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回仙心染尘
四口诛仙剑悬空浮起,随即慢慢虚化无形,连同龙辉本人一并消失,林碧柔和玉无痕花容失色,急忙去通知楚婉冰和魏雪芯等人。
诸女闻言,急忙赶到后院,得知一切始末后纷纷柳眉紧蹙,忧心不已。
魏雪芯说道:「我可以依稀感觉到剑阵的位置,待我入阵试一试,看看能不能救出大哥。」
楚婉冰惊道:「雪芯,那剑阵连小贼都被困住,你千万别冒险。」
魏雪芯笑了笑,摇头道:「不碍事,我有剑心指引,就算再不济也能自保。要是我半个时辰还未出来,姐姐就快去请我娘亲来。」
说罢阖上双目,凝聚剑心元神,感应剑阵所在。
她缓缓朝前踏了一步,然后再左转三步,整个人也凭空消失,令得诸女是惊讶无比。
魏雪芯踏入阵中,四周景色丕变,竟见一片浑浊,天地不分,好似混沌初开。
倏然心生警兆,急忙抽剑回劈,只闻当的一声,一道剑气被岁月剑截下,但后劲甚是浑厚,震得她虎口生疼。
一剑划下,后续不绝,万千剑气接踵而至,魏雪芯剑走迂回之势,先卸后接,转东挪西,不与剑气硬拼,在缝隙之间游走。
忽然间,气流变化凌乱,魏雪芯只觉内息一岔,体内元功莫名虚耗,急忙气敛神,神藏精,精元内藏,减缓内气流失速度,然而寰宇困剑诀后招仍旧层出不穷,剑意侵袭五感,魏雪芯只觉双目黑朦,视力即将被封。
危难关头,一个人影冲了出来,将她抱在怀里,转身便跑,在她视力丧失前将其带离险境,魏雪芯抬眼一看,竟是龙辉,心中大石也随之放下,便问道:「大哥,你没事吧?」
龙辉一言不发,只是一味狂奔,魏雪芯觉得奇怪,仰头望了一下丈夫面庞,却见他双眼无神,瞳孔毫无色彩,暗忖道:「剑阵刚才似乎攻击了我的视力,难不成大哥他……」
想到这里,急忙在龙辉眼前晃了一下手,发觉龙辉眼皮都不眨。
「大哥,你的眼睛!」
魏雪芯吓得花容失色,娇躯颤抖,龙辉似乎感觉到怀中人的发抖,便说道:「雪芯,是你吗?」
魏雪芯嗯了一声,咬唇道:「大哥,你的眼睛真看不见了吗?」
龙辉恍若未闻,继续奔走,边走边道:「雪芯,大哥现在视觉和听觉都被剑阵封住了,你的话我是听不到,不过先别说这么多,我刚才摸索了一下,这个剑阵虽然危机重重,但我布阵的时候并未尽全力施为,所以还有一些缺陷,有某些地方是比较安全的,咱们先躲一下再说。」
龙辉虽然耳目失灵,但凭着对剑谱的推断和武感的指引,寻到了安全之地。
而魏雪芯进来之时,曾引起剑阵波动,龙辉也感觉到异样,他便推断是有人进来,于是便顺着波动过去查看,正好救下魏雪芯。
龙辉道:「雪芯,这剑阵进来容易,出去难,你有没有受伤?」
魏雪芯摇了摇头,但想跟龙辉说话,但想起他听觉被封,不由愣了愣,龙辉似乎感到她的困惑,便笑道:「傻丫头,大哥耳目暂失,但触觉尚存,你可以写在我身上啊。」
魏雪芯便用细腻的指尖在他掌心上写道:「大哥,你怎么认出我的?」
龙辉笑道:「你身上有股特别的香味,清幽自然,很是好闻,再加上你的躯体柔中带刚,丰弹紧绷,既有冰儿的柔软,又有小羽儿的结实,所以我一下子就认出你了!」
她又写了一句:「那其他姐妹的香味就不好闻吗?」
龙辉见她在剑阵中还起这等小妇人心性,不禁莞尔道:「蝶姐姐、碧柔、涟漪和素雅惯用胭脂水粉,身上多少有些脂粉味,唯独你跟冰儿的香气没有一丝杂质,而冰儿的体香带着些甜腻,唯独雪芯的体香清幽淡雅,好似一杯绝代香茗。」
得知丈夫对自己这么了解,魏雪芯私下芳心一甜,身子挨在他怀里,虽然深陷剑阵,但身边有这妮子相伴,龙辉心情也不算太坏,伸手轻抚佳人秀发。
雪芯并未梳系云鬓妇人髻,而是跟她姐姐一样,秀发披肩,无处显着青春活力,就如同一朵沾着水露的兰花,清幽宜人。
靠了一会,魏雪芯忽然从温柔乡中惊醒,急忙写道:「大哥,咱们该怎么出去?」
龙辉道:「这陷仙剑为主的剑阵以困杀敌人为主,可与其他三剑不断配合,同时沟通天地元气,使得阵势绵绵不绝,要想破阵难!不过我布阵之时并未尽全力,所以阵势尚有缺陷,在午时之初会出现元气中断的现象,只有那个时候内外夹攻才可破阵。失去浑象动力剑阵运转随之停止,也就意味着阵法蓄积了极大的元气,反扑也就越强烈。」
魏雪芯抬头望了望天,但却是灰茫茫一片,根本看不出时辰,便将疑问写出。
龙辉叹道:「这个困阵其实是一个异界,跟你的青莲剑界颇为相似,但覆盖范围更大,在这里光阴已经颠倒,咱们这里过去一天,外边可能才过半个时辰。」
魏雪芯拉着龙辉的手,写道:「大哥,咱们先去休息一阵,养养力气,等时辰到了再试着出去。」
龙辉叹道:「雪芯,你方才入阵之时遭到剑气袭击,想必也耗损了不少元气吧。」
魏雪芯试着吐纳了几下,写道:「我大概被剑阵吸走了两分元功,再加上抵御剑气,暂时只能使出七成功力。」
龙辉叹道:「那便先养足元气,再作打算。」
魏雪芯阖目养息,吐纳呼吸,慢慢凝聚真气。
忽然,龙辉脸色一沉,大叫不妙:「剑阵可以运转,那么各种方位皆会改变,我们现在安全的位置下一刻未必安全!」
话音未落,剑气再起,弥天倾斜而来,两人急忙起身迎战。
龙辉道:「雪芯,断其中续,以虚击实!」
魏雪芯剑走轻灵,剑势三柔七虚,避重就轻,另一边,龙辉掌沉山河,招意刚猛绝伦,夫妻携手并肩破解洪涛剑气。
剑气散离,但第二波剑气紧接而来,魏雪芯娇叱一声,一步踏出,先挡剑气随后借势转剑,使出自成一格的剑路,顿时海浪起伏,雷霆轰鸣,沧海掀怒涛挡住剑气,随即雷霆轰霹雳再破剑气,正是由观潮沧海图所化的「震雷海涛剑」,只看那剑势刚猛雄烈,沉闷无匹,一改昔日剑路风格。
雷霆海涛剑一出,魏雪芯真气几乎虚耗一空,而浑象元气再度蕴生,寰宇困剑决更出变化,炙热火浪夹杂着阴凉冰霜而来,寒热交替,涌起层层水雾,干扰视觉,同时迷惑两人触感。
龙辉视听与神识被封,如今触觉再受干扰,顿时陷入支拙,唯有凭借着对剑谱的了解来应对,但剑阵千变万化,即便仅仅口诀心法不足驾驭,龙辉被逼得节节后退,心中暗自叫苦:「居然被自己的剑阵困杀,真是上辈子造的孽啊!」
魏雪芯则凭着剑心感应寻觅空隙,但困剑决一起,竟是毫无破绽。
忽然间一道身影由外而内破开空间境界,随即一股恢弘剑气将空间裂缝强行撑出一道裂口,魏雪芯抬眼一看,便是万剑铺道,仙影飘飘。
龙辉感官被封,但也察觉困剑决的运转出现了停滞,暗喜道:「真是天助我也,想来是午时将至。」
魏雪芯喜出望外,叫道:「娘,你来了!」
于秀婷入阵之后竟发现自己布下的剑气开始被吞噬,撕裂的空间空隙再度合拢,于是闪电掠过拉起魏雪芯和龙辉便朝走,但空间间隙已经只能容下一人通过。
「雪芯根基不足,不能让她留在这儿!」
于秀婷把心一横,在魏雪芯身后推了一掌,将她强行送出阵外,随即空隙再度关闭。
于秀婷无奈一叹,她接到楚婉冰的求救后就马上赶来,并翻阅了剑谱得知剑阵易进难出,于是便使了个小手段以剑气撑开空隙,借着这一丝时机将人救出,无奈还是低估了寰宇困剑诀的威力。
吸纳于秀婷剑气的剑阵更添威势,剑气惊走四方,朝着两人杀来,于秀婷运气提元,凝剑回击,但蜕变后的剑阵岂容小视,甫一交手便被吸走三成元功,再挡三五个回合,防御崩解,顿遭剑气入体,檀口一张,鲜血喷出。
这时龙辉立即握住于秀婷的柔荑,叫道:「雪芯,快随我来!」
于秀婷微微一愣,但也由得龙辉拖拽,龙辉已经推算出剑阵的空虚之地,于是便要带「雪芯」去避难。
龙辉左右游走,总算来到一处安稳之地,于秀婷以剑心试探,发觉此地确实安全,便稍稍放心。
这时龙辉搀扶着她腰肢柔声道:「雪芯,你内息十分紊乱,快快调息。」
被浓烈的男子气息一烘,于秀婷心头莫名焦躁,雪靥染红霞,猛地推开龙辉,怒道道:「滚开,我不是雪芯!」
龙辉被推了一把,不禁一愣,有些不解道:「雪芯,你怎么了?」
话音未落,于秀婷体内猛地涌出一道剑气,正是来自陷仙剑。
原来她是苦苦压制入体剑气,刚才被龙辉这么一轻薄,心头羞怒,再难压制。
龙辉暗忖道:「雪芯一定是怕这残余剑气伤到我!」
想到这里他急忙循着香气扑去,一把扶住于秀婷,一掌按在她背门,灌入真气助她驱散体内余劲。
嗖嗖几声,残存剑气被逼出,于秀婷伤痛减半,但也是伤疲交迫,双膝一软,摇摇欲坠。
龙辉抢先一步将她抱住,于秀婷娇躯一阵烘热,血气顿时涌上脸颊,羞恼无比,竟是一口气换不过来,昏了过去。
龙辉探了探她脉细,只觉伤势颇重,有数条气脉受损,暗忖道:「雪芯伤势不轻,若不及早疗复,恐怕难以抵挡后续变化。罢了,罢了,雪芯,只好委屈一下你了。」
想到这里,便伸手去解魏雪芯腰带,要借合籍双修的神效恢复两人元气。
于秀婷根基深厚,很快便缓过劲来,但她恢复意识之后,却惊见龙辉在解自己衣带,吓得花容失色,极怒无比,想不到自己好心来救人,竟被这小子恩将仇报,欲行此禽兽之事。
「畜生,你还不住手!」
于秀婷柳眉倒竖,咬牙怒骂道,但龙辉听觉已失,那能听见,依旧我行我素,转眼间外袍便被解开,露出内衫。
「禽兽……」
于秀婷原本就身负内伤,如今又被自己女婿轻薄,顿时怒火攻心,被气得真气逆流,气脉闭锁,筋骨无力,难以动弹。休息一下 广告时间:还在靠双手?怎么能够爽?论坛声誉保证!健康防早泄自慰锻炼器 真实口交快感体验 火热推荐!保持射精感30分钟,爽到晕 自慰全自动化 12种不同性爱体位震荡频率 点击进入
于秀婷身着上着缁衣玄袍,下系乌绸墨裙,就像是一块晶莹墨玉,端庄仙雅,而又藏着神秘莫测的天机,但这份天机则在龙辉的歪打正着下慢慢解开,随着衣衫褪落,露出隐藏了十几年的「天机」。
缁衣玄袍之下,于秀婷的里衣是截然不同的素色雪衫,单薄而滑润的丝绸裹着美妇成熟喷香的娇躯,一对堪比洛清妍豪乳的肉峰,正随着她急促的呼吸缓缓的上下起伏着,顺着峰峦而下便是结实腴沃腰,给她出尘飘渺增添了一份与众不同的气质,比洛清妍的妖娆妩媚多了几分清雅,比魏雪芯的青涩娇羞多了一份成熟美艳。
「雪芯,别怕,咱们用双修之法恢复功力,或许我也可以恢复视力跟听力。」
于秀婷听到这句后,顿时明白过来,但龙辉毫不停顿,双手抓住她里衣的衣襟,往两旁一拉,露出了里面杏色的肚兜。
龙辉又缓缓抽出在里衣袖内的两条光洁的玉臂,于秀婷的上半身,只剩下了最后的屏障,羞涩恼怒的美妇露出嫩滑臂膀,竟是那般的柔嫩,就好像只要轻轻一掐,便会给掐出水来一般。
她肩部线条,柔和圆滑,细窄怜人,但最惹人惊艳的还是胸前峰峦,那杏色肚兜被撑得鼓起,巍巍的山峰几乎要撑破一般,使得那片面料紧紧的绷住,巅峰之上两粒凸起若隐若现……但这一切龙辉却无法目睹,就连于秀婷急促得近似娇喘的呼吸声都没听到,他只闻到一股清幽体香扑面而来,但却有些暖暖融融的,好似在温水中浸泡的香茗,跟魏雪芯那带着微微凉意的清香略有区别,龙辉情急之下根本没仔细分辨,依旧以为身下之人还是那个娇羞乖巧的小雪芯。
「雪芯脸嫩怕羞,在这种环境下恐怕很难动情,我需得更加小心呵护!」
龙辉想到这里,遂俯下身去在她香腮上细细亲吻,于秀婷雪靥一片赤红滚烫,琼鼻喷出急促而又火热的香气,心里叫苦不迭,双眼苦楚地阖上,两滴泪水滑落脸庞。
龙辉只觉嘴中一阵苦涩,带着少许咸味,于是便伸手去拭去她的泪水,温柔哄道:「雪芯乖乖,大哥会很温柔的……」
随即又在雪润的额头吻了一下,于秀婷只觉得整颗心都快跳了出来,嗓子干涩火辣,有苦难言。
龙辉嘴唇顺着她额头滑下,抹过细巧高挺的鼻梁,亲吻圆润琼玉的鼻端,于秀婷只觉得有股温热在脸上传递,一点点地渗入心窝,琼鼻竟渗出几滴细汗,一股酡红由玉颈涌起,流过美靥,染红耳根。
随着自己温柔的动作,龙辉也渐渐动情,将对魏雪芯的爱意倾斜在于秀婷身上,捧起她脸颊,朝着红唇印去。
于秀婷嘤咛一声,身子一阵颤抖,但随着男儿火热的嘴唇盖下,她唯有无奈认命,暗忖道:「罢了,他眼耳尽失,不知者不罪……」
到了目前处境,于秀婷唯有将错就错,便充当一回雪芯,先瞒过这小子,免得自己日后难堪。
男人火热的双唇印在十几年无人问津的朱唇上,美妇的唇瓣有些冰冷和僵硬,远不如雪芯那般火热和柔腻,于秀婷越发紧张,阖上的眼帘不住颤抖,身子更是一片僵直。
四唇相接,龙辉舌头缓缓探出,在她唇瓣上轻轻刮了一下,于秀婷何时受过这般挑逗,只觉浑身一股酥麻,脑子轰然一炸。
只觉得唇上一阵湿滑,一根舌头霸道地挤开唇瓣朝内探去,已经点到贝齿,于秀婷急忙紧闭牙关,但龙辉的舌头却是灵活多变,在她牙龈上来回滑动,弄得她牙根处一阵酥痒,几欲失守,幸亏她强行忍住。
「不要……不要在下去了……」
无奈双唇被堵住,有口难言,唯有心中不住祈祷,龙辉手指轻轻在她腮边划过,顺着玉颈慢慢落到锁骨,于秀婷全身鸡皮疙瘩都冒了起来,注意力全部集中在他手上,反倒牙关松软,一个不留神便遭男舌侵入,仙肌玉骨为之一僵,那根入侵到檀口中的舌头灵活地在腔壁上撩动搔刮,从未有过的感觉涌入心扉,那晶莹剔透的冰肌雪肤泛起羞红桃晕,更是微微渗出玉露般的汗珠。
于秀婷顿时懵了,她虽然已经养育了一对儿女,但如此深吻之事她尚且首度经历,别口舌交缠,就连唇瓣接触都是少之极少,她一生之中也就只有跟楚无缺那一夜风流有过四唇触碰,到了后来下嫁魏少宗就连房事都是极尽敷衍,再加上魏少宗被洛清妍重创之后,根基尽毁,身子羸弱不堪,根本不可能尽情品尝这美丽的果实,于秀婷更不可能将花瓣般的朱唇奉上。
谁想到这孤芳独盛的花瓣朱唇如今竟被自己的女婿含住,不但如此,便连檀口也被他的大舌卷入,而且……还吃了他不少口水,于秀婷已经是无地自容,阖上的双目,直觉的想要吐出口中之物,但在无力之下,只能以舌尖猛使劲,想要排出口中的物体,但却是跟龙辉的舌头顶在一起,却是像跟其交缠一般。
龙辉身子越发压下,将于秀婷压得毫无动弹的余地,再加上身子酥软,更是无可反抗。
倏然,龙辉的手掌从上滑落,竟攫住一只丰盈的巨乳,用力揉搓,弹滑丰实的乳肉隔着软滑的绸缎填满筛张的五指,一手难以掌握,掌心贴着绵软又有弹性的乳肉,清晰地感觉到圆滚沉甸的坚挺乳廓。
于秀婷雪白的玉靥花容已经染成一片桃晕丹霞,心里那是小畜生,小淫贼骂个不停,但双唇被封,檀口更在舌头入侵,别说开口,就连喘气都困难。
于秀婷只觉得男人的手掌越发滚烫,将自己的玉乳熨烫出一片灼热,唤起体内的一股无名,越来越是强烈,肉体无法挣扎,龙辉的禄山之爪,唯有只能在他的逗弄之下,无助而又娇弱地轻扭身子,显得不像挣扎,而是像空闺难耐的怀春妇人。
「怎么会这样?我……怎么会有感觉……好…麻…啊…不行,不可以,我绝不可以有这种感觉!」
于秀婷芳心纷乱,但双峰传来的异样感,在龙辉的抚弄下急速的增加之中。
龙辉品鉴着美妇甘甜的唇舌和芬芳的涎液,手中把玩着那对巨硕丰腴的乳峰,体内欲火缓缓升起,手掌越发用力地揉捏乳球,胯下龙枪迅猛勃起,强势地顶在于秀婷的小腹上。
于秀婷身为过来人那会不知这是什么,心头轰然一惊,只觉得小腹好像是挨着一团火,正不住地灼烧她细嫩的肌肤,无力反抗唯有发出哼哼的娇腻鼻息以作抗议。
两人口唇相贴,火热的鼻息直接喷在龙辉脸上,叫他误以为「雪芯」已经动情,于是就变本加厉,将脸埋入峰峦深处,霎时绵软弹滑的肉感夹杂着甜美的暖香而来,叫龙辉情欲倍增。
于秀婷朱唇得以重获自由,本欲开口呼唤,但想起他双耳失聪,竟不知如何是好,只觉得这小子在自己胸口乱拱,绵软丰实的乳球尽被肆虐。
「啊!」
随着檀口的自由,于秀婷也面临一个尴尬,那就是无法喝止这小子,反而是发出一声嘤咛娇喘,发出声音后她急忙咬住牙关,脸颊一片烘热,心中有几分庆幸:「幸好他耳聋没听到……」
但她咬着牙苦忍着乳上的酥麻异样感,喘息却逐渐变得粗浓。
忽然「呀」的一声惊叫,昂起线条姣好的修长玉颈,浑身簌簌发抖,却是龙辉伸舌舔舐,濡湿的杏色肚兜渲染出一小块铜钱大小的娇艳,腻滑的湿布浮出一枚铜钱大小的凸起。
龙辉张开嘴巴,用上下两排牙尖轻轻啃咬着肉珠豆蔻,于秀婷吃痛不住,浑身泛起鸡皮疙瘩,但却有一瞬间的快感冲上脑门,不自禁地全身发软,丰腴结实的大腿腿紧紧并拢,并开始连她自己都没意识到的细微摩擦。
龙辉温柔而又霸道地啃吻,美妇那沉寂已久的雪峰梅花竟在男儿的滋润下缓缓绽放,骄傲地挺翘起来,仿佛是被他口中温润的涎液给浇灌复活,不住轻轻昂首。
于秀婷「啊」的一声,颤声娇吟:「别……别!龙辉,我求求你,快住手……」
酡红的雪靥染上一层红霞,好似天仙醉酒一般,修长英美的眉毛紧紧蹙着,腿根抽搐似的轻轻厮磨,眼角落下一行无助的清泪。
龙辉将手滑入她颈后,欲解开肚兜的系线,但却发现了一个问题——雪芯的头发是披肩而下,颈后应该是一片浓密的青丝,为何只碰到几丝柔软的垂发便可以触及光滑的雪肤。
他倏地一惊,好像是被一盆冷水从头浇下,将满腔情火给扑灭,他试着将手指上挪,缓缓抚至佳人玉首,那根本不是雪芯的发型,而是整齐端庄的发髻,虽然有些凌乱,但发饰十分明显。
完了!龙辉大吃一惊,急忙从于秀婷身上跳开,说道:「对,对不起……我以为你是雪芯……」
于秀婷脸色蓦然一白,全身冰冷,尴尬和羞愧的无以复加,若是现在能动弹一定先杀了他,然后再自杀。
激动的情绪令得她强行冲开闭锁的气脉,重新恢复行动,她猛地坐起来,第一件事便是拢紧衣衫,掩住身上春光,但她此举其实略显多余,因为龙辉此刻根本目不能视。
于秀婷双眼几乎喷出火来,冷冰冰地瞪着龙辉,只要他再敢靠近,便绝不跟他客气,瞪了半响,她才想起来龙辉眼睛已经瞎了,这才放心穿好衣衫。
于秀婷咬着银牙狠狠地道:「你若敢将此事泄漏出去,我一定会取你性命!」
狠话放出,龙辉毫无反应,于秀婷这才记起来他耳朵也聋了,原本一腔怒火竟无奈地泄了五分。
想了半刻,她咬了咬嘴唇,狠狠地扣住龙辉手腕,将他手掌强行扭过来,在掌心将话再写了一遍,细腻的指尖在掌心滑动,温热柔腻,肤触细致,好似万蚁攀爬,简直难以形容。
龙辉这回知晓她身份,如此近距离间嗅着她的发香温泽,不由得有几分心猿意马,使得原本狠决的警告竟带上七分香艳旖旎。
龙辉咳了一声,掩饰心虚,说道:「我……我不会乱讲的!」
于秀婷狠狠白了他一眼,猛地甩开他手,本欲开口叫他离开,樱唇微动,忽又噤声,原来想起来他已经聋了。
「又瞎又聋的,真是麻烦!」
于秀婷心里狠狠埋怨道,不得已又抓起他手掌在上边写字:「快些想法子离开!」
龙辉掐指推算,默念剑阵运转,指着东北方道:「剑阵的虚位准备转移了,咱们必须做好转移准备!」
于秀婷又写道:「如何准备?」
龙辉道:「虚位似乎随着时辰推移而运转,我们只要跟着其轨迹行走便可以避开剑阵围杀。」
于秀婷蹙眉问道:「仅仅避开不是办法,该如何出去?」
龙辉叹道:「唯有午时之初,剑阵的浑象停滞才有机会,届时需要有强大力量在外攻击,而我们再由内发难,里应外合,才可破阵!」
于秀婷写道:「雪芯是否知道这个方法?」
提到雪芯,两人不由一阵尴尬。
龙辉点头道:「雪芯是知道的。」
于秀婷松了口气道:「我进来时已经是巳时三刻,那她一定会去请救兵。」
两人又寻出新的虚位躲避,于秀婷似有意地远离龙辉,龙辉也不敢多言,生怕触及霉头。
过了不知多久,四周空间再度传来异响,轰隆隆的震绝于耳,好似雷霆交加,剑阵浑象元力一片寂然,于秀婷心头一喜:「午时来了!」
于是鼓起残力,凝聚剑芒,朝天发出一道恢弘剑气,欲破闭锁界限。
龙辉也感觉到四周气流变化,武感寻觅,祭起虚空奥义,划开一道破界异力攻击剑阵,然后再催动霹雳篇武决,顿时紫雷轰鸣,正是霹雳篇第三重功力。
正所谓霹雳破虚空,混沌生宇宙,龑武天书两大篇章联袂使出,再配合剑仙绝式,寰宇困剑决开始不支,发出一声崩裂的脆响,外边同时传来三股沉雄真气,正是妖族三大先天合气联武的惊天一击。
外有凤凰灵火,七色神光、元古大力,内有仙灵剑气和龑武天书,这不完全的寰宇困剑决顿时——破。
当的一声,四口仙剑再度从虚空之中飞出,跌落在地,而龙辉和于秀婷也一举回到现世,失去剑阵压制和封锁,龙辉的感官立即恢复,甫一睁眼便是洛清妍那无可奈何有忧心忡忡的眼眸。
洛清妍捂着额头苦笑道,「上辈子的剑阵居然到了把这辈子给坑了,真是天下奇闻!」
鹭眀鸾也是哭笑不得,而袁齐天发了几句牢骚便转身去寻酒喝。
龙辉脸皮一热,呵呵傻笑,楚婉冰却是气得直跺脚,一边埋怨,一边查看他有无受伤。
其他诸女围上来嘘寒问暖,莺莺燕燕,香风唤春,好不热闹。
于秀婷眼眸闪过一丝复杂,竟不自主地避开,不去看龙辉,却是心乱如麻,想起阵中一切,耳根仍旧火辣辣的。
「娘,你没事吧!」
耳边响起魏雪芯急切的声音,于秀婷不由吓了一跳,心虚地避开女儿关切的目光,叹道:「没事,娘亲回去打坐个把时辰便可以了。」
洛清妍道:「秀婷妹子,让姐姐替你号一下脉吧!」
于秀婷摇头道:「不用劳驾洛姐姐了,小妹有些倦了,先告辞!」
说罢微微点了点头,转身离去。
魏雪芯不知所以,心中依旧不能放心,便拉过龙辉问道:「大哥,娘亲脸色时红时白,是不是刚才在剑阵里受了伤?」
龙辉嗯了一声,隐去那段香艳背德的尴尬,将事情大致说了一遍。
听到母亲硬受数道剑气,魏雪芯急得眼泪都快掉出来了。
洛清妍从袖中掏出一瓶药丸,递过去道:「雪芯,别急,大娘这有瓶百草丸,有培元养气,疗复伤体的功效,你且拿去给你娘亲服用,小心调理一两日便可化去八成以上的瘀伤。」
魏雪芯接过药丸,道谢后便要出门,龙辉赶上去,说道:「雪芯,你刚才闯阵的时候损了不少元气,让大哥陪你去吧。」
魏雪芯应了一声好,便与丈夫一起赶去烟柳居。
经过一间裁缝店,龙辉忽然道:「雪芯,你的衣裳都脏了,还是先去买身新衣裳吧。」
魏雪芯愣了愣,点头道:「也好,顺便也替娘亲买一件。」
走进店内,只有一个老妇人在,龙辉问道:「老人家,您可是这儿的东家?」
老妪点头道:「正是,不知二位客人是要做衣裳还是买现成的?」
魏雪芯说道:「劳烦老奶奶给拿两套裙子。」
老妪笑道:「小店最拿手的便是做女装女裙,夫人请先到这边挑一下款式。」
魏雪芯被各种衣衫给晃花了眼,不知该选什么好,便问龙辉道:「大哥,你帮拿拿主意好吗?」
龙辉笑着走过去,扫了一眼,挑了一件对襟收腰衫和一条雪粉玉丝裙,说道:「雪芯,这个挺不错的。」
老妪笑道:「这位老爷眼光真是不俗,尊夫人清丽脱俗,这套衣裙搭配下来可是华而不奢,丽而不艳,与尊夫人的气质搭配得天衣无缝。老婆子做了几十年的裁缝,还是第一回看到想公子这般好眼力之人,想来贤伉俪定然十分恩爱。」
魏雪芯闻言,心头一喜,便又问道:「老人家,您这里可有黑色的衣裙?」
老妪愣了愣,摇头道:「夫人,黑色衣裙都是给寡妇穿的,我老婆子要是买这种衣服,哪还有那家闺女媳妇来我这儿做生意,我岂不是搬石砸脚吗!」
魏雪芯愣了愣,也不知如何作答,毕竟母亲寡居多年也不是什么好事,便沉默下来。
龙辉笑道:「老人家莫怪,内子刚才受了点惊吓,有些不清醒。」
老妪看了看魏雪芯,见她衣裳染着尘土,秀发凌乱,便也信了三分。
「大哥,你替我挑一件吧?」
魏雪芯拉了拉龙辉衣袖,低声说道,她自小便生在武林豪门,对于衣食住行并不担忧,同样也不在行。
龙辉想了想,便挑了一套杏色衣裙。
老妪问道:「让老婆子替夫人量一量尺寸,再选一套合适的给夫人。」
魏雪芯点了点头,张开双臂给老妪量身,老妪量取了魏雪芯的身高、臂长,然后又量腰臀胸的尺寸,她不由赞道:「夫人当真是天仙下凡,竟然生得这么一副好身子。」
魏雪芯脸颊一红,娇羞无限。
老妪又问道:「两套衣裙是否都按一样的尺寸?」
魏雪芯不由一愣,她也不知道母亲穿什么样的尺码,回想起来似乎跟自己差别不大,于是便点头道:「都一样吧。」
老妪便招呼伙计去内堂取衣衫。
这时龙辉咳了一声,说道:「雪芯,你帮大哥去选些布料,我也想做一套衣衫。」
魏雪芯嗯了一声,便走到摆放丝绸细细挑选。
老妪笑道:「公子也想做衣服?」
龙辉低声道:「老人家,方才那套杏色衣裙我想换一个尺码。」
老妪问道:「公子想要什么尺码?」
龙辉脑海里立即浮现出那柔韧结实的腴腰,以及那双高耸入云的傲乳,说道:「胸围大概多四五寸,腰身便多那么一两寸,嗯……臀胯嘛,多那么三四寸吧。」
老妪呵呵道:「没问题,我这就叫伙计再换一套。」
龙辉道:「有劳了。」
老妪忽然神秘笑了笑,压低声音道:「公子,老婆子多嘴一句,这套衣服可是买给其他夫人的?」
龙辉干咳了一声,笑而不语。
将衣裙包好,魏雪芯提着包裹便走,来到烟柳居,她敲门道:「娘亲,我来看你了!」
声音甫停,大门缓缓打开。
于秀婷迎面开门,抬头一看,竟发现龙辉也在,脸色倏然一沉,僵在当场,整个人略显警惕地拦在门口。
龙辉尴尬地笑了笑,说道:「谷主,雪芯担忧你的伤势,便跟我送药来。」
于秀婷眼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羞恼,叹了口气道:「雪芯你元气也受损不少,还这般来回奔波……哎,先进来再说吧。」
她忧心女儿身子,便侧开身子让她进屋,而这一放行龙辉也随之进去。
于秀婷将龙辉留在大厅,拉着女儿进入内屋,便问道:「雪芯,你怎么来了?」
魏雪芯掏出药丸道:「娘,这是大娘托我交给你的,对疗伤甚是有效。」
于秀婷笑道:「洛姐姐真是有心了,来日娘亲再去亲自道谢。」
说罢便接了过来。
魏雪芯瞧了瞧母亲衣衫似有几处破损,说道:「娘亲,您这衣裳……」
于秀婷道:「我一回来便打坐运气,还没来得及换衣服。」
魏雪芯将包裹递过去,说道:「娘,雪芯在来的路上给您买了套衣裳。」
于秀婷不由一喜,露出一丝温婉的笑意,道:「雪芯真乖,懂得给娘亲买衣服。」
魏雪芯不好意思地红了脸,娇声道:「娘亲,你快去试试看衣服合不合身。」
于秀婷含笑点头,进入内室放下帘子,然后走到屏风后,嗖嗖的解衣穿衣声响起。
过了片刻,于秀婷掀开帘子走出,魏雪芯不由眼睛一亮,那杏色衣裙罩在身上,于秀婷一扫昔日较为严肃的气质,添了几分温润清丽的风韵,步子也少了几分沉稳威严,反倒是多了款款玉步,柳腰摇曳的端雅仪态。
魏雪芯道:「娘亲,你快些服药吧,让雪芯助你调和真元。」
于秀婷点头道:「也好,咱们功体相通,也可互相辅助。」
说罢服了一颗药丸,顿时体内涌起一股热流,慢慢凝聚在丹田之处,令得她不由暗赞洛清妍之妙手。
母女二人脱去绣鞋,盘膝坐上床榻,掌心相对,运气培元。
剑气真元相互沟通,于秀婷活血祛瘀,魏雪芯疗复元功,两人从中午一直运功到了傍晚,行功七大周天,体热蒸腾,肌肤不由渗出一层香汗,整个屋子也陷入一片香氛春潮之内,中人欲醉。
收回元功,魏雪芯伸手抹了抹额头细汗,道:「娘亲,你没事了吧?」
于秀婷笑道:「已经好了七八分了,明天再调息一二便可痊愈,不过出了这么一身汗,可就糟蹋了雪芯替我选的这身衣服。」
此事她香汗淋漓,衣衫紧紧贴在身上,勾勒出一抹柔媚丰腴的曲线,极尽诱惑。
魏雪芯脸颊一红,低首道:「这是大哥出的主意……」
于秀婷脑中不由自主地回想起那不堪的一幕,忽然她想起自己此刻的肚兜正是杏色,脸色丕变,这身杏色衣衫传来一阵莫名燥热,就像是龙辉的魔手正在自己胴体上肆虐,她整个人已经赤身裸体地被那小淫贼抱住。
「天色不早了,雪芯……」
于秀婷压下那汹涌的羞怒和尴尬,以平静的声音说话,正欲下逐客令,忽然天空响起一声闷雷,随即便是大雨瓢泼倾落。
哗啦啦的雨声犹如万千锤子敲在心头。
看着雨势应该一时半会停不了,恐怕得下到明天,她怎会忍心让女儿冒雨而行,于秀婷无奈暗叹了一声,说道:「雪芯,这么大的雨,你今晚就先住下吧。」
魏雪芯问道:「那大哥呢……」
于秀婷本想撵他走,但如此一来又显得自己太过刻意,难保不会给雪芯瞧出些什么来,于是便很不情愿地道:「那小……咳,你们小两口也一起住下吧,厢房就在隔壁。」
烟柳居本来就是于秀婷寡居静养之地,房间并不多,除了一间魏剑鸣偶尔回来住外,就剩下一间给魏雪芯回娘家用,三间房子正好挨在一起,于秀婷的居室在中,姐弟两的寝室便在两侧,都跟中屋隔着一道墙雨哗啦啦地下来,没有一丝停止的迹象,夜色已深,龙辉与魏雪芯宽衣就寝。
魏雪芯穿着贴身里衣钻到龙辉怀里,粉嫩的玉臂像是水蛇般箍住丈夫腰身,俏脸挂着一丝甜蜜的笑容。
龙辉捏了捏她秀气的下巴,问道:「小雪芯,今天遇上什么高兴事了,笑得这么开心。」
魏雪芯咯咯笑道:「今天娘换了一身衣服,我觉得她精神了好多,整个人都开朗了……以前我都以为娘亲很凶,很严肃,今天才发现娘亲也是这般秀美温柔。」
龙辉笑道:「正所谓佛靠金装,人靠衣装,冰儿喜白衣,所以整个人都有股飘逸脱俗的潇洒,所以她性子也极为活泼,蝶姐姐喜着绛色,给人一种热情如火的感觉。」
魏雪芯嘿嘿道:「大哥,你这么会挑衣服,以后就帮人家出出主意,我也要给娘亲买几件好看的,让娘亲永远年轻。」
龙辉翻了翻白眼,道:「大哥平日很忙,没空选衣服。」
魏雪芯知道他在跟自己耍花腔,便撒娇道:「大哥,就答应人家好嘛,出出主意,做做参谋,花不了太多时间的。」
龙辉坏笑一声,在她耳朵里吹了一口气:「想大哥答应也不难,不过世上可没免费的午餐……」
魏雪芯歪着脑袋望着他,正待询问条件,却感胸前一紧,大哥那作怪的魔爪已经探至胸口。
「大哥……不要了……」
魏雪芯羞红着脸,腻声道,「娘亲就在隔壁……」
龙辉已经撤开她衣襟,露出一大片白皙的丰腴乳肉,幽幽乳香扑鼻而来,那还会放下到嘴美食,一边揉着雪腻肉球,说道:「不碍事,大哥布下一道气墙,将咱们的声音给隔绝。」
只觉得胸前手掌越来越热,魏雪芯眼眸泛起一层妩媚水雾,檀口微张,嘤咛一声,吐出火热兰息,放松身子任由龙辉施为……
第十八集完
下集预告:异族归降,沧释天如日中天,驱使异族联军狂攻铁壁关以及八大军镇,龙麟军赶到朔风,却被挡在外围,岳彪血勇鏖战,慕容熙拼死守城,但任不敌弥天邪威,杨烨和陆乘烟联手布局,引战敌军。
楚婉冰竟怂恿龙辉亲自审问度红尘,盘龙伏凤之气应然而出高鸿当众怒斥朝廷纵容异族残害边军之恶行,引起朝堂大臣赞同,新科状元、榜眼、探花以及齐桓数名大学士上书,要求皇帝警惕异族祸心,却是惹来莫名灾祸,众人纷纷被贬,惨遭撵出朝堂,永不录用。高鸿得知此事,便亲自写信给薛乐等人,将沧释天真面目告之,邀他们前来江南公举忠义大旗。
为了接应一干忠义贤臣民,龙辉亲率兵马绕过包围,护送逃亡的一干忠臣,却不料遭到沧释天两大分身,昊天圣母、依旧脱胎换骨的波旬三面夹击,身后更遭黑手暗算,夫婿遭劫,小凤凰却是巧笑嫣然,一辆从容……一场计中计,究竟谁被算计边塞、辽东、江南三线战事吃紧,义军再度处于劣势,芊芊弱质的她却带来了逆转契机……
第十九集 明争暗斗
第一回雨后青竹
「嗯……大哥……轻点,娘亲在隔壁呢……」
魏雪芯媚眼迷离,细喘娇嗔道,而她的里衣竟被卸开,一对雪润丰腴的玉乳正在龙辉掌握,时圆时扁,弹滑丰实的乳肉千变万化。
龙辉叼住一颗酥润的乳珠,含糊不清地道:「不怕,大哥已经布下气场封闭了……小雪芯可以放开手脚,跟大哥尽情欢纵!」
说罢,牙齿轻轻一啃乳珠,魏雪芯既痛又美,叫她忍不住地娇啼一声,随即龙辉舌头灵巧添洗,那枚肉蔻般的乳梅变得更加火热坚挺,软中带硬,颜色越发鲜艳。
魏雪芯娇躯轻颤,双臂紧紧抱住龙辉的脑袋,纤指插入男儿发梢,双目紧闭,时而咬唇,时而张口,嗯嗯嘤咛陆续而出,腿根难耐地摩擦,裙底已然泛起潮意,茂密的耻毛粘润成团,水汪汪倍添鲜艳。
纱裙褪下,露出白嫩的身子,魏雪芯咬唇娇咛,雪靥娇羞红晕,将头埋在丈夫怀里,龙辉咬着她耳垂,柔声道:「雪芯,你身子真香。」
魏雪芯娇声道:「那……那里香了?」
龙辉嘴唇慢慢在她胴体上亲吻,鼻子吸着那清爽的幽香,低声道:「雪芯你身上的气味就像名茶一样,清雅宜人。」
魏雪芯娇羞无限,情动心热,玉体雪肤被情火烘烤生出一层薄汗,汗水毫无酸臭之气,反倒令其玉体濡上一层迷人光泽,汗水中还混杂着其独特的体香,好似清幽的碧螺春,甘甜反归虽慢,但余香久留齿颊间,堪称形美、色艳、香浓、味醇。
他猛地分开雪芯修长的玉腿,俯身向下,对着芳草蜜穴便吃,舌头探入,搔刮蜜缝,肉壶汨汨,一股花汁浇洗而下,龙辉口齿留香,味如香茗,但却不似汗水般清爽宜人,这蜜浆更似单枞茶,气若兰香,味醇鲜爽,润喉回甘,其中又带着一丝暖融温滑,暖胃润喉。
「雪芯,你下边好甜啊……」
「姐姐那才甜……坏大哥……呜呜呜呜,舌头,舌头进去了……臭哥哥你好色啊……」
魏雪芯被品得花底酥软,娇靥如火,已然压抑不住身体的快美,语无伦次,双手却死死地按着龙辉的脑袋,两腿更是搭在他肩膀上,紧紧夹住其后脑。
龙辉又舔了一阵,便翻身压在魏雪芯身上,一手扶着肉棒,一手在密林中摸索花唇,下身用力,一枪破关。
「哦……到底了,大哥先别动……让我缓一缓……好深……胀死人了!」
魏雪芯开口娇吟,双臂一把箍住龙辉脖子,盈盈喘息。
龙辉被她甜美的呻吟勾得欲火大动,哪管雪芯小穴的浅窄,握住着她雪梨般的酥乳便抽动起来,带动一片咕噜咕噜的水声。
「噢噢慢点,娘亲要听到了……你坏死了……」
魏雪芯奋力压制声音,满脸娇羞幽怨地道,龙辉笑道:「傻丫头,我早说了,已经布下气墙,屋内的声音根本穿不出去!」
魏雪芯眯着涣散的美目,仰起头来痴痴地道:「真的吗?」
「当然是真的,不过小雪芯你流了这么多水在床单上……呵呵,那可是要让谷主麻烦一二了!」
龙辉加快动作,抽得魏雪芯花径一片狼藉,注注汁水不住溢出,将她菊门都给濡湿,胯下被单更是湿了一大块。
「坏大哥……哦哦……轻点……」
魏雪芯也不知是放下心来,还是情火难耐,媚态毕露,浪劲绵绵,修长的玉腿交猛地叉夹在龙辉的腰间,肥嫩的圆臀也主动地向上迎合。
其实龙辉爽得太美,根本分不出心思来布下气墙,却是苦了隔壁的于秀婷,小两口扑哧扑哧的交合声,与窗外的雨声交织出一曲动人声乐,丝丝入耳,撩拨芳心,烦躁莫名。
「臭小子……这般不要脸,雪芯也真是的,什么都顺着他!」
于秀婷银牙紧咬,恨不得一掌震碎墙壁,然后怒斥二人。
靡靡音曲就而不散,绕梁不息,不住地卷入美妇空寂的芳心,也不知为何,于秀婷竟发觉自己有些孤单,原本清净平和的深闺竟生出了几分清冷的感觉,这是十几年来从未有过的感觉。
神使鬼差地她加紧了双腿,裹在单薄里衣内的肌肤生出一丝烘热,窗外的雨声就像是千针万钉般,不断地刺入心扉,香喷喷的熟润娇躯竟被捂住了一层汗水,里衣湿漉漉地贴在身上,好不难受。
于秀婷干脆掀开被子,娇躯似乎被捂得太久,被子一开,一股暖融香风便飘出,秀榻三尺之内都是兰馥幽香,于秀婷也闻到了这股气息,不由好奇:「我身上怎么会有这股香味?」
她用两根玉指捏起一侧衣角,侧身闻了闻,衣服上尽是这股香味,叫她甚是莫名。
于秀婷天生丽质,自小修炼剑道正宗,精纯的剑气已经淬炼全身筋骨,其体质已经堪称仙体玉躯,而她自小便喜饮茶,仙骨体质将吸收了香茗精华,所以魏雪芯也遗传了她的体质,身上带着一股淡淡清幽。
这股仙香的精华随着她的清心寡欲而沉积在体内,平日仅仅飘逸出一丝清香,但随着她跟龙辉在未来乾坤的孽缘,使得冰清玉洁的剑心出现了一丝裂痕,已经死寂的情火竟慢慢开始酝酿,如今小两口在隔壁的翻云覆雨,成为了导火线,将她的情火点燃,虽然只是零星小点,但这丝情愫化作烘热内火,将内藏的仙茗馥香给蒸出,原来的于秀婷就像是干爽的茶叶,而这道情愫便是一壶烧滚的热水,一淋上去,茶香便随之飘出,绕梁三日,久经不衰。
于秀婷不知这其中滋味,叹了口气,咬牙摒去心中杂念,两耳不闻隔壁事,默默静坐片刻,总算平复躁动的心绪,她正想继续睡觉,却发觉衣衫尽湿,黏在身上甚是难受,于是便走到衣柜前换衣。
她解下衣带,单薄的里衣纱裙顺着腰腿缓缓滑落,露出一身雪玉般的肌肤,修长婀娜的胴体布满香汗,使得肌肤泛着一丝荧光,成熟的娇躯若隐若现,难窥全貌。
于秀婷从衣柜里拿出一身干爽的衣裳,正欲换上,却感到裆部有些难受,伸手一摸,亵裤竟是湿了又干,将耻毛都黏在上边,她暗叹一声,轻咬朱唇,一双玉手伸向纤腰,纤指向下一勾,露出了半个圆润肥白的玉臀,但却也拉扯了耻毛,玉胯传来一股羞耻的刺痛,于秀婷脸颊倏地一红。
「哎……」
幽幽一叹,她放缓动作,慢慢地将黏在亵裤上的耻毛分开,同时手指便不可避免地触碰到嫩玉般的花唇,细滑的指腹喷到柔嫩的娇唇,于秀婷只觉得一股电流在小腹流传,肌肤毛孔顿时一闭。
于秀婷强忍娇羞,将狼藉的亵裤褪到腿弯,随即弯下纤腰,玉腿轻抬,便要将亵裤剥离了玉体,就在她抬腿弯腰之时,一个娇腻的声音钻入耳中。
「大哥……到了……到了……雪芯死了!」
正是魏雪芯高潮时所发出的靡仙音,那靡靡媚音无孔不入,于秀婷只觉得脑门轰然一热,瞬间失去了意识,腿脚没来得一软,丰满雪白的娇躯摇摇欲坠,丢了个踉跄,幸亏她反应极快,急忙将抬起的一只脚放下,稳住下盘,但这一伸腿却是撕拉一声将亵裤给扯碎。
被吓得踩烂亵裤,于秀婷即恼火又羞愧,暗骂道雪芯这妮子当真越来越不要脸,来日得找个时间好好说说她,最可恨的还是那个小畜生……想到这里,不禁银牙惊咬。
待回过神来,于秀婷只觉得玉胯似有几分湿润,腿间竟是汁水盈润,一道晶亮的水痕沿大腿内侧淌下,淫蜜被体温一蒸,腾起一股鲜浓馥烈的熟果香,热烘烘的一阵湿润,就像是掺了蜜糖的香茗。
于秀婷暗自埋怨自己:「无耻,我怎么这般不要脸!」
惹得她又是一阵心烦,随手拿起踩烂的亵裤往胯下抹了抹,擦干水迹,碰到敏感之处,不由娇躯一颤,咬住唇珠压抑无名躁动。
握在手中的亵裤已经是一块烂布,但有一处却是滑腻一片,不由更加羞赧,于秀婷急忙甩手丢掉。
换了一身干净的衣服,屋外的大雨也停了,同样隔壁也消停了,于秀婷总算松了口气,伸手拢了拢衣衫便要再上床安寝,可是眼角无意落到那条亵裤上。
「那东西已经坏了,留在这里也不是办法……」
于秀婷脸颊一热,觉得那条破布着实不雅,留在屋里实在太过碍眼,于是便又拿了起来,推开屋门,要拿到院子里烧掉。
走了几步,觉得脚底冰凉,她才发觉自己没穿鞋,原来刚才只顾着换衣,忘了穿鞋。
罢了,快些烧掉这东西,便赶回屋里。
于秀婷深吸了一口气,赤裸的玉足轻轻一点,身姿翩翩飘起,朝着后院掠去。
后院有一片竹林,正好可以把灰烬撒进去,正好可以掩盖住痕迹。
雨停之后,天上乌云散开,月轮当空,银光披洒,映照在竹林之上,被雨水润湿后的竹子显得尤为鲜艳,翠绿的色泽在月光映照下好似一个个插在土里的长玉。
倏然,于秀婷脚步一停,整个人都僵住了,竹林之中正好站着一个她不愿再见的人,四目相投,于秀婷进退两难,急忙将亵裤塞入袖中。
龙辉静静地望着她,一言不发,眼眸似乎藏着许多事。
于秀婷咬了咬唇,哼道:「这么晚还不睡,跑出来做什么,就不怕雪芯担心吗!」
龙辉咳了一声,说道:「在想一些事,睡不着。」
呸,哪来的什么事。
于秀婷暗骂龙辉装模作样,板着俏脸依旧不给他好脸色。
这时龙辉淡淡地说了一句:「我想看一下竹子,这片竹林真的很美,要是前面再有一条小溪就更好了。」
这句话寓意十分明显,直指未来乾坤泰山之事。
于秀婷柳眉一扬,冷冷地道:「小溪永远不会有,今晚过后这儿也再无竹林!」
说罢剑指凝光,隔空一划,锐利剑气横扫而过,便要切断竹子。
龙辉蹙眉道:「竹子好好的,为何要斩断它们?」
说罢一掌荡开剑气,护住竹林。
于秀婷哼道:「不该存在的东西,留着何用!」
她话中有话,向龙辉表明自己要斩断那些不应该存在的念想,更是警告对方。
说话间,于秀婷连环三剑,奇正相合,一剑缠住龙辉,另外两件从左右侧翼绕过,直扑竹林而去。
龙辉一招双分,先挡逼命剑,再施乙木真元加持竹林,竹林得真元加持,顿时生出反应,竹枝无风摆动,节律精妙,好似一个高手行招运式,转眼便卸开斩情之剑。
龙辉朗声道:「春笋拔地破土,茁壮成长,本是天道使然,谷主既以剑道领天道,为何还要挥剑斩下,欲断此青竹?」
青与情同音,此话正是暗责于秀婷不但压抑心中之情,更要逆天断情。
于秀婷芳心一颤,听出其中语意,脸颊没来一红,娇叱道:「你强行灌真元入青竹,令它做出不该有之动作,施展人之武学,难道就不是逆天而行!」
此话怒斥龙辉毁她修行,逆乱纲常,天理难容。
于秀婷话音方落,娇躯一晃,闪电欺近,再展天剑绝式,只见她裙裾一扬,雪白裸足点地而起,足底泛着橘嫩的红晕,趾腹饱满,脚踝纤幼,不足一握,趾甲被月光涂上一层银芒,犹如宝石一般。
龙辉挥掌接招,一招演万兵,刀剑轮替,枪舞戟挥,箭截仙剑,盾挡玉手,谨守方圆,不让半步,誓护身后竹林。
「竹子若不抵挡,岂不是一命呜呼,又那来的青竹悠悠!」
龙辉一边接招,一边口吐机锋,「再说,你能斩断这片竹林,可能斩断天下青竹吗?」
于秀婷掌剑吞吐,气势如虹,娇喝道:「今日斩不尽,明日斩,明日斩不尽,后日斩,总有一天可以斩断这些无畏青竹!」
「强力斩青竹,有违天道定则!」
「青竹逆人伦,早已违背天道,我不过替天行道!」
「笑话,人伦既是人所定,凭什么说就是天道!」
龙辉接了于秀婷几剑,回话道,「青竹破土,自古已然,何来逆天之说!」
于秀婷粉脸一红,竟无法辩解,他们两的交手既是武决比拼,亦是心念交锋,一旦答不上话,气势便弱了三分,招式也随之受到影响。
龙辉抢得上风,五指筛张,猛地扣住于秀婷脉门,于秀婷大惊,急忙抽手避开,但还是慢了一步,被龙辉撕断袖子,露出了白嫩雪润的手臂,同时那藏在袖中的亵裤也掉了出来。
于秀婷耳根顿红,急忙伸手去抓,欲收回那羞人之物,谁料龙辉竟快了一步,探手捞月,将那粘稠的布料抢了过去。
龙辉只觉手掌一片湿滑,一股浓郁芬芳飘入鼻中,于秀婷羞愧难当,美靥艳红欲滴,跺足嗔道:「快还我!」
龙辉贼贼笑道:「如此珍贵之物,怎能轻易交出!」
于秀婷气得酥胸上下起伏,茁壮的雪峰在衣衫内抖出迷人的波澜,她银牙一咬,祭起天心剑器便朝龙辉杀来。
「臭混蛋,小畜生,我今天一定要杀了你!」
于秀婷美目喷火,一出手便是杀声名招——天罡点朱。
羞怒恨火加持剑势,龙辉却不躲不闪,眼中闪过一丝惊讶,张口叫道:「雪芯……」
听到这两个字,于秀婷不由一阵心虚,剑心也出现裂痕,剑势顿现迟疑,龙辉趁机使出万兵中的「缠链」,只见他手印好似化出无数铁链,四面缠绕,将这口夺命而来的艳美天剑给缠了个结实。
于秀婷只觉中丹一滞,气脉瞬间受锁,随之而来便是那股浓烈的烘热男子气息,扑面而来,熏烤之下令其花容失色,丰腴饱满的娇躯顿时失陷,竟被龙辉紧紧箍住,就像被铁链给捆住一般,动弹不得。
「婷儿,莫怕,大哥跟你开玩笑的。」
龙辉往她耳朵里吹了口气,柔声笑道,「雪芯还在屋子睡觉,我出来前点了她昏睡穴,一时半会醒不过来。」
于秀婷气苦连天,这混蛋居然还封住雪芯的睡穴,为的就是不让雪芯来坏死……岂有此理,分明就是计划好的!我当初怎么就瞎了眼,把雪芯嫁给这么一个禽兽!于秀婷既羞且怒,曲线曼妙的身子陡地绷紧起来,彷佛绵柔的雪粉忽然凝结成坚冰。
她娇叱道:「禽兽,还不快放手!」
身子不住扭动挣扎,然而两人胸膛相叠,扭动之余却使得乳珠摩擦,磨得血气翻涌,梅岭绽放,肉蔻暗起。
两人脸颊只有半寸,呼吸可闻,但于秀婷的挺拔饱满双峰高高推起,一时间龙辉也未贴面碰鼻。
然而男儿下身缓缓抬起,刚刚在她女儿体内驰骋的巨物再度坚挺,直勾勾地贴在美妇弹腴的小腹上,灼得她好不难受。
「婷儿,你真香……」
龙辉呢喃地道。
于秀婷红着脸,哼道:「闭嘴,别拿哄雪芯的话来羞辱我!」
这话一出,连她也觉得不雅,这样岂不是变相地承认自己刚才在偷偷听房。
于秀婷芳心忐忑,生怕龙辉捉住她的语病,但龙辉似乎已经沉醉在香海之中,根本没有细想。
「好险……」
于秀婷暗暗松了口气,心里盘算该如何挣开这混小子的怀抱。
于秀婷体香清爽幽雅,但随着逐渐成熟,丰腴的胴体蕴生出一些浓郁的气息,若是庸脂俗粉,这些气息便成为不雅的体味,甚至是狐臭,而于秀婷仙骨雪肌,自然不同,这些成熟的气味反倒成为浓郁的肉香,混杂在幽香之中,给原本冰雪般的气息增添了几分暖甜,就像是加入蜜糖的热茶,既有清幽茶香,又有蜜甜甘暖。
被这股独特的清雅甜香一熏,龙辉心神恍惚,不禁俯身向下,不由分说地在她脸颊亲了一口。
于秀婷气得玉靥酡红,檀口一张,便要破口大骂,然而她却不知道自己嘴中的气息是何等香甜麋馥,一张口便喷出那火热的温润兰息,好似春风拂面,温软地吹在男儿脸上。
龙辉不由分说,便叼住她玉唇,于秀婷瞬间便傻了,就连男儿的舌头侵入口腔也不知道。
龙辉的舌头在她檀口中刮了一圈,她只觉得又酥又痒,头皮都快竖了起来,她一怒之下便猛地合住上下颌,欲咬断这根臭舌头,龙辉却早她一步将舌头抽回。
羞愧,无助,怨恨、不甘……种种情绪涌上心头,于秀婷眼泪不争气地涌了出来,一双妙目死死地盯住龙辉,恨不得将他煎皮拆骨。
龙辉叹了一口气,松开双臂,伸手替她抹去泪痕,柔声道:「婷儿,别哭了,我不是有意的!」
于秀婷仿佛发疯似的尖叫一声:「住口,不许你叫这两个字!」
话音未落,对准龙辉的脖子张口便咬,哗啦一下扯下大块皮肉,龙辉颈脖鲜血直流,于秀婷口唇染血,一腔朱红顺着秀气的下巴流到脖子上,几滴鲜血汇聚在锁骨上窝……龙辉皱了皱眉头,暗自叫苦:「怎么这一仙一妖都是这般做派,发起火来就咬人脖子!」
他运功闭住血脉,止血镇痛。
于秀婷柳眉倒竖,星眸怒视,俏脸气得一片煞白,龙辉道:「咳咳,我前些日子问过净尘道长了,剑鸣并不一定要昏迷二十年!」
听到这话,于秀婷收敛了几分怒火,追问道:「说下去!」
龙辉道:「净尘道长说了,若有至阳至刚之精元血魄注入,给剑鸣通经活络,只需三五年便可恢复,而且还可在这段时间吸纳精元血魄,强化自身。」
于秀婷冷笑道:「至阳精元,至刚血魄……你以为是路边馒头吗,说有就有!」
龙辉道:「修炼至刚至阳功法之人,只要贯通任督,凝练真元,其精血元气便是至刚至阳!」
于秀婷冷哼道:「先天极阳功体,你以为这么好找吗?」
龙辉展眉笑道:「沧释天不就是个最好的选择吗?」
于秀婷玉容一沉,已经明白他要说什么,淡淡地道:「就算你能打败沧释天,又如何抽取他的精血元气?难道直接杀了他,然后将尸体运过来?」
龙辉摇头道:「人一死,精血便会消失,元气更是不存。」
于秀婷不屑地道:「想活捉一个先天高手?就算出动百万大军,再加上十个先天也不可能!」
确实若无天时地利人和辅助,根本就不可能杀掉一个先天高手更别说要活捉了。
龙辉笑道:「我说得出做得到!」
于秀婷转身拂袖,扭头便走。
龙辉叫道:「怎么,你若不信,咱们就打个赌,若我能在三个月内取得沧释天的精血元气,就算我赢!」
雪白的赤足倏然一停,于秀婷缓缓转过身来,冷冷地道:「好,你若是输了,以后便不许再来纠缠我!」
龙辉嘿嘿道:「若我赢了呢?」
于秀婷粉面微红,问道:「那你想怎么样?」
龙辉故意拉长声音道:「我要是赢了……就请于谷主恩准我——」
于秀婷芳心一阵乱颤,手心蓄满汗水,生怕他提出什么过分要求,一双妙目已经瞪得浑圆。
「恩准我以后叫你婷儿!」
龙辉忽然冒出一句,于秀婷心悬的大石忽然落下,松了口气,横了他一眼,咬牙补了一句道:「有人的时候不许叫!」
龙辉棒打随蛇上:「那是不是没外人的时候可以叫?」
他加重外人二字,于秀婷立即知道中了他陷阱,气恼难挡,猛一跺脚,头也不回地跑回闺房,紧闭房门,捂住心口不住喘气。
一场纠缠不休的情缘随着一个赌约缓缓展开,既是忤逆伦常,已是宣泄心头压抑……时间飞逝,转眼便过了半个月。
雀影搜集情报的能力极为强悍,比朔风战事还早半个月,龙辉已有先见之明,早早派出军马去增援铁壁关,岳彪众人回合崔家军后,便马不停蹄赶往朔风,然而此地已是战火燎原,悲壮惨烈的硝烟笼罩方圆百里。
「风起云涌,大漠苍茫;手持战刀,守吾家国;杀尽贼奴,卫我妻儿;壮士去也,终为鬼雄;烽火漫漫,裹尸而还;持戈跃马,雪我宿耻;诚既勇武,不可凌辱;毅魂魄兮,激扬万世!抛头颅兮,该当万夫;当万夫兮,九死何难!」
苍茫悲壮的曲调,谱唱着铿锵傲骨,壮士英魂久聚不散环绕在朔风上空。
慕容熙被屋外的歌声吵醒,睁开眼睛便看见北城露正坐在床沿照看着他,于是便问道:「六妹,我昏迷了多久?」
北城露扶着他身子,说道:「你为了救刘将军,真气虚耗严重,足足睡了一天一夜。」
说着从怀里掏出一瓶药物,从中取出一粒送到慕容熙嘴边。
慕容熙只觉得她小手纤细晶莹,散着幽香,有些失神,北城露嗔了他一眼,不由分说就将药丸塞到他嘴里,然后又递来一碗水道:「三少爷,发啥子愣,快些吃药吧。」
慕容熙吞水送药,只觉得小腹生出一股暖流,奇道:「这莫非是金华太玄丹?」
北城露朱唇含笑,用玉指点了点他鼻子,俏皮地道:「看来三少爷不单只会画画,还会品药呢。」
慕容熙道:「这药具有回元养气的神效,甚至可以起死回生,珍贵无比,世上绝不超过三枚。」
北城露道:「是娘亲临行前给我防身的。」
慕容熙道:「既然如此,为何要还要浪费在我身上?」
北城露别过螓首,眼睛望着窗外,眼圈微红说道:「昨天有个叫做罗忠的将军,他带着两百士兵冲入敌阵,点燃身上的火药炸毁敌人的攻城兵器。」
慕容熙不由一愣,叹道:「当真壮士也!」
北城露眼眸泛起晶莹,低头道:「我怕……我真的好怕,你会离开我……」
慕容熙一听急忙抱住她,安慰道:「六妹,别说傻话,我怎么会离开你呢。」北城露呜咽道:「你要是有个什么不测……还不是离开我吗?」
慕容熙紧紧抱住她发抖的身躯,一字一句道:「六妹,我说什么也不会死,因为我这条命已经不属于我自己了,它分成了两半,一半属于小辣椒,一半属于你!」
北城露芳心一暖,不由将手探过他腋下,紧紧跟他拥抱在一块。
温馨的氛围还没持续多久,忽闻警钟敲响,正是备战之兆,两人顿时一惊,立即跑出屋子奔上城墙,只见月光之下,杀声怒吼已冲九霄。
刘广林再度命人点燃护城河火油,欲拦住敌军。
异族大军蚁聚而上,他们不再以火药炸城,而是裹上一层放火湿布,踩着浮桥便冲过去,有的浮桥被烧毁,他们就游泳,而火势燎原,浓烟滚滚,守城将士反倒难以看准目标,等看清楚时对方已经兵临城下。
铁烈士兵尖叫一声,化作狼人之态,利爪扣入城墙,也不需云梯,直接就爬了上去,其动作快捷无比,堪比健猿,几个起落便登上墙头。
慕容熙大怒随手拿过一把钢刀,朝首个登上墙头的狼人劈去。
刀锋利索,所向披靡,那头狼人顿时身首异处,慕容熙暗吃一惊,想不到六妹的灵药如此神效,刚刚服下去便恢复十成元气。
他精神抖擞,大喝一声,化作数十道虚影,飞速封锁城头缺口,出手干脆利落,凡是爬上城头的狼人全部做了他的刀下鬼,慕容熙长啸一声:「六妹,这边交给我,你快去支援刘将军!」
北城露嗯了一声,抽出宝剑,朝着刘广林之处奔去,眼见三头狼人爬上城头,她娇叱一声,剑化寒光,连环三剑刺出,狼妖顿时封喉坠落。
「多谢女侠相助!」
刘广林回过神来,立即命人将弓弩对准墙下,也不管瞄不瞄准,弩箭密集伺候,管你狼人如何的矫健,全部射成筛子。
狼人前仆后继地奔袭而来,刘广林怒道:「给我射,全部把他们打死!」
箭矢如雨,密若飞蝗,很快便将第一波的狼人射杀,但第二波很快又扑来,这时守城将士正好打光了箭矢,于是便将滚油浇下,来个油炸狼肉,要么就丢砸石块,将这些狼人砸死在城下。
从子夜战至破晓,朔风士兵一夜未曾合眼,端的是又累又乏,打退敌军最后一波攻击后,很多人都累趴下。
慕容熙跟北城露挨在一块,两人靠在掩体下歇息,忽闻一声惊天啸吼响起,天际顿时乌云密布,闷雷轰鸣,朔风将士不明所以,个个露出惊愕神色,都以为敌军又打来了。
慕容熙兴奋地跳了起来,叫道:「刘将军,是援军,是江南的援军!」
刘广林微微一愣,奇道:「江南的援军?」
慕容熙点头道:「是蛟龙,是龙将军麾下的蛟龙,他一定是料到沧释天会对咱们发动狂攻,所以早早派了一支精兵支援咱们!」
刘广林急忙派出斥候打探消息,斥候回报道:「将军,清羽河上出现了一支船队,挂着正是龙麟军的旗号!」
刘广林大喜,斥候继续说道:「东面也来了一支军马,兵力约莫三万,挂着崔字旗!」
援军来了!朔风将士个个喜出望外,精神抖擞。
清羽河上,蛟龙拉船,飞掠而行,乘风破浪,数十艘战船以此行驶,上边转载着龙麟军的将士,为首一将面色黝黑,虎背熊腰,手持双斧,熊王相护,正是岳彪,令狐达、马义两人的战船紧随其后,他们两出身铁壁关,与铁烈更是仇深似海,如今得知这些蛮子又来犯边,正是憋了一肚子火。
岳彪暗忖道:「将军果然神机妙算,料到这些蛮子会狂攻朔风,派咱们提前出发,若不然还真赶不上这场大战!」
他浑身战血沸腾,双拳紧紧握住板斧,只待船队行至目的地,便冲到岸上厮杀一番。
忽然拉船蛟龙猛地抬起头,叫了一声,岳彪觉得有些奇怪,便朝四周望了一眼,只觉得河道渐渐变窄,岸边泥土也有些缺损。
「全军止步,原地待命!」
岳彪觉得有些不妥,便小心为上,命令船队停止,他祭出盘龙令,此令正是驾驭蛟龙之宝,蛟龙感应到后全部停止游走,原地待命。
岳彪派出十个斥候,让他们乘坐小船快艇先到前面刺探,过了两个时辰,斥候急匆匆回报道:「大人,前方河道已经干了,一点水都没有!」
岳彪一听顿时明白过来,跺脚骂道:「我说怎么岸边的泥土缺损这么多,一定是那些狗贼挖去截断河道了!」
清羽河的河道有一段狭窄,只容一船通过,若、河道一断,那么船队便很难掉头,再加上河水干枯,纵横水上无敌的蛟龙不过是一些力气庞大的异兽罢了,若是敌军守住河道两侧,蛟龙也得变咸鱼。
也幸亏岳彪粗中有细,若是令狐达和马义领军,他们一心要斩杀铁烈,挽救昔日同袍,这行军心切难保不会误中对方奸计。
当时龙辉以岳彪为主将就是出于这层关系考虑,若是以往铁壁关旧部得知自己老巢被围攻,难免不会被感情影响,这头脑一发热便可能大败而亏。
岳彪里命人弃船上岸,沿着清羽河行军,得知河道被截,岳彪留了个心眼,稳步行军,更不断派出斥候打探,免遭敌人设伏。
「岳将军,前方三里处有敌军踪迹,还有不少土墙碉堡!」
岳彪脸色一沉,暗叫不妙,这些蛮子这手段分明是要对朔风进行战略包围,截断一切援军和物资,这种做法跟当初金陵困战几乎同出一辙。
令狐达骂道:「操,这帮狗蛮夷什么时候也学会了堆土筑墙了!」
马义跟铁烈交手不少,对其风格也是十分了解,可从未见过他们这种打法。
岳彪蹙眉道:「这次是西域跟铁烈联合,西域沙土众多,建房也是沙土为材,能造出这些土墙并不奇怪。但他们这种围城手段倒是跟金陵大战时有些相似,咱们不可掉以轻心。」
岳彪刻意减慢行军速度,尽量保持队形,当遇上紧急状况也能第一时间反应,果然行至半里,两侧猛地冲出两支伏兵。
「等的就是你们!」
岳彪大喝一声,命令步兵结阵,摆出架势,令狐达和马义也率领各自的五千兵马掩护岳彪后尾,三军协同作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