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十九
龙坤的手下也都去吃饭了,昏暗的牢房里突然变得静得吓人,只能听到两个
女人紧张而悲戚的呼吸声。两人各自蜷缩在牢房的一角,都能看到对方的白花花
赤条条的身体,但看不清对方脸上的表情。她们都久久地沉默着,都是一肚子心
事,但谁都没有开口。
她们就像隐藏在黑暗角落中的两只饥饿的小兽,瞪大了发红的眼睛盯着对方
赤裸的身体,似乎一有机会就会扑上去把对方撕得粉碎。其实她们谁也伤害不到
对方,因为她们都被死死地锁在整体浇注的水泥地面上。牢房里的气氛越来越压
抑,几乎要把人逼疯了。
也不知过了多久,还是蔓枫先开口了。她哽咽着满怀歉意地说:“对不起…
…我不该那么说……”
“呜呜……”弘太太悲戚的哭声打断了她的道歉。她越哭越伤心,一直哭得
死去活来。好久好久,她才渐渐止住了哭泣,在黑暗中恨恨地对蔓枫说: 你们
这些没良心的警察,为什么把我扔在这里就没人管了?你们惹到了龙坤这个拿人
当牲口的魔王,自己一个个都躲到了一边,倒让我这没有干系的苦命女人替你们
在这里活受罪……
蔓枫刚要向她解释什么,却听她滔滔不绝地哭诉了下去:“当初龙坤提出,
只要你们不再和他作对,就放我回去。你们为什么不但不停手,反倒变本加厉,
把他在WY的地盘一扫光?你们想到过我还在他手里吗?你现在知道他发起火来
是怎么收拾女人的了?女人在他手里就不是人……真是天报应啊…呜呜…”
蔓枫听到她的话简直懵了。弘太太失踪的案子不是她直接经手办的,她只是
从资料里看过相关的情况。警局的同事、上司、甚至弘本人都对她说,弘太太自
从失踪就踪迹全无,被贩毒集团绑架也只是猜测。她从来也没有听说过,龙坤曾
经拿弘太太做筹码和警局讨价还价。按警局的规矩,如果出现这种情况,肯定是
要救人优先。至少不会不顾人质的死活对龙坤穷追猛打。
弘太太根本不管蔓枫在想什么,她只是在继续地发泄着她的愤恨:“你还要
跟我争,跟我比……告诉你,你输定了!你才伺候过几个男人?我……已经一年
了……男人都数不过来了……我这一年比你们一辈子经过的男人还多……我吃的
精水比你吃过的饭还多……我知道怎么让他们爽,怎么让他们高兴,怎么让他们
射出来……你就等着当大肚婆吧!你也去尝尝被人当一滩牛屎,踩在脚底下还要
狠狠碾一脚的滋味吧……告诉你,这还不算完,他们还会大着肚子肏你,肏得你
嗷嗷叫,然后拍成电影拿出去卖钱……呜呜……你的电影他们都给我看过了…你
活该………”
蔓枫已经听不清弘太太的哭诉了,她的脑子里嗡嗡作响。一个可怕的念头在
她心里渐渐清晰起来:弘太太被贩毒集团绑架,警局高层为什么若无其事,讳莫
如深,甚至放弃了送上门来的营救机会?联系到自己的遭遇,自己失踪这么长时
间了,龙坤竟然如此胆大妄为,把视频卖得满天飞,警局里难道一点风声都没有
听到吗?
其实她自己也清楚,警局的高层当中,到处都是紫巾团的人。因为缉毒是颂
韬执政的基本国策之一,也是他取信于民的主要举措之一。这不但砸了龙坤的饭
碗,也砸了不少靠龙坤吃饭的人的饭碗。所以,这些人对缉毒并不上心,倒是时
常从中作梗,巴不得西万家族翻车。终于,她也忍不住,呜呜地痛哭了起来。
弘太太还在念念有词地哭诉,哭一阵,自言自语地念叨一阵。可她的声音在
蔓枫的耳朵里已经慢慢远去,她的思绪已经渐渐地飘到了别的地方。
想起自己加入缉毒组这一年多的经历,表面上风风光光,把WY城里的贩毒
网扫荡了大半,但毒网的中枢却一直若明若暗。尤其是龙坤这个头号大毒枭,虽
然总能感觉到他幕后的阴影,却始终抓不到他的蛛丝马迹。明知道只有抓到他才
能真正摧毁ZX国的毒源,却一直摸不到他的踪影,而自己反倒莫名其妙地落入
了他的魔爪。以一国的强力国家机器与一个私人利益集团对抗,最后占上风的却
是后者,这难道不是咄咄怪事吗?
就拿自己误中龙坤的圈套来说,现在回想起来脉络已经很清楚了,那个小报
记者的手机是他们故意露出来的破绽,目的就是引自己上钩。可这个圈套不是随
便什么人都能设计得出来的,知道自己在监听这个手机号码的人少之又少,除了
自己和负责设备的技术人员,就只有屈指可数的警局高层了。
所有的线索都指向警局的内部,看来有人很乐于见到自己人间蒸发。更加耐
人寻味的是,这件事发生在自己私下调查AS股权交易泄密案之时。而以前自己
也曾动用了全部手段追踪龙坤,虽然也遇到了无形的阻挠,但并没有危及自己的
人身安全。看来,让他们真正动杀机的显然是自己对AS股权案泄密途径的调查。
所以,表面上看,自己是落入了龙坤的陷阱,但实际上,给自己下套的应该另有
其人,他们是在借刀杀人。
也不知道现在外面朝野两党的对峙闹成什么样了?姐夫还在台上吗?为什么
不来救我?也许他自己现在也已经自顾不暇了吧……蔓枫的思绪越飘越远。
咣当一声,打断了蔓枫的思绪,也打断了弘太太的哭泣。灯光亮了起来,三
个大汉走过来,打开牢门,钻进了牢房。蔓枫和弘太太闻声急忙直起身子跪好,
低头听他们吩咐。
三个大汉在她们两人面前各摆上了两个装满了食物的金属盆,其中一个大汉
指着盆里的食物说:“老大吩咐了,让你们把这些吃掉,一点都不许剩,晚上还
有重头戏等着你们唱呢。”
蔓枫和弘太太都知道他说的 重头戏 指的是什么,都一边不停地点头一边
答应:“是,主人。”
几个大汉锁上牢门走了,蔓枫悄悄瞥了弘太太一眼,却正好遇上她的瞟过来
的满怀敌意的目光,赶紧低头,凑近那装得满满的食盆。而留在她脑海里的,却
是弘太太那俊俏的瓜子脸上和高耸的鼻梁上那些已经凝固了的暗黄色污渍,心里
涌起一股无言的酸楚。
她定睛看看食盆,一个里面装了几根烤熟的肉肠,另一个里面装的竟是是满
满的牛奶。她在龙坤手里几个月的时间,还从来没有见过这么 精美 的食品。
看来今天晚上又将是一个难熬的夜晚。而且龙坤今天安排的这两样食物似乎是别
有深意,至少蔓枫看见它们就反胃,因为她立刻就联想到那硬挺的肉棒和大股腥
浓的精液。
但不管怎么样,这两样东西她也必须全部吃下去。不要说龙坤的命令是不能
违抗的,就是为今晚即将到来的急风暴雨,也必须先要吃饱肚子。自己的处境已
经很明白了:给自己设陷阱的人其实是希望自己灰飞烟灭、尸骨无存,而龙坤让
自己活下来只是为了拿自己当玩物,出气解恨,顺便再赚点钱。既然如此,自己
就要利用龙坤的报复心理忍辱负重地活下来。只要自己活着,就是对暗算自己的
人的反击。只有自己活下去,才有机会揭穿他们的阴谋。
蔓枫看了一眼满满的食盆,深深地吸了口气,俯下身,撅起屁股,用酸痛麻
木的嘴叼起一根肉肠,大口嚼了起来。一边嚼一边想,吃饱了有劲,今晚背水一
战了。一定要设法翻盘自,不管怎样,都要咬牙挺下去。自己的身子已经被玷污
、被毁掉了,如果就此死掉,自己所受的所有这些凌辱和强暴就都成了龙坤的开
心游戏。自己必须设法活下去,不能让那些把自己推进陷阱的人如愿以偿。
想到这儿,蔓枫开始大吃起来,不一会儿就把食盆里的肉肠吃了个干干净净。
她下意识地看了看另一边弘太太,居然也在专心致志地大嚼大咽,还不时转过头
,从另一个食盆里吸一口牛奶,喝得下巴上、胸脯上都挂着白浆。
蔓枫见了,赶紧俯下身,小心翼翼地把嘴伸进牛奶盆,呼噜喝了一口。冷冰
冰的液体直冲喉咙,差点呛到她。她的手被铐在背后,无法端起盆子,只能小心
地把嘴浸入牛奶中间,呼噜呼噜地吸吮。不大功夫,盆子就见了底。剩下的一点
液体实在吸不起来,她只好伸长舌头,一点点舔到嘴里。直到把盆子舔得锃光瓦
亮,她才长长地出了口气,直起了身子。
刚一直起腰,蔓枫就打了一个长长的饱嗝。这是她几个月来吃得最饱的一顿
饭。吃饱了肚子,也想清了前途,心情多少放松了一点。忽然她隐约听见了一种
奇怪的声音。她转脸一看,原来是来自弘太太,她也吃饱了,正骄傲地挺起丰满
的胸脯,朝着她挑衅似的咂着嘴。
蔓枫的心情一下又暗淡了下来,同是沦落人,她却把自己当成了敌人,她心
里暗暗叹息了一声,默默地收回了目光。
外面传来了由远而近的杂乱的脚步声。门开处,龙坤带着登敏和披侬,后面
跟着一群打手,挺胸叠肚满身酒气地走了进来。有手下打开牢门,龙坤和披侬、
登敏都钻了进来。龙坤看了看舔得干干净净的四个食盆,搓着手笑道:“枫奴、
弘奴胃口都不错啊!吃饱了,喝足了,下半场的比赛可以开始了吧?”
蔓枫和弘太太几乎是同时俯身弯腰回答:“是,主人!”龙坤笑呵呵地拍拍
披侬和登敏的后背,两个人兴高采烈地转到前面,一边一个站在了两个赤条条跪
着的女人面前,从容不迫地脱掉裤子,扒下裤衩,大剌剌地叉开腿,把一团臭烘
烘的肉坨子杵到了她们的面前。
蔓枫怯生生地抬起眼皮看了一眼,站在她面前的披侬正淫笑着盯着她。她赶
紧跪行向前一步凑到了他的胯下。披侬身材不高,蔓枫这样高挑的个子跪在地上
要略微弯腰才能恰好吃到他的阳具。她在他岔开的腿中间跪好,咬咬牙,像弘太
太那样还了他一个媚笑,然后低头娇声道: 枫奴伺候主人。
牢房的另一边,弘太太也在登敏的胯下摆好了姿势。龙坤两边看了看,举起
手来特意对蔓枫说: 枫奴,好好伺候主人哦,这可是你最后的机会,再输了不
要怪龙爷不给你面子啊! 说完,不等蔓枫答话,手一挥道: 开始!
两个赤条条的女人,像两条见了猎物的猎狗,同时挺起身子,扑向了自己面
前半裸男人的胯下。蔓枫一头扎到披侬的胯下,歪着头拼命伸长舌头,托起那滴
里嘟噜的一大团臭肉,先在软塌塌的肉棍和蛋蛋上用力舔了一圈,然后学着弘太
太上午的样子,用嘴唇托住圆溜溜的蛋蛋,伸出舌头去舔那坨臭肉的根部。
她的舌头刚一接触到两个蛋蛋中间,立刻感觉到披侬岔开的双腿一阵轻微的
战栗。她下大力气舔了起来,不久就听到了披侬惬意的哼哼。她暗暗松了口气,
这家伙身上果然有门道,弘太太和这个陆军少校真的有默契,难怪自己上一次输
了。幸亏自己上午留了心,否则真要白白被他们联手设计了。
她全力投入,吱吱地舔着,还不时把两个蛋蛋含到嘴里,用舌头舔弄两下,
她眼看着那软软的肉棒一点点硬挺了起来,这让她信心大增,口舌并用,不一会
儿,一根粗大的肉棒就杵到了她的脸上。
蔓枫见火候差不多了,张开小嘴,一口把粗大的肉棒吞到了嘴里,哧溜吸了
一口,身子前仰后合地快速吞吐了起来。她一边用力吞吐着粗硬的肉棒,一边偷
眼看了下在牢房另一侧的弘太太,却吃惊地发现,她那边的进展也不慢,也正在
口含一条大肉棒大力地吸吮。
蔓枫不敢掉以轻心,运足浑身的力气,哧溜哧溜地拼命地吸吮,一次次把越
来越粗越来越硬的肉棒送进自己的喉咙,憋着气大力挤压,嗓子里不由自主地发
出淫靡的哼声。
牢房的另一边,弘太太也毫不示弱,口含大肉棒吱吱地吸得起劲,还伴随着
断断续续娇媚的呻吟。
雪亮的灯光下,两个赤条条的女人都在大幅度地晃动着身体,拼命吞吐着自
己嘴里粗大的肉棒。不一会儿,两具白花花的身体都渗出了丝丝汗珠,在雪亮的
光线下反射着白光。两对高耸的乳房随着身体的晃动上下翻飞,此起彼伏,让人
看得眼花缭乱。凌乱的秀发盖住了她们的脸庞,但她们谁也顾不上,只是一个劲
地把面前男人胯下的大肉棒一次次吞进自己的口中,发出让人心跳的哧溜哧溜的
声响。吭哧吭哧的喘息和嗯嗯的娇吟交织在一起,在密不透风的牢房里回响。
蔓枫感觉到越来越吃力。嘴里的大肉棒虽然已经胀得很大,她敏感的嘴唇甚
至已经能够感觉到它表面上暴凸的青筋。以她的经验,现在离最后的爆发只差最
后的一冲了,但不管她再怎么使劲,就是见不到进一步的反应。她的嘴又酸又麻
,她知道自己的体力坚持不了多久了,下意识地抬起眼皮瞟了披侬一眼。只见他
面露笑意,戏弄地看着她。
她心里一沉,暗叫不好。从披侬怪异的表情里,她嗅出了阴谋的味道。为什
么?他为什么要这样戏弄自己?也许他和弘太太日久生情,故意让她赢?也许他
已经知道自己曾经暗中调查过他,借此有意报复自己?
她顾不得多想,怀着最后的一丝侥幸,一边用尽最后一点力气不顾一切地吸
吮、推送着嘴里的肉棒,一边在心里暗暗叫着:“放过我吧……饶过我吧……喷
吧…射吧…喷在我的脸上……射在我的嘴里……我甘愿作你的奴隶……”忽然,
她听到一阵令人心跳的闷叫,接着身边传来女人欢娱的哼叫。她的心像被刀子猛
扎了一下,不由自主地偷眼一看,登敏正捧着大肉棒朝着弘太太的脸上猛喷,弘
太太笑眼微闭,仰着脸,幸福地承接着大股的浓浆。
蔓枫一阵绝望,嘴一下酸痛麻木得好像不会动了。可就在这时,插在她嘴里
的那条大肉棒猛地抽了出来,噗地将大股粘稠的白浆喷在她的脸上、鼻子上、嘴
上、胸脯上。蔓枫的心在流血:只差两秒钟,自己又输了,彻底的输了。她已经
站在了地狱的门口。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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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十
蔓枫猜的没错。她在龙坤的黑牢里望眼欲穿的时候,她的姐夫颂韬和整个西
万家族正为宪法院释宪的事忙得焦头烂额。颂韬在蔓枫失踪后确实采取了一系列
的补救行动,除了保护其他家人的安全之外,重点就是查找并营救蔓枫。但他多
管齐下的努力碰到了一堵无形的墙,竟全都归于无效。
该查的线索都查了,但无论是警方还是沙汶的侦探事务所都是一筹莫展,所
有的线索似乎都在某一个神秘的时刻、神秘的地点嘎然中断。颂韬甚至下令对越
境人口贩运的案子严加盘查,案子倒是查到了不少,但仍然没有蔓枫的半点音信。
夫人蔓徕为此事终日以泪洗面,好在,在公开场合还是勉强维持了首相夫人
的形像。倒是老爷子,受不了爱女失踪的打击,犯了心脏病,住进了医院。
情急之下,颂韬也曾考虑过,利用自己当年在警界的人脉,通过黑道上的渠
道去查一查。但再三考虑之后还是放弃了。蔓枫失踪这件事本身,背后就隐约有
反对党的影子,现在他们肯定在虎视眈眈地盯着自己的一举一动。万一被他们抓
到西万家族和黑道有瓜葛的把柄,危及的就不只是自己屁股底下的首相位子,而
是自己的身家性命和西万家族这座大厦的根基了。
就在他为蔓枫的下落苦思对策的时候,出人意外地传来了爆炸性的消息:宪
法院释宪结果否定了五月大选的合法性。颂韬马上就被卷入了在政坛上生死存亡
的漩涡,再也无暇他顾,蔓枫的事也就只好放在了一边。
而此时的蔓枫,却正在一道鬼门关前绝望地徘徊。在她侧卧的垫子旁边,放
着一个空的小玻璃盆和一个精致的小纸盒,这是吃过早饭后看守拿进来扔在这里
的。虽然他们并没有说什么,但她已经明白,等着自己的是什么。因为那个五彩
斑斓的小纸盒上明明白白地印着:验孕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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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天和弘太太的吹箫比赛输掉之后,她想像中的被登敏和披侬轮番强迫授孕
的惨剧并没有立刻发生。相反,他们把她锁在黑牢里,一个个都消失得无影无踪
了,弘太太也被他们带到不知什么地方去了。她心里竟生出了一丝侥幸:也许他
们是吓唬戏弄自己,就是想看自己和弘太太比赛吹箫的丑态吧!
第二天,蔓枫还睡得朦朦胧胧,就听见有人开牢门的声音。她心里一惊:噩
梦真的要降临了!谁知,进来的只是一个看守。他也睡眼惺忪的,并没有解开她
的铐子,而是伸手去扒她的屁股。她还没有明白是怎么回事,只觉得肛门一凉,
一根凉冰冰的东西深深地插进了她的后庭。
那看守松开她的屁股,一把捏住她的脸颊,恶狠狠地说: 枫奴,你可仔细
着,老老实实呆着。屁眼里的东西碰坏了,看龙爷怎么收拾你! 说完,摇摇晃
晃地走了。
牢房里恢复了可怕的黑暗和死一样的寂静。蔓枫却陷入了恐怖的深渊:他们
给自己肛门里插的是什么东西?难道是催情的药剂,或者是助孕的药物?她知道,
这群毒贩是什么伤天害理的事都能干得出来的。他们难道要拿自做什么试验品吗?
冰凉的感觉渐渐消失了,身体里也没有什么异样的反应,蔓枫越来越疑惑,
他们到底要干什么?
谜底很快就揭开了。没过多会儿,那个看守就又摇摇晃晃地回来了。他扒开
蔓枫的屁股,把插在她肛门里的东西抽了出来,在灯光下仔细看了看,然后在手
上拿着的一个本子上记下了什么,关上灯就又走了。
蔓枫这次看清了,他手里拿的是一支玻璃体温计。她虽然没有生育过,但常
识还是知道的。她突然明白了。他们昨天晚上放过了自己,是因为他们不知道自
己的受孕期。现在,他们是在测量和记录自己的基础体温,这是推测女人排卵期
的最简单的方法。原来他们不是仅仅戏弄吓唬自己,他们是真的要给自己授孕啊!
命运真的是太残酷,看来自己确实是在劫难逃了。
过了一会儿,早饭送来了,破例加了半盆牛奶。待遇的改善不但没有给她带
来丝毫的轻松,反倒让她更加心事重重了。她悲哀地想: 为什么他们要这样糟
蹋女人?难道他们家里就没有女人吗? 想归想,送来的吃食她还是不敢拒绝的。
她挣扎着爬起来,撅着屁股连吸带舔,吃了个干干净净。奇怪的是,今天的牛奶
和昨天的似乎有点不一样。到底是哪里不一样,她也说不上来。
这整整一天一夜,龙坤和他的朋友们都没有露面。但体温的测量和记录却一
丝不苟地进行着。到第二天的早餐前,他们一共给她测量了六次,连她睡觉的时
候都没有漏掉。而且每一次,他们都会把体温计插在她的肛门里,久久不拔出来。
算起来,一天当中,足足有四分之一的时间她肛门里都插着一根玻璃管躺在牢房
里,动一动都要小心翼翼,生怕弄不好惹来什么无妄之灾。
第二天的早饭照例加了牛奶,蔓枫留了个心眼,用舌头舔了两口之后,怯生
生地对看守说:“主人,牛奶好像馊了。”
看守看都没看,厉声呵斥道:“馊什么馊?这是新鲜牛奶。老大特意吩咐给
你加的餐,你必须全给我喝下去,一滴都不能剩!”
另外一个看守凑过来说:“枫奴,别不识抬举,老大特意关照你的。都喝了,
好生个大胖娃娃,也让弟兄们开开眼,见识见识大肚子警花…哈哈…”两个看守
一边调侃一边一起放肆地大笑了起来。
吃过饭不久,龙坤晃晃悠悠地来了,他身后跟着登敏,却不见披侬的身影。
龙坤一进来,看守就忙不迭地把记录本拿给他看,他草草地扫了一眼,就把本子
还给看守说:“接着量,枫奴现在要好好照看,后面的好戏都等着她呢,你们都
别偷懒。”说着,他低头钻进了牢房。
蔓枫见了,赶紧挣扎着跪起来,低低地垂下了头。龙坤走到她跟前,托起她
的下巴笑眯眯地说:“恭喜啊枫奴,马上你就要成为一个完整的女人了!”
蔓枫眼泪在眼眶里打着转,可怜巴巴地说:“主人饶过枫奴吧,枫奴乖乖地
听主人的话,不要让枫奴大肚子……枫奴…害怕……”
龙坤眼睛一瞪,手搭在登敏的肩膀上说:“这怎么行?你这不是让我在朋友
面前丢人吗?你问问登敏先生答应不答应?”登敏不说话,只是淫笑着慢慢地摇
头。蔓枫眼圈一红,眼泪扑簌簌淌了下来。
龙坤放开了蔓枫的下巴,朝后面挥了挥手。一个看守拿来一个小瓷盆,放在
了蔓枫的跟前。龙坤指指小盆命令道:“枫奴,在里面撒泡尿!”
蔓枫一下懵了,不知他要干什么。她早饭前按每天的规矩已经排泄过了,现
在一点便意都没有。她红着眼睛抬起头,怯生生地说:“枫奴……枫奴刚尿过…
…枫奴现在没有尿……请主人饶恕。”
龙坤眼一瞪:“怎么,主人让你尿你敢没有?我说尿你就得尿,少废话,快
尿!”蔓枫吓得浑身哆嗦,不敢不从,只好慢慢地挪到小盆的跟前,不情愿地岔
开腿,骑在小盆上方,屏住一口气,下身用力一挤。什么也没有挤出来。
龙坤哼了一声,两眼不错眼珠地盯着她岔开的胯下杂乱的耻毛。蔓枫知道他
是处心积虑,要不当着他的面尿出来,肯定要脱一层皮。于是只好运足了气拼命
地挤。她憋得脸发紫,嗓子里下意识地哼哼了起来,挤了半天,终于,叮咚叮咚
,开始有尿液掉落在瓷盆里。她长出了一口气,继续痛苦地呻吟着拼命挤尿,一
直到登敏把一只烟抽完,瓷盆里才终于积起了浅浅的尿液。
登敏扔掉烟头,伸长脖子朝瓷盆里看了看,朝龙坤点点头。龙坤这才对蔓枫
说:“好啦,就这样吧。”蔓枫如蒙大赦,长长地出了口气,后退半步,直挺挺
地跪在那里,等候龙坤的吩咐。
龙坤笑吟吟地从口袋里掏出一个小小的纸盒,从里面抻出一片小纸片,杵到
蔓枫的嘴边道:“叼住!”蔓枫吓了一跳,不知道他要干什么。匆匆扫了一眼,
这是一张细长条的硬纸卡,涂着不同的颜色,在纸卡的一端和中间有两条明显的
横杠。
她猛然醒悟,这是某种试纸。她立刻想起有类似的试纸可以用女人的尿液测
试怀孕,可自己并没有怀孕,他要对自己做什么呢?为什么还要自己用嘴叼住?
她实在想不明白,可又不敢违抗他的命令,只好张开牙齿,叼住了那张小小的纸
片。
龙坤指指盛着她的尿液的瓷盆命令道:“低头!伸进去!”蔓枫心中一紧,
真的是测试自己的尿液。她迟疑地俯身低头,让那小小的纸卡凑近瓷盆。一股刺
鼻的骚气冲鼻而来,她差点张嘴呕出来。赶紧咬紧了牙齿,生怕那小小的纸片掉
下来。龙坤蹲了下来,一手捂住鼻子,一手拿着一个小小的玻璃吸管,在盆底吸
了半管混浊的尿液,举到蔓枫的嘴前,轻轻一捏,把吸管里的尿液仔细地滴在她
叼着的纸卡上。
一滴、两滴、三滴。他一连滴了三滴,然后把吸管放在了一边,凑过去仔细
端详纸卡。他的鼻子几乎碰到了蔓枫的鼻尖,臭烘烘的气息直冲她的鼻腔。她屏
气凝神,一动也不敢动,忐忑不安地看着他的脸。
龙坤端详了好一阵,脸上的肌肉逐渐松弛了下来。他直起身,拍拍蔓枫光溜
溜的屁股,示意她直起腰来,然后朝登敏使了个眼色。登敏也凑了过来,凑近蔓
枫的嘴唇,盯着叼在她嘴里的纸卡端详了半天,脸上浮现出一丝失望的神色。
龙坤和登敏互相对视了一眼,什么都没有说,转身钻出牢房,扬长而去。
从那天开始,每天他们都要给蔓枫测六次体温,上下午分别给她测一次尿液。
看守们的零星议论加上她自己的猜测,终于让蔓枫弄明白了,他们真的是在推算
和检测自己的排卵期。这就是说,他们确确实实地在为那场毫无人性的比赛在做
准备。这让她每想起来就不寒而栗。
接下来的几天,蔓枫享受到了难得的“清闲”,他们除了每天六次把体温计
插进她的肛门检测体温和收集她的尿液测试纸卡之外,整天都没有人来打扰她,
每天的牛奶也增加到了两顿。蔓枫感到,她就像一口被精心养肥的肥猪,就等着
挨那最后的一刀。
第四天的下午,蔓枫照常蜷缩在牢房中的垫子上,在绝望中胡思乱想,忽然
一阵杂乱的脚步声响起,牢门开处,几天不见的龙坤出现了,而且,登敏和披侬
都跟在他的身后。蔓枫顿时紧张了起来。她隐约想起,上午看守检测完自己的尿
液后,曾经诡异地笑着看了她半天。她心中一紧:难道受难的日子真的要来了吗。
果然,龙坤一钻进牢房,二话不说,就命令蔓枫撒尿,然后拿出一条测试卡,
仍然让蔓枫叼住,他亲自拿起吸管,吸起尿液,郑重其事地在测试卡上滴了三滴。
他刚刚放下吸管,就命令蔓枫直起腰来。蔓枫战战兢兢地挺直腰身,紧张地
用眼睛寻找叼在自己嘴里的测试卡。她隐隐约约看到,测试卡上那两道横杠都呈
现出深红的颜色。她还没明白怎么回事,就听见满屋的男人同时邪恶地大笑了起
来。
龙坤一手拍着登敏一手搂着披侬,喜笑颜开地说:“现在看你们的啦,二十
四小时之内随时可以开工,说吧,打算什么时候开始?”蔓枫脸色惨白,嘴唇颤
抖着,那小小的纸卡无声地飘落在地上。她的心就像被人猛戳了一刀,又狠狠地
拧了几拧,疼得她浑身发抖。豆大的眼泪无声地淌落了下来。
豪门哀羞风云录 五十一
地狱的大门当天夜里就在蔓枫的面前打开了。登敏和披侬当着她的面用掷硬
币的方式确定了顺序。这回是登敏拔了头筹。他决定当晚就把蔓枫“就地正法”。
三个人说说笑笑地出去了。
两个看守过来,笑嘻嘻地拉着蔓枫出了牢房,穿过长长的走廊,把她带进了
刚来时第一次被龙坤强暴的那间豪华卧室。他们把她推进浴室,把她的身体上上
下下彻底清洗了一遍。然后拉到房间里,让她跪在床前的地毯上,拿着相机前前
后后、左左右右拍了不少照片。一边拍,一边取笑她,说是给她摄影留念。
蔓枫心中忍不住彻骨的凄凉。他们说的没错,几天之后,一旦真的被迫受孕
,自己就是两世为人了,今天的蔓枫将一去不复返。拍完照后,两个看守就让她
直挺挺地跪在那里,他们自己坐在房里肆意地拿她取笑打趣。
调笑了一会儿,他们又拿出蔓枫以前被他们糟蹋的视频,在房里的大屏幕电
视上放了起来。两个人看得津津有味,蔓枫赤条条地跪在那里,心里像打翻了五
味瓶,不知是什么滋味。她明白他们在等什么。她自己只能这样,眼睁睁地看着
自己被彻底毁灭的时间一步步地逼近。
一直到她跪到腰酸腿痛,浑身发软,外面才传来了慢吞吞的脚步声。房门吱
地一声被推开,登敏嘴里叼着根香烟,挺胸叠肚地踱了进来。他见到一丝不挂反
铐双臂跪在床前的蔓枫,顿时眉开眼笑,噗地一声吐掉香烟,伸手抓住了她白皙
的胳膊。
他得意洋洋地托起蔓枫白皙的下巴,紧盯着她的眼睛咄咄逼人地问:“怎么
样啊枫奴,为主人我大肚子,你高兴吗?”
蔓枫心中涌起一阵酸楚,但又不敢冒犯他,只好垂下眼帘违心地说:“枫奴
……高兴…枫奴…愿意为主人效劳……”
登敏嘿嘿一笑,伸手拍拍她白白的肚皮道:“这就好,这就好,主人这就给
你下种,你这小肚皮可要给主人争气哦!”蔓枫呜咽着点点头,眼泪差点忍不住
掉了下来。
两个看守见状,上来拉起蔓枫,打算解开她的手铐,把她的双手铐在床头。
登敏见了,忙摇摇头,示意他们不必。看守会意,拖起蔓枫,就这样把她赤条条
反剪双臂仰面扔在了床上。
两个看守刚一离开,登敏立刻开始脱衣服,一边脱,还一边色迷迷地端详着
横陈在床上的那白花花的玉体。三下五除二,他就把自己脱了个精光,然后急不
可耐地扑到了蔓枫那一丝不挂的软绵绵热乎乎的身体上。
该来的总要来,这就是在劫难逃吧。蔓枫在心底里无奈地叹了口气,身体紧
绷绷地僵硬的像块木头。她知道,任何抗拒都是没有意义的。除了听天由命,她
没有任何别的选择。
登敏扑到蔓枫的身上,并没有马上行那苟且之事,而是把长满胡须的嘴唇凑
近她娇嫩的香唇,一口亲了上去。蔓枫下意识地挣扎了几下之后,无奈地放弃了
抵抗,乖乖地张开嘴唇,任他那肥厚的舌头钻进自己的嘴里,一边搅动一边吱吱
地亲了起来。
蔓枫被他亲得满下巴都湿漉漉的,忽然他身子一耸,跨坐在她高耸的胸脯上
,一条热乎乎的肉棒杵到了她的嘴边。蔓枫心中一凛:还要自己亲口把他的肉棒
吹起来,好让他强暴自己。可她哪里有选择的自由,只有老老实实地张开嘴,把
那将送自己下地狱的恐怖家伙含进了嘴里。
蔓枫开始例行公事地吸吮了起来,不一会儿登敏就坐不住了,他开始惬意地
哼哼着,手也不老实地在蔓枫赤条条的身体上放肆地来回摸索。摸着摸着,那只
粗硬的大手就摸到了她的胯下。当硬梆梆的手指一触到那条热乎乎的肉缝,立刻
就顺着狭窄的缝隙毫不怜惜地大力揉搓了起来。
蔓枫被他前后夹攻,应接不暇,只觉得嘴里的大肉棒迅速地膨胀,同时自己
的胯下也被他粗砺的手指揉搓得又麻又酥,不一会儿就不由自主咕唧咕唧地湿得
一塌糊涂了。一股热流在蔓枫的身体里乱窜,她开始控制不住自己,情不自禁地
发出嗯嗯的呻吟。
忽然,坐在她胸口的沉重的屁股抬了起来,两条强有力的臂膀一下抄起了她
的两条大腿,向上一掀,登敏厚重的身体顺势趴在了她岔开的大腿中间。没容她
反应过来,那条粗硬火热的大肉棒噗哧一声,已经全根插入了她湿漉漉的蜜洞。
蔓枫的全身一下就软下来了。被龙坤和他的同伙强暴已经不知有多少次了,
但这次的感觉完全不一样。以前他们是拿自己的身体取乐,而这一次,他们的目
的很明确,就是要让自己怀孕。怀孕,对女人来说是一个多么神圣的字眼,可现
在,却成了自己屈辱和毁灭的标志。
登敏可不管蔓枫在想什么,他猛烈的抽插已经开始了。他肥大的屁股不停地
起起伏伏,噗哧噗哧地把粗大的肉棒一次次地送入她胯下那温热湿润的洞穴。蔓
枫被他插得浑身酥软,浑身燥热,忍不住随着他抽插的节奏哎哟哎哟地呻吟不止。
两个赤条条的身体一次次撞击在一起,啪唧啪唧的声响在房间里回旋,震得人心
头一阵阵发紧。
也不知过了多久,压在上面的粗壮身体猛地砸了下去,然后死死抵住,随着
一声低沉的吼声,一股滚烫的洪流冲出闸门,滚滚而出,灌进了蔓枫那早已湿得
一片泥泞的蜜洞。
蔓枫身子软软地躺在床上,她悲哀地想到,自己向最后的毁灭又走近了一步。
让她意外的是,登敏射完精后,并没有拔出肉棒。好像生怕射进她身体里的精液
流失似的。他拉过被子盖在两人身上,关了灯,就这么搂住她赤条条的身子,一
会儿就进入了梦乡。
这一夜,是蔓枫在落入龙坤之手之后第一次在床上度过了整整一夜。不过这
一夜,她丝毫也没有得到安生,登敏也不知哪里来的那么大的精力,竟先后强暴
了她三次,次次都折腾得她筋疲力尽。在这一夜当中,有超过一半的时间,他的
大肉棒是插在她的身体里的。
第三次折腾过后,登敏喘息稍定,拿起放在床头的手表看了看,翻身下床,
到浴室冲了个澡,然后急匆匆地穿上衣服,笑眯眯地拍了拍她光溜溜的屁股,扔
下她扬长而去。
登敏一走,看守们就探头探脑地拥进来了。一进门,他们就争先恐后地扒开
蔓枫的大腿,忙不迭地伸头去看她的私处,接着就一个个都嘻嘻哈哈讪笑了起来。
笑过之后,他们照常拿来体温计,插进她的肛门,给她测量体温。
体温计还插在她的肛门里,披侬就兴冲冲地来了。看到软绵绵跪在床前的蔓
枫,他第一件事就是扒开她大腿。当看到乱糟糟又湿又粘一塌糊涂的耻毛时,他
气哼哼地低声骂了一句。骂完,抓起她脖子上的铁链,就把她往浴室拉,却被看
守拦了下来。
看守看了看表,命令蔓枫撅起屁股,把她肛门中的体温计抽了出来,一边看
读数一边在本子上做记录。披侬见了,把记录本要过去,仔细研究了半天,眼中
渐渐露出了一丝笑意。他把记录本还给看守,低头对蔓枫喝道:“枫奴,起来,
给老子过来!”说着,他飞快地把自己脱了个精光。
披侬牵着蔓枫进了浴室。他把水龙头开到最大,拿起花洒猛冲蔓枫的下身,
一只大手插进她胯下的蜜洞,猛抠猛掏,好像要把登敏射在里面的东西通通掏出
来。抠过之后再用水冲,一直冲到她的阴道再没有粘滑的感觉才罢手。
蔓枫被披侬粗暴地牵出浴室,身子还湿漉漉地就被推倒在宽大的床上。披侬
和登敏不一样,他让看守把她的手铐打开,把她的两只手分别铐在了床头上,然
后,不由分说,劈开她的大腿就扑了上去。
暴戾的强奸持续了差不多一个小时,蔓枫被他折腾得骨松筋软,大汗淋漓,
像死过了一次。他射出的精液似乎她的身体里面都装不下了,汩汩地向外流淌。
披侬拔出肉棒之后,居然让看守找来两根绳子,栓住她的脚腕,把她的两腿高高
地吊起来,以阻止精液的外流。
从那天开始,登敏和披侬轮番上阵,一个白天来,另一个就夜里来。两个人
真的在蔓枫娇嫩的身体上摆开了竞技场。整整一个星期下来,蔓枫被他们折腾得
腰都直不起来了。她觉得自己的身体成了一个硕大的精液容器,稍一动弹,随时
都会有大股粘稠的液体从下身流淌出来,以致于她看到任何白色流动的东西都恶
心想吐。
一个星期过后,登敏和披侬又像空气一样无声无息地消失了,就连龙坤都不
露面了,也再没有人来拿她的身体泄欲开心。蔓枫心里非常清楚,他们在等候着
一个信息。她自己也在忐忑不安地熬着日子。虽然明知那个日子迟早会来,但她
还是心怀一丝侥幸。她听说过女人同时与多个男人性交不易怀孕的说法,她天天
都在祈祷上苍,请他保佑自己,期盼自己能侥幸地躲过这一劫。
她每天就这样百无聊赖地蜷缩在黑牢里那阴冷的垫子上,提心吊胆地体味着
身体每一点微小的变化。任何一点风吹草动都会让她心惊肉跳。她一遍又一遍地
回忆着上次来月经的时间,一遍又一遍地掐算着那个黑色判决到来的时间。
日子一天天过去,她反复推算出来的日子被无情地碾过去了,她身上那一向
准得像红日东升一样的红信没有如期而至。她在绝望中开始还抱着一丝侥幸,过
了一天、两天……今天已经是第六天了,她的侥幸也一点点地破灭了。
直到今天早上,看守没有像往常一样让她去小便,却把那个小玻璃盆和一盒
验孕棒放在了垫子旁边,她才一百个不甘心地意识到,最后的时刻来了,对自己
命运最后宣判的时刻就要到了。
其实,不用宣判,她自己心里已经像明镜一样,一清二楚了,只是不愿承认
而已。不说一向准信的月经过期将近一周,她自己身体的变化她再清楚不过了。
几天前,她就开始感觉到浑身酸懒,前所未有地嗜睡、犯困,莫名其妙地反胃,
泛酸水,见到什么都没有食欲。就连上半身也感觉怪怪的,乳房老是感觉胀得满
满的,乳头时不时像被针扎一样刺痛。她虽然没有生过孩子,但身体的这些反应
意味着什么,对一个女人来说,几乎是不言而喻的。
她现在能够做的,就是逃避。她无法想像自己光着身子、挺着大肚子跪在龙
坤面前,任他羞辱的场景。她拼命压抑住恐惧,不让自己想这件可怕的事情,让
自己享受最后的这一点点安宁。可她一向好用的脑子现在好像就是不听使唤,总
是不由自主地走向令她毛骨悚然的地方。
蔓枫的心在滴血,她在心底不由自主地呼唤:老爸呀,你快来救救女儿吧!
姐夫啊,你贵为一国首相,为什么就不能救救你可怜的妹妹啊!你们快来吧,再
不来,再见到蔓枫你们就不认识了……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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