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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玄幻]巫女屠龙记(全)-19

  
第14章(上)震朝秘案

大脑一声巨响,好像将我的头炸开了花。我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诗儿怎么可能会背着我干出这种事,她是那么的天真无邪,那么的纯净无暇,她怎么可能背叛我。屋里的每一个字都像一把锋利的刀子,一下一下的捅在我的心上。

她是和李赋一起回屋的,李赋这畜生难道连自己的妹妹都不肯放过吗?她玷污了我的雪儿还要来玷污我的诗儿,他到底与我有何深仇大恨要如此一次次的重伤我。难道夺人所爱就真的那么开心吗?

忽的想起诗儿的第一次,如同当头棒喝,难道她早就被李赋……不会的,诗儿是不会骗我的,她是那么的纯洁,被我误解时的每一句话都是那么的真,我有什么理由去怀疑她的眼泪。

可现在呢,我又该如何是好,我该冲进去将他们抓个正着吗,就算捉奸在床了又如何,将他们痛斥一顿?然后把诗儿抛弃,从此不再往来?

我舍得吗?放弃她的笑,她的泪,从今往后她的一切与我无关,而那些深深烙印在我内心深处的过往,我又该如何割舍?她的名字和一颦一笑,我都将只能在梦中回味。

伸在半空的手剧烈颤抖着,我到底该不该推开这扇门?内心深处反复的问着自己,男人的自尊和对诗儿的情感强烈斗争着。推开它,虽然你会失去诗儿,但你将得到尊严。放下你的手,你将继续拥有诗儿,拥有这冠压群芳的绝代佳人。

时间和空气仿佛都定了格,都在静静的等待我的决定,而我的痛苦挣扎却让我的手变的越来越无力。

就在我心若死灰之时,屋内又传来了诗儿的声音:「我说哥哥,你的眼睛到底是长在哪里呢?瞎子都看的出来,这么小的镯子我怎么可能戴的了。我不要了,你拿去送给三岁小孩儿,他们估计戴的了。」

李赋焦急道:「多漂亮的镯子啊,哥哥挑了好久的,你就再试试吧,好说也是哥哥的心意啊。」

诗儿有些不耐烦道:「少哄人,自己妹妹的手多大都不知道还说什么心意,我不要,过会人家叫相公给我买去,他一定买的刚刚好。」

什么?镯子?诗儿说的小和疼,难道只是因为镯子小,李赋帮她戴的时候将她弄疼了?只是一瞬间,仿佛整个世界都明亮了。风是凉爽的,空气是甜美的,阳光是温暖的,就连我的心都像重生了一般,全身充满了朝气。诗儿没有背叛我,她还是爱我的,她连买镯子都第一个想到我。

我真是混蛋,居然又一次怀疑我的宝贝,她还是属于我一个人的,她的身体,她的心都完全属于我一个人的。

心中乐开了花,推门的双手已不再犹豫。「砰!」

的一声将门打开,拉着雪儿喜气洋洋的进了屋:「呵呵,想要镯子还不容易,金的,银的,玉的,翡翠的,只要我的诗儿喜欢,要多少我就给你买多少。」

屋内两人果然端端正正的坐在墙边的太师椅上,在李赋手上抓着一个白玉镯子,诗儿见我进门,开心的跳起扑到我身边,抓着我一边手臂摇道:「就知道相公最疼诗儿了,这可是你说的哦,反悔了是小狗。」

享受着手臂在她酥乳间磨蹭的快感,连连点头道:「只要是我宝贝诗儿喜欢的,莫说区区一镯子,便是漫天星辰我亦给你摘下来。」

诗儿又是一喜,在我脸颊重重的亲了一口:「真是爱死你了。」

雪儿走向前来,在诗儿挺翘的小鼻子上轻轻一刮:「你何止爱死她了,刚才你相公在屋外差点没被你吓死。」

诗儿听的不明所以,我一脸尴尬,趁着诗儿还没反应过来连忙岔开话题道:「诗儿,你什么时候帮我和雪儿看看,也不知我们身上的毒到底解了没有,否则总觉的怪不自在的。」

诗儿坏笑道:「当然不自在咯,这么一个娇滴滴的美人儿摆在眼前只能看不能碰,那还不把你馋死。」

我呵呵一笑,在她翘臀上轻轻地打了一下:「少贫嘴,什么时候能帮我们检查啊。」

诗儿收起笑脸,故作一本正经道:「据本神医的了解,两位所中之毒十分诡异,必须小心谨慎,检查过程繁琐复杂且危险重重,所以估计需再服药一日方可帮两位检查。」

听诗儿说的玄理玄乎的,不由的有些紧张起来:「为什么连检查也会有危险呢,李伯伯不是说没事的吗?」

诗儿将玉手往我肩上拍了拍:「相公尽管放心,纵使检查之时凶险万分,但以本神医的回春医术自可保两位万全。」

这才反应过来被耍了,忍不住又在她丰润弹翘的酥臀上拍了一记:「好你个丫头片子,居然敢戏弄我。」

诗儿连忙躲到了雪儿身后嘻嘻笑着,并调皮的向我吐了吐舌头:「自己好色怎不说。好啦!和你说真的,你和雪儿姐只需再服药一日,估计毒就可以解了,今夜我就帮你们检查啦。」

听她这么一说也总算可以安心了,说不定今晚就可以得到雪儿了,想想就不由的心跳加速。

雪儿对我们的嬉闹总是很无奈,但每次的无奈总是那么幸福,盈盈笑着拉起诗儿的手:「真是一个调皮鬼,肚子饿了吧,陪姐姐一起去吃些东西吧。」

诗儿听着猛点头:「嗯,要饿死了,忙活了一早上都没吃东西。」

说着拉起雪儿的手就要往外走,我也准备跟着出去,却被李赋将众人叫住:「诸位请留步,李某有话要说。」

我心中不耐烦,你的话谁爱听啊:「李大哥要不然我们先去吃饭,边吃边说吧。」

李赋摇了摇头道:「外边说不方便,是关于雪儿妹妹的。」

我心中愤然,这混蛋该不会想公然和我抢女人吧,他难道会无耻到这程度,正想要回绝却听雪儿冷冷道:「雪儿知道李大哥平日里对小妹很是照顾,小妹亦十分感激,可有些话还是不要说的好。」

李赋慌忙道:「雪儿妹妹不要误会,我要说的是今日在猛虎堂被你们所杀的段天虎。」

我和雪儿一阵意外,随即明白过来,都看向了诗儿。诗儿双眼闪烁,支支吾吾道:「那是我出计杀了段天虎的嘛,当然要在哥哥面前炫耀一番咯。」

我和雪儿相视一笑,只好无奈的纷纷摇着头,雪儿拉着诗儿走至床边慢慢坐下:「李大哥,你说吧。」

李赋看着雪儿深吸了一口气道:「我还是从头说起吧,近几年来全国各地发生了许多让朝廷很是头疼的事。富庶之地不断出现满门失踪,财物皆空的怪异案件。受难者几乎全是家财万贯的巨商富甲,当然也有一些富庶的乡镇,可都在一夜之间被洗劫一空,清晨过后只留下一座死宅。

短短八年时间,这样的事件竟有上百起。之前的六年,各地官员对此事全都不以为然,也曾派遣人员追查,可到最后皆是连个尸骨都找不着,无法受理当然也就不了了之。毕竟只是失踪,而当地百姓也都把这些事与鬼神牵扯在了一起,官府自是不会把这些「鬼神之说」上报朝廷,也怕一个不小心丢了顶戴,于是纷纷都将此事掩埋。

直至两年前,武昌的青壁镇发生了同样的事情,原有上千户人家的大镇一夜之间被焚烧殆尽,数千口人竟连一具尸体都没有留下。瞒过初一,难过十五,如此大事当地官员终于也难以掩盖。

东窗事发之后,永乐皇帝龙颜大怒。把原本隐瞒此事的官员全都革职查办。

并命令新上任的官员必全力侦查此事,更不得将此事散播,以免人心惶惶动荡朝纲。而一年的时间过去了,所有的面圣奏折皆只需用四个字概括:「毫无头绪」。

圣上大怒,本想把这批官员也罢免了,还好户部尚书夏原吉上奏求情,才救了这批官员,并向圣上推荐了一人调查此案件。」

诗儿听的正兴起,见李赋突然停下便忍不住催道:「哇!那一定是个很厉害的人物吧,是谁啊,能被夏元吉推荐,哥哥快说啊。」

李赋并没有理会在一旁吵杂的诗儿,而是看了眼神色怪异的雪儿。看着李赋目不转睛的盯着雪儿心中就很不是滋味。但又不能打断他,能对朝廷刻意遮掩的这起案件了解的如此清楚,就说明他一定掌握了许多重要的线索,为了能给雪儿报仇,现在任何的蛛丝马迹也不能放过。

李赋见雪儿没有任何反应便继续道:「此人就是江湖上人称「无常神捕」的钟九首,在朝为官九年,捕获恶人无数,翻得冤案上千,深受百姓爱戴,圣上也曾于六年前御赐「天下第一神捕」之名。武林中人赠以无常之名,所指之意便是如黑白无常一般,连鬼都能抓到了,哪还有他抓不到的人。

而此能人却在三年前不知为何隐居关外,更不理朝中之事,圣上数度派人请他出山,他亦是一口回绝。直到六个月前夏元吉书信一封,将这起案件原委告知于他之后,他才重回中原受理此案。

圣上见他归来甚是欢喜,特赐一面金牌,破案期间所有官府兵士任由他指挥调度,更下令御前四大护卫「天、地、玄、黄」协助于他。可此事却被御前第一护卫「不周神枪」皇甫忠定出面干涉。」

我心头一跳说道:「从前我曾听父亲说过皇甫忠定这个人,听说此人修得威霸天下的失传绝学「不周通天决」,以一杆金枪战尽天下无敌手,时至今日仍是大明第一神将,功力绝不在四大盟主之下,成名之前就已被燕王编入旗下,寸步不离。

「靖难之役」时更是建功无数,燕王登基之后加官进爵,封为「御前威武大将军」,更赐予了他荣耀一生的称号名为:「护龙神」,乃是圣上的第一心腹大臣。你说的应该就是此人吧!此人真的有传说中的这么厉害吗?」

李赋点了点头道:「就是他,此人只能用神鬼莫测来形容,而且他的厉害程度绝不比传说中的差。之后皇甫忠定给圣上提了个意见,他说此事一看便知乃是武林高手所为,而武林之事自当该由武林中人来了,更不应该动用保护圣上的御前四大护卫。」

而钟九首亦欣然同意,因为他本来就只打算接受那面金牌。离京之后他找了我,我与他在五年前结识,臭味相投固成为好友,他希望我协助他调查此案,朋友有求自当鼎力相助,我便一口答应了。除了我钟九首还另外寻来了两人,这两人俱是江湖上鼎鼎大名的人物。一位是最有可能成为唐门下一任掌门人的后起之秀「千影手」唐凯,另一位则是关中第一快剑「断雷剑」贾瑢迁。

四人决定汇聚在武昌的青壁镇。我们到那时四周只留下一片乌黑的残骸,查了两天几乎一无所获,废墟之中虽疑点重重,却没有任何线索指明凶手是谁或是那个组织。在青壁镇又停留了一天,钟九首便提出分为两组行动,我与钟九首向南探查,而唐凯和贾瑢迁向北探查。

两个月前我们终于在绍兴有了发现,绍兴城中有家大户姓陈,于七个月前全家失踪,家中房屋尽数被烧去。我们在废宅之中搜索了一天,在一片隐蔽的废墟下找到了一个地道,顺着地道而下,走了大概半里多,道路却开始塌方,已无法前行。离开地道后钟九首用他自创的「踪迷七术」之一的「引秘术」找到了地道的另一个出口。我们在地道口附近找到了被埋下的七十八具尸体。

经检验后确定所有人俱是先中了一种让人气力全无的迷药后再中刀而亡的,致死之处或在颈部或在腹部,伤口深达半寸,皆是向上外翻受厚重利刃环形横向击砍至死。结合了各门各派的刀法路数,嫌疑最大的便是扬州淮水帮的「银波刀法」,可扬州远在千里之外,淮水帮怎会大老远的跑到绍兴来行凶呢。

但不管怎么说这是当时唯一的线索,正当我和钟九首准备动身前往扬州的时候,从唐凯那传来了让我和钟九首都为之震惊的消息。贾瑢迁被杀,喉颈中剑,一击致死。

关中第一剑客居然被人一招毙命,这说出去估计没有人相信,可想而知对手是多么的可怕。收到消息后钟九首立刻赶往四川协助唐迁调查贾瑢迁被杀一事,而我则负责前往扬州调查淮水帮,并与他们约定三个月后扬州相见。

为了回家看望爹和诗儿,在家中已耽误了许多时间。三月之期将至,我明日必须动身前往扬州。听诗儿所说,雪儿妹妹一家惨遭灭门必定也是其所为,而段天虎只不过是这起案件幕后主使的一颗棋子而已,杀他一人根本不足以超度雪儿一家亡魂。

再者你们刺杀一个段天虎已艰难重重,想要找到幕后主使再将其诛杀谈何容易。而我今日之所以和你们说这么多,就是想你们协助我一起前往扬州调查此案。

有了朝廷和钟九首的帮助,雪儿妹妹想要报得大仇简直指日可待,再者以贤弟的家世与功力必然也是我们的一大助力,所以想问问两位,意下如何?」

搞了半天原来这小子心里打的是这算盘,虽然明白这是一个大好机会,可心中仍是郁闷不已,没想到李赋竟又和雪儿扯到一起去了,难道这混蛋就真的想甩也甩不掉,毕竟他给出的条件太诱人。以我今时今日的能力,想要为雪儿报仇根本是天荒夜谈,可如果有朝廷和无常神捕的帮助,想要为雪儿一家报仇那就只是时间问题了。本是一件两全其美的事,却因为李赋的存在让我纠结不已。

我转头看向雪儿,见她也在看着我,眼中的神情满是忧愁,似乎正在等待我的答案。是啊!这个机会错过了也许就再也没有了,雪儿朝思暮想的都是报仇,日日夜夜都被仇恨所折磨,而我却为了一己私欲要把她继续置身在痛苦之中,我如此深爱着她,又于心何忍呢!

李赋和诗儿也默默的看着我,虽然想拒绝,可我实在无法做出如此残忍的决定。身为雪儿的相公我难道不应该什么事都为她着想吗?把心一横点头道:「好吧,我愿意协助你们调查此案,明日我们一起启程前往扬州,但你必须要保证雪儿和诗儿的安全。」

李赋斜眼看了下雪儿,畅快一笑道:「哈哈,这是自然,纵使我丢了性命也必定保三位周全。」

诗儿微怒道:「哥哥,不许你胡说,你也要平平安安的。」

心想既然协议已经达成,就没必要再和这混蛋共处一室了,走到雪儿和诗儿身边拉起两人:「走吧,大家都饿了,先去吃饭吧。」

抓着两只软乎乎的小手正要往大门而去,却被雪儿紧紧一抓拽了回来,看着她做出了一个让众人都很是诧异的决定:「我不想去扬州,这仇我也不想报了,谢谢李大哥这么为我着想,明日还请李大哥自己动身前往扬州,我和相公还有诗儿还想在杭州多逗留几日。」

并转过脸对诗儿道:「诗儿,今日在猛虎堂发现的那些信件都拿给李大哥吧,那些信件可是重要的罪证,对他们侦破此案或许也会起到一些作用。」

没等我反应过来,也不等李赋如何应答,雪儿已站起身拉着我走出了门外。

我不明所以,一把将雪儿抓住:「为什么,这可是你报仇的大好机会啊。」

雪儿看着我摇了摇头冲我勉强一笑,一脸的疲惫之色,似乎做出这个决定她已用光了所有的力气:「相公,雪儿累了,好想回房休息,你先带着诗儿去用饭吧,回来时帮我带碗粥。」赠礼!人初油喷剂男用延时气雾剂外用持久神油成人情趣用品防早泄 点击进入

也不等我回答,便自个儿往我和她的客房走去,看着她婀娜的背影却尽显萧条心中犹如刀割,可又无能为力,还是先让她一个人静一静吧。

诗儿从屋内走出并回身将门带上,脸上满是尴尬:「哥哥说想休息会,我们先去吃饭吧。」

虽然雪儿拒绝了李赋,可不知为何心里就是开心不起来,反正现在心情正不爽,不让我看见那混蛋也好:「那好吧,我们先去吃饭吧。」

拉着诗儿的手向大堂而去,一向活泼的诗儿,此时也没了声音。忽的想起还有一大堆事情想问她,便又对着她旧事重提道:「今早我和雪儿在猛虎堂等了你和段天虎整整一个时辰,这一个时辰里,你们都在干什么呀。」

诗儿双颊瞬间就红了起来,吟吟一笑却不肯看我:「你觉的我们会干些什么呢?」

我心上如同被泼了一盆冷水,只觉浑身一凉:「你……你们不会是……」

诗儿小脸更红,忽然停住了身子看着我,抓起我一只手缓缓的放在了她挺拔柔软的巨乳上:「我让他摸我这了,你信吗?」

我一时慌乱不知该如何回答:「我……」

又抓起我另一只手抚着她的细腰一直摸到她双腿间的娇嫩:「我又让他碰我这了,你信吗?」

我脑门一热,却忘了抽回按在诗儿敏感所在的两只手:「我……我当然不信你会让他碰你这些地方咯。」

诗儿眯起眼对我甜甜一笑,便转过身脱离我的魔爪继续向大堂走去:「这不就得了,反正都不信了那还问我。」

我心中一急连忙跟上:「那……我害怕他对你动手动脚嘛,你……你要知道,他就连摸你一下手我都会疯掉的。」

诗儿扑哧一笑,白了我一眼娇羞道:「真是个醋坛子,那在猛虎堂他把我剥了个精光还不把你气死了。」

我急道:「当然气死了,你没看我当时就一掌把他给毙了。」

一时心急大声说了出来,竟忘了现在是在客栈的走道上,诗儿看我一脸认真,双眼也变的温柔起来,雪白的柔荑轻轻抚上我的脸,细声道:「好啦……看把你紧张的,诗儿什么都没和他干,就和他在一起吃了顿早点,所以把时间给耽误了,你就别放心上啦。」

看着诗儿真切的双眼,心里才微微平静了下来:「我……那我问你另一个问题,可你不许生气。」

诗儿微微一笑,在我脑门地轻轻敲了一记:「大男人一个,什么问题那么多啊,问吧!问吧!」

我尴尬一笑,结巴道:「你……你到底答应那掌柜和店小二什么事了,为什么不让我知道。」

诗儿一脸认真的看着我,双眼中看不清喜怒哀乐,只是眼波闪动。我有些慌了,糟了,她不会生气了吧。毕竟我反复的问她这些问题不就是不相信她吗,要是诗儿又生我气了我该怎么办?心中一个不忍,忽然觉得她的回答已不那么重要了:「好……好啦!别这么看着我嘛,我不问就是了,反正你和他们也不会怎么样的,对不对?」

诗儿叹了口气,拉起我的手继续走着,嫣然一笑道:「怕我生气咯又爱问,告诉你就告诉你吧,昨日我不是和你说了吗,那两小子往我屋内放迷烟妄想轻薄我,之后我便在他们两人的曲骨穴上各点了一根银针。并向他们承诺,只要他们把段天虎带到客栈见我,事后我就帮他们把穴道里的银针拔除。就这么简单,知道了不。」

我顿时释怀:「就这样啊,那你犯得着连这点小事都不告诉我吗,一开始就和我说,我就不至于老是烦着你啦。」

雪白的双颊一红,好似天明的朝霞升起,纤细的玉指往我小腹下一比划道:「曲骨穴在这,要把银针拔除必然要他们脱裤子,还不是怕你这醋坛子又不高兴,所以才想瞒着你的。」

我焕然大悟,笑嘻嘻道:「这还不简单,你帮他们拔除银针的时候叫我在边上看着,他们要是都规规矩矩的我不就不吃醋了。」

只觉臂上一疼,已被诗儿重重掐了一记:「才不要呢,你要是在边上看着那我还不羞死,你到时还是乖乖的回屋陪雪儿姐吧,雪儿姐现在正是需要人安慰的时候。」

雪儿我当然会去安慰,你我也不会放过,反正到时我就在门口偷偷看着,不让你知道不就得了:「好好!我一定乖乖的陪着你雪儿姐可以了吧。」

不知不觉间两人已走到了客栈大堂,现在正是用午饭的时间,客栈内三三两两的也坐了不少的人,我和诗儿挑了个空位坐下,正想把小二叫来点菜,突的大脑内灵光一闪,有了个念头,便对一旁的诗儿道:「诗儿,你去掌柜那问问还有房间没,给你哥也开间房,不然她今晚就没地方住啦。」

诗儿抿嘴一笑:「还是相公细心,我这就去。」

待到诗儿一走,我连忙叫来店小二,小二见了是我便不停的对我点头哈腰:「哈,林少爷!林少爷真是英姿勃发,器宇轩昂啊,潘安在世也不过如此了。诗儿姑娘和林少爷不愧是天造地设的一对啊,真是羡煞旁人了。你看刚才你两一起走来时,那气势!那气质!有谁比的上,众人眼里都是为之一亮啊,就连小店都因为两位的到来蓬荜生辉了起来。你看……」

「好啦好啦,我是来吃饭的,不是来听你拍马屁的。」

纵然知道他在拍我马屁,可身体还是不自觉的飘飘然起来,这种感觉虽然很让人享受可又怕诗儿马上会回来,便立刻打断了他。

小二喜眉笑目,并没有因为我的打断感到尴尬:「哈哈,那林少爷你要些什么呢,我们这的菜色还是很不错的,有鱼香……」

我连忙又打断了他:「好好好!我想你把早上诗儿姑娘点过的菜再给我上一遍。」

小二一脸疑惑的看着我:「早上?早上诗儿姑娘点过什么菜吗?」

我心内一紧,然后剧烈的跳动了起来:「诗儿姑娘早上没有用早饭吗?」

小二歪着脑袋想了会继续道:「好……好像没有吧,也可能我记错了,要不我给你去问问诗儿姑娘。」

脑门如遭重击,眼前一阵眩晕,诗儿在骗我。诗儿为什么要骗我,难道她和段天虎真的发生了什么吗,我简直不敢往下想,只觉浑身都开始冰冷起来。

「林少爷……林少爷……」

我如梦初醒:「干……干嘛?」

「要不然我给你去问问诗儿姑娘?」

我慌张道:「不……不许问,你要敢问我废了你。」

小二一脸错愕,惊慌道:「不问,不问,林少爷没准许小的不敢问。」

我见他惊怕的样子,想想这事也不怪他,声音便缓和了一些:「好啦,随便给我上几道菜吧,再给我熬一碗粥,我等会带回屋里的。」

小二连连点头称是,见我把话说完便一溜烟的跑了。

一人呆呆坐着,心中却仍是惊疑不定,眼前不停地转动着诗儿被段天虎凌辱的画面,胸口揪着疼,脑子里却不停的重复着一句话:「诗儿在骗我……诗儿在骗我……」

不一会诗儿便笑脸吟吟回到位子上,双颊红扑扑的更显明艳动人,歪着脑袋一脸清纯的看着我:「掌柜的说恰好还有一间,不过也是单人间,刚刚好给哥哥住。」

我呆板的点了点头,该训斥她吗?该责问她吗?我舍得吗?可是她在骗我,她为什么要骗我?

诗儿见我双眼呆械,皱着眉头好像想问我怎么了,小二却正好端着几盘菜上来,摆好了饭菜便匆忙走了,可我却不敢再看诗儿,拿起碗筷就吃了起来。食之无味如同嚼蜡,吃了几口便放下了碗筷。

诗儿见我怪异,终于还是忍不住问道:「相公,你怎么啦,哪里不舒服吗?要我给你看看吗?」

我摇了摇头,冲她勉强一笑:「我没事,吃饭吧。」

诗儿见我这样,更是慌张:「到底怎么啦,你不要吓我。」

看着她快要急出眼泪的双眼,果然还是舍不得啊,终究把心中所想都说了出来:「小二说,你今天早上根本没有吃早饭,你到底和段天虎干了些什么?」

等了半响仍不见诗儿回答,抬头看她时已泪光闪动。心中更是痛如刀割,看着她,诗儿仍是不语,两行清泪终于荡漾而出,划过洁白无瑕的脸庞滴落下来。

纤瘦的身子忽的站起,一句也没说便向客栈外走去。我惊慌失措,连忙也跟着站起向客栈外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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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儿静静的靠在床边,脑海里闪过这几年来的每一幕,想着那每一个惊醒后孤独的夜晚。月光洒进窗台,冰冷且又明亮,却永远照不到心中的黑暗,每一夜空虚而又寂寞着,生命也已习惯了这一切。

仇恨的意义?泪水的意义?都已不再重要,因为活着已没有意义。

曾经的每一夜,她都是这么认为的。

可直到有一天,她开始害怕失去,开始害怕孤寂,开始明白眼泪的温度与价值。从未想过自己会期盼清晨的阳光,会渴望两个人的人生。过去那些已离自己远去而又遥不可及的一切似乎都变的触手可得。

而这所有的所有,只因有他的存在开始!

「叩,叩,叩。」

屋外传来了敲门声,雪儿缓缓站起,甩了甩头,扫掉了脑海中的阴霾,嘴角轻轻一笑道:「这么快就吃完啦。」

走到门边轻轻地将房门打开,一张英俊的脸庞映入眼帘,可却不是自己想看到的:「是你啊,有什么事吗?」

李赋温和一笑:「我能进去吗。」

雪儿慢慢地让开了位置:「相公快回来了吧,我不想让他看到我们单独在一起,有什么话就快说吧。」

李赋脸现尴尬,可还是走进屋内,回身将门带上:「为什么不去扬州,你难道真的不想报仇了吗,又或者只是不想和我同行。」

雪儿没有看他,重又坐回床边:「也许都有吧。」

李赋激动道:「你难道就那么讨厌我吗,再怎么说我们也有过肌肤之亲,那些柔情你都忘了吗?」

雪儿忽的瞪起双眼看着李赋,声音不大却可听出话中的凌厉:「别和我说那些柔情,每次看到相公,我都后悔的想要去死。我的心是他的,我凭什么要把身子给你。」

李赋眼中闪过一丝绝望:「那我答应你从今往后不再碰你,你们和我一起去扬州,我帮你报仇。」

雪儿无奈的摇了摇头,轻笑道:「不了,和你在一起他会不高兴的。」

李赋紧紧地握着双拳,脸色逐渐苍白起来:「你难道连灭门深仇都不想报了吗?」

雪儿已不再回答,只是轻轻的摇着头,可这已说明了一切。站起窈窕的身躯走至门边,正想开门送客,却被人紧紧的从身后抱住。一双大手已探至胸前一对傲乳用力揉捏起来,雪儿誓死挣扎,却无奈力气和李赋相差甚远。

李赋在身后继续着他的鲁莽,双唇在雪儿细腻的脸侧和勃颈上舔吻着:「雪儿,我真的很爱你,求求你让我和你在一起好吗。」

雪儿一手向后顶着李赋的胸膛,一手拼命的去推按在乳房上的双手,雪乳被握,浑身酥酥麻麻挠人无比,吐息也随着揉捏变的粗重。

第14章(下)西岳朝阳

就在理智临近崩溃之时,脑海之中忽的闪过一人温柔的笑脸。不知从哪来了力气,终于把一只手重重的推开。然而李赋却没有因此放弃,反而把手转移到雪儿丰韵软嫩的双腿间继续按压起来。

双眸跟着恶手向下,正想伸手推阻,忽的灵机一闪反应过来,用足了全身的力气,对着李赋的脚狠狠的踩了下去,李赋脚上吃痛,嘴上虽没有喊出声,紧搂玉人的双手却微微松开。雪儿乘此空隙连忙逃出李赋的怀抱,回身在他脸上狠狠的给了一巴掌。

娇躯紧靠门边,从怀里拔出一把短剑,正是刺杀段天虎时所用。对着自己雪白的脖颈:「你要是再碰我一下我就死给你看。」

李赋悲痛欲绝,痛极反笑:「哈哈哈,哈哈哈,好,是我李赋自作多情,痴心妄想。」

不再等雪儿如何应答便已夺门而出,消失在走道尽头。

看着李赋远去,雪儿才缓缓地放下手中的利刃,双眼的泪水已忍不住滑落下来:「对不起,我的心这辈子已不可能再给第二个男人了,愿你也能找到一个同样真心爱你的好女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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诗儿刚走到门边,我便马上将她拉住,杭州城这么大,这次要真被她甩开了,该去哪找都不知道了:「诗儿,有什么话咱们好好地说嘛,你为什么一声不吭的就走呢?」

诗儿将我的手重重甩开,我又连忙死死抓住,光天化日之下竟如两个孩童打闹一般,诗儿看我傻乎乎的模样终于忍不住破涕而笑,似乎又怕我发现,赶忙用手捂住小嘴:「讨厌你啦,放开我。」

我哀求道:「你不跑,我就放手。」

诗儿有些烦乱:「知道啦,放手。」

我只好将手放开,手一松,依然不理睬我的转身走开,可这回却是向客栈内走去,重又坐回原来的位置上,拿起碗筷吃了起来。我稍稍放心,也坐回了原位上,可这回却不再敢提段天虎的事。

真不明白自己为何会如此懦弱,女人生气有什么好怕的,脱了她的裤子拉上床,狠狠的给她一顿屁股,看她以后还敢不敢如此嚣张。想着诗儿在我掌下求饶的凄怜模样,心中就一阵暗爽。

「笑什么笑,吃饭有那么好笑吗?」

一个惊醒才发现自己暗爽过头笑出声了,诗儿面无表情的看着我,看来还在生气,那最好还是不要惹她,天大的事也等她气消了再说吧:「没……没有啊,看你漂亮就忍不住笑了。」

诗儿没好气道:「少来,反正在你眼里我都已是一个不知廉耻的淫娃了,还有什么漂亮的。」

我急的抓耳挠腮,慌慌张张的解释道:「我……我没那意思啊,我……我刚才只是问你下,你不说就算啦,我真没那意思啊。」

诗儿见我一副猴样,忍不住又捂嘴笑了起来:「去你的,以后再也不理你了。」

见诗儿又笑了,那看来她也许没那么生气,赶紧乘热打铁把她哄开心了,要不之后有我受的了:「娘子就原谅小的吧,小的今后再也不敢了,都是那小二胡扯,说什么你没吃早点,我可从没有不相信娘子说的话啊,我这就把那小二抓过来,当着娘子的面狠狠的打他一顿,给娘子解解气,好不好。」

诗儿白了我一眼:「关别人什么事,谁和你说我吃早点就非得在这吃的,以后什么也不和你说了,反正我说的话你也都不信。」

我恍然大悟,原来她与段天虎不是在客栈内吃的早点,悔的肠子都青了。提起左掌狠狠的在自己脸上打了一记,清脆响亮的啪了一声,一阵火辣辣的痛爬满了脸颊。

诗儿见我结结实实的给了自己一巴掌制止都来不及,急的连忙扑到我身边观察我发红的左脸:「你干什么呢,傻了啊,自己打自己,快给我看看,疼不疼。」

我见这招有用,连忙乘胜追击,故作苦脸:「我……我悔啊,我不该误会娘子的,娘子要是还不解气,我就再给自己两巴掌。」

说着举起右手又要拍下,诗儿赶紧将我手抓住:「好啦,好啦,不生气啦,以后再不许你这样了。」

见诗儿一脸的温柔,心中就幸福无比,双手将她小手紧紧握住:「不了,不了,今后再也不惹娘子生气了。」

诗儿娇嗔道:「不是不许惹我生气,是不许打自己。」

我连连点头称是:「呵呵,是是是,往后都不打了。」

握着她温热的手心,看着她娇憨的模样,正将自己沉溺在无限的柔情蜜意之中,可那小二却在这最不恰当的时候出现了:「林少爷,诗儿姑娘真是恩爱啊,吃饭都不忘手握着手。」

诗儿小脸一红,急忙把手抽回,羞怯的拿起碗筷埋头吃了起来。我抬起头狠狠瞪了他一眼,小二似乎这才意思到自己的多嘴,连忙将一碗皮蛋瘦肉粥放在了桌上:「林……林少爷,这是你要的粥,小的不打扰了。」

放下粥便一溜烟的跑了。

我和诗儿相视一笑,也不再责怪他。深怕饿坏了雪儿,更怕她在屋里胡思乱想,赶忙和诗儿吃了桌上的饭菜,便端起粥回屋给雪儿送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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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至屋外,大门竟是开着的,端着粥匆匆进了屋,见雪儿双眼含泪瘫坐在地上,手边还放着一把银光闪闪的短剑。

大惊失色,双手竟吓的没了力气,端在手里的粥「砰!」

的一声打碎在地上。

大脑一片空白,也容不得我多想,连忙扑到雪儿身边,将她揽入怀中:「雪儿你在干什么?你不要吓我啊。」

雪儿在我怀中微微啜泣,负手也将我紧紧抱住。一边的诗儿早已吓的脸色发白:「雪儿姐,到底发生什么事了,你这样我和相公会很担心的。」

雪儿依然没有回答,我与诗儿也不再追问,直到她抚在我腰上的双手不再抖动,我才将她扶起搀至床边坐下。

诗儿从袖中取出一块汗巾,示意我为雪儿擦拭:「粥打碎了,我去叫小二再煮一碗,顺便让他来收拾收拾,你们先聊着。」

并冲我对雪儿挤了挤眼睛,估计是让我好好安慰雪儿。待诗儿走后我才拿起汗巾为雪儿擦拭泪迹:「为什么要做傻事,你要我今后怎么办。」

雪儿深吸了一口气接过了我手里汗巾,似乎已平静了许多:「你们误会了,我没想寻短见,回屋后想明白了许多事,心情也好了许多,就想去找你们,才把门打开就觉得脑袋一阵眩晕,之后便瘫在了地上,短剑是不小心滑出来的,我才不会那么傻去寻死呢。」

听她这么一说,我才放心下来,心中的压抑顿时也消散不少:「那就好,你吓死我了知道吗,诗儿估计也被你吓的够呛。」

雪儿破涕一笑:「关我什么事,是你们想太多,自己吓自己。」

见她还能与我贫嘴,心中的大石才真正放下,抓起她两只小手握在手心轻轻抚道:「那你哭什么。」

抿着小嘴歪着小脑袋结巴说道:「觉……觉得自己没用呀,开个门竟然也会晕倒。」

我心疼道:「真是一个小傻瓜,那和我说说,刚才在屋里都想明白什么了?」

雪儿抬起美目看着我认真道:「我决定放弃报仇了,从今往后天天跟着你闲云野鹤,闯荡江湖,你说好不好。」

本应该高兴的一句话,为何听来却是那么的沉重,看着她一脸认真,想必已是下了决心:「你放的下吗?」

雪儿低下头自嘲的一笑:「五年了,每一天都如噩梦一般,反复的刺痛,永不停歇的煎熬,为了报仇我几乎失去了一切,到最后甚至连师父都为我丧命。这样的日子我已无法再承受,段天虎已死,也算了去了我一个心结,至于幕后之人是谁,为何要杀我一家我也已不再执着了,只想今后好好的和你过日子。」

一个平凡的女子,五年来却一直承受着如此巨大的痛苦,而我身为人夫,却无法将她心中的阴霾驱散殆尽,追根究底始终是自己过于无能:「雪儿,你不必如此勉强自己,相公就算拼了性命也一定会帮你报仇的。」

雪白的双手忽的揪紧,泪水如同决堤般夺眶而出,对着我嘶吼道:「我不想报仇了,你听不明白吗。」

双手已被她揪的通红,却远远比不过心中拉扯的痛:「但是你根本放不下,你还是会被噩梦惊醒,还是会痛苦,仇恨不会被抹去,只会在你心中腐烂,揭开时将是更加浓烈的恶臭,为什么要欺骗自己,为了你,我什么都可以。」

雪儿的情绪终于崩溃了,扑入我怀中撕心裂肺的痛哭:「可是我已经输不起了,我不要你为了我什么都可以。我什么都没有了,除了你……除了你……」

万千思绪犹如排山倒海而来,鼻头仿若针扎一般,男人的刚硬始终敌不过那柔情的泪水。双眼渐渐模糊,果然,她又是为了我:「我知道雪儿是为相公着想,可既然我现在是雪儿唯一的亲人,我又怎能眼睁睁的看你日日夜夜被仇恨所折磨呢?我向你保证,我一定会没事的。」

雪儿在我怀里摇着头,努力的让自己能说的出话:「数年来全国各地发生了上百起这样的案件,能在朝廷眼下神不知鬼不觉的进行这么多年,可想而知这是个多么可怕的组织。贾瑢迁何等强人,当世剑客,十强之中必有他一席之位,而面对那神秘组织竟变的不堪一击,你拿什么和我保证。」

一时语塞,确实没有雪儿想的那么多,而回过头来想如果我真要有个什么三长两短那雪儿和诗儿又该怎么办,坚定的心终于开始动摇。雪儿见我不答便继续道:「再说此事已有朝廷插手,当今圣上也十分重视,我们报不报仇他们最后都不会有好下场,既然如此我们又何必以身犯险呢。」

果然还是说不过雪儿,就连心中也开始认同她的说法:「你真的是这么想的吗,那你今后的每一天都会快乐吗?」

雪儿撑离我的怀抱,看着我用力的点了点头:「只要有相公在,我每一天都会很快乐,而且比谁都快乐。」

或许雪儿真的能因为我脱离苦海,只要她能幸福我又何必太过执着:「好,只要你能开心,为夫什么都答应你。」

娇颜终于破涕而笑,摸着平坦的小肚子道:「那人家现在肚子好饿,想要人开心,你就赶快陪人家饱饱的美餐一顿。」

虽然刚才已陪诗儿吃了个饱,可是只要我的爱妻开心,撑死我都愿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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诗儿将门轻轻地带上,正准备往大堂而去,却见李赋站在走道的一头看着自己。诗儿微微叹了口气走到李赋面前:「哥哥,有些事是不能强求的,你这是何苦呢?」

李赋凄然一笑,将诗儿拥入怀中,对着她嘴上两片娇嫩吻了下去。

诗儿微微挣扎了一番之后便软在了李赋怀里任其索吻,也不在乎走道里随时会走出人来,雪白的柔荑竟在李赋双腿间来回的摸索。李赋也不客气,一手握着丰乳,一手捏着翘臀在诗儿身上轻轻按压着。

良久之后诗儿终于承受不住,将李赋推开逃离了他的双唇,而娇躯的敏感地带却仍在李赋的掌间麻痒,贝齿轻咬着水润的下唇娇喘道:「今早不是给过你一回了吗,怎还来欺负人家。」

李赋加大了掌间的力道,把白嫩嫩的雪乳和酥臀揉成了各种形状:「这都怪你相公来的不是时候,我都还没来得及射。再说你雪儿姐不肯给我,我要你来补偿我。」

诗儿哑然失笑,眉头微颦一脸委屈道:「雪儿姐不给你关我什么事啊。」

李赋狠狠道:「她不肯给你相公戴绿帽子,我就让你给他戴一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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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雪儿一起到了大堂,却仍不见诗儿的踪影,正准备去诗儿房里看看,却被雪儿拉住:「李大哥明天就要走了,他们两兄妹一定有很多话要说,你就让他们单独待会吧。」

回想早上自己的多疑,忍不住自嘲的笑了笑。他们是兄妹,李赋再混蛋也不至于和诗儿做出那乱伦之事吧,当下应该好好陪陪雪儿:「呵呵,好吧,也让我两单独待会。」

雪儿白了我一眼笑而不语,拉着她的手想找个空位坐下。时至正午,现在用饭的人比之前和诗儿吃饭时的还多,堂上几乎已经坐满,还好小二机灵给我们安排了一个位子。

匆匆点了几样菜便催促小二快些上上来,大堂内热闹非凡,各色各样的人都有,段天虎已死,用饭时的心情比起昨日简直是天壤之别。可行走江湖一段时间了,难免会养成观察旁人的习惯。

一边与雪儿闲聊,一边往周围扫视着,就在这时,从大门外娉娉袅袅走进一位少女,一袭紫纱罗裙如梦似幻,腰间细细系了一条墨色丝带,丝带左侧上轻轻挂着一块凝乳白玉,虽与一身紫衣色泽不同,却更显淡雅脱俗。一袭披肩秀发任其洒落,只是在脑后松松打了个发髻,髻上随意装饰着一支紫玉银钗。

清纯之中带着几许慵懒,却更显的她不可方物,柔媚可人。体态轻盈,纤腰极细,胸前酥乳却异常饱满,曲线似水圆润,当真是穠纤合度,难再增减一分。

细看之下一张娇颜竟生得绝代风华。

肌肤极白,尤胜瑞雪,细嫩之极,仿若吹弹可破。年纪甚轻,最多不过双十之龄。更妙的是,本就长的婉风流转,美撼凡尘,眉眼间却带有几分软怯娇柔,楚楚可怜之色,让人望之便忍不住心生怜爱。

本该吵杂的客栈,顿时寂静下来,心房砰然直跳,看着她仿佛世间一切皆失了颜色。柔柔雪躯,秀色容颜竟带着一股说不清道不明的媚,吸引着双眼无法转开,久看之后,下身竟莫名硬了起来,心中一团欲火更是烧的厉害,连忙运功克制才让沸腾的血脉稍稍平复下来。心想单论姿色,雪儿和诗儿绝不输此女,可若论这股娇娇媚态,此女却胜过二女许多。

紫衣少女盈盈走至小二身前,对着三魂已去七魄的小二道:「小二哥,可还有位子用餐?」

仿若仙音绕梁不去,不止雪颜生的娇媚,就连声音也是柔媚至极,娇娇细细拨人心弦,让人心痒难耐。

小二犹在梦中,殊不知仙子正问他话,紫衣少女轻轻一笑正想再问,却从旁桌站出几个高头大马的汉子,个个虎背熊腰,肌肉结实,看样子都是练家子,走上前去把小二推到一边,冲着紫衣少女道:「美人儿,咱们那有位子,不如你就到咱们那坐坐,也好陪大爷们喝喝酒。」

紫衣少女莞尔一笑,柔柔道:「小女子生平不好饮酒,更不愿与生人饮酒,还是不打扰各位爷兴致了。」

正想走开,却被另一名大汉拦住了去路:「美人儿不急嘛,不喜欢喝酒那咱们就不喝,你跟大爷们到别处去,咱们干些别的,哈哈……」

说着就想扑上前去抱紫衣少女,雪儿赶忙用手肘顶了我一下:「英雄救美,还不快去。」

我这才反应过来,正要站起身,却听那名大汉一声惨叫,高大魁梧的身躯居然应声飞出了客栈。客栈内顿时乱了起来,周边桌上的人纷纷站起,躲远了看热闹。其余三名大汉俱是一惊,连忙站成一线与对面一位不知从何处冒出的灰衣男子对立着。

雪儿也站起身看着场内嘻嘻笑道:「嘻……看来这几个大汉有苦头吃了!」

心中正为没能英雄救美而感到不爽,如此美女竟让别人抢了头筹:「瘦干干的小白脸一个,未必打的过那几个大汉吧。」

嘴上虽这么说,可心里明白,一掌能将一个数百斤重的大汉击出数丈之外,可想而知此人的掌力必是浑厚无匹,年纪轻轻居然能有此功力,当真罕见啊。

雪儿看着我娇笑道:「怎么酸溜溜的,要不你这会赶紧过去,或许还有些机会。」

撇了雪儿一眼笑道:「那多没面子,等他打输了我在上。」

灰衣男子将紫衣少女挡在了身后,冲那三名大汉拱了拱手道:「在下华山周子鹤,可请三位给个面子,莫要骚扰这位姑娘。」

雪儿吟吟笑道:「刚才叫你上你不上,这会别人家报名号了,看你还有什么机会。」

我轻蔑的笑道:「华山派是了不起,可说不定正好他是废材一个嘞。」

雪儿一脸惊奇的看着我:「你没听到他说他是周子鹤啊。」

我不屑道:「我管他什么周子鹤还是周子鸟,不就废材……咦,周子鹤?华山「朝阳掌」周子鹤?」

我一声惊呼,这才反应过来。此人可是不得了的人物啊,江湖之中公认他为华山派百年不出的奇才。三十不到,已将华山派第一内功心法「紫霞神功」练成,除了已闭关三年的华山掌门人周江覆以外,现如今的华山派就要属他第一了,甚至几位年长他许多的师叔都已非他对手,可想此人将来的前途必当无可限量。而华山派也早在他下山时就已内定,待他磨练回山之后便是接任华山掌门之时。

看那三人想必也是武林中人,听到周子鹤的名号后全都怯了场,可明知打不过,却又舍不得那娇滴滴的美人儿。

周子鹤似乎有些不耐烦了,冲着三人往前走了一步:「别给脸不要脸,若等周某生气了,你们一个也走不了。」

三人顿时被吓出了一身冷汗,最后恋恋不舍的看了眼紫衣少女后便掉头就跑了。

客栈内顿时欢声一片,都在为周子鹤鼓掌欢呼,周子鹤向众人拱了拱手道:「打扰各位用餐了,真是对不住了。」

众人纷纷扬手回礼,客套之后便又回到自己的位子上用饭。紫衣少女向周子鹤盈盈行了一礼道:「多谢公子搭救了,这顿就让小女子请吧。」

周子鹤回礼道:「姑娘客气了,周某这桌一人独坐,姑娘若是不嫌弃就由周某做东请姑娘吃一顿。」

想想也知道那紫衣少女必然会羞怯怯的答应,然后与周子鹤一同用饭,最后两人再勾搭在一起。哼!真是一个随便的女人,枉费长了这如仙娇颜。

不想紫衣女子却道:「多些周公子了,那四人已走,空了一桌出来,小女子还是去那边坐吧。」

说完便撇下周子鹤,坐在了先前四人的位子上。

看着呆若木鸡的周子鹤我心里简直是乐开了花。「看来我刚才误会她了,她真是一个洁身自爱,品性纯良的奇女子啊。」

瞧了眼雪儿才发现,她居然正用很鄙夷的目光看着我,想来我心中所思全被她看穿啦。冲她尴尬一笑,便慌忙把脸转开,冲着小二喊道:「小二,怎么菜还没上啊,若饿坏了我家娘子,看我不饿你个三天三夜。」

小二匆匆应了声,连忙往厨房去了。因为喊的大声,周围的人接连都转过脸来看我和雪儿,雪儿羞的玉颜通红,在我肩上重重拧了一记,忙低下了头。

紫衣女子亦瞧向了这边,竟还冲我吟吟一笑,只觉眼前犹似百花绽放,阵阵清风迎面拂过,仿佛还带着丝丝甜香,深深的吸了一口气,差点没把我乐的昏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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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在诗儿刚为李赋开的房内,一副香艳无比的活春宫正在上演着,屋角一张简陋的木床上一对赤裸的男女正在尽情缠绵着。

「啊……啊……哥哥……别舔啦……快……快给诗儿啊……嗯……」

诗儿雪白丰润的美腿已被大大分开,纤细光滑的小腿被李赋分架在肩上微微颤抖,雪臀被分握在两只掌心重重揉捏着,并将她高高抬起,以便看清自己妹妹羞人的私处。

经李赋数度舔舐之后,娇嫩的花溪已变的狼藉不堪,芬芳的汁水如决堤般喷涌而出,床单早已被浸湿了一大片。

李赋似乎仍没有提枪上马的意思,只是伸出一根手指,在诗儿水灵灵的穴内轻轻搅拌着。

「哼!刚才是谁嘴硬说不要的,还说什么老是骗相公太对不起他了。这回又是谁把腿张的这么开求我插入的?我的好妹妹,你倒是说说看啊。」

诗儿的喘息变的更加剧烈,天真纯洁的娇颜此事散发着竟然是动人心魄的淫媚。架在李赋肩上的修长双腿也变的燥纵不安,夹着他的头来回磨蹭着,如葱根般洁白的细指也已停止对床单的拉扯而改为在傲人雪乳上用力揉捏着。

「嗯……哥哥……人家……人家错啦……嗯……诗儿想要……求求你快给诗儿吧……啊……诗儿要哥哥的大肉棒……唔……」

李赋加大了手指在花径内的力道,又从一根手指换做了两根,在诗儿穴内飞快抽插旋转着。汁液随即喷溅而出,飘洒着李赋一脸都是,李赋淫笑着将落在嘴边的蜜水全都卷舌入腹。

「诗儿,你的淫水真是香甜可口啊,时至今日哥哥仍是百尝不厌,不知你那相公可尝过你这美好。」

诗儿难耐的摇着头:「啊……没……相公从没尝过……诗儿的水水……啊……不给相公吃……就给哥哥吃……嗯……哥哥快来疼诗儿……诗儿要受不了啦……」

李赋一脸的奸笑,又将指间的速度加快:「你不是怕对不起你相公吗?老让你骗他我怎么过意的去啊。」

诗儿已狂乱起来,腻着声喊道:「啊……不……不怕了……今后天天骗他……嗯……天天给他戴绿帽……诗儿求你了……啊……诗儿要不行了……再快些……诗儿要来了……啊……」

在李赋手指的抽送下,诗儿翩跹如仙的身姿频频的抖动,雪白无暇的肌肤已渗满了汗水,几缕湿发随着摆动沾粘在额前与雪颈上,平添几分妖艳,更为勾魂夺魄。

突然娇躯前所未有的颤抖起来,一手仍死死抓着难已握满的巨乳,绵软如凝脂般白皙的乳肉随着指缝溢了出来。拇指与食指捏着粉红的小蓓蕾来回的用力旋转。而另一只藕臂已伸入泥澜的雪跨间,按着自己早已勃起的娇嫩小豆子用力揉压着。

终于随着一声荡人心魄的娇吟,诗儿的雪躯柔柔弓起,平坦的小腹一下一下抽搐着,一股粘稠温热的白浆狂涌而出,全打在了李赋手上。

李赋抽出手指,将裹着浓浓白浆的手指含入嘴中,直到涓滴不剩才将手指拿出,爬起身蹲至诗儿跨前,一手用力揉着沉甸甸的饱满雪乳,一手扶着爆挺的金枪在诗儿花溪口来回摩擦着:「那你再答应我一件事,哥哥就赏你大肉棒。」

诗儿早已安奈不住了,双手搂上李赋的腰向自己拉着,可纵然她如何用力李赋仍然是纹丝不动,只会加大了龟头在自己穴口前摩擦的角度,张着小嘴重重的喘着气,急促地说道:「先……先给诗儿……诗儿什么都答应你……嗯……好麻啊……」

李赋似乎对诗儿的态度很是满意,看着自己这个神仙玉骨的妹妹终于也忍不住了,提着火热的金枪,对准了莹光闪闪的穴儿贯穿而入,花底汁液随即翻滚而出,把两人的耻毛尽数打湿,更黏涂得交接处泥泞不堪。

李赋只觉诗儿花径内滚烫软嫩,径壁的皱褶绕着巨棒柔柔摩擦,穴口却紧紧箍束,进出间将肉棒缠的紧紧张张,特别是肉棒底部的经脉受其刮蹭更是麻痒难当,龟头再被那热辣淫水一浇,棒身频频颤抖,催人欲泄。

只觉腰眼一麻像是要射,赶紧将肉棒拔出,离开了那温软嫩肉的包裹,肉棒才稍稍镇定下来,身后却被惊出了一身冷汗。心想自从受了雪儿那会麻人的阴精后,肉棒就变的敏感万分,不堪持久。可每每却能梅开数度战而不疲,直到涓滴不剩掏空殆尽,才觉麻软无力头晕目眩,若不是自己功力深厚,次次完事之后运功固本培元,恐怕现今就算不是精尽人亡至少也得大病一场。

李赋只想稍作休息后再进那温柔乡,可诗儿哪堪他如此折磨,好不容易等来肉棒将空虚填满,可辗转间却又离穴而去,惹的花心蜜液潺潺,花溪麻痒难忍。

也不再哀求李赋,爬起身跪坐在李赋双腿上,握着硬如钢铁的火热棒身,对准了蜜液稠淖的穴口,扶着李赋宽厚的肩膀,缓缓的坐了下去,直到巨龟分寸不剩,全没入了花穴后诗儿才长长呼出一口气,一双水灵灵的大眼睛娇滴滴的看着李赋:「嗯…好…好深……啊……什么都答应你了……嗯……你怎么还来欺负人家……啊……还不快狠狠的插诗儿一番……」

如此绝色尤物跨坐在自己身前求欢,有哪个男人会受得了,纵使李赋早已在多年前便与她有染,可仍为这个婉丽清艳的妹妹欲罢不能,哪怕深知她心有所属,却仍是痴缠于她,迷恋于她的绝美肉体而不能自拔。

「好你个小淫娃,就要嫁做人妻了却还是如此淫荡,我今天就替你相公好好收拾收拾你。」

厚大的双手移至诗儿弹翘双股上,重重的揉出了道道红印。诗儿嘴上呼疼,娇颜却是一脸的满足,媚眼如丝似要滴出水来。

「啊……那……那你快来……诗儿乖乖受着……嗯……」

李赋亦是痴迷,在她雪臀上狠狠拍了一记,调笑道:「竟然如此淫荡,看你相公今后如何受得住你,这顶帽子今儿就算我不给他戴,往后必然也多的是人帮他戴,现下哥哥就帮你相公好好插你个爽,也让你以后出去少偷几个男人。」

雪嫩的纤长藕臂紧紧抱住李赋的脖子,胸前雪峰上的两粒嫣红娇嫩早已婷婷而立,随着耸动在李赋胸口上下刮蹭着,死死酥麻在两人间相互传递。

膻口在他耳边柔柔喘着气,惹的李赋耳根发烫,心头更痒,再不管那是否会一泄如注,抱紧诗儿的嫩臀,腰杆下下发力,千戳百椿起来。

诗儿期盼已久的狂风暴雨终于来临了,提臀收腰配合着李赋的动作与他碰撞着,下体随即传来「咕叽,咕叽」的撕磨水声。诗儿迷乱不已,螓首横摆,生怕李赋又说那些羞人的话来羞辱她与相公,拂过李赋的脸,对着他的双唇主动的吻了下去,也不等李赋做出回应,滑腻的小舌已游进了李赋嘴里翻滚起来。

缠绕在李赋腰间的两条雪腻美腿时伸时缩,晶莹剔透的白足时弓时挺,片刻无歇,撩人万分。

李赋本就想射,此时哪受的了诗儿这般模样,再不顾及那么多,提枪越发长击猛抽起来,记记尽根,捣得美人水响不绝,花底融掉一般,红红粉粉粘粘黏黏地与肉棒纠缠不休。

诗儿亦是穴麻蕊酸,丢意渐生,浑身酥酥麻麻敏感无比,花心连连受挑,次次都准准的戳在嫩肉上,犹如电流走遍全身,泄意越来越浓,细柔的纤腰越发卖力的挺动起来,正要催促李赋再狠些时,一股滚烫热流已打在了花心上,经他一浇,花底一暖,小小丢了一回,虽有泄精却犹如隔靴捎痒意犹未尽。

「你……你怎么也这般没用……以往诗儿至少得来了三回你才射的……今日诗儿只是小来一回你便受不了了……你说的那些话都是糊我的吗?」

李赋无奈的笑了笑,将诗儿平躺的放了下去,扑到她傲人的双乳间,含住一边娇嫩轻轻允吸起来,而肉棒却始终没有离开过蜜穴。

诗儿乳头被咬,浑身犹如电击,穴底更是麻痒难耐,娇喘间竟意外的发现,肉棒仍是硬如当前,丝毫没有绵软之象,郁闷顿时一扫而空,雪腻的双足重又缠上熊腰,翘臀主动向上顶着。

李赋察觉,抬起头冲诗儿笑道:「好好受着,看哥哥是不是糊你。」

诗儿娇媚一笑,抚着李赋的脸道:「就知道哥哥不骗人,你且让诗儿好好来一回,诗儿什么都乖乖听你的。」

李赋诡秘一笑,重又将雪乳纳入嘴中,舔吃的啧啧有声。而肉棒带动着浓稠的精液与花蜜再次在小穴内进出起来,精液随之溢出,只见肉棒上白花花的涂了一茎,穴内更是滑腻不堪。

诗儿失声娇啼,把李赋的头死死摁在双乳间,只觉得乳头在李赋嘴中时吸时咬,时拉时扯,蓦觉奶头奇美,小小的粉嫩在他舌尖翻滚,电流好似穿过整个胸部,麻痒无比,更惹的下身涓水长流连连哆嗦。

「啊……哥哥……好棒……嗯……顶到诗儿的花心上面了……啊……快…再狠些……啊……诗儿要来了……」

李赋听着诗儿的淫声浪语,浑身更加火热起来,百抽之后射意又起,可这回却不敢贸然射精,以免真的惹怒了这宛如天仙的妹妹,那可真要后悔莫及了。

诗儿全身雪肤嫣红,娇颜更是如朝霞般绚烂,雪躯绷凝嘤嘤娇喘,心中也意外,李赋今日竟然能梅开二度,这是从前从未有过的,肉棒扯拽着不住张合的花缝,红嫩若脂的两瓣小嫩唇不时从穴中带出,水光闪烁艳如娇花。

「啊……快……诗儿好酸……嗯……狠狠的插……插死诗儿吧……啊……好哥哥……嗯……快……再来几下狠的……诗儿就丢给你了……啊……」

李赋射过一次之后,虽然比之前更加持久,可龟头也相对的变的更加敏感,每每龟头点至娇嫩的花心,便觉的一股电流从马眼穿至臀骨,花底深处试有一张小嘴轻轻允吸着,然后力道越来越强,花径越收越小,直箍着自己如入鱼肠,紧窄无比。

看着诗儿娇憨容颜,见她轻咬手背,嘴上淫言浪语不断,知道她就要来了,死死忍住龟头的锥心麻痒,鼓足了浑身的劲,在诗儿穴内大势抽耸,淫汁蜜液随着抽插飞溅而出,洒落四处,弄的满床俱是花穴内的膻香之气。

突觉诗儿径内剧烈的收缩着,花心的深处连连的打颤,一股股滚烫的浓浆喷涌而出,诗儿长长一声娇啼:「啊……来……来了……哥哥……快……快顶着诗儿……嗯……」

本就敏感万分的龟头,经那浓稠浆液一淋,如何挨的过,双腿绷直抵住诗儿深处的娇嫩所在,连连抖擞起来:「嗯……哥哥也射了……啊……」

精液和阴精融合在一起,本就丝发难容的穴内如何藏的住他们,随着两人的激射大量的精水从肉棒和花穴的缝隙间湓溢出来。良久之后两人才从高潮的余温中回过神来。

李赋察觉,果然这次又如从前一般,射的点滴不剩了肉棒才没硬起来,此时浑身精疲力尽,只想在诗儿怀里好好的睡上一觉。而诗儿却起身擦拭身体,似乎想要回去。李赋连忙将她拉住:「你要走吗?」

诗儿吟吟一笑:「当然,已经陪你这么久了,要是被相公发现那就糟了。」

李赋将诗儿的手松开,自己也坐起身:「那你刚才说答应我的事呢?」

诗儿歪着头无奈一笑道:「好……什么都答应你,说吧!要我帮你干些什么坏事。」

李赋诡秘一笑道:「你雪儿姐不肯再与我偷欢了。你可否帮我,让她再次心甘情愿的与我交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