,另一只手却是紧握着
一份陈旧发黄的旧报纸,而在那份报纸上某个角落就看到如此一个小新闻标题:
《台北市今天惊传一件三男悚死命案,而命案屋主黄姓就是其中一名的受害
者。事发后经警方透露,现场邻居的一名目击者亲眼目睹到一名女士在命案发生
的关连时段匆匆忙忙从命案现场离开。而经警方多日精心拼图,悚然得知那位早
已失去联络的女士竟然是屋主黄姓的妻子,所以警方不排除这是一件谋杀亲夫的
离奇命案……》
默然回首的她,刹时听到一声声轻慢的脚步声自闺房的走廊传来。
「陈婆婆……陈婆婆……你是否已休息了?你有一位远方而来的探访者,她
说是你的远房亲戚,想要见见你一面。」门外果然一声女人的声音响起来。
仍在追忆着的这位老婆婆刹时被门外的语声拉回现实的时刻,心里一愣,忽
然对自己说着:「什么?我的远房亲戚?奇怪了,这些日子以来,我好像早已没
人没物的了,我哪来个远房的亲戚呢?」
清醒着头脑,这老婆婆便一手挥霍着自己满脸的泪滴,心中的疑心几乎暗涌
起伏,于是乎她一具驼背的身影开始缓慢地从椅子上站了起来,然后弯着身体一
步一步像似一只蜗牛般的速度,慢慢儿便走到闺房的门口去了。
打开眼前那道门之际,站在闺房门外的女人原来就是在这间养老院当上义工
的凤小姐,平日专门来照顾这里一般上早已无人无物、身上又没有多余金钱的公
公、婆婆们。
门外的凤小姐一脸紧张地立刻向前扶着眼前的老婆婆,并恭恭敬敬的关心起
来,说道:「哎呀,陈婆婆,为什么你不要穿厚点衣服呢?今晚天文台报告即将
会吹起大风来了,天气就要转凉了啊,等下你记得要穿多点衣服才能休息哦!」
「唉!我人都已这么老了,冷死就一辈子,不冷死我也活了半辈子,老天爷
让我有赚了,小小东西没事的。」怎知,这位老婆婆却神情沉郁的回过去。
「对了,门外的小姐说是你的远房亲戚。陈婆婆,你是否能认得她呢?」说
着,这位凤小姐一面扶着站在她身旁的这位老婆婆,一手体贴地拉着她一只干瘦
皱皮的手臂,一面往闺房门外的角落走去。
这老婆婆瞬间转过身,迷迷糊糊的目光不禁转向门外的角落,目光一直向徘
徊在门外角落一位貌似年轻女生的脸上望个不停。
这老婆婆终于好奇地开口说了一句,轻声道:「咦?你……你究竟是谁?我
好像不认识你。」
此时此刻,这位年轻貌美的女生手中一张陈旧发黄的旧照片,而照片上很明
显地就是这位陈婆婆年轻时候的美艳凰样。而在互相交换眼神、尝试打通彼此之
间的心灵显像之际,这位年轻貌美的女生喘息不禁地加速,刹时激动了起来,自
己彷佛认得出这位站在咫尺的老婆婆脸上一双熟识的眼神。刹那间!她终于沉不
住气,一面抛下手中的旧照片,一面向她的方向跑去,豁然开口说出一句:
「妈……终于让我找到你了!我是你的女儿啊!你是我的妈……亲生妈妈!
妈!我还以为我这一辈子再也不能见你一面了……我好挂念你呀……」
老婆婆眼前顿时一亮,而这位近在咫尺的小女生,她脸上五官和整体的风姿
的确具有自己年轻时的非凡气质。果然是有其母必有其女,一代风姿必遗传到下
一代!
不过此女会否遇上一个相似自己母亲如此悲哀坎坷的人生劫数呢?至于这个
未曾发生过的劫数就要看看自己宿命的安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