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1章 折花宴 (微辣)
门外有人推门而去,雪青色绣著兰花的华丽衣袍无声的扫过门槛,朝著人影浮动的深红色帷幔处走了去。
一步,二步,三步……无声无息。
埋首在少女颈间的男人抬起邪魅的容颜,借著火烛的亮光,轻易地便认出帷幔外的人影是谁,其实,他不必看,一闻到那熟悉的花香之味,便也猜出了来人是谁。
“你回来了?” 他勾了勾眼角。毫不惊慌的淡淡道,身下的分身则在奴桑儿体内又是重重一个顶入。
“恩啊……相……相公……呜……” 奴桑儿抽了抽哭红的鼻子,像是也闻出了那股熟悉的味道,绵软无力的抬起头,朝著帷幔外的那个身影楚楚可怜的轻唤。
素白的手指挑起大红色帷幔,挂在两边的银钩上,花独酌看著随之大大显露出来的两人紧紧交合的身影,眸色动了动,却是没说什麽,只是兀自反身坐在桌边,为自己倒了一杯茶,慢慢饮著。
“怎麽,你不生气?你现实是不是也很想折断我的手麽?就想对待眉娘一样?” 子不语将哭的上气不接下气的奴桑儿从床上抓起来,让她跪趴在床上,跟著又紧紧搂著她的腰肢,从她身後又是一个重重的顶入,让那小小的後穴顺间被撑大到了极致。
“啊……呜……嗯……”
花独酌回眸瞥了一眼眼前的绮丽春色,唇边的笑容却是没有太多在意,反而勾起几分撩人笑意, :“和那种男人共用一个女人,对我来说是一种耻辱,所以我才会对眉娘稍加教训,至於和你共用一个女人,我倒也不会太多计较”
“如此说来,我倒是该感激二当家能看的起我了?” 子不语哼笑一声,大掌用力捏著怀中女子的一对香乳,在掌心中揉捏出各种不同的形状,很快便在上面留下一片片的红痕。
“嗯……呜……相……相公……公……”奴桑儿红著脸颊跪趴在床上,雪白的身子随著身後男人大力的顶弄而前後剧烈晃动著,但是水湿著眸子却是一直看著花独酌,她断断续续的呻吟著,将头转向桌子上的那一个瓷盘,喘著气哽咽道,“……相公……那个是你要吃的麻仁鸡蛋……怜儿……做好了……”
闻言,花独酌神色一怔,他循著那一片清澈的目光看去,便果然看见旁边的桌子上摆著一盘已经放凉了的麻仁鸡蛋,那个色泽已经不复刚做好的金黄,而变得有些硬邦邦冰冷冷的遗留在那里。
他试著夹了一块放在口中尝了尝,又冷又硬,已然却然失了滋味,但是……他却没有停下筷子,只是旁若无人的将那一块一块全然冰冷的麻仁鸡蛋吞下了肚子里。
身後男女交合的呻吟声一会儿大一会儿小,一会儿急促,一会儿缓慢的不停传入他的耳中,他却是不闻不问,只是状似悠闲的用筷子一下下的夹著吃著,直到身後的男人激烈的撞击了几下之後,蓦然发起一声高亢的低吼声,还有一阵阵似叹似喘的呻吟後,他才放下筷子,回过头,笑意盈盈的看著趴在床上的男人道,“大当家,今夜是不是玩的很过瘾?你是不是很久没有享受过这种销魂入骨的感觉了?”
“是又如何,不是又如何?” 子不语从奴桑儿的身後下来,侧躺在床上,用手撑著脑袋邪魅著看著他,那双熟谙人事的眸子里,笑意幽然。
花独酌垂首假意咳了几下,自顾自的道,:“我想自从落雨死後,你一定再有没有过这种强烈的快慰之意,我亦如是,这麽好的东西,我们还不自己留著玩,却非要便宜了外人?”
“呵呵,花独酌,你绕来绕去,想说的不外乎是不想让她参加‘折花宴’不想让她当我们醉舞沈香楼的花魁是不是?” 子不语冷冷勾了勾唇,挑眉问道。
“是” 花独酌答的却也是爽快。
“你莫忘了当初可是你和眉娘想要让她当花魁的,想把她调教成我们的摇钱树,难道你又想改变主意麽”
“是又如何?难道我说出的话就不能收回麽” 花独酌满脸无所谓的转著手里的筷子,语气里含著几分无赖之意。
子不语阴沈盯著他半响,气的扬唇冷笑一声道:“若你说些别的,怕也并非全然无法收回,但是‘折花宴’的请帖我已经命人发散出去,而且离著定下的日子也不过数日了,短短时日,你让我去哪里找一个合适的人选来应付众人,而且我们若是贸然取笑这次‘折花宴’,醉舞沈香楼的名声岂不是要大受折损?”
“……你非这麽做不可?” 花独酌听著他不容否定的声音,面色也冷了几分,脸上的笑意有些僵硬。
“这醉舞沈香楼是我养父万俟鄂亲笔题字所赠与我,我不会让它毁於我的手中,恕我难顾念你我兄弟之情朋友之谊……”子不语冷黑著脸斩钉截铁说著,便披起衣服走下床,抬步朝著门外走了去,待走到门边时,他的步伐顿了顿,回头看了一眼他们,又转回头道,:“‘折花宴’一定会如期进行,你还是这几天好好帮他准备吧”
话音落下,只听梆的一声,木门被大力的合上,花独酌看著那被甩的紧紧闭合的门扉,不屑的冷哼了一声,咬著手里的一个筷子,凉凉笑道,:“……子不语……既然你不让我好过,那你也别想好过,我到要看看我们谁能笑到最後”
五日後。
慕淮河上聚满了花船。许多个文人雅致,士绅贤达,一个个都坐船而来,每一艘画舫上都缀满了鲜花,微风一吹,一湖的花香和水草香气,便蜿蜒著飘散而出,让人闻之醺醉。
那些站在画舫上的俏娘们,也都一个个都打扮得花枝招展,眼露秋波。让人只看一眼,便忍不住的想要搂在怀里,一亲芳泽。
醉舞沈香楼内,更是内人潮涌动,喧闹声此起彼伏震耳欲聋的鼓掌声、喝彩声响起,醉人而奇异的酒香在奢华到极致的楼阁内,如烟雾般弥漫蒸腾,迷惑著人的心智,牵动著人的春情。
随著淫靡而妖娆的乐曲声响起,盛装打扮的妓女们随之开始如蝴蝶般翩翩起舞,看客们的掌声更是接连不止。如雷贯耳,叫好声亦是声声不歇。
如此这般醉生梦死的闹了半日,有些看客有些沈不住气了,其中一个约莫四十多岁的男人朝著站在大堂正中间,一身华衣,器宇轩昂的男人叫道,“我说大当家,这酒也喝了,舞也看了,你们楼里新来的那位花魁娘子怎麽还不出来啊?!我们可是等是为她而来啊!快点让她出来吧!我们都等不及了!!!!”
“林员外稍安勿躁,她很快就来!” 子不语噙著邪冷的笑容不疾不徐的缓缓道,那一双灯火阑珊的眸子却是不动声色的朝著四周搜寻著什麽,虽然怜儿还在这楼里,但是花独酌却是直到此时还不露面,他又在打什麽鬼主意?
“是啊!大当家!快让小娘子出来吧!听说那小娘子生的标志的很啊!” 众人似乎不甘於这样的敷衍,都开始纷纷起哄起来。
“是啊,快让她出来!我们要见花魁娘子,要见花魁娘子!!”
“花魁娘子出来!花魁娘子出来!!”
“出来让我们看看啊,快出来啊!”
“出来!!出来!!”
子不语看著现在这般喧闹的情景,微微皱了下眉头,以往这个样子都是花独酌来应付的,那八面玲珑的眼眸一转,薄唇一张,便已然将一切处理的妥妥当当,何须如今有他来应付,但是他现在还不肯出来,摆明了是与自己赌气……
想看我难堪麽?恐怕还没有这麽容易! 子不语脸色不觉得黑了黑,抬臂猛然一振衣袖,将手中的杯子蓦然朝地上狠狠一甩。
酒杯刹那间碎裂在地的刺耳响声,让现场立时安静了下来,众人看著子不语那黑沈沈的脸色,一时间都不敢再造次,纷纷噤如寒蝉的看著他。
子不语用那双刺目的有些扎人的邪魅眸子将众人扫了一眼,回身朝著身後的女子使了个脸色。
那人会意,转身进了深紫色的帷幔外,很快,帷幔外便传来一串行云流水般的清幽的琴声,那清幽而又透著几分妖豔的琴声、如慕如怨,如泣如诉,让场上众人顷刻间无一不为之动容,为之沈迷,就连刚才几个叫吵的最欢的此刻也都安静了下来,如著了魔一般的静静听著这仿若天籁的琴音。
不知道过了多久,琴声戛然而止,幕帘拉开,一个戴著一头豔红色珠翠,长相清柔素美的少女穿著一身大红色妖豔的牡丹裙裳被几个婢女簇拥著走了出来。
那少女的衣服质地很薄,薄如蝉翼的纱衣朦胧的罩在她不著寸缕的雪白肌上,胸前柳青色的肚兜也是薄如蝉翼,隐隐的甚至可以看到其中的殷红色蓓蕾。
场中的人一块呆了片刻,又蓦然间瞬间躁动起来,赞美声接连不断,众人纷纷砸出钱财出来打赏捧场的叫喊起来,“美啊!当真是清纯如莲,我见犹怜啊!
“是啊,好美,好美的小美人啊!“
“小美人,快下来给大爷们亲亲!“
此刻,二层阁楼上一个一边饮茶,一边朝著楼下闲闲看去面色淡然的男子,看著从帷幔後走出来的这个女子,神色蓦然一僵,瞳孔渐渐锁紧,就连握著茶杯的手指也是蓦然一紧,连茶杯里的滚烫的茶被泼溅到手背上,也是浑然不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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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家的话:
每次写的没有动力的时候,看到大家的留言,看到大家的礼物,又觉得精力充沛起来,尤其是看到猫娃娃童鞋的那句……每天最开心的事就是看小浅的文,看到了无比感动哇……瞬间,觉得元气爆满……(*^__^*) 嘻嘻……
第102章 窝藏公主,犯了死罪?
此刻,二层阁楼上一个一边饮茶,一边朝著楼下闲闲看去面色淡然的男子,看著从帷幔後走出来的这个女子,神色蓦然一僵,瞳孔渐渐锁紧,就连握著茶杯的手指也是蓦然一紧,连茶杯里的滚烫的茶被泼溅到手背上,也是浑然不觉。
那个男子坐身上有一种特别的气质,十分引人注目。…
“好了,我们的花魁娘子已经出来了,大家可以竞价了!” 眉娘胳膊上虽然缠著绷带,但是脸上的笑容却是格外妩媚招摇,看著眼前的一群群有钱人家的子弟眼中的兴奋目光,她便猜到今晚绝对可以大赚一笔了,故而那对金钱的贪婪让她又开始得意忘形,忘记了胳膊上的疼痛,也忘记了……花独酌对她的警告。
“我出五百两!”
“一千两!”
“两千两!”
“两千五百两!”
“三千两……三千两!” 一个满面丑陋,说话结巴的大汉,也拍著桌子跟著叫道“三千两,还有没有出更高的了?” 眉娘调高了嗓门叫道,脸上春色纵横,“大家还有没有出的更高的啊!我们这的花魁娘子,可不是年年都这般公开招客的!”
人群中像是有人被她的话所吸引,一时间躁动不休,喧闹声不断,片刻後,又一个锦衣男子举著扇子叫道,“我出五千两!”
“五千两!?” 眉娘喜的梅开眼笑。叫道,“还有没有人高过这位公子啊,若是没有,今夜我们的怜儿救属於这个公子了!”
子不语看著那个举著扇子叫著五千两的男人,眸色却没有什麽兴奋,甚至泛起一丝冰冷,这个男子,只看一眼,他便看出来是花独酌找人来装扮的,假意买回,然後,再返金而还。
“雕虫小技……”子不语邪魅一笑,扬起下巴,自语道,:“这麽喜欢玩是麽?我就陪你玩玩”
只见他目光一冷,回身对著身後的人低声了几句,那人会意,退了下去,“还有没有人加价啊!若是没有,今夜花魁娘子就属於……”
“五千五百两!” 人群中不知何时多出来的一个黄衣男子笑眯眯的叫道。
那个锦衣男子愣了一下,下意识的朝著大堂一角的帷幔後撇了去,看著里面的人影做出的手势,他又咽了咽口水,高叫道,“五千七百两!”
黄衣男子也开口叫道,:“六千两!”
“六千……一百两!”人群中的又一人似乎受到了感染,也高声叫了起来,但是很快,却又被锦衣和黄衣男子的互相竟叫声给遮盖了下去。
奴桑儿站在红色的台子上,有些迷茫的看著乱哄哄的人群,有些紧张的拉扯著自己松松垮垮的衣服,水亮清澈的眸子左盼右顾,也在找著什麽人的身影,呢喃著小声道“相公……相公……相公…呢……”
“我出五万两!一个清清淡淡的声音从高楼上飘了下来,那声音虽然不大,却足以让在场的所有人都听的清清楚楚,让在场的每个人都安静了下来。
众人循著声音仰头看去,便见一个坐在轮椅上,穿著一身雪蓝色长袍,神色淡然的男子,手里端著一个茶杯,淡淡的朝著楼下众人看去,那人一身清雅温柔之色。,却又冥冥中透著一股令人不容进犯的王族贵气。
就在众人一片惊诧之时,奴桑儿却仰著头,朝著楼上之人拍手连连笑著叫道。:“嘻嘻……好看……哥哥……很好看……长的……好看……”
眉娘怕她再说下去,会让人察觉到她的痴傻,急忙插口笑道,:“哎呦,是楼上的这位公子,你当真是要出二万两银子?”
“我家公子说二万两便是二万两,岂有怀疑之理!” 守在轮椅边的墨衣男人拧著眉头,不容他人放肆的喝道。
“呃……是……是,眉娘不敢……怀疑……” 眉娘被那男子的威严所震慑,陪笑著点了点头,眼珠朝著四下望了一圈,叫道,:“还有没有人高过两万两的?有没有人?”
那被指使的叫的很凶的黄衣二人,此刻也没有再动静,只是偷眼看著自己的主子,等待著他们的命令。
子不语若有所思的深深看了一眼楼上之人,又朝著大堂内,帷幔深处的那一抹没有动静的暗影瞥了一眼,唇角掠起一抹嘲弄的冷笑,随即仰头朝著众人道,“既然没有人超过二万两,那今夜我们的花魁就属於楼上这位耶律公子的了!”
“哎!”
“嗷嗷哎!”
“啊呀!好!”
“哈哈,这位公子真是财大气粗啊!那人是契丹人?”
“嗷嗷……便宜了那小子!”
话音一落,台下人再度喧闹起来,又叹息扼腕的,又调笑起哄的,一时间响成一片。子不语只是邪气一笑,命人讲奴桑儿带回闺阁。自己则踏步朝著二楼上走了去。
“子不语恭喜七皇子,如愿报的美人归”
大堂的二楼上,一身清雅之气的男人看著噙著邪笑走上来子不语,淡淡一笑,目光却是有些复杂的道。:“想不到,那位姑娘便是你们这里新调教出的花魁”
“怎麽?七皇子莫非认识她不成?” 子不语斜挑了挑眉,装作漫不经心的笑问道,“我记得七皇子一向是不喜近女色的,怎麽如今却转了性子?”
耶律渲云垂眸啜了一口手中的茶,乌黑的羽睫垂盖在眼睑之上,浮起一层暗影,只听他凉凉道,“我不但认识她,而且我还知道她是我未过门的皇妃……大当家可知道你窝藏大宋公主,还逼她为娼,已经犯下死罪?”
第104章 他的初夜
一轮明月渐渐升起,悬挂於漆黑如墨的星空之上,好似一块圆润的华丽宝石镶嵌其上,散发著萤萤光辉锦绣华丽‘合欢阁’内,紫粉色的绣幔层层垂落,画著鸳鸯的五彩雕漆的大屏风静静矗立在一侧,屋内,撩人媚惑的香气如曼陀罗一般幽幽萦绕。
半敞的门扉被人推开一侧,脚步和车轮转动的声音,缓慢而轻柔的在屋子里晕染开来,“七皇子……”迟暮看著衣衫被脱落了大半个,近乎裸露的躺在床上,被绳子紧紧绑缚住,又用手帕堵住口的奴桑儿,有些避讳的低下头,试探的看向耶律渲云。
耶律渲云看著今晚被打扮的分外妖娆裸露,脸颊红晕醉人的奴桑儿,一时间也有些无措,他愣了愣,目光在她的身体上停留了片刻,又仿佛被什麽电到一般,急急忙忙的收了回来,转而也垂下眸子,微红著脸低声道,“迟暮,去给她披上一件衣服,再把她身上的绳子解开”
迟暮怔了怔,犹豫了一下,还是走了过去,将自己身上的一件衣物披到她的身上,一边解著她身上的绳子,一边低声道,“这实在是迫不得已,迟暮若有得罪之处,还请公主莫怪”
奴桑儿呜呜呜的叫著,眼睛拼命的眨著,不停的看著他,像是在看什麽有趣的东西,一张小脸红的有些诡异。
“虞萝,你那日不是跌入悬崖,如何会来到了这里?” 耶律渲云看著她的身子已经被衣服遮挡住,这才抬起视线,轻蹙著眉头问道。
绳索一被解开,口中的丝帕也被抽出,奴桑儿立时雀跃起来,她扯著自己身上的衣服,缩著身子坐在床脚,大睁著眸子又一眨不眨的盯著耶律渲云看,也许是耶律渲云气息温雅亲和,平易近人,所以奴桑儿并不怎麽怕她,只是有些不满的撅了撅嘴,摇著头傻傻的道,“……我……我不叫萝卜,我叫怜儿!你们……你们是谁……”
“……”闻言,耶律渲云眉头锁的更紧,他转动身下的轮椅,走到床边,默默观察著她的神色,果然发现她的神色当真如子不语所说那般,痴痴傻傻的,看起来已经是神志不清,“看来,大当家刚才说的是真的,公主她从山崖上上摔下来,摔伤了头……神志不清失去记忆,他们才会以为她不过是一个普通的逃难民女,让她接客……” 迟暮似是也已经看出奴桑儿神色的不对劲,神色凝重的道, “七皇子,我们现在该怎麽办?带她回皇宫找太医诊治麽?”
耶律渲云又静静的看了奴桑儿一会儿,见她只是旁若无人不停扯弄著那件衣服的袖子 也不知是想到什麽,目光闪过一丝异光,缓缓摇著头道,“先不必惊动父皇他们,你速去‘灼日殿’找五皇叔来,就说我已经找到了公主,但是除了五皇叔,不能让任何人知情”
“……是!” 迟暮应了一身,动作利落的退了出去。
“……公主,你真的不记得我了麽?我是耶律渲云……” 耶律渲云微微将身子靠近她,声音清柔的问道。
“……我……我不认得你的……不认得的……” 奴桑儿抬起迷惘无知的眸子眨啊眨的看著他,忽而又拍著手,一脸明媚的笑道,:“好看……哥哥……很好看……”
“……呵……是麽……”耶律渲云微微勾了勾唇,眸中泛起星星点点的温柔之色,“你别怕……我不会伤害你……”
奴桑儿也不知道听懂了没有,胡乱点了几下头,又猛然间捂著肚子,垮下小脸,满是委屈的盯著桌子上的一盘点心,连连叫道,:“……怜儿肚子饿……肚子饿……怜儿……要吃东西……”
见她翻身要下床,耶律渲云急忙拦住她,温柔道,:“好,怜儿……你呆著别动,我来给你拿过来”
说罢,便转动轮椅取来那一盘子糕点,送到她的身边,奴桑儿似是饿慌了,盘子刚端到她的面前,便急急忙忙的伸手抓起两三块,在口中大口大口的吃起来,“慢点吃……别噎著…这里还有很多…” 耶律渲云看著她这般样子,摇著头有些心疼,又有些无奈的温声劝道。
“唔……咳咳……咳咳咳咳咳……” 果然,他说完没多久,奴桑儿便被噎著了,红著脸低下头来,开始咳嗽不止,见状,耶律渲云又急忙去帮她倒了一杯茶水,喂她饮下,轻拍著她的後背,道,“你看你……著急什麽……慢些吃……慢些吃……”
奴桑儿却蓦然有些调皮的笑了起来,就像是做坏事被发现的孩子一般,对著他傻笑不止,耶律渲云看著她这般样子,一时间也是哭笑不得,他看著她身上那件就快要滑落下来的衣袍,心中一紧,急忙抬手抓住那衣服的一角,往她身上盖著,温声道,“乖,不要乱动了,再动衣服就要掉下来了……先躺下好不好?”
“衣服……”奴桑儿一脸莫名的拉了拉那一件衣服,也不知怎麽了,便突然用力的将那衣服往下扯,蹙著娥眉不停叫道,:“……不穿……怜儿……不要穿这个衣服……这个衣服……难看……不穿……”
刹那间,那衣服便被她扯落下来,再次露出了那娇美诱人的雪白身子,耶律渲云目光一慌,心中一阵凌乱的跳动,他急忙又抬手拉起那件衣袍披到她的身上,神色尴尬的哄道“这个衣服很好看……乖乖穿著它……”
“嗯……不要嘛……人家热……怜儿……很热…不要穿嘛……”奴桑儿有些躁动不安的不停挣扎著,一张小脸比之前更加酡红,她孩子气的用力拉扯身上的衣服,不停扭动著身子,无论怎麽样却是再也不肯乖乖披著那件衣服,只是潮红著脸嚷嚷道,“怜儿……好热……怜儿身上……很热……”
“这……” 耶律渲云毕竟是男儿之身,又正值血气方刚,纵使身体有缺,但是看著眼前这娇娆的美丽身子,一时间只觉得气血上涌,嗓子一片火烧的干涩,从未有过的一种奇特欲望从身体里不断蔓延出来。
“你……还是先把衣服披上吧……” 他神色僵硬的收回目光,费力的挪动干涩的唇,微红著脸捡起被仍在地上的衣服朝她的身上披盖去,玉般修长的手指在触碰到她那烫热娇软的皮肤,不由间开始微微发起抖来。
“好凉!好舒服!”奴桑儿却忽而一把握住他冰冷的手指,有些贪婪的放在脸边摩挲著,呢喃道,:“好凉……我喜欢……这样……”
她这麽说著,便闭著眸子,将整个娇美的身子都挤入了他的怀里。贪婪的吸允著他身上冰凉的气息,手指也满是饥渴的在他身上游走著。
第105他的初夜之续(微辣)
“公主……” 耶律渲云看著她就这麽赤著身子在自己怀里挑逗不停,手指还不停的扯拽自己的衣服,不由即是惊讶,又是尴尬。他轻皱著眉头,双手扼住她的手腕想要制止她的动作,但是却又很快被她挣脱,“很凉……很舒服……”奴桑儿不管不顾的往他身上贴著,双手则急切的拉扯著耶律渲云的衣襟,很快便将他蓝色的云锦衣领拉的大大敞开,露出皓白如玉的肌肤。
她似是有些得意的看著自己弄的‘杰作’,弯著眸子笑的将手伸入他的衣襟里抚摸著,小脸上的红晕瑰丽的近乎妖豔, “……相公以前说过,要这样做两个人把衣服都解开……我才会不热……”
耶律渲云被她烫热的小手一碰,整个人都是一阵坚硬,。他身子朝後退了退,想要和她拉开一些距离,但是轮椅的把手却是被她紧紧按住了,她趴在耶律渲云的身上,有些著急的将那衣服拉的更开,更大,很快便让那玉石一般的胸膛露出了大半个出来。
“……公……公主……我们……还不能这样……”耶律渲云看出她是被人下了迷药,才会有如此反常的举动,苍白著脸,有些费力的想要将她从自己身上推开,但是她却就像是一块狗皮膏药一样的紧紧黏在她的身上,摇著头叫道,“不嘛……我热……这样才……不热……”
女子的手指一寸寸的游走在耶律渲云冰冷的肌肤上,从脸到颈,从颈到腿,细腻热热的掌心如同点火一般,在他几乎没有被人触碰过的肌肤上,一点点的滑动著,使得那原本冷如冰霜的肉体,渐渐有了燥热的温度,耶律渲云感觉自己像是变成风筝,从地上飘了起来,一点点被一阵不知从何处而来的春风托起,身体的温度开始不停的急剧上升。那原本想要推开的手臂无意识的蜷缩在半空中。
忽而,他只觉得胸口上一阵湿热热的感觉,低头看去,不由更加吃惊,原来此刻的奴桑儿正紧搂著他的腰。有些贪婪的舔弄著他胸前的红色圈圈,清澈的眸底不知道是药物还是情欲的作用,而泛起一波波的妩媚妖娆之光。
她的小手也没有消停的在他身上游走著,温柔地抚摸过那每一寸冰冷的肌肤,玉石般的沁凉透进手心,却是灼烧了他的心。
没过多久,她再次深吸了一口气,温润的唇贴上他的颈部,吸吮啃咬,灵巧的小舌在他的耳侧不停拨弄,柔软的酥麻感竟让他的分身渐渐僵硬起来。
有粗重的喘息渐渐在屋内回荡起来,他看著烛火摇曳下,她清纯却又娇美的面容,不知不觉欲望与情动交织成了放纵,俘获与诱惑的不知是谁的心。
他情不自禁的捧起她的脸,温热又有些冰冷的唇随之落下,一一吻过奴桑儿的眉眼,吻过鼻尖,吻过唇角,在那两瓣微凉莹润的柔软上辗转吮吸,与她缠绵交缠著。
她的舌头顺著他的敏感一路朝下,酥麻的快意漫过耶律渲云的每一寸肌肤,最後在他身上最最敏感的部位停下来。刹那间,耶律渲云只感到全身酥软,仿佛有人带他来到一个从来没有体验过的极乐世界。
他的身子蓦然一抖,下一瞬间,已经伸出双臂,将奴桑儿狠狠推到在地上。
第105章 故人恨相逢(微辣)
迟暮推门而入的时候,恰恰好死不死的就看到了眼前令人如此尴尬的一幕,他因为惊讶而张开的嘴,直到听到耶律渲云颇为大声的咳嗽声,才缓慢合住了,神情却是依然有些缓不来劲的看著赤裸著身子,坐在地上撇著嘴哭的奴桑儿。
“她被人下了迷药,你来想办法吧 ” 耶律渲云极力掩饰住平静语气中泛起的波澜,将被拉扯下来的素淡衣袍重新系好,让那因为情欲而微微泛起的身子重新被包裹在那华衣重重里,方垂下手臂,转动手侧的金色车!辘,头也不回的缓缓走了出去。
只留下仍旧有些一头雾水的迟暮,以及哭著坐在地上啼哭不已的奴桑儿。
一个时辰後,夜深人静的清幽院子里,月色清雅而朦胧,却又仿佛比别平日多添了几分妖娆之姿。
坐在轮椅上的男人仰头看著天上那一轮皎洁的明月,那清贵雅致的容颜如月一般皎洁而清润,却也隐隐间透著如今晚月亮一样的不同之态,。
一双晚云收尽,流光满彩的眸子在听到身後的脚步声时,微微回过头来,淡淡问道,“她睡了?”
“嗯,是”
“你……”耶律渲云张了张口,又有些抑郁的闭上了,望著月光的如水眸子寂寂流淌著,里面流淌的那复杂情愫,让人难以捉摸。
但是迟暮却像是猜到他想说什麽,上前宽慰般的轻声道,:“七皇子放心,我已经处理的妥妥当当,公主她已经安然无恙的睡下了,不会……再出什麽状况”
耶律渲云怔了一下,微微点了点头,但是神色却没有太多轻松,反而比平日更加寂寥而冷情,甚至还带著一丝自嘲,那清莹的目光落在自己一双废腿上,好半天的不发一言。
迟暮便也不说话的立在一边,静静守著。
直到夜深露重,寒意渐凉,月光更加清寒的照在他俊雅秀美的面容上,耶律渲云才如梦初醒般的将目光从自己的废腿上收了回来,回头又淡淡问道,“……五皇叔为何没来?”
“王爷他不在宫里,听那些婢女说他似乎又离宫了,但是却也没人知道去了哪,我们要回宫麽?”
耶律渲云摇了摇头,回眸看了一眼楼顶上那门扉已掩的闺阁,垂眸转动著手中的玉扳指,轻声道。
“我们先在这里暂住一晚,明日再离开,我们不必急著回宫,我记得离这里不远处,便是‘白烟小筑’,我们明日先带公主去那里住几日,还有尽快想办法联络上五皇叔,告诉他,让他尽快去白烟小筑”
“……是……”
翌日,天还没亮,耶律渲云便让迟暮带著奴桑儿从‘醉舞尘香楼’的後面离开了,因为他深知虽然子不语和花独酌虽然知道了奴桑儿的身份,但是心里头却并不愿意放她走,甚至有些揣著明白装糊涂,而他又对他们有事相求,故而也不宜闹的太僵。
如今不告而别,偷偷而出,虽然不是上乘之计,但是却也是当下唯一可选的权宜之计。
迟暮身手和轻功都是相当了得的,即使带著无法走路的耶律渲云和痴痴傻傻的奴桑儿,却也没有费太多力气,便带他们人不知鬼不觉得离开了‘醉舞沈香楼’
不到二个时辰,三人便到了 ‘白烟小筑’,这‘白烟小筑’是耶律渲云曾经一时贪恋这里的鸟语花香,清雅幽然而命人盖的,每次出宫,他都会在这里小住几日,如今这里也倒是清雅干净,样样俱去,住起来甚为方便。
时间一晃就是四五日过去了,起初奴桑儿还是有些哭闹的,但是日子长了,见他们对自己也没有什麽恶意,便也渐渐的平静了下来。
这一日,奴桑儿早上起床醒来,梳洗完毕,只觉满腹饥饿,但是转了一圈却也不见耶律渲云和迟暮,小脸不由紧皱在一起。
“饿……怜儿……肚子饿……“她一边用手按著肚子,一边朝著自己的房间走去,嘟著嘴满是委屈的小声叫道。
忽而,只听一个陌生的男人惊喜的叫声传了过来,:“桑儿!真的是你!!”
奴桑儿看著从门外夺门而入的陌生高大男子,有些畏惧的缩了缩鼻子,反射般的就想朝屋子里躲回去,但是男人却是一把拉住她的胳膊,将她紧紧锁在怀里,神情满是激动,:“太好了,真的是你!你没死!桑儿!原来渲云没有骗我!你怎麽会去醉舞沈香楼?怎麽不来找我?”
:“放开我,放开我……我不认识你……你是坏人……”比起男人脸上的欣喜,奴桑儿的小脸上却满是抗拒和排斥,她用力的推著他,美丽的脑子里浮起丝丝气恼。
“放开?我为什麽要放开?你是我的!是我的!” 男人紧按著她的肩膀,不知是生气还是震惊的大声道。
奴桑儿像是被他的神色吓到了,一直往後退,退著退著,直到後背一阵冰冷,竟然是墙,她有些惶惶然的正不知如何是好,开口要说什麽,不想耶律灼忽然一跃向前,将她紧紧抵在了冰冷的墙壁上,用他的大手把我的两只细腻挣扎的手抓在了一起,按在头顶上,另一只手则粗鲁而忘情的动了起来。
“你是故意装作不认识我的是不是?你怎麽会不记得我?怎麽会忘了我?”
“放开我……你是谁……放开……我……我要找相公……我要找蓝衣哥哥……”奴桑儿被他动作吓得哭了起来,挣扎著叫了起来。
“谁是你的相公?你怎麽会有相公?!” 耶律灼硬挺的面容笼罩上一层寒霜,阴郁逼人的目光紧紧锁在她的脸上,那神情就如同地位受到威胁挑衅的一只野兽,见她只是哭著摇头不说话,他心中又是莫名火起,“你给我记住,你的男人只有我一个!”
他拧著眉头加速了手中的动作,一下子便将她全身脱得只剩下一个月牙白的肚兜,他便一把抓住那暴露出来的雪胸惩罚般的吸允著,一边将她抱了起来,仍在了床上,男人矫健而充满雄性的身躯压然而上, 一把将她残留在身上的那件肚兜扯下来,一边凑过来含住了那还挂著泪珠的粉唇,用力的吸允起来,不放过一点空隙,奴桑儿哭著极力的反抗,用尽全力,但是没过一会儿便被他那粗鲁而充满掠夺般发狂一样的吻吻得头晕目眩,好像空气全被抽走一样,娇软无力的瘫软在他的怀里楚楚可怜的抽噎著。
耶律灼看著她这多日不见的身子愈显娇娆之态 想起她这一段日子就在那妓院里被那些人玩弄,心中一时间又爱又恨,又是怜惜,更多的又是嫉妒,那种疯狂想要占有他的感觉,如海浪拍打著他的心口,一阵阵的钝痛让他迫不及待的的想要狠狠占有她,进去她,洗去她身子里其他男人留下的污浊。
他甩手褪下自己繁杂的衣服,在黑暗中露出那一身结实而矫健的古铜色肌肤,那炙热的胸膛紧紧压在她饱满的酥胸上,那滚烫的温度,仿佛想要将身下的人彻底融化。
“烫……好烫……”奴桑儿红著脸,别捏的捏著头叫著,水湿湿的眼睛里泪光莹莹。
耶律灼也不理会,只是抬手紧紧揪著她胸前的那一对翘立的红色乳果。手指捏住少那圆滚滚,红豔的敏感蓓蕾,左右旋转著,前後搓揉了几下,便如一头饥渴的猛兽一样,强力吮吸著,时而厮磨著,时而啮咬著,让那娇豔的蓓蕾在自己的唇舌间滚动著。
“嗯……啊……不要……放开我……坏……坏蛋……我要回去……呜呜……我要回去……”
少女不肯就范的挣扎哭叫著,举起粉拳在他的後背上没有什麽力度的捶打著,双腿不停的乱踢,“回去?回哪里??回去给那些男人当下贱的妓女玩麽?!” 耶律灼眼眸一暗,抬手紧紧掐著她的下巴,满是醋意和恼火的大声问道,心里明明是抽痛的,虽然也明知她是神智不清才会对自己这麽抗拒,说出这般无知之言,但是,看著这张小脸在自己面前说出那般话,他还是难以压抑自己那暴躁的脾气,难以让自己心里的火气消散。
第106章 怜儿不是桑儿(辣)
耶律灼看著被自己玩弄的豔丽尖,只觉得视觉分外受到刺激。那甜美的滋味加上四周因为情欲上升而涌动著的说不出的诱人香味,让他实在受不了,牙齿咬住女人肿胀通红的红粒,往外不停扯动著,“恩啊~”
“勾人的小东西……你是属於我的……只能属於我……”耶律灼一边发疯的吸允著她的味道,一边满面阴沈的怒吼著,也不顾那一对玲珑的酥胸被拉扯的变形,只是不停地吸允“……勾人的小妖精……恩啊……你喜欢被那些人玩弄,那不如让我来好好地玩弄……狠狠地玩弄啊……”
“……恩啊……痛啊……不要不……要 ……”胸口传来的痛楚让奴桑儿含泪哀叫起来,但是痛後居却产生莫名的快感,更汹涌的情欲,“桑儿……“耶律灼看著这些日子来萦挂与心的清纯面容上的柔媚之态,心中更加的意乱情迷,身子完全陷入了癫狂的情欲中,而奴桑儿的小身子则随著男人的逗弄而胡乱扭动著,口中不停吐著诱人的呻吟之声。
使的耶律灼不由自主的加入深入的吻,让两人的气息甜蜜交缠著,那双苍远辽阔的眸子里弥漫起浓浓的情欲之雾,连他自己也不明白,自己贪婪的到底是她,还是她口中那令他一时间迷了心智的暖香,只是沈著那一双琉璃般璀璨的双眸,紧紧盯著她潮红的面容,他粗硬中透著柔软的唇狂啜著少女樱嘴内的芬芳,鼻间萦绕的诱人的少女体香,让他下半身猛然窜起掠夺的欲火,渴望瞬间便深深蹂躏起这离开了自己多时的女体。
“告诉我,你想不想我?”耶律灼低沈而充满雄性的声音在暗夜里如洪水一般奔腾咆吼著,他将自己的舌头纠缠的刺入奴桑儿的喉咙,在她含泪的嘤咛声中,舌头模拟著男女交配的动作,又快又猛地抽插著,好像是等不及的要进入身下人的蜜穴里,那个窄小的嫩穴现在一定是销魂无比,想到那里面的诱人场景,耶律灼便觉得身下燥热不已,他迫不及待的分开她的双腿,将欲望毫不犹豫的深深的埋了进去!
“啊……啊……恩啊……下面好痛啊…坏……你坏……”
奴桑儿脸颊上泛起的娇美潮红,和诱人的呻吟,此刻就如同催情剂一样,不停刺激著男人的情欲,让他的下身越来越胀痛,那一开始看到女人燃起的熊熊欲火,此刻再也无法克制的开始嚣张的挺动叫嚣著,一下下的挺弄进那还有些干涩的蜜穴里,狠狠的捣弄起来。
“啊,好痛,冷,好痛……呜呜……不要”
一股钻心的痛袭来,奴桑儿不禁大叫了出来,手不禁抓紧了他的後背,她只觉的下体斯通难忍、趴在自己身上的男人像是一头凶猛的野兽,让她害怕,让她畏惧,她哭著捶打著他挣扎不休,但是雪臀却被他向上猛地抬起,按压在头的两侧,而那肿大红肿的分身,则不管不顾的,如发泄一般的朝著那湿漉漉的洞穴狠狠戳刺著。
奴桑儿也不知道是不是痛极了,指甲不经意的渗入了他的血肉里,印出血红色的血渍,可是他根本就没有理,只是一面吻著她的泪水,一边更加疯狂地在她体内冲刺著“桑儿……忍一忍……等一下就不疼了……你很快很舒服……你会很喜欢……这种感觉……”
“我不是桑儿……我叫怜儿……” 奴桑儿哭著挣扎叫著,小脑袋摇的像一个拨浪鼓,此刻的她完全不能明白身上的男人为何如此的粗鲁而焦躁,也完全看不懂男人眼里那失而复得的喜悦和疯狂,以及那数个日夜来堆砌的浓情相思 。“ 痛……不舒服……呜呜……我不要……”
然後发起了猛烈的进攻,我被他一下子的用力又疼回来了,更疼,“冷,我疼,你轻点”
“你就是桑儿!我说你是你就是!”耶律灼霸道的叫嚣著,身下的动作却是没有丝毫停顿,一下又一下的蛮横而有力的戳著那红肿的厉害的花穴,汩汩春水不由自主的从里面淋淋而出,与男人的分身交合在一起,分外的淫靡,两人的身子被欲火紧紧缠绕,肌肤渗出了汗水,然而却任谁无法阻止耶律灼渴望结合的欲望。只有在这疯狂的结合中,耶律灼才能感受到奴桑儿又回到了自己身边,真真实实的回到了自己的身边,又重新回到了自己跌掌控之中,同时,他也在这不断地交合中逐渐地失去理智。贪婪的享受著这一波又一波的快感。
他用力抓住她的膝盖,将它们左右分开到极限.臀部下压,身子前倾,以不同角度,毫无规则地激烈冲刺著。,冷沈沈的声音如鬼魅般传来, “好好记住今晚……你是我的……永远属於我……再也不准从我身边消失……再也不准……”
“啊、啊、……痛……啊……”一连串的极致快感传遍四肢,奴桑儿不能明白那到底是什麽感觉,只觉得脸上和身上都燥热的难受,像是有一把火在身上不停蔓延著,这种感觉熟悉又陌生,男人身上的汗滴一滴滴的落在她的身上,让她剧烈摆动的身子也随之微微轻颤,汹涌的快感似乎要把她淹没,她潮红著脸,泪水汪汪呻吟哭叫。但是那调教出几分淫荡的身子,却是不由自主的开始随著男人的动作而配合的晃动著,体内源源不绝的情欲渴望得到宣泄,前所未有的快感即将冲出体内,“呵呵,我说过……你想要的,你很快就会想要的……小妖精……”男人看著她不由自主的迎合举动,仿佛早有所料的低沈一笑,埋在她体内最深处的巨龙又是朝著更深处狠狠的一撞,“啊啊!……啊……”
瞬间,那一种极致的高潮如黄泉之水滚滚而来,那灭顶一般的快感让奴桑儿哭著放声尖叫起来,全身不停抽搐著,花穴更是疯狂紧咬著身体里那作恶的恶龙,汩汩的蜜水无法控制的流淌而出,被男人大掌掌控著雪臀激烈的扭动不休,像是想要逃离这无法承受的灭顶快感。
身被女人死命地吮吸著,耶律灼却也是受不了了,但是这个时候,耶律灼怎麽会允她逃走,他用力地扣住那嫩滑的雪臀,他疯狂地摆动著奴桑儿的身子,赤红的双眸注视著胡乱甩动的娇乳,,更猛更快地冲刺著,直到她的呻吟声越来越沙哑,哭啼声却越来越尖锐“呜啊……呜呜……好难受……痛……啊……停下来……怜儿……不要……呜呜”
,高潮快感强烈地涌上,最後一刻,他搂著她的後背,将她身子带起,狠命一挺腰与她深深的结合在一起,滚烫的热液尽数洒入了她的身体里,“啊啊──呜呜────”
12-11
第107章 二殿下是谁
“参见六皇子” 随著残破的木门被吱呀一声推开, 一个嘶哑难听的声音从屋内涩涩的传了出来。
耶律弓麟看著从屋子里缓慢走出来,脸上蒙著黑纱却依然能够清晰看到他脸上纵横交错的丑陋疤痕的男人,有些嫌弃般的捂住了鼻子,朝後退了几步,扭头看著立在自己身边的百里宵池,“他的脸……”
百里宵池看了一眼陇西血,皮笑肉不笑的淡淡道,:“六皇子纵然当时年幼,却也应该对当年‘幽寥亭’失火的那件事略知一二,又何必明知故问”
闻言,耶律弓麟沈默了,他紧紧盯著那个带著黑纱的男人,而面戴黑纱的男人也一眨不眨的盯著他看,那一双寒凉如雪的眸子,让人只看一眼,便觉得一阵透心的冰冷,让人不由得打了个寒颤。
过了半响,耶律弓麟才不慌不忙的收回视线,抱著臂幽幽笑道,:“这我到底的确记得,记得十几年前西夏与契丹联盟一起对付大宋,为了增进彼此间的信任,互派本国的皇子去做质子,不料……”
“不料两国刚刚互换了质子,还没有开始攻打大宋,你们契丹便又以诸事不合与我们西夏产生了不少摩擦。导致不但联盟不成,还害的两国的皇子都被扣押在了对方的国内” 百里宵池冷冷接口,阴锐的眸子重重的划过一丝不耻戾气。
“是麽?只可惜我当时实在是太过年幼,无法看到当初如此精彩的一幕” 耶律弓麟不以为意的信手拨弄著身边的花枝,完全不在意那个黑纱蒙面男人眼中那毒刺一样的目光, 唇角笑容优雅的没有丝毫感情,:“不过……我倒是记得之後听说是我那可怜的三皇兄不幸‘病逝’,而紧跟著这里就莫名的突发一场大火,而西夏国的二皇子虽然在火中幸免於难,但是脸和喉咙都被火烧灼成重伤,如废人一般被从此被幽禁与这‘掖幽庭”,”
蒙著黑纱的男人虽然身子仍然是立在原地不动的,但是紧紧握成拳头的手心却是开始微微发颤,那一双寒霜一般的眸子仿佛被红墨泼染过一般,渐渐漫涌出赤红的颜色。
百里宵池沈著面色笑道,:““既然六皇子早已经知道了一切,不知何时可以放他离开?反正他如今对你们已经没有了丝毫用处,被囚禁在这里这麽多年,他已经如同废人一个,还望六皇子可以帮我这个小忙”
耶律弓麟若有所的点了点头,双手环著双臂,又将那男人绕著圈打量了一番,那目光充满了侮辱性,就仿佛是一个屠夫在考虑是不是该放过这个等待宰杀的羔羊。
黑纱蒙面的男人似是也察觉到了这充满了侮辱性的目光,目色掠过一丝更浓的寒意,却终究是强忍著没有发作,只是闭起眼睛,垂下厚重的羽睫,不置一词。
“百里大人所言甚是,只是本皇子很好奇,不过……” 耶律弓麟英俊精明的面容上浮起一丝狡诈的笑容,抬手在那人的肩膀上拍了拍,轻佻的语气含著刺探之意,“既然他已经是一个废人,又何须劳百里大人如此费心费力的要救他出去?莫非这其中另有隐情?”
百里宵池愣了愣,随即微笑道,:“我与二殿下自幼便相识,二殿下又曾经对我有过救命之恩,如今看到他落得这般田地,我始终是於心不忍,所以才想要与六皇子联手玩这一场游戏,你我各取所需,岂不是两全其美?”
“原来如此……呵呵……”耶律弓麟若有所悟的点了点头,背著手微微挑起眼角道,“我倒是真看不出来,原来百里大人竟然是如此重情重义之人啊……”
见百里宵池微凉著脸色不说话,耶律弓麟又仰头大笑了几声,方缓缓收敛了那张狂之态,撩了撩肩头上的墨丝,一边朝庭院外走去,一边道“再过几日,天竺便会派人来为太皇太後贺寿献礼,到时候我自由办法送他出去,到时你可别忘了,你答应过我的事”
“百里宵池必当信守承诺” 百里宵池看著那飞快淹没在沈暗庭院里的一尾紫衣,面无表情的朗声道,子夜般乌凉的眸底中一缕诡异波光若隐若现的浮动不休。
“你的谎话真的是越编越顺。只是他真的会信麽? ” 蒙著黑纱的男人冷冷笑著,拖著嘶哑的声音淡淡开口。
百里宵池唇边无所谓的扬起一个城府极深的弧度,:“不管他到底信不信,他到最後都一定会选择与我们合作”
“……”蒙著黑纱的男人沈默了片刻,抬起那一双雪亮的眸子看著对面人道,“这一切是不是都是二殿下的主意?他让你这般费尽心思救我出来,是为了什麽?不要告诉我是因为愧疚”
“的确是二殿下的主意,不过你猜的没错,二殿下从来便不知道愧疚为何物” 百里宵池笑了一下,脸上的神情让人捉摸不透,“二殿下说暮云图里的机关,只有你能参的透,所以这一次的机会,你可要好好把握,其实你的运气也不算太差,二殿下他自始至终也没有忘记过你”
“没有忘记过我?没有忘记过我?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戴著面纱的男人自言自语的咀嚼了几遍他的话,忽而仰头狂笑起来,那笑声听上去如哭似嚎,听上去甚为凄凉可怖,而那张被火严重烧伤的面容也因为这疯癫的笑容而显得格外狰狞丑陋。
“是……他怎麽忘得掉!那日被烧成这般的人本该是他!本该是他!!他欠我的!如何能心安??!!”
“他忘不掉的!被囚禁在这里这麽多年的人应该是他!是他!!”
男人撕心裂肺的凄厉叫喊,本是悲愤至极的,但是由於他的嗓子被严重灼伤,从口外吼出来的,根本无法让人听清是什麽,只是觉得他发出的是一阵阵野兽般的嚎叫,骇人之极,也恨然之极。
“是他!!他欠我的!他欠我的!”
※※※
作家的话:
还记得这个男人不,桑儿和他有过肌肤之亲哇,嘻嘻
第108章 昨夜西风凋碧树
“别跑,别跑啊!”
“你给我出来!喂,你以为你躲到柜子底下就抓不到你嘛!““来,南柯,快出来,本郡主可是给你弄了你最爱吃的烧板栗哦!”
看著那只白色雪貂在自己的诱惑下,鸾萱眼疾手快的抓住它从柜子底下探出的小脑袋,一把便将它抄起,紧紧搂抱在了怀里,颇为得意的笑道。
“哈哈哈,还是被我抓住了,我就说你我不放你走,你是逃不出去的,” 她又从盘子里拿出两三个板栗 放到它唇边,一边喂著她,一边喃喃自语道,“我现在还不能放你走,现在那个玉妃正疯子一样的到处找你,可我就是不想让她如愿找到你,我就是……讨厌她……就是讨厌……”
鸾萱正这般嘟著嘴嘀咕著,忽听到门外一阵脚步声传来,心中一晃,急忙想将那雪貂藏入袖子里,但是那雪貂却是有灵性般的挣扎不休,就是不肯乖乖在她袖子里呆著,正争执间,门已经被人从外面一推而开,一身碧衣的男人笑的一脸风流倜傥的走了进来,但是当她看到在鸾萱臂弯里挣扎不休的雪貂,笑容刹那间凝固了下来,神情惊诧道“这雪貂……”
“什麽雪貂,这里什麽都没有!” 鸾萱一面按著挣扎不休的雪貂,一边抬头愤愤的朝著叶浮歌叫嚷道,:“喂,你懂不懂礼貌,这是我的房间,你怎麽可以说进就进,连个门也不敲呢!”
叶浮歌盯著那雪貂的眸子动了动,摇著纸扇不慌不忙的反唇相讥著笑道,:“在‘饮歌府’的时候,你似乎也从来没有敲过门,总是想进就进,我以为这是你们契丹的习俗,所以我也就跟著入乡随俗了”
“我懒得跟你废话,总之你记住,你现在什麽都没有看到,这个屋子里你看到的只有我一个人,你记住没有!?” 鸾萱一边气喘吁吁的按著雪貂,一边大声道。
“这便是现在皇宫上下都在找的那只雪貂吧……”叶浮歌神态悠闲的坐在茶桌上,一边喝著热茶,一边斜著眼打量那只通体雪白的雪貂,那雪貂便仿佛受到了威胁般的蹿腾的更凶。
“郡主,你还真是有够闲……” 他又喝了一口茶,别有深意的品评道。
“我闲不闲与你无关!我只要你记住不要管闲事!”鸾萱刁蛮的瞪大眼睛,大声道。
“那如果我们要离开这里,你也打算一直带著这只雪貂一起了?”
“离开?你这是什麽意思?”
叶浮歌微微一笑,漫不经心的道,:““皇上已经知道虞萝公主失踪生死不明之事,圣上虽然震惊恼怒,但是却也不想破坏两国邦交,所以下了密诏要我暗中查访此事,我已经向辽帝禀明再过几日,就启程离开辽国”
“那你为何不留在这里找人帮你查呢?“鸾萱依然有些不能明白,皱著眉头问道。
叶浮歌打著哈欠,伸了个懒腰,慢条斯理道,:“我这人散漫惯了,被拘在这里这麽多久,脑袋都不灵光了,如何能想的出来好点子……而且……”
他顿了一下,漂亮的桃花眸子里泛起一丝揶揄狡猾的笑意,:“而且,你现在不是应该比任何人都希望,我们可以赶快离开这里麽……这样,这只雪貂恐怕也能少些折磨……”
“啊──是啊──”鸾萱闻言,恍然大悟一般的如小鸡啄米一般的连连点头,咬著唇道,:“对,离开了这里他们就再也不能见面了……他再也不会为了她骂我了……”
叶浮歌也不应,只是低垂著桃花眸子,拿著手中的扇子在杯盖上有一下没一下的敲著,吟念道,“昨夜西风凋碧树, 独上高楼, 望尽天涯路。 欲寄彩笺兼尺素, 山长水阔知何处”
鸾萱歪著脑袋在一边听著,她虽然不能完全明白那诗的含义,却也隐隐的猜的几分,一时间脸上的笑意更深,连脸颊边泛起的酒窝都甚是美丽可人。
二人正这麽‘颇有默契’的对望著,忽然听到门外不远处传来一个温和而疏离的声音“落花,侯爷在哪里?”
“哦,是泠公子,他去找郡主了,他刚刚进去没一会儿呢”
“嗯,多谢” 伴著那一声温和有礼的道谢,脚步声清晰的朝著他们的方向传了来。
那距离很短,短到鸾萱抬起眸,便能看到那人的身影正隐隐的朝著这边走过来,她吓的脸色一白,背著身对著门外,拼了命的将那只雪貂往衣袖和怀里藏,但是那雪貂却是机灵的很,每一次刚塞进去,就又蹦躂到了外面,还挣扎著要跳出去。
叶浮歌则依然岿然不动,只是一边朝外笑望著那远走远近的身影,一边斜眼暗笑著看著鸾萱急得手忙脚乱,额头冒汗的神情,仰头落井下舌的朝著门外那人喊道,“春涧,你的脚步怎麽这麽慢?外面那麽冷,还不快些进来”
第109章 被暴漏了,呜呜(郡主)
泠春涧跨进门槛的时候,不由微微愣住了,他清如山泉的目光有些诧异的看了一眼神情复杂捂著腹部痛苦的趴到在床上的鸾萱。又看了看笑容非常诡异的叶浮歌,微微蹙了下眉,问道“我是不是来的不是时候?”
“不,不,你来的很是时候”叶浮歌脸上漾出一丝很好看的笑容,他热情款款的起身拦住泠春涧的肩膀,将他摁坐在凳子上,满是热情的道, “来,坐下来慢慢说说,找我何事”
他的笑容甚为亲切热情,完全无视鸾萱投来的的想要杀人的目光。
“……郡主……你不舒服麽?” 泠春涧看著在床上东蹭西蹭,脸色苍白却一直不停勉强对自己笑的鸾萱,轻声问道,“嗯?嗯!!”正跟自己衣服里的雪貂拼命纠缠的鸾萱听到他突然这麽发问,愣了一下,急忙用力点头道,“ 是啊,是啊……我身子很难受,你们有什麽事,还是出去说吧!”
泠春涧点点头,神色淡然的站起身道, :“嗯……既然这样,浮歌,不如我们去屋外……”
“哎哎,不必不必!她一会儿就没事了,咱们不必理会她 ” 叶浮歌桃花眸子狡猾的暗暗转了转,又重新将泠春涧摁坐在凳子上,亲自为他斟了一杯茶。风流笑道“春涧啊,你尝尝这茶,这个据说是从西域进贡来的,名为月光白茶又名月光美人,你快尝尝看,与咱们在大宋喝的有何不同?”
泠春涧低头看去,但见茶水碧绿中透著鹅黄之色,明澈清透,杯中的茶叶也甚为奇异,上片白,下片黑,犹如皎美的月光照在茶牙上,观之煞是诱人。
他也是初次见到这种茶叶,不由一时间也是好奇起来,他低头啜了一口,顿觉口中醇厚饱满,香醇温润。饮後齿颊留香,回甘无穷,既有乌龙的清香,又具普洱茶的醇厚。
“怎样?” 叶浮歌眨了眨漂亮的桃花眸子,看著他脸上的神情,追问道。
泠春涧颔首摩挲著茶杯,缓缓品评道,:“嗯……的确是好茶,这香气馥郁缠绵、脱俗飘逸。初时飘飘渺渺随气而来的似是蜜香,继之则象清雅的果香或是淡雅之花香……令人回味无穷”
“哈,说的没错……春涧兄当真不愧是‘茶圣’之称号啊!” 叶浮歌摇著扇子贼咪咪的笑著,弯唇道,“而且听说茶叶的采摘手法也很独特,须在月光下制作,每批茶叶的粗制要在一天内方可完成”
“嗯……果然是好茶……”
“喂,你们要品茶论道,能不能出去说啊!我要休息,我……我要休息了……!! ” 鸾萱强忍著身上被那雪貂利爪一下下挠出的剧痛,咬牙切齿的冲著叶浮歌大声叫道。
“哦……这样啊,好吧……”叶浮歌缓缓点了点头,刻意磨磨蹭蹭的站起身来,冲著泠春涧笑道, “春涧,不如咱们出去说?”
“……嗯……”泠春涧放下茶杯,也站起身来,与叶浮歌一前一後的朝著门外走去,但是就在他们就要跨出门外的时候,忽然听到床上的女人发出一声尖锐的痛叫。
“啊!!!好痛!!”
两个男人闻声回头看去,便看见鸾萱瘫坐在床上,捂著鲜血淋淋的胳膊脸色一片煞白,而她的衣袖里也赫然窜出了一只通体晶莹雪白的雪貂。
“……这……这只雪貂……怎麽会在你这里?” 泠春涧脚步一顿,清雅的目光不由一凝,那俊美的脸色神情闪过一丝惊讶,但是很快又被一片暗沈所取代。
“……什麽嘛,这只雪貂本来就是本郡主的……”鸾萱见他的目光丝毫不在自己身上,只是一味的盯著雪貂瞧,心中不由一片恼火,小嘴不由嘟了起来。大大的眸子更加怒气冲冲的朝著罪魁祸首之人狠狠瞪了去。
然而叶浮歌却是一副事不关己的样子,摇著扇子,微微笑看著他们,那神情甚是无辜,仿佛在说,哎……其实我也是不想的啊……
“郡主,这只雪貂听说玉妃娘娘找了很久,甚至因此害病,还请郡主不要再戏弄玉妃娘娘,早日将这雪貂送回去吧” 那温柔中淡漠的声音听上去似乎仍旧是一如既往的柔和清淡,但是仔细听去,却仍是能听出里面那一片强忍著不快的僵硬和冰冷。
“是她害病,又不是你害病,你这麽心疼做什麽……” 闻言,鸾萱的脸色更加不悦起来,她一脸刁蛮的将受著伤不停流血的手臂举到他的面前,委屈的叫道,:“我现在也受伤了,我现在也流血了,而且还流了很多呢,你怎麽不关心关心我呢!”
“郡主已经有了侯爷相伴,要关心也自然该是侯爷关心,泠某不过是一个外人,太过关心只会招人闲话”
泠春涧微微侧过身去,不再看她,那春水婵娟的面容上慢慢的开始结冰。
鸾萱咬了咬唇,不服气的红著眼睛叫嚷道,:“那玉妃娘娘也已经是大王的女人,为何你那麽关心她,不知道还以为你们是夫妻呢!”
闻言,泠春涧像是被什麽击中,脸色刹时一僵,春水潺潺的眸子里瞬间飞雪漫天,一片地冻天寒之色,他目光僵冷的看著鸾萱,乌黑的眸底如同冰冻三尺的寒潭,让人望而生畏。
“鸾萱……不可胡言乱语……”叶浮歌也意识到玩笑开大了,他轻轻咳嗽了一声,朝著鸾萱偷偷摇了摇头,暗示她不要再说话,“来,让为夫看看你的隔壁伤的重不重……”
“我喜欢说就说,关你什麽事!”鸾萱捂著鲜血淋淋的胳膊,狠狠推了一把凑身上前的叶浮歌,怒气冲冲的叫道,:“都怪你,都怪你!你少在这里装好人!!”
“我还有事,先行告辞” 泠春涧冷著脸淡淡瞥了他们一眼,淡白的衣衫随著暮风扬起,飘飘渺渺的消失在了屋子内。
“……”
“……”
唯剩二人的屋内,叶浮歌感受著那射在身上数万道恨不得将他千刀万剐的怨恨目光,一边揉著鼻子朝著门外偷偷退去,一边装作若无其事的无辜笑道,:“呵呵……我只是想开个玩笑随便玩玩,谁知道他会那麽认真,你……别哭,别哭啊……我去找些金创药来……你在这等我,等我……”
话音未落,那一抹青衫也一溜烟的消失在了屋子内,。
唯剩鸾萱恼怒愤恨至极的叫声在屋内拖著哭腔炸响开来,:“该死的叶浮歌……你是大混蛋,大混蛋!!!你去死吧!!!!去死吧去死吧!!!!!!”
※※※
作家的话:
昨天,似乎忘了加郡主的标志,sorry,亲们,
第110章 双鬓几叠凉意沾
白烟小筑。
清雅幽静的庭院内。一片清静悠然, 院子里青石铺地, 栽了不少绿竹,四周种了三五芭蕉,和许多不知名的白色的花草,空气中弥漫著淡淡的清氛花香,偶尔还有几只翠鸟啼叫其中。
穿著一身梅花雪色曳地长裙,青丝上点缀著几朵芙蓉花缀的少女嬉笑憨笑著从竹林间跑了过来,双臂间的桃红色挽臂随著她的奔跑而在其身後柔柔飘动。
“鸟……小鸟好看……” 她跑到坐在庭院里,神色闲淡的给地上鸟儿喂食的耶律渲云身边,满是新奇的看著那些羽翼美丽的小鸟在耶律渲云的身边啄食。
“呵,想不想喂?” 耶律渲云见她托著腮蹲在一边,一脸渴望的样子,将手中的一把鸟食伸到她面前,垂眸笑问道。
“嗯!”奴桑儿急忙点点头,有些迫不及待的抓起他手上的一把鸟食,朝那些小鸟扬了去,可能是她的动作太大了些,有些胆子小的,便一下子被吓的飞走了。
“动作要轻一点,不然他们会害怕……来,我教你……”
“嗯……”
兴许是耶律渲云总是那麽温柔,所以奴桑儿一点也不畏惧,挠著头不好意思的笑一笑,便凑身上去,学著他的样子,小心而缓慢的喂食起来。
“啊……它们吃了!”
“嘻嘻,真好看!!它们吃的……好玩!”
“嘻嘻!”
耶律灼从院子外跨进来的时候,看到眼前这一幕,脸色难免的便掠上了一层暗影,他微黑著脸没有说话,只是蹙著眉,沈默的盯著他们,让那轻松而舒适的气氛一瞬间罩盖上了一层厚厚的乌云。
“五皇叔……” 耶律渲云看著如同神像一般矗立在他们面前的男人,温文有礼的打了个招呼,温润的手指不著痕迹的松开了奴桑儿的手。
奴桑儿抬头看到来人,脸色那清纯可爱的笑意立时便烟消云散了,甚至身子有些发抖,那晚男人疯狂占有的疼痛和令人害怕的兽性仿佛深深占据了她的脑海,她吓得伸手紧紧拉住耶律渲云的衣袖,呢喃著道,“怕……怜儿……怕……”
“别怕……没事的……”耶律渲云揉了揉她的头发,安慰笑著轻声道,“……我们该出发了……”耶律灼不想再看他们之间那般亲密的举动,按耐著心中的不快,闷声道。
“嗯,那你们一路小心” 耶律渲云微微一笑,垂眸温和看著奴桑儿,道,“你一路上要乖乖听五皇叔的话,早日把病治好,知道麽”
奴桑儿看了看他,又看了看朝著自己走过来的耶律灼,更紧的拉住他的衣袖,满是畏惧的摇著头道,:“不……怜儿没病……怜儿不走……不走……不要和他走……怜儿……怕……”
“病成这样,还说没病,跟我走!” 耶律灼一向没有什麽耐性,本来之前想著那晚自己对她的确是太粗暴了,今日过来要对她温柔点,但是看著她对自己那抗拒的态度,火气便又是不打一处来,他拧了拧眉,抬手就抓住奴桑儿的胳膊,要将她拉到自己身边。
“不……我不走……怜儿没病 ……怜儿没病!!!” 奴桑儿一手虽然被耶律灼拉起来,但是另一只手却不肯配合的紧紧抓著耶律渲云的胳膊,死活不肯跟著耶律灼走,含著泪的叫道,“……怜儿没有病……相公说……怜儿只是比……别人笨一点……笨一点点……我不走……我还要等相公回来接我……呜……”
“我说了多少次,他不是你相公!你也不叫怜儿!所以的都是他骗你的!跟我走!” 耶律灼手上加了力度,目色阴沈的硬是要将她从耶律渲云身上拽下来。
“我不走!你是坏人!你才是坏人!!相公不会骗我的……相公对我很好……我不走…我要等相公来接我……” 奴桑儿撅著嘴不停的摇著头,眼泪一大颗一大颗的往下掉,她把身边的耶律渲云当做救命稻草一般的紧紧抓著,清澈的眸子满是哀求求助之意。
耶律灼被她闹得又气又急又妒,,火山一般的脾气再度爆发出来,他一把强硬的扳过她的下巴,怒吼道,“不准再提相公那两个字,更不准再提怜儿两个字!我说了你叫桑儿,你就是叫桑儿!””
奴桑儿被他吼的一愣,吓的不敢再哭也不敢再叫,只是搂著耶律渲云的胳膊不停瑟瑟发抖,眼泪无声的在眼底盘旋不休,耶律渲云有些看不下去,轻声劝解道。
“五皇叔,她现在神智不清,不要与她置气了,你还是多哄著她些,否则……只怕她会越来越怕你……就不肯跟你走了……”
耶律灼哼了一声,甩开奴桑儿的手,侧过身冷傲仰起头,神色桀骜不驯而又不可一世 道 ,“ 她不想走,就不走了麽?我要带走的人,不管她愿与不愿,都要跟我走”
耶律渲云轻轻叹了口气,侧首拍了拍奴桑儿的手背,从衣袖里拿出一颗蓝色的琉璃珠,微微弯起唇角道,:“你前几天不是一直吵著要我拿这个珠子给你玩麽?现在还喜不喜欢?”
“嗯!喜欢喜欢!!我要!我……要啊!” 看到那颗蓝色的琉璃珠,奴桑儿的眼睛立时一亮,拍著手又笑了起来,也不管脸上还闪著泪花,“我……喜欢这个珠子……好看……”
“那只要你陪五皇叔出去玩几天,去看一看大夫,我就把这个珠子送给你好不好?”
“七皇子,你不是一向最珍爱这个琉璃珠,这珠子可是郡主……”迟暮诧异的插口道,但是却又很快被耶律渲云投来的那一道警告的目光给压制住了,他握了握拳头,最终还是没有再说什麽。
“……只要我跟他去,就送给我?” 奴桑儿似是为难了,她目光流连忘返的盯著那一颗琉璃珠,又看了看脸色阴晴不定的耶律灼,为难的苦著脸道,:“……可是……他……凶……怕……”
耶律渲云点点头,微笑道,: “不会的,只要你乖乖听他的话,他会对你很好……而且还会给你买很多好吃的,好玩的东西,是不是?五皇叔?”
“……嗯……”耶律灼神色动了动,点了点头。
奴桑儿又盯了那珠子好一会儿,方偷偷打量了几眼耶律灼,小心翼翼的揪著头发问道,:“……你……真的不会欺负我……不会打我……不会骂我?”
“我何时打过你?何时骂过你?” 耶律灼皱著眉道,“……刚才还……还……骂我……”奴桑儿抽了抽鼻子,满脸委屈的小声道,但是她嘴上这麽说著,手已经不由自主的从耶律渲云的手上拿走了那颗蓝色琉璃珠,在手心里玩弄起来。
“我那也不过是为你好,不想你被人蒙骗!” 耶律灼有些气结的黑著脸道,“好了,好了,时间不早了……五皇叔,你们也该上路了……” 耶律渲云怕他们再争执起来,急忙插口道,他看著自己这个平时傲慢狂冷的近乎不近人情的五皇叔爱上一个人後,会变得如此孩子气的斗气争执,不由心里悄然掠过一丝黑线。
“嗯……时候的确是不早了,我们也的确是该出发了” 耶律灼看了一眼天色,点了点头。抬手一吹口哨,顷刻间便听见一阵矫健而有力的马蹄声踏蹄而来,不消片刻,一头通身血红,四蹄雪白的高头宝马便赫然出现在了他们面前。
耶律灼将奴桑儿拉到自己身边,却没有急著上马,他喉头动了动,抬起苍远辽阔,波澜起伏的眸子看著耶律渲云,幽幽道,“渲云……这次多谢你……是五皇叔我……愧对於你……”
耶律渲云清澜寂寂的眸子泛起一丝波澜,唇边的笑容却依旧是那般平和淡然,:“……五皇叔严重了,虽然我身体有缺,但是心中却不糊涂,我可是从来没有见过五皇叔会为了一个人,喝的醉成那般样子…我知道你们是两情相悦的,…君子有成人之美,注定不会属於我的东西,我不会强求,希望五皇叔可以早日找到那位名医,治好她的病”
他想了想,又道,:“既然辽国上下都认为虞萝公主已死,若是日後治好了病,五皇叔也不必再带她回宫里了,这样你们也会更加逍遥自在,倘若有人问起,便说不过是相貌相似罢了”
闻言,耶律灼心中不觉更是动容,他重重拍了一下他的肩膀,沈声道,“多谢!耶律灼今日欠你的,来日一定数倍奉还!”
“呵呵,此次之行,你们要多加小心”
“嗯,放心,我一定会早日回来!”
言罢,两人都不再多说什麽,只是相望一笑,耶律灼便揽著奴桑儿的腰翻身上马,长鞭一扬,随著落日的余晖飞奔而去。
※※※
作家的话:
心里痛的不行,还要写甜的,我觉得我要精神分裂了,,┐(┘▽└)┌
第111章 停车坐爱枫林晚(微辣)
深秋山林,万顷枫叶火红似火,红叶碧波。蔚蓝的天空下,马蹄飞溅,踩踏在幽绿的草地上,践踏起千万片落红在棕红色的马尾後飞扬。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马蹄声渐渐平缓了了下来,停在了一池碧蓝色湖水前,那湖水皎洁清澈,晶莹如玉。四周群山环抱,绿草如茵,野花似锦。让人只看一眼,便顿生“水回几讶船无路,山开又见一重天‘的感叹。
耶律灼动作矫健的从马背上跃了下来,又双臂一伸,将奴桑儿也从马背上抱了下来,揽著她的腰肢,朝著湖边走了去,低沈的声音透著丝丝温柔,“桑儿,累不累?来,在这歇一会儿。我去取些水来给你”
奴桑儿也不知听懂了没有,只是拽著衣裙呆呆的坐了下来,一双眸子有些畏惧,又有些好奇的左顾右盼。
不多时,耶律灼便取来了干净的湖水,动作温柔的喂给她喝,奴桑儿似乎也是的确渴极了,就著他的手,就这麽咕嘟咕嘟的喝了起来,几滴水珠顺著她柔嫩光滑的脸蛋一滴滴的掉落下来,滴在他的手背上,如同羽毛一般,挠的他心中泛起一丝异痒。
他喉头动了动,抬手为她蹭了蹭下巴上的水泽,墨色深沈的眸子翻腾起了一抹山雨欲来的情欲,他用手指在她脸蛋上刮了刮,沈声道,“桑儿,那些日子,想不想我?”
“……”奴桑儿痴痴怔怔的看著他,目光在他脸上闪烁了一会儿,又落在他手中的那个水袋子上,嬉笑著伸手去扯,“桑儿,听我的话……”耶律灼捧起她的脸,不容她躲闪的逼她凝视著自己的眼睛,“说你想我……”
“嗯……”奴桑儿蹙了眉,有些不情愿,但是看著眼前渐渐逼近的男人,她又有些害怕,扭捏了半天,才轻声道, “……我……我想你……”
闻言,耶律灼冷峻的面容微微泛起一丝淡淡的笑意,:“乖,再说一次给我听……”
“……我……”奴桑儿又抓著肩头上的发丝,眨了眨眼睛,忌惮於他的‘淫威‘一般的小声道,:“……我……我想你……”
耶律灼冰山一般冷峻而坚硬的面容,掠起一丝莫名的笑意,他有力修长的手指在她脸蛋上摩挲了一会儿,目光复杂的道,“我……也想你了……你知不知道,有一晚我就是做了一个梦,梦见你我在枫林中野合,那梦里的场景和这里真是很像,很像……”
耶律灼目光深邃的说完,不等她再开口,已经身子虎扑上去。将她整个人压在了身下,而那火热的唇则开始在她粉嫩嫩的唇瓣和脸颊上不停啃咬起来,“哎^……啊……衣服……我的衣服……?” 奴桑儿看著自己身上的衣服被男人的大掌转眼间便褪的一件不剩,不由惊慌的叫了起来。
“别动,乖乖的迎合我……听话……我会好好疼你……”耶律灼按压著她开始不停挣扎的手脚,刻意板著脸威胁恐吓道,“惹我生气了,你可是会很痛的,而且还没有任何人可以救你……”
“……嗯……不要……怕……” 奴桑儿吓得小脸苍白,身子微微挣扎著,水润润的眸子惊慌的噙起眼泪,神情想要抗拒,却又像是有些害怕,只是双手捂著暴漏在空气外的雪胸,微微战栗著。
耶律灼却不管那麽多,不知道为什麽,自从久别重逢之後,他就开始不停的想要进入她的身子,那种渴望,甚至比她之前在他身边的时候更加明显,他由身後环抱住奴桑儿,在她雪白的颈脖吻出一朵朵瑰丽的梅花,大手更是覆上娇嫩莹白的丰满,带著浓浓的情欲揉捏把玩,不时的拉扯起顶端的红莓,刻意惹出女子一串串动人而娇媚的呻吟之声,“嗯哪……痛……”奴桑儿噙著泪嘤声一叫,身子软软的倒入男人的怀中。
“乖……”耶律灼低头含著那一边娇乳含糊不清的哄著,那火热的舌头则在顶端上热烈的挑逗撩拨著,很快,那乳尖儿变本能般的在男人的口里变得像小石子一样圆圆硬硬,不想坏心眼的男人突然用牙齿咬住那坚硬起来的小珍珠,微微向上提了起来。
“啊嗯……痛!!不要咬~~坏~~痛~~~~”奴桑儿身子一抖,摇著头难耐的娇吟,被大掌覆盖的一对饱满的玉兔,在不停的揉捻下轻轻的颤抖著。
“来,自己揉……”男人过分的拉过她的一只手,按在她自己的酥胸上,假意要挟著道,“我不说停,就不准停哦,否则一会儿会让你很痛!”
看著奴桑儿眸子顿了一下,闪闪烁烁了一会儿,还是乖乖的把手放在自己的椒乳上揉弄起来,男人酷酷的唇角掠起一丝邪气而得意的笑容,自己的另一只手则探入身上人腿间的蜜穴里,拔开那细小红嫩的花唇,找到深藏著的粉红穴口,粗硬的手指顺势朝著里面用力一按!
“……啊……”奴桑儿惊叫一声,慌忙夹紧双腿,但是似乎已经晚了,“……是什麽……凉……”感觉一个圆圆硬硬的东西被推进穴里,奴桑儿惊惶的抬起水眸,含糊不清的说著自己的感觉,神情一片畏惧,“别怕,这可是很好玩的东西 ”耶律灼乌黑沈冷的眸子里,充满著桀骜的情欲与调笑,他这麽说著,埋在小穴内的指头,开始在里面来回细细按压,并且不停的掐住凸起的花核,快速旋转抖动。
“嗯……啊啊……恩啊啊 ……” 奴桑儿虽然神智失常,但是那被调教的成熟的身体还是飞快的起来反应,她燥热的扭动著身体,火红的小脸在他火热的胸膛里不停的难受蹭著,被塞在身体里的那个药丸一样的东西似乎在慢慢融化。让她的身体又是更加的火热而燥痒难耐,“嗯……好痒……那里……又好痒……我不要……那麽痒……相公……相公……救救我……的好难受……”奴桑儿紧紧闭著眼睛,不停摇头红著脸叫著,雪白的双腿一会儿松开一会儿夹紧,抵著男人手,前後不停的摩擦晃动。
“又?”本来沈浸在愉悦心情的耶律灼听到这个‘又’字,笑容刹那间凝固了,而在听到‘相公’两个字时,则又黑的如炭,也就是说,她经常被人下了春药,被那些个男人玩弄麽,一想到她如今这副千娇百媚又放荡之极的样子被那些个男人赤裸裸的窥伺,他便顿觉如坐针毡,手心里的拳头,在红叶飘飘的枫林里,捏的咯咯作响。
‘醉舞沈香楼,我不会就这麽轻易算了!这笔账,我日後一定要尽数讨回,还有那麽什麽相公的人!”
“嗯嗯……热……好热……”
男人愤怒的妒火很快又被奴桑儿那诱人的呻吟拉扯回来,他看著眼前这泛著粉红的裸体,呼吸开始越来越沈重,已经欲望高涨的男人无法再维持那表面的镇定,如今,满脑子全只剩下野蛮的欢爱。
他将怀中的人儿抱高,放在湖边的石阶上,紧盯著自己的手指慢慢被那娇美的蜜穴吞没,又被慢慢的拉出,晶亮粘稠的蜜汁附著在手指上,顺著一滴滴的缓缓滴下。使得他的眸色更加欲火沸腾起来。
第112章 心刺(辣)
“嗯……”奴桑儿似是觉得渴了,忍不住伸出丁香小舌。舔了舔干涩的唇,耶律灼便也俯下身,伸出舌头逗弄般的舔弄著她悄悄滑出来的粉嫩色小舌,而那小舌也如同被受了蛊惑一般的,无意识的,舔吮著男人的身子,沿著那古铜色的脖子,结实的胸膛,不停的轻轻啃咬。
“嗯……热……” 她有些难受的捧著自己的雪胸揉搓著,一双痴迷的眸子里含著几分清澈,含著几分涌动的春色,落在男人眼中,十足的勾人心魂。
“你这是在求我进入你麽?”耶律灼弯唇笑笑,身下的巨物虽然已经昂扬,却是迟迟不肯进去,只是让她跪趴在湖边,让那烫热的分身在她双腿之间若有似无的摩擦不休,惹得她的小屁股更加难耐的剧烈摇晃起来。
“……嗯……呜呜……热……好热……难受……呜……呜……”少女因为难耐的燥热而含著哭腔的声音从火红的枫叶间无法解脱的飘了出来,跪趴在地上雪白的双腿微微发著抖。因为抽噎而一颤一颤的惹人生怜。
“这麽想要?” 耶律灼低笑著用手指刮落她脸蛋上的泪水,看著她被自己挑逗的双颊红晕不堪,情欲涌动,却又因为自己而无法解脱,难受的像是一只被困在笼子里的小母兽,心里不由升起一丝傲慢的得意,他刻意放慢动作,将手指在那蜜穴里深深浅浅的插弄著,引逗著她主动翘起雪臀随著自己的动作而迎合自己,“嗯……嗯嗯……”
“还真是淫荡的身子……”耶律灼不辨喜怒的眯起眸子,看著顺著指尖流淌出的汩汩蜜汁,心里头有享受,也有些涩意,有些东西,比如刺,扎在肉里,如果不拔出来,便生了根一般的长在那里,不碰不看也就罢了,但是若是看到了,碰到了,心里便痛的生起一股恼怒,会恨不得除之而後快。
但若是那是一棵心刺,又如何能拔得出来,只能碰一次,便痛一次,心烦一次。
看著眼前这个身子,虽然依旧雪白而美丽,但是他却清晰的感受到,这身子已经与往日不同了,不再是最初时,那皎洁无暇,清澈干净的样子。
她越是娇娆妩媚,他心里的那根刺,便越是做痛不休,这身子到底被多少男人玩过,,这蜜汁,又到底为多少男人流出过。
只是想一想,他便觉得气血有些上涌,心头像是被一块石头紧紧压著,有些喘不过气来,属於他的东西,便该是专门属於她的,完完全全的属於,不能沾有一丝瑕疵,更不该有其他男人留下的痕迹。
心里那一缕莫名的烦闷恼怒,让他的心情再度阴沈下来,他又沈默了半响,忽而冷冷一笑,缓缓的将手指从她体内抽了出来,“嗯,…不要走……不要出去……” 奴桑儿情欲迷离的叫著,雪臀随著男人手指的後撤也开始紧紧抵住男人的指往後移动。
却不想这样的举动,却是更加惹恼了他,只见他脸色一沈,一个巴掌便狠狠扇在了那雪嫩光滑的臀上, “ 下贱!”
刹那间,一个鲜红的巴掌印便出现在了那雪臀之上。
“啊……” 奴桑儿痛叫一声,身子也被打的颤了一下,她有些发蒙的回过水湿眸子,满是迷惑无辜的看向男人阴沈的眼睛,像是完全不明白自己做错了什麽。
但是在他那般阴郁暴躁的目光下,她还是有些害怕了,她往前蹭了蹭身子,像是想要与他离开一定的安全距离,但是身子刚动了几下,雪臀却是猛然被按住了,跟著雨点般的巴掌开始一下下狠狠的惩罚般的落在雪臀上,“啊!好痛!!痛~~~呜呜~~”
“^不要打^……啊啊!!啊!!啊!”
“啊!呜~!啊!!啊啊啊!!”
雪臀上挨板子般,一下比一下火辣辣的疼痛让她竭力的扭动起雪臀,哭著尖叫起来,但是她扭动的越厉害,巴掌落下的力度便越是用力,而男人恼恨的声音也更加厉害“这麽喜欢又摇又扭,是不是?!!好,我就让你扭个够!”
啪啪!啪啪
“呜呜……不要了……痛……啊……啊……”
奴桑儿被打的啼哭的更加厉害,小手紧紧拽著他随手甩在地上的衣服,颤抖不已,雪白色的凝脂很快便被打的高高的红肿起来。
看著她再也没有力气挣扎,只会瘫在地上,无力的抽噎落泪,身子抖的像是风中的落叶,耶律灼才缓缓停了手中的动作,松开对她的禁锢,沈声道“想要的话,自己坐上来”
奴桑儿哪里还敢坐,只是蜷缩著腿,泪水汪汪的朝後不停退著,但是耶律灼却又一把将她拖了过来,抱起她的腰肢,让她双腿大分的深深的坐在了自己昂扬的欲望之上!
“啊────痛……下面……好痛……”奴桑儿紧紧蹙著眉头,落著泪在他身上不安分的蹭动著,酡红的小脸因为那深深的疼痛而泛起一丝煞白。
“……”耶律灼也不说话,只是按住她的後背,一边疯狂的在她体内进出,一边让她胸前的饱满紧紧贴在他的唇边,近乎粗鲁而狂野的在那两个蓓蕾上啃咬撕扯,舔弄蹂躏他在她身体里疯狂的律动了半日,又将被玩弄的浑身软绵绵,哭的上气不接下气的奴桑儿重新放在地上,自己挪动身子,一手掐开她的小口,腰肢一挺将那依然坚硬如铁的火热硬生生的抵入她柔嫩的红唇。
奴桑儿本来只是不停哭著,口中突然被塞入了这个东西,一时间竟呆住了,好半天才反应过来般的摇著头,要将那东西顶出去,“不准吐出来,乖乖含著它。它舒服了,我就停下来” 耶律灼一边在她口中抽送著,一边面无表情的‘安抚’道。
不知道到底是药物起了作用,还是害怕男人的淫威,奴桑儿眼睛转了一会儿,还是张开唇,伸出湿软的小舌,轻轻舔过那分身的顶端,柔嫩娇软的粉唇有些困难的包裹住紫亮的柱身,缓缓吮吸。
“恩呃……”尾椎处传来一阵阵销魂的电流,让耶律灼仰起头舒爽至极的低喘起来,肩头上凌乱的乌丝湿黏的贴在那古铜色的脖颈上和性感的锁骨上,透著野性的致命诱惑,那健硕如兽的身子因激情和情欲而紧绷著,“深一点,再深一点……”男人不知饕足的按住奴桑儿的颈脖,微微使劲,向下压去,结实的臀也开始摇摆耸动,向前顶撞不休。
12-11
第113章 幽州城求医(微辣)
“嗯……嗯…嗯……” 枫红的落叶飘动下,女子娇媚的身子依旧在不停扭动著,此刻她的脸上仿佛已经被情欲而彻彻底底的征服,只见她一边伸出香舌尽可能的用力舔吮男人的硬挺,一手则开始不由自主的在耶律灼矫健的胸膛上抚摸著,光滑娇嫩的手指,一点点的随著泛滥的激情而在上面划出一道道浅红色的痕迹。
“…唔…啊……哼呵……你还真是会享受……”男人深冷的眸底里的理智被潮水般的欲望不停吞没,他目光赤红的看著奴桑儿那动情到不能自已的神色,冷酷的嘴角扯开一个邪气的角度。
只见他猛地将小人儿的头压向自己的小腹,同时恶意的挺动小腹,粗长热烫的肉棒,深深戳进小人儿温暖湿润的喉咙里,刹那间那难受欲呕的感觉,让奴桑儿身子一绷,下意识的就要推拒他,像是想要把男人肿胀的欲望给挤出去。
“桑儿……别动……别动……听话……”男人猛然低吼,粗喘著飞快的挺动下身。全然不顾她是否能承受,只是紧按著她的臻首,狂野而激烈的的发泄著身体里的欲望,一下比一下的凶狠而深入,感受著从尾椎传来的那一次更比一次强烈的销魂快意,那快意撩拨著他的神智,催动著他的情欲,让他如同深陷泥沼一般,欲罢不能。
就在他在她口中彻底爆发之时,他猛地将她紧紧圈在怀里,薄唇在她身上发狂的亲吻著,冷峻的面容晦暗如古井,赌咒一般发誓著叫道,“我一定会找人医治好你!只要到了幽州城,找到那个毒医,你的病就一定会治好!!!”
一个月後,幽州城内。
夜幕时分,两台华丽的软轿已经停在华丽的府邸外多时了,当守在轿旁的轿夫迷迷糊糊就快要睡著的时候,大门被缓缓打开,只听一人笑道,:“浮歌,夜里风寒不必多送,回去吧……”
另一声音道,:“无妨,刚才酒喝的有些多,头中有些昏沈正好吹吹风清醒一下”
浩王点头笑笑,神色惋惜道,:“只可惜我们难得从临安城来看望你们,不想覆水夫人今日却抱病在身,无法与我们开怀畅饮,把酒言欢,实在可惜啊!”
叶浮歌眯了眯桃花眸子,笑道,:“来日方长,反正日後我们就暂时定居在这幽州城里,我在这里毕竟人生地疏,你们可是要多来看看我”
“是啊,来日方长,下次来我们一定要带上父皇赏赐的那坛‘玉瑶仙酿’”宁王接口道,:“到时候我们一定要痛饮三千杯”
“一定……一定”
“忆昔西池池上饮,年年多少……欢娱。别来不寄一行书, 寻常相见了,犹道不如初……”清脆酣醉的声音从不远处摇摇晃晃的传了过来,众人一愣,举目望去。
月色下,一个较小的身影正一步三晃的朝他们走了来,手中还抱著一个笼子,醉眼朦胧的冲他们傻傻一笑,接著又道,:“安稳锦衾今夜梦,月明好渡江湖。 相思休问定何如? 情知春去後,管得落花…无……”
浩王眯起眼睛打量了他一会儿,犹疑著道,:“那女子怎麽有些像覆水夫人,你看是不是,浮歌?”
叶浮歌暗暗握了握拳头,狠狠瞪了鸾萱一眼,转眸对七王爷笑的一脸清淡脱俗,:“萱儿正在房中养病,又怎麽会出去喝的烂醉如泥呢,想必是七王爷酒喝的太多,一时眼花而已”
宁王爷转了转精明的眸子,看著眼角眉梢处含著几分尴尬的叶浮歌,不动声色的淡笑道,:“是啊,七弟,你定是看错了,夜色已深,我们还是早些回去吧”
“可是……恩……好吧……”浩王点了点头,一面朝自己的轿子走去,一边自言自语道,:“真像啊……真像……”
叶浮歌刚刚舒了口气,变听身後一阵炸雷般的声音响起,:“叶浮歌,你给我站住!”
众人一怔,齐刷刷的将目光落在叶浮歌身後那道娇小的身影上,四周一刹那间安静下来,本是已坐进轿子里的浩王又大笑著掀起轿帘,拍著叶浮歌肩膀笑道,:“原来当真是覆水夫人,不是本王看花了眼,浮歌,你不是说她抱病在身无法见客麽?怎麽会从外面回来,看这样子似乎醉的比本王还厉害!”
叶浮歌脸色泛青,干笑了几声,看了浩王一眼,走到鸾萱身前,笑容和煦温雅,道:“萱儿,你不是身子不舒服麽?怎麽不告诉我一声便四处乱跑,还喝了这麽多酒,这夜间又如此危险,若是不小心被人拐了去,你让我独自一人,如何是好?” 虽然他的声音清凉动听,但是目光却阴狠的仿佛恨不得要将眼前人撕成前片万片。
鸾萱平日最讨厌他这幅口不对心的样子,此时又想起了他弄断的那根桃花簪子,心头火起,眼睛一瞪,甩手一巴掌打在了他的脸上。
这下子,别说是那两位王爷,就连那些小厮们呆住了,就连叶浮歌也是一愣,脸色冷了下来 :“你为何打我?!”
鸾萱将手中的笼子放在地上,下巴一扬,借著酒意完全不把满脸寒气的叶浮歌放在眼里,只是不管不顾的嚷叫道,:“我为何不能打你,都怪你说出我把雪貂藏在这里,害的泠春涧现在都不肯理我……都怪你,而且你打碎他送我的……唔……??!!!”
唇上忽然一个热乎乎温柔软软的东西贴在上面,让她不由一呆,她呆呆看著眼前近在咫尺的俊颜,那双细密乌黑的睫毛轻扫著她的眼睑,弄得她又疼又痒,而最重要的,他的薄唇此刻正紧紧贴著她嫣红的唇瓣,似乎有一阵阵清亮如草木般的气息从他口中汲汲传了进来,让她浑身只觉又酥又麻,一团异样的红晕悄然在她脸颊荡起涟漪。
她浑身一颤,酒早已被惊醒了一大半,下意识的想要挣扎,却被他搂抱的死死的,动弹不得分毫。
见著他们这般缠绵悱恻的样子,宁王和浩王相视一笑,不发一言的悄然离去。
过了片刻,察觉到紧握著自己双臂的手渐渐松了力,鸾宣目光一寒,伸手在他胸口上狠狠推了一把。
叶浮歌没有防备,险些被她推得跌在地上,他看著已经消失在夜雾中两顶华轿,脸色森寒的怒声道,:“你发什麽疯?!”
鸾萱红著脸手足无措的一会儿指了指自己的唇,一会儿又指指他,半响才憋出两个字来,:“下流!”
叶浮歌冷冷一笑,笑若阴风,带著丝丝阴凉,目光幽暗道:“我再如何下流,怕也比不上郡主你不知羞耻……”
闻言,鸾萱紧紧攥著拳头,一步跃到他身前,怒道,:“你这是什麽意思,刚才明明是你轻薄我,你凭什麽骂我不知廉耻?”
叶浮歌轻哼一声,垂首眯著眼睛冷冷看著她道,:“你见过哪个有廉耻之心的妇人,背著自己夫君,深夜在外喝的大醉酩酊,不知从何处而归?“鸾萱愣了愣,脱口道,:“我只不过是……”
“不但如此,还在外人面前扇了自己夫君一巴掌,口口声声念著别的男子的名字?” 他打断她,神色不慌不忙,眉梢处却尽是讥讽之意,:像你这种如此有廉耻之心的女子,我还真是见所未见,闻所未闻,如此到是长了见识!”
鸾萱酒被刚才那麽一吓早已醒了,现在见他气的脸色铁青,虽然言语咄咄逼人,但说的也都是事实,不由心虚起来,萎了气焰,搓著手似是自语 :“都怪洞箫子不好,直接让我把雪貂带回来就好嘛,干嘛要硬拉著人家喝酒……害我现在被骂……”
叶浮歌白了她一眼,勾唇嘲讽道,:“如此说来,到都是别人的错。你自己却是撇的干净!”
鸾萱本来沈默不语,但是忽然想到什麽,又乌黑圆亮的眸子不解的瞪视著他,:“纵使我有错,可你为何……为何……要对我……做那种事……”
叶浮歌哭笑不得叹了口气,自言自语的嘀咕道,:“你上辈子是一只猪麽?”
“你说什麽?!”
“人言可畏,懂麽?!若是你胡言乱语的那些话,让宁王浩王添油加醋的传了出去,不只是你麻烦,就连我和泠春涧也都要被你拖累……”
鸾萱这才恍然大悟,眨了眨眼睛,一脸天真无邪的问道,:“所以……你要用这个方法堵住我的口,不让我说下去?”
叶浮歌已经懒得理她了。打了个哈欠,只觉浑身昏沈酸软,刚想回房入睡,衣角却被一只手死死拽住了。
他不耐烦的挣脱她的手,道,:“大小姐,你还想干什麽,我好困啊,你放我回去睡吧,啊?!”
鸾萱百折不挠的继续抓住他的衣袖,摇头急声道,:“不行,你现在还不能睡……”
叶浮歌奇道,:“为何?”
鸾萱将他硬拉到笼子边,指著里面昏然沈睡的雪貂,道,:“不知怎麽的,自从它离开辽宫,就很没有精神,吃的喝的都很少,像是得病了,你看它好像就快要不行了,我们要快点找人给它医治才好”
叶浮歌没好气的冷冷道,:“早让你在离宫前,将这只雪貂还回去,你却偏偏不肯,还骗貂而来的玉妃雪貂又跑的不见了,你这到底是何苦啊?”
“不为什麽,我就是不喜欢她,就是讨厌她!”鸾萱嘟著嘴不高兴的道,她又用力拉了拉他的衣袖,道,:“先别说这个了,再不救这只雪貂,它就真的要死了!”
叶浮歌仰头望了一眼天,回身淡淡道,:“现在已经二更了,药铺都关门了,明天再去吧!”
“不行,若是找不到人给他医治,他熬不过今晚的!” 她再次抓住他的衣袖,一脸倔强的不肯松手。
叶浮歌又打了大大的哈气,无奈的安抚道,;”好好,我让林管家和你一起去药铺,我不行了,要困死了,去睡了……”
刚走一两步,便被她硬生生的拉了回来,他没有防备,脚下一绊,险些摔倒,虽然身子无恙,但心中也是一惊,回头恼怒的瞪视著她,:“你到底想要干什麽?!”
鸾萱暗暗吐了吐舌头,陪笑道,:“夫君,我不是故意的,你不要生气嘛……你听我说,我这几日其实已经带它看了好多大夫,都瞧不出毛病来,对了……听说……那个毒医……姒乌……什麽袂的……也来了幽州城……不如我们去找他吧,也许他能治好呢……”
叶浮歌听了差点气的背过气去,一想到二更天抱著那只半死不活的雪貂,站在睡意朦胧的姒乌袂身前时他脸上的神色,他就忍不住发狂,但是他也知道,若是自己今晚不能如了她的心愿,今晚是做梦也别想合一下眼了。
第114章 扰人清梦绕竹林(郡主)
夜雾深沈,漆黑寂静的山林间,一星烛火蓦然从幽隐在碧竹深处的竹屋中亮了起来。
屋内,睡衣朦胧的男子黑著脸瞥了一眼笼中奄奄一息的雪貂,眉梢微皱的冷然开口,:“士别三日,当刮目相看,这话果然不假,真想不到侯爷千金之躯尽然会为了区区一只雪貂深夜到此,侯爷果然是菩萨心肠”
叶浮歌干笑了几声,一脸歉意道,:“姬兄休要恼我,若非事出紧急,我也不敢轻易扰你清梦,只不过这雪貂伤势太重,性命重危,怕是熬不过今晚,所以我才……还请姒兄出手相助”
姒乌袂慢吞吞的喝了口茶,神色漠然,似乎一点都没有出售相助之意。
鸾萱心急,不由攒起秀眉,催促道,:“姒……神医,反正你也醒了,便救救这只雪貂吧,你们汉人不是常说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麽,它虽不是人,却也是一条性命。你就救救它吧!”
姒乌袂缓缓放下茶杯,如霜似雪的眸子落在叶浮歌身上时,悄然滑过一丝诡谲笑意,:“看在你的面子上,这次我可以帮你,只不过我要你记住,你欠我一个人情”
叶浮歌看著他面容上一闪而过的狡狯之色,不由头大,一把将鸾萱拽到身前,笑道,:“这雪貂是她一定要救的,不如让她欠你一个人情如何?”
“是啊,我欠就我欠,只要你肯救它,别说一个,一百个一千个都没问题!”鸾萱拍拍胸膛,大大咧咧的笑道。
姒乌袂冷笑一声,乌眸幽暗,锋芒冷锐,直视者叶浮歌,反问道,:“你说呢?”
见叶浮歌踟蹰不语,他豁然起身,长袖一挥,木门便应风而开,自己则转身朝里屋走去,声音冷淡如冰:“我与夫人不过萍水相逢,岂敢劳烦夫人做事,既然如此,二位还是带著这雪貂一并回去吧,我要休息了!”
鸾萱神色一慌,赶忙推了推叶浮歌,焦急道,:“叶浮歌……你就答应了他吧……”
叶浮歌暗自叹了口气,看著气息微弱,无力瘫倒在笼中的雪貂,沈默了一会儿,认命般的开口道,:“我答应你便是,今後无论是要打家劫舍还是拦路抢劫,杀人放火,只要姒兄开口,我都决不推辞”
姒乌袂这方止住了步子,回身淡淡一笑,:‘一言为定““一言为定……”
姒乌袂满意的点了点头,眸子在鸾萱身上听断了片刻,沈吟著道,:“覆水夫人,有句话我想提醒你”
鸾萱眨了眨眼睛,道,:“什麽话?”
“有些时候与其担心些无关紧要的东西,倒不如多担心担心自己”
鸾萱听了更加迷茫不解,怔怔道,:“担心我什麽?”
姒乌袂望著门外的凄迷月色,黑眸幽深晦暗,如一口深不见底的古井,幽幽道,:“有些东西外表越是美丽,香气越是诱人,便越是含有巨毒,杀人於无形 ,如果你还想活的久一点,便少喝一些来历不明的东西”
鸾萱目色迷惘的想了一会儿,眸子忽而一亮,犹疑著道,:“难道你是说……醉心饮?”她又自言自语的的摇头道,:“那怎麽会有毒呢?醉心饮是由九域琼花酿制而成,每年扶桑国都会派人送几十坛来西夏,这麽多年大家都好好的……而且我相信,洞箫子他不会害我的……”
“话已至此,信与不信由你……”他淡淡说著,走到木门旁侧身而立,神态间已有送客之意,:“天色已深,二位请回吧,明日我会亲自将这雪貂送到府上”
叶浮歌朝门外微微摇晃的几只翠竹看了一眼,笑著颔首道,:“好,那我们也不打扰你休息了,告辞”
“恕不远送”
鸾萱回头不舍的看了一眼也微微抬起头,虚弱的朝她张望的雪貂,不放心的叮嘱道,:“你一定要治好它,它对一个人很重要的……不可以有任何差池……”
“……”
“还有啊,他恨怕痛的,你一会儿动作要温柔一点,别弄的他太痛,如果治好了,记得喂些东西给它吃……它喜欢吃……”
!当!木门被狠狠的,大力关上!
鸾萱呆了下,目色恼怒的抬头冲叶浮歌道,:“喂,你看他只是什麽态度,我话还没说话他就关门,这岂是待客之道……”
叶浮歌揉了揉隐隐作痛的的太阳穴,没好气的白了她一眼,道,:“郡主,其实他这样已经算是很客气了”
鸾萱惊讶的瞪大眼睛,不敢置信道。:“这还叫客气?他哪里客气了?”
叶浮歌深吸了一口气,微微一笑,声调温柔的道,:“我现在只知道,如果我手上有针线,我已经替他把你的嘴狠狠缝起来了!”
“叶浮歌,你别跑,你给我站住!站住!”
“不跑才是笨蛋,有本事你来抓我,长舌妇!”
“你……叶浮歌,你这个大混蛋!站住!”
第115章 婆娑堂
幽州城内,古朴的街道上
明媚的阳光铺满了青石古街也,小商小贩的依稀吆喝声和车马之声中在飒飒秋风中渐渐热闹起来。
石街两旁店铺林立,最显眼的莫过於街尾的一座装潢别致的酒楼.酒楼上挂著一块巨匾,巨匾上书:珠绣楼.三个镏金大字,字体飘逸、韵味悠长,一看便知出自名家之手。再看楼前更是车水马龙,一片喧闹景象小楼一共三层,二楼的大厅内共摆了三十多张桐油红漆大圆桌子,中间挡著一层似竹质的屏风,而临靠著窗边的雅间,穿著一身柳青色绘著斑斑白梅秀美长裙的女子,正一个人趴在桌子上,一手撑著下巴,一手则不停的玩弄著一个蓝色的琉璃珠子,玩的似很是开心。
“吃完了麽 ” 低沈磁性的声音绕过屏风传了过来,穿著一身藏蓝色束身长袍,乌发也用暗蓝色珠链斜系在肩头的男人,提著两坛酒坐到了她的身边。
奴桑儿听到这声音,神色立时有些紧张起来,刚才脸上天真的笑意也嗖然消失 只是一脸戒备的看著面前总是板著一张脸,阴晴不定的男人。
其实也不能怪奴桑儿总是这麽怕他,因为这一路上耶律灼因为她的病之事,总是有些郁结难舒,再加上他们在幽州城已经呆了半月有余,却是一直没有找到那个神出鬼没的‘毒医’,眼看著她日日这般疯癫不清,他的心也是分外烦闷,故而在她面前,尝尝都是黑著一张脸,鲜少露出笑意,再加上有时候到了晚上,他情欲一起,又也不管她到底愿不愿意的与她在床底之间缠绵欢好,故而,虽然他们虽然在一起呆了半个多月,但是奴桑儿却是越来越怕他、“吃……吃完了……”奴桑儿小心翼翼的点了点头,又低下头玩弄起手中的那一颗琉璃珠子。
耶律灼嗯了一声,仰头喝光那两坛上好的女儿红,便动作爽利的站起身来,道,:““别玩了……我听说城南似乎有人见过那位毒医,我们去城南找找看 ”
他这麽说著,便拿起桌上的古剑,留了一张五十两的银票拉起奴桑儿的胳膊,头也不回的朝外走,但是不想奴桑儿没有防备,被他突然这麽一拉,手一滑,那一颗蓝色的琉璃珠立时从桌子上咕噜咕噜的滚了下去,不见了踪影。
“啊……珠子掉了……不见了……“ 奴桑儿呆呆的大叫了一声,急忙挣脱他的手,一脸紧张的趴在地上探头探脑的找了起来。
耶律灼看著众人纷纷投来的异样目光,眉头蹙了蹙,目光在地上巡视了一遍,见没有看到那颗珠子,便淡淡开口道,:“丢了便丢了吧,你若喜欢,我日後送一颗给你”
说著,又要拉她的手,将她从地上拽起来,“我不要……我只要那一颗……我不要……” 奴桑儿趴在地上嚷嚷著,眨著眼睛朝著四周极力搜寻著,但是她越是著急,便越是找不到,不由间撇著嘴呜呜的哭了起来,耶律灼看著众人都开始将目光落在他们身上,议论纷纷,而她也又开始哭闹不止,不由心烦,他不由分说的便将她从地上拽起来,冷著脸道,:“别再找了,跟我出去”
“……不……我不走……不走……” 奴桑儿被他硬拽著往外走,努力挣扎著叫道,但是她那小小的力气怎麽抵得过身材矫健的耶律灼,脸上的神色又气又急,哭的也更加大声,一时间惹得众人更加议论纷纷,更有甚者甚至是一脸看好戏的起哄著道,“哈,原来那女人是个傻子!”
“是啊,长得挺标致的,竟然是个傻子,可惜了啊!”
“要我说可惜的是那个男人吧,那男人长的那般英俊潇洒,怎麽偏偏选了那麽个傻女人?”
耶律灼听著那些人一口一个‘傻子’,一时间更是火大,只见他目光一寒,站定了步子,抬腿朝著身後的桌子狠狠一踢,那结实的红木大桌刹那间便哗啦哗啦的四散开来,碎成了一堆残骸。
那议论的正欢的几人见到这阵仗,看著男人身上散发出来的狠厉煞气,立时吓的都闭了嘴,哆哆嗦嗦的往後退著,一旁的小二端著盘子的手,也是抖个不停,本想上前劝架的胆量也立时消散的无影无踪。
“姑娘找的是这一颗珠子吧” 一个谦逊的声音忽然在此刻不怕死的传来过来。
哭的哽咽不止,又被吓得发愣的奴桑儿听到声音,缓缓抬起头来,看著那人手心里那颗流光幻彩的蓝色琉璃珠,目光一亮,立时连连点头道,“是,是,这是我的珠子!!是我的那一颗珠子!!”
耶律灼也跟著阴郁的转动目光,看著面前翩翩而立的男人,不由微微愣住了,“……是你!”
半柱香後,珠绣楼最华丽的雅客房,雕刻著梅竹四君子的檀木屏风後。三个身影绰约而坐。
一个夥计满是讨好笑著送上了十大坛女儿红,谄媚道 ,:“这是楼里最好的女儿红,几位客官慢用!”
黄衣人微微一笑,打赏了一锭银子过去。又挥了挥手,那夥计便大喜著接了银子退了出去。
黄衣人为对面之人倒了一杯酒,问道,:“如此说来,王爷也还未能找到那位名医?哎……那看来我这次也是要白跑了”
耶律灼执手的酒杯顿了一下,凝眉道,:“巴古达,你这话是什麽意思?为何你也要来寻那名医?”
巴古达低著头,没有说话,神情似乎是有些顾虑为难。
“到底怎麽回事?你最好告诉我实话,不准隐瞒!” 耶律灼将酒杯往桌子上重重一放,板起脸道。
“王爷息怒……是……熏太妃她……”巴古达憋红著脸,吞吞吐吐了半天,才憋住了几个字来,“母妃?母妃她怎麽了?”闻言,耶律灼神色立时紧张起来,眉头锁紧,“你倒是说话啊! 母妃不是一直在‘婆娑堂’潜心修佛麽,难道她出事了?!”
巴古达深吸了口气,缓缓道,:“王爷息怒,熏太妃只是最近受头痛困扰,夜夜难以成寐,偶又睡著却又尝尝被噩梦惊醒,找了很多太医,也吃了好多药,却总是不见效”
“怎会如此?你为何不早派人跟我说?!” 耶律灼怒不可遏的一拍桌子,脸色难看到了极致,奴桑儿被他又突如其来的大吼吓的一震,她身子瑟缩了一下,急忙紧紧抓住手心里那失而复得的琉璃球,又是迷惑又是紧张的看著他。
巴古达急忙单膝跪地,嗫喏著道,:“王爷明鉴,并非是巴古达想要隐瞒熏太妃的病情,只不过这些都是太妃的意思,她不想让王爷你为她担心,也不想惊动皇上,才下令让卑职瞒著五王爷……”
耶律灼冷哼一声,怒气冲冲的一震衣袖,:“去给我找几匹脚程最快的骏马,再备一辆马车,我现在就要启程去‘婆娑堂’!!”
“是!卑职这就去办!不过……” 巴古达抬眼看了一眼奴桑儿,有些犹疑的道,“王爷是打算带这位汉人女子同去?”
耶律灼冷冷斜了他一眼,神态傲慢而凌厉,: “有何不可?你有意见?”
“卑职不敢……只不过卑职是想提醒王爷,熏太妃一向极为厌恶汉人,若是带这位姑娘同去,卑职恐怕熏太妃会心中不悦啊……”
耶律灼眼神暗了暗,睨了他一眼,眸中的光芒不辨喜怒,:““我如何做事,还轮不到你教,还是去做你现在该做的事吧!”
第115章 让我尝尝你的味道
婆娑堂,异香幽幽的‘梦华庭’内
“母妃,头痛近日来可好些了?” 耶律灼侧立在一个铺著一张雪白狐皮的檀木床上,床上半躺著一个雍容典雅,年约五十左右的女人。
“嗯……看到灼儿……母妃的头痛病也可以不药而愈了”木太妃满脸慈爱的抚摸著耶律灼的脸,目光含著慈母般的波光。
“呵,母妃若想要时常见到孩儿,不如搬回‘灼日殿’与我同住”
“不必了,我在这里住了多年,早已习惯了这里的宁静无争,悠闲自在,我在这里很好……”木太妃笑著摇了摇头,伸出纤纤玉指揉了揉太阳穴,忽而目光锋芒一转,看似漫不经心的问道,“听说,你这次回来还带回一个女子,还是宋人?”
耶律灼目光敛了敛,淡淡道,: “……是……”
木太妃眼角紧了紧,脸上的笑容明显的凉了几分,:“ 把她赶出去,你该知道我平生最恨的就是宋人!”
耶律灼没有说话,冷峻的面容刚硬如磐石,难以转动,乌黑苍远的眸子里墨色深深,:“……母妃,她和普通的宋人不一样……”
“有何不一样?宋人便是宋人!会有何不同?!” 女人的气息明显的凌厉起来,带著令人望而生畏的恼怒之意。
耶律灼沈默的看了明显动了怒的女人,声音含著一贯的冷淡的低沈和坚定,“她对我来说……就是不同,我要……留她在身边……”
“那万彩尔怎办?你们从小玩到大……她这些年虽然在我身边服侍著我,但是我知道她可是一直心心念念著你,这次听说你要回来,她兴奋地几晚睡不著觉,一直忙这忙那的准备你爱吃的东西给你……你对她难道就没有半点情分?你知不知道我一直盼著喝上你们喜酒的那一日!”
耶律灼冷然的目色没有太多动容,只是淡淡的掠过一丝波澜,他垂了眸道,:“我明白她对我的情谊,但是我一直只当她是我的妹妹,母妃的心愿孩儿恐怕永远都无法达成了!”
闻言,木太妃目光一怔,她直勾勾的盯了耶律灼半响,仿佛才明白他说了什麽一般的,哗的扬起手,一巴掌用力甩在了他的脸上。
‘梦华庭’西南角数百米的一个清幽宁静的院子里,落叶萧萧无声奴桑儿仰著头站在院子里,就那麽弯著眸子,笑眯眯的看著从树冠上一片片飘落的金黄色树叶,“就是你? ”一个带著几分讥诮的声音从院子外传了过来,奴桑儿吃惊的抬起头,有些惊慌的看著从院子外走进来,装束的有些奇怪的男子,不自觉的朝後退了一步,那男子将她上下打量了几遍,眉梢眼角尽是张扬轻佻,手指在她脸蛋上用力的掐了几掐,:“傻女人,我真不明白,我姐姐哪里比不过你了?刚才听到他和木太妃在梦华庭里争执,我险些笑岔了气,你到底哪里让那块臭石头如此的著麽?”
“放手!讨厌!” 奴桑儿也不知是被他掐痛了,还是厌恶他那样不正经的样子,抓过他的手便放在嘴上狠狠的咬了下去!
“啊~” 男人吃痛,粗长的浓眉一蹙,用力将手指抽了回来,看著自己被她咬得流出血的手指,棕黑色的眸子蓦然升起一抹怒气,他死死的盯了她一会儿,忽而弧形好看的唇边勾起了一抹笑意,他从怀里抽出一个造型特殊的水晶球在她眼前蛊惑一般的晃动起来,那听著流利却又有种说不出诡异的悦耳声音,催眠一般的响起,“睡吧,睡吧……”
“睡吧……睡吧……”
那声音如夏日的河风般轻柔,如春日的柳枝般多情,如秋日的落叶般柔软,让人不知不觉得随著眼前那闪闪烁烁的淡金色光芒,一点点的陷入梦境,陷入无知无觉的春梦当中。
那穿著一身银色豹纹长袍的男人抱著睡到在自己怀里的女子,舔了舔红唇,将那金色的水晶球收入了怀里,他的目光在她粉嫩的脸蛋上,白皙的脖颈,以及那若隐若现的娇俏雪峰上巡视了半日,再次舔了舔性感的唇瓣,抬手将她整个人抱在了怀里,朝著那幽香馥馥的闺房中走了进去,目光笑意淫欲弥漫“你这个小东西竟然敢咬我,那就该付出些代价,让我来好好尝尝你的味道”
第116章 招魂铃(辣)
“……嗯啊……” 奴桑儿迷迷糊糊的睁开眼睛的时候,已经赤裸著身子被一个男人抱在怀里,那男子从後面紧紧抱住她,身体不停的在她身上摩蹭著。让她的身子一阵阵的燥热。
她徒劳的睁大眼睛,想要看清楚身後人,但是始终看不清那人的面容,“醒了?” 陌生的气息在她耳边喷吐,大掌在也在她的一对玲珑椒乳上缓缓的摩挲揉捏,长长的指甲不时刮过挺立的玫红色蓓蕾,惹的她的身子一阵阵的战栗,“嗯嗯……不要……你……你是谁?这是哪里……” 奴桑儿难受的呻吟著,眼前的景色绚烂而绮丽,却又让人看不清楚,四周灿金色的霞光弥漫,仿佛是在草原的落日中,又仿佛是在湖边的晚霞上。唯一不同的是,她的思绪,变得格外清晰而清澈。
“不傻了?呵呵……” 他看著她不再迷茫涣涣散的目光,轻笑了几声,自言自语般的道,“听说这‘催魂铃’不但可以让人无知入睡,还能在梦中唤醒人的灵识,果然是真的……”
“你是谁,放开我,放开我!” 奴桑儿在他怀里不安的挣扎著,脑海中断断续续的不停闪过这些日子发生的一切,闪现过耶律灼的脸,心中不由又是迷惘,又是怔然。
“我是谁?告诉你,你醒了也记不住,何必多此一举,如此良辰美景,我们只要风流快活便是” 男人放荡不羁的声音带著几丝不屑在她耳边如芦花般飘荡开来,奴桑儿皱了皱眉,不甘心的扭动著身子,还想要问什麽,但是下巴却被一只大手用力的抬起,跟著柔软的唇瓣便被男人邪恶的吸吮在了口中,那狡猾而灵活的舌尖扫过她的贝齿,在她湿润的口中放肆而轻佻的吮舔,她摇著臻首,香舌不停的躲躲闪闪的,想要躲过这般轻薄,但是却是一次又一次被他逮到,又一次又一次绕开逃脱。他的手劲一紧,更用力的搂实她的细腰,唇重重的压在她唇上,长舌用力的搅动,唇肉一吸,把那条香舌含入自己口中,翻涌搅动。
“嗯……啊……痛……” 奴桑儿娇媚的呻吟一声,她只觉得身前的那一对乳房被男人捏的疼痛不堪,那痛让她眼泪都快掉下来,不敢再挣扎,只是被迫的偎他的怀里,含糊不清的低吟著,“不要……揉……痛……痛……嗯……”
“这叫声真是好听……” 不知道过了多久,他才意犹未尽的离开她的唇,轻轻的啃咬过她的下巴,舌尖顺著她的脸颊,顺著脖子,落到她的光滑细嫩的胛骨上。
“嗯……不……不要……” 那酥酥麻麻的痒让奴桑儿本能的抗拒著,双腿不自觉的交替著摩挲著,落在猎豔无数的述澜剌眼中,这无疑是女人身子已然动情的反应。
故而,他非但没有停,反而继续在她的锁骨上一点点的啃咬舔抚,听著她越来越急促的呼吸,感受著他指尖每次在那滑如凝脂的娇乳上重捻,她的身子便随之一颤,腰身轻抖,柔软的乳房也随之颤动,一双水光柔润的眸子里也闪现出一片片的媚人的绮丽霞光。
那样的目光,让述澜剌喉头一动,带著薄茧的大掌,在那平滑的小腹上,轻轻的打了一个圈,微曲著手指,沿著那耻毛插了进去。
“啊!不要!” 被陌生手指猛然浸入,奴桑儿敏感的身子一抖,红著脸挣扎著紧紧夹紧双腿,但是很快一只腿又被男人的另一只手抓住,朝上高高的抬了起来,压在了她的俏脸边,那湿红的花穴刹那间毫无保留,一览无遗的高高朝上的暴漏在了男人眼中,男人的手指随之左右两边慢慢的撑开两片鲜红的花瓣,两指抠入那片粉红的湿润中,深深浅浅的插弄戳刺起来。
“……不……不要……我不要这样……” 她身体猛的弓了一下,清澈的眸子因为羞耻而荡漾起难堪的湿红水光,她用力的扭动著身子想要挣脱,但是男人的手就如同铁链一般的,压著她无法动弹,,“真的是太紧了……”男人惊奇的叹了一句,手指艰难的在那湿滑水嫩的蜜穴中探索者。两根手指更是张狂,一会儿轻轻的按摩擦蹭,一会儿又重重的捅插勾挖,直捣得里面水深火热,一片狼藉。
“嗯……啊……”一阵慑人的战栗从体内漾起,一浪接著一浪传遍全身,奴桑儿下意识的绷紧身体,不停喘著气,随著小穴内手指的动作不停的向前起伏,那样强烈的羞耻和快感没过多久,便让她紧紧咬著唇,羞辱的落下一串串的泪珠来。
她娇柔的身子也因为他不停的逗弄而上下轻轻的摩擦著他坚硬的胸膛,刺激著他的硕大愈发粗硬灼热。
他深吸了一口气,将她从身上抱了下来,让她跪立在地上,随即整个人人已绕到他身後,扶著她的双腿猛然间间左右重重一拉,更大的分驾开了她两腿的距离。
“啊……” 奴桑儿惊叫一声,两腿被他这样突然一拉扯,上身就直接趴在了绵软的地上,高高翘起的柔滑雪臀,随著惯力而在霞光中不自觉的轻轻摆动了几下。这样的姿势,无疑是对情色淫糜的男人更深的诱惑。
“真是个勾人的小妖精,我现在似乎能理解他为什麽会为了你如此忤逆木太妃了……”
述澜剌低回的嗓音笑了几声,便立即举起自己早已昂立挺拔的硕大,对准那个勾魂夺魂的穴口深深的刺了进去!
“啊!!!……! ”奴桑儿身体一抖,小脸一阵煞白,还来不及脱出口的疑问便生生的断在了这诱人的呻吟里,娇柔的身子随著後方的冲撞一前一後的摇晃起来。
“……啊啊……慢……一点……痛嗯……”柳腰被大掌压住,一边臀肉则被用力掰开,而述澜剌一则跪伏在她的身後,如骁勇豪迈的骑士,在她体内疯狂的进犯摇晃著。
“啊……啊啊……”奴桑儿两手在地上胡乱抓著,嫣红的双唇断断续续的吐出破碎不稳的语调。一张柔美的脸颊涨的通红。那清凌凌的眼里噙著泪水,低低的啜泣著,由体内泛起的一波又一波的高潮重重叠叠,一波一波的随著男人的每一次肆狂的冲刺,让她即是羞耻,又是害怕。
她可以清晰地感受到那粗大灼热的巨物在体内不断的进进出出,每一回的插入,都勇猛快速,每一回的退出,都干净利索。他在她体内打著转,不停的变换著角度,在她体内狂插乱捅,惹得她的身子浑身颤栗不已。
她徒劳的摇摆著雪臀,像是想要抵抗这陌生而带著灭顶一般的快感,但是她越是挣扎,男人的动作便越是快速而迅猛强烈。身後的肉棒也更加一阵快速的抽动。
“呜呜……嗯嗯……啊……恩恩啊……不要……呜呜…嗯嗯……放了我……我不要……不要了……呜……嗯……嗯……啊啊……痛……”
抵抗不住男人那杯锐利而充满技巧的占有,她浑身无力的趴在地上,咬著唇呜呜咽咽的啼哭著,无助的摇著臻首,希望著男人可以突发善心放过自己。
忽然,述澜剌的动作停了下来。奴桑儿含著水气的眸子闪了闪,天真的以为男人是打算放过自己了,她刚试著动了动身子,上身便被猛然间悬空了起来,下一瞬间,她整个人便男人被拦腰楼起,两人呈站立的姿势紧紧交合在了一起。
“嗯……你……”奴桑儿从来没有试过这麽羞耻的姿势,当下脸红的像是要滴出血来,她满是羞窘的回眸看著笑得无赖而阴险的男人,不知是站还是卧。两条被迫大大分开的雪白双腿微微颤抖著。
“没试过这麽玩麽?还有更好玩的”
似是看出她心中所想,述澜剌阴险而又别有兴趣的绽出一抹笑容,他紧紧搂住她的腰肢,刻意弯下膝盖,弯曲的用力顶开她的膝窝,强迫她半蹲下来,与此同时,自己的腰肢猛然一顶,坚硬粗大的男剑深深戳入了那尽数绽开的幽穴最深处、“啊!” 奴桑儿惊叫著身体一抖,难堪不适的扭动著身子,她不停的摇著头,哭著想要阻止眼前这个疯狂而粗鲁的男人。但是述澜剌的动作明显要比她快很多,他一边紧紧压制著她,一边一上一下的快速的捅插进来,大掌颇有技巧的按著她的娇乳颤抖揉掐,而进入她私密处的男剑,每一次的插入都那麽用力,仿佛凭著这根刺入要狠狠刺穿她。
“啊……慢点……太快了……好深……不要……不要……呜呜……啊啊……”奴桑儿语不成调的啼哭著,男子进入得太猛,冲得太烈,这一波胜过一波的粗野,让她难以承受,娇小身子被撞得摇曳不稳。
第117章 午夜惊变 (辣)
“呵呵……”
不知道这般玩弄了多久,述澜刺性感低沈的笑了笑,将她软绵绵的身子翻了过来,颇有兴趣的欣赏了一会儿她哭的湿红惶恐难安,却又含著某些渴求的眸子,薄唇一勾,双手随之一抬,把她的双腿直接架在肩膀上,腰臀一动,让自己硬如铁的硕大分身,再次对准她淫香甜的花穴深处猛力的一顶,重重的戳了进去。
“啊…嗯……”奴桑儿尖叫一声,水柔柔的眸子因为再次受到了如此生猛的大力贯穿而有痛的掉下泪珠来,他太巨大了,大的让她无力承受。
“唔……呃……好舒服……”述澜刺贪婪的深吸了一口气,闭著眸子享受般的或吟或叹,狭窄的幽穴不停的挤压著他巨大的分身,湿热的温度和润滑的内壁,像是无数张小嘴急迫的吮吸著他,强烈的刺激逼得他浑身发痛,迫切的想要宣泄。让那分身像是一根棍子,由上而下的不停插在她的身体里,不可控制的阵一阵猛烈的抽送“啊,啊啊……太快了……不……不要……不要那麽深……不要……呜呜……” 奴桑儿抽抽噎噎的求饶著,双腿被男人的大掌压在脸颊两侧,让那分身近乎垂直的深深送入幽窄的蜜地。每一次的进入,仿佛都将她硬生生的捅穿了。
平坦的小腹随著男人每一次疯狂的撞击,高低起伏,紧致的花壁吸覆巨龙,随著男人不停的进进出出,粉红色的蜜肉也随之翻涌。快感和激情让她她似哭似喜的呻吟喘息著,烫热的气息吐在男人的胸前,熨烫著无法消失的激情。
“啊……不可以了……啊啊……嗯嗯……我受不了了…… ” 肉体的撞击声合著水液的拍打声越来越大,淫靡的声音充斥了整个房间,“难怪他这麽喜欢你……这身子真是让人销魂不已”
述澜刺似有感触的低笑著,结实的身体上密密麻麻的全是汗珠,但是却是紧贴著她的身子不肯放松,他只觉得深深挤在她的身体里的分身被服侍的分外舒坦,不管进入多少次,居然都可以如处子般那麽紧实而羞涩,那地方紧紧套著他的分身,欲拒还迎般的拼命挤压,随著巨大被身下这个女人绞缠的越来越涨,一股无法自已的紧窒感,憋挤得他全身都烧了起来,惹得他只能更加奋力的在她体内进出,发泄著,一次又一次,似乎永远没有休止。
硬邦邦的小腹不断用力撞击著她柔嫩的幽穴,不断的研磨,熨烫著深处的每一分嫩肉,摩擦著每一处敏感地。尽数拔出,再全根没入,把花穴完全撑开,次次冲撞到最深处。
“啊…啊啊啊~~~…嗯…啊啊~~~~…”奴桑儿将脸扭到一边,闭著眼睛流著泪无力的呻吟著,感受著这个男人带给她的灭顶般的快感和羞辱“真是够淫荡的身体,流出来的水都要成灾了 ” 男人一边邪笑著啃咬著她的脸蛋,一边再次狠狠的抽出硕大,再狠狠的撞击进去,狠命的在她身体里抽插著,直到在一阵狂抽猛插後,灼热的龙液猛然间喷薄而出,喷射在了她的体内,那激烈狂野的温度,烫的她再次咬著唇哭了出来……
与此同时,院子数百米外的长廊内,
一个黑色缠云蟒蛇服的男人正低著头,郁郁寡欢的在长廊内疾走,“灼哥~这麽晚你还没睡麽?”
紫衣长裙的女子提著一盏小灯,从夜色中由远及近,步伐姗姗的走了进来,朝著他的身影娇娆呼唤。
耶律灼回过身来,看著摇晃的灯影中女子若隐若现的倾城容颜,眉头轻蹙了一下,往前走的步子犹豫了一下,还是停顿住了。
“彩尔,你怎麽也还没睡?”
万彩尔盈盈走到他的身边,含情脉脉的看著眼前这张朝思暮想的脸,脸上荡起一丝浅笑“彩尔……睡不著……”
“为何睡不著?”
“……灼哥,你这是明知故问麽?”万彩尔有些嗔怒的捶打了一下他的胸膛,别过头垂眸道,:“你回来这几日,一直都不曾好好地陪过我,我怎麽能睡得著……”
耶律灼目光暗了暗,他沈吟了片刻,面无表情的脱口道,:“彩尔,我明白这些年你对我的心意,只不过我……”
“灼哥,你带回来的女子是宋人?!” 万彩尔目光一变,蓦然打断他的话,扬起一双勾人的清潋眸子含笑的问道。
“怎麽,你也想来干涉我?” 耶律灼脸色又开始发黑,右脸还是有些隐隐作痛,就算那巴掌充满威严,却也无法打碎他的决心。
“不是,不是……”万彩尔看著他发黑的脸色,急忙摆著手摇头,脸色露出一副善解人意的样子,“我只是看那姑娘甚至有些疯癫,所以想要关心一些,那位姑娘怕是得了什麽病吧?可找大夫医治?”
耶律灼怔了怔,缓缓垂下浓密的睫毛,叹了口气,有些抑郁的道,:“……她之前不慎跌入悬崖,撞伤了头,大夫也看了不少,只是没有一个人能治好她的病”
“原来是这样……”万彩尔目光同情的叹了口气,她看了一眼耶律灼心事重重的神情,温柔体贴的笑了笑,伸手扶住他的胳膊,柔声安慰的道,“灼哥,你别著急,我想那奴姑娘的病过一阵子一定会好起来的”
“过一阵子过一阵子,也不知道究竟要等到什麽时候?!”
耶律灼烦躁的抽出手臂,拧著眉一拳用力挥打在身後的绘著银色图腾的柱子上,直打的木柱上的粉末被纷纷震落了下来,而他的手上也迸裂出几条暗红色的血痕,如毒蛇一般在他手背上蔓延开来“灼哥!你的手流血了!”万彩尔惊叫一声,神色心痛的急忙抓过他的手,用衣袖擦拭著上面蜿蜒的血迹,楚楚的目光含著几分娇娆几分哀怨,“你的脾气还是一点都没变,这麽多年还是这麽暴躁,快跟我回屋让我帮你包扎伤口吧”
“不必了,我没事” 耶律灼冷冷的摇摇头,想要抽回手臂,但是手臂却被她坚定而执拗的紧紧抱住挣脱不得,她有些狡黠的眨了眨眸子,朝著耶律灼笑道“灼哥,你就听我的话吧,跟我回我屋里去包扎伤口,而且我刚才突然想到一个医治奴姑娘病的方法”
“哦?何种方法?”耶律灼精神一震,紧盯著她的眸子迫不及待的追问道。
万彩尔歪著头神秘一笑,:“你跟我回房我再告诉你”
说著,便拦住他的胳膊,要朝著另一个方向走去,见耶律灼屹立在原地不动,只是用充满怀疑的目光看著她,万彩尔又勾了勾唇角,从唇边荡漾出比牡丹还要妖娆勾人的笑容,柔柔道。
“灼哥。我何时骗过你,你也该记得我表弟阿刺他有一个‘招魂铃’吧。我想那个东西说不定会对奴姑娘的病有帮助……”
“是啊,我竟然把那东西忘了!” 耶律灼目光闪过一道寒冽的亮光,紧抓著她的胳膊,急切追问道,:“述澜刺现在在哪?”
“阿刺啊……他……”万彩尔微微低下头,抬手慢慢悠悠的拨弄下脸颊边被风吹起的发丝,让眸底那狡猾的波光幽幽消退後,方重新抬起头,莞尔笑道,“ 我想起来了,阿刺说一会儿要给我送些他从中原带回的丝绸,不如你就与我回房一起等他吧”
“嗯……好吧……”
“嗯”
耶律灼回头看了一眼数百米外的那个庭院,踟蹰了一下,还是被身边女子轻挽著,朝著另一个方向走了去,辽国都城,宫阙深深
夜深人静,皎洁而清明的月影下,那容颜如月的男子闭著眸子静静坐在树下,溪水般的发丝柔软而温顺的滑落在身後,他翠色的衣袖里,一直通身翠羽,羽毛豔美的鸟儿也正在他的臂弯间熟睡,华美的羽毛在月色中泛著静谧而柔美的光芒。
一人一鸟,似乎都睡的正熟。
忽而,一阵嘈杂的脚步声和刺目的火光纷涌而来,那些嘈杂刺耳的声音惊碎了这一地的悄然寂静。
耶律渲云微微睁开眸子,顿觉满目火光冲天,那一个个明亮火红的火把,如晚霞一般的在整个夜空剧烈燃烧著耳边,一个刺耳响亮的声音蓦然从人群中传来“七皇子耶律渲云密谋派人行刺大王,来人给我拿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