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五。误抓狮茎
银子有了,被褥有了,衣服新了,人精神了。
‘倾君之时’变成了文雅之处,每晚,都有许多文人骚客前来,饮酒吟诗,花银画眉。也许,人就是这么贱,你越供着嫖客,他们反到不拿你当盘菜。你若有了自己的原则,他们则想尽办法,拱着银子的往上贴笑脸。
大家都知道,我护儿子的态度是绝对有一拼的,所以,暂时没有什么人来糊弄我的不愉快。这到也养成了倌里男人的大牌习惯,看不顺眼的,给银子都不伺候,扭着屁股就走人。听着所谓的寻欢客自嘲道:爷我就是喜欢这个味儿!我忍不住笑成了内伤。
人嘛,得了人的好处,就要懂得回报。
我将第一晚的淘金量,送了一半给‘烟花之地’的妈妈,她习惯性的笑着收下后,转身就领我去找姑娘,走了两步后,才反应过味儿,忙将银子塞还给了我,直说是习惯成自然了。
我到不介意,硬是将银票送给了她,全当是私人交情。
妈妈到也没再客气,收了银票,告诉我,若有人来闹场,她定然出人出力。
看看,看看,妓院妈妈与相公馆阿爹之间的革命情谊,就这么建立了起来!
开业的第二天中午,我从被窝里睡醒爬了起来,对着镜子照了照自己的小蓓蕾,已经开始怀疑有没有继续缠抹胸的必要。为了不突出尖锐部分,我还是松垮地将抹胸缠好,但,一定以不影响它的发展为前提条件。
领着所有的小倌冲上了街道,大摇大摆地去买了每个人自己喜欢的首饰衣物胭脂水粉,并去酒楼大吃大喝了一番,惹得不少人侧目观看。
有讽刺的、有恶语的、有鄙视的、有不屑的、有色情的……
坐在酒楼里,白莲在我耳边小声问道:“你这是否也太张扬了些?”
旁边的酒桌正有一对夫妻,对我门指指点点,拽着文绉绉的词,骂我们有伤风化。
我没回答白莲的问题,到是举起了酒杯,渡到那一桌旁边,调笑道:“呦,这位大爷,好眼熟啊……哦,奴家想起来了,爷儿说人家的小手摸起来滑嫩嫩地,一摸啊,就消魂得剩下半条命了呢,还说您家的母老虎媲美野猪,今个儿,怎么还有兴致与野猪同桌而食啊?”
那两撇胡男已经完全傻了,却被那女子一彪悍的巴掌扇醒,炸锅般的惊了起来。
我又转身对那妇人说:“美人啊,他若满足不了你,你就到‘倾君之时’来找我,我保证让你飘飘欲仙哦……”
满脸麻子的悍妇,立刻羞红了脸,偷偷瞄着我,呈现花痴状,却也被啪地一声打醒。原来,是两撇胡发威了。
我笑着退场,坐到白莲身边,与所有小倌一起,看着两人大动其手,上演着精彩的狗咬狗。
生活啊,就得自己给自己找乐趣。
举起了一杯酒,我问白莲:“怎样?通过近日来的了解,你是不是觉得我这个人不错?能不能接受在我面前宽衣解带啊?”
白莲脸色微红,饮下酒水,轻垂着额头:“怎又提起此话?”
我笑:“本来就冲这个目的来的。”
白莲突然抬头看我,那水晶般的葡萄眼,闪烁出了莫名的光彩,看得我愣是忘记了呼吸。白莲缓缓勾起嘴角,慢慢靠近,与耳边轻声喵喵道:“拿出些诚意来,我便让你看。”
幸好我是从裸男堆里爬出来地,硬是咬牙挺住了这种勾引,闷声道:“开个条件吧。”
白莲神秘的一笑,说:“待我想好了,就告诉你。”
我嘟囔道:“你可别把我的热情折腾散了,到时候可就两手抓,两手空了。”
白莲转动着清透的眸子,若小狐狸般狡诈的一笑:“怎么会呢?”
我点头:“但愿如此。”不是我三分钟热度,实在是激情这种东西,真得是瞬间爆发的感觉。你若强行去接触,怕要受伤,但若搁置久了,却也失了味道。毕竟,我不是搞考古地。
饭后,我让大家都回去做生意,自己则想到处走走,看看除了这个行当,我们还能做些什么。毕竟,出卖色相,绝对不是长久之计。
白莲却不肯回去,偏要与我一同转转。
两个人,就这么说说笑笑的走着,看见卖棉花糕的,白莲眼睛一亮,我掏了腰包,给他买了一个;看见卖糖果的,他眼睛又是一亮,我又掏腰包给他买了一包……
总之,这一路逛下来,完全成为他的各人采买办,我手中抱着的都是他想买的,想吃的,想用的……
我捧着已经挡住我视线的各种战利品,磕磕碰碰的跟在白莲后面,当起了活动人力车。
那少爷到是长了几分心,回过头来,将手搭在我的胳膊上,将脸凑到我的侧面,眨了下水晶葡萄般的眼眸,问:“用我帮忙吗?”
我下意识的摇了摇头,白莲竟然也不跟我客气,就这么甩起了小厮袖子,走到了我的前面。
我心下这个悔啊!都怨我在过去式里,太自主,太独立!竟然习惯性地拒绝别人的帮忙!其实,到不是不喜有人帮忙,只不过,在孤儿院里时,想要帮助我的人,都没安什么好心罢了,让我对别人的帮助特敏感,第一时间想要拒绝。
眼见天黑,白莲却越逛越起劲,我忙出言劝阻:“白莲啊,咱回吧,要开店了。”
白莲又来到我身边,笑弯了眼睛,若顽皮的孩童般,嬉笑道:“还没有玩够呢。”
我想说:我一个大女人,领着你一个小男人到处玩什么啊?还没玩够?
但我不能,因为我现在是男子,更是与他年纪相仿的男子,所以,我忍了。
白莲仿佛很开心的样子,扯着我东蹿蹿西瞧瞧,累得我跟一条老牛似的拖着脚步跟他一路小跑。
等白莲终于逛累了,我才被获准同他一起回‘倾君之时’。
我说要雇个马车,白莲却不同意,硬是兴高采烈的与我并肩而行,还不时与我说说今天哪几样东西,是他看着顺眼的;有几样东西,卖了就得扔。
我捧着零零碎碎的一大堆物品,哼哈的答应着。
白莲渐渐看出我的无奈,便停止了自己的活跃,一句话也不说的走在我身边。
半晌,连我都受不了这种沉寂后,伦家还是选择了进行沟通。轻咳一声,努力斜着眼睛,看向他,哈哈道:“白莲,今天玩得开心吗?”
白莲没有说话,点了点头:“……”
我小心的问:“你……怎么了?不是想家里人了吧?也对,你出来这么久,家里一定都急坏了。”
白莲却似不屑道:“才出来三天,怎么算久?”转而看我,眼睛偏偏像含了水雾般,蒙胧了两潭清流,语气低潮的问:“莫不是你看着我烦了?”
我忙在动作允许的情况下摇头:“怎么会?天天看着你,我也不嫌烦啊。”
白莲瞬间绽放笑颜:“这句话我可记下了,它日你若烦了,看我不闹你!”
我点头:“行,您是我大爷!”
白莲璀璨一笑,将手搭上我的肩膀,与耳边囔囔道:“江山,我累了……”
我身体一激灵:“那……那我们坐车好不好?”
白莲摇了摇头,无比认真的看着我,软软道:“你背我,好不好?”
虾米?我当下腿就软了!可怜巴巴的看着白莲,尽力用颤抖的嘴唇,单薄的肩膀,展示出自己并非孔武有力之徒,企图博得领导的同情。
可惜,白莲竟然比我还委屈,就那么柔柔弱弱的看着我,仿佛一朵不胜风力的摇曳小白花,只等着有心人,惜之,爱之。
虽然,他的脸完全被黑灰覆盖,但,单单是那双眼睛的偶尔风情,就足已让所有人为之甘之以愿,所以,被他含情脉脉看着的我,(咳……且说是含情脉脉吧。)当然义无返顾的点了头。
这一点头到好,愣是让这个超级美型的小男人,瞬间绽放了夺目的光泽,胳膊一伸,揽过我的脖子,就挂在了我的后背上。
我瞬间一僵,感觉白莲的手指若有若无地擦过我的胸部。
虽然我有轻轻地缠绕了抹胸,但不可否认地,他没发现我是女人这一点,多少让我有些失望。搞什么嘛?虽然我的胸脯缺少海绵组织,但好歹比男人的胸部高点,柔软点,好不好?哎……
白莲并不是真的将所有重量压在我身上,只是搂着我的脖子,趴着。我走一步,他跟着走一步,偶尔脚步错了,他踩到我的后脚跟时,还会呵呵的开心笑着。
我,郁闷了……
我暗自发誓,早晚得恢复女儿身,不能让他这么当牛做马的欺压下去!但是,我也犹豫,如果他们知道我是女子,还会甘愿在我面前脱光了,让我画吗?这一点,闹啊。
前面捧着高高的战利品,后面挂着黏糊的肉制品,天色大黑,就这么磕磕碰碰的走着,眼见着到了‘倾君之时’的门口。
白莲声音里带了一丝困意,囔囔道:“山儿,和你一起,很开心。”
“我也开心……”个鬼!
白莲扯着我的发,问:“山儿,你喜欢我吗?”
“喜欢……”个头!
白莲捏着我的耳朵:“山儿,我觉得……你总不说实话。”
“啥?”
白莲点我的后脑勺:“别啥了,仔细点,别撞到人。”
我嗡嗡道:“怎么会?我可是有驾驶执照地。”
白莲抓我下巴:“驾驶执照?”
我抬头:“哈……天上的月亮真圆……啊……!!!”一个刹车不及时,就与前面的人撞到了一起,所有的战利品变成了烟花,四处飞散,且一只易碎的琉璃盏,就这么抛了出去……
我想都没想,伸手就去抓,顺着琉璃盏的滚落弧度,一路向下,一把抓住!!!
我发誓,我绝对不是故意的!一千个,一万个,不!是!故!意!的!
真得是后面的白莲惯性前拥,导致我一个没抓稳,不,应该说没抓对,直接落爪在某人的极其雄伟部位。
咳……这手感,还满壮观的吗?
周围的人仿佛瞬间草木皆冰,气氛直线下降,导致我满是尴尬的矗在原地,以绝对的经典造型抓着手中渐渐弹起的硬挺,忘了反应。
直到头上传来低沉而极具磁性的声音,以军临城下的气势,问:“抓够了吗?”
我才恍然清醒,瞬间松了手,心虚的笑了笑,站直身子,赞美道:“挺壮观的,呵……”后面的声音自动消失掉了,不为别的,只为眼前那人鬼斧神雕的容颜,矫若游龙的身姿,狂傲不羁的神色,霸气凛然的气势!
我开始怀疑,这到底是人,还是一头健美的森林之王!
狮子一头墨发随意的披散着,不拘一格地肆意张扬,若放纵在黑色地带的王,只做世界的主宰!清风拂过,墨丝飞舞,偶尔一缕划过颈项,抚过喉结,将那份男人的性感,彰显成感性诱惑的弧度。
狮子的眼,在黑中泛着流金的色泽,深邃得仿佛能引人魂魄,精湛得仿佛能透析所有人的内心世界,迅速找到弱点,进行致命的攻击。
黑色的衣袍,黑色的披风,黑色的鞋子,金丝的狂放,仿佛只是那人的傲然而存在。无所谓的鲜亮与灰暗,只此一生的色彩,只为那人的张狂而傲然,只愿匍匐在其脚下,沉浮那独立于世的掌控!
眼光不自觉地往狮子的三围处瞄去,企图通过那浓重的黑衣,窥视其原始的肉身形式。
当我的透视眼扫描完毕,直接吹了声响亮地口哨,暗赞一下此人的A级身材!就这身型,只要肯脱,保证一炮就火!无论是下至八岁的,还是上至八十岁的,都会流着口水,去买盗版印刷。没办法,丫,就是能促进血液循环!新陈代谢!
老毛病犯了,看完三围,习惯性地往他的硬挺处溜达而去……
低沉而磁性的声音再次响起,载着王者不容人窥视的压迫感,不怒自威道:“你的眼睛,看哪里?”
我到是满诚实地回到道:“哦……看看你小鸡鸡的伸展性是否良好。”
十六。一野花猫
瞬间,我仿佛听见无数抽刀的声音,人也随之被白莲护进了怀里,急喝道:“住手!!!”
“住手!!!”
“住手!!!”
我以为自己出现了严重幻听症,怎么连续听了三声‘住手’?转眼看去,只见罂粟花和月桂一同动手,合上了某些人手中的闪亮刀片。
两人见我无事,忙转向一旁的狮子,一副不知道应该如何开口的样子。
我见三人如此,必是认识,忙出面道:“既然大家都是自己人,就别闹了,进屋喝杯酒水,消消火气。”
气氛又是一阵紧张,白莲压低声音问:“你怎么知道我们是自己人?”
虾米?我转过头扫向抱着我腰的白莲,眨了眨眼睛,原来,这狮子是来找白莲的?那么……
白莲和罂粟花是什么关系?不会是兄弟恋吧?那么罂粟花和月桂呢?天,我脑中迅速旋转出无数个匪夷所思的乱伦镜头。
幸好,我这人见惯了大场面,很快镇定下来,将白莲扯出来,推向狮子,献媚道:“请你大哥屋里坐,酒水我请客。”
嘶……
我仿佛听见所有人倒吸气的声音,难道我猜到他们是兄弟,就这么让人紧张吗?看来,女人果然不能太聪明,适当的装笨,还是有好处的。
迷糊的转了转脑袋,看见罂粟花和月桂忍笑忍得严重的脸,不知道应该做出什么反应。
却见那狮子仿佛心情不错,微微上扬了一点点的嘴角,勾出个似笑非笑的表情,性感得一塌糊涂。披风一扬,到也没看任何人,率先大步走进‘倾君之时’。而他带来的家丁,更是猖狂得可以,一入门,便开始清场!
我一把薅住某位打算清场的家丁,怒喝道:“滚一边凉快去!别砸老子场!”
那家丁一愣,看向一旁的狮子。
狮子用黑金色的眼眸扫视了一圈后,整个巨大的欢场竟然变得鸦雀无声,然后淡淡说道:“场子,包了。”
所有人,包括小倌,竟然抬起腿就想往外跑。
我的倔脾气突然上来了,一脚踩在椅子上,大喝道:“我看哪个王八蛋赶走!!!今天,这欢场不包给任何人!老子说了算,你们爱怎么玩就这么玩,全部算老子我请客!”
所有抬屁股的人,竟然又都坐下,各个小心翼翼地瞄着我与狮子之间的暗潮汹涌。
我用鼻子哼了哼,表示自己的不满,拍了下大腿,对白莲道:“告诉你家大哥,想喝酒,我请!不想喝,走人!”说真的,在孤儿院里这么多年,就是见不得别人用钱砸我,一砸,准怒。
白莲面色一僵,忙拉下我指向他的手,攥入手心里,哄道:“山儿,别闹了,好不?那个……咳……我家亲亲不喜太多人闹,我看……”
我眼睛一瞪:“不喜人闹,可以把眼睛闭上,耳朵堵上,就是不许在我的地方撒野!这里,我老大!”
转而,看见罂粟花和月桂不停地对我使着眼色,我才缓和道:“想清场也行,不过……”
“不过什么?”白莲忙问。
我呵呵一笑,看向狮子:“不过,他得许我一个要求,今天这场,我自动清!所有损失,算我的,如何?”
狮子唇角勾起抹不以为意,黑袍一拂,转身坐到了椅子上,吐出一个字:“说。”
这么爽快的答应,真让我有些吃惊,但既然狮子这么豪迈,我也不可太女气,当下眼睛一亮,扑了过去,还没有摸到狮子的大手,就被狮子旁边的罂粟花扯住,捆入自己怀里,哄道:“好了好了,今日这场就算给我几分薄面清了可好?这个人情,我早晚还你,如何?”说完,还暧昧地对我眨了下眼睛。
我当即点头,一拳捶之:“好!一言为定!”
罂粟殷殷色的唇,满是诱惑力的张开:“一言为定。”
我小手一挥:“清场!”这叫什么?识时物者,为俊杰!虽然狮子让我说,但若我真说想画他的裸体,可能结果就不是清场,而是砸场子了。而熟悉我的罂粟冲出来,不但护我个周全,更让我赚了一笔有利的人情费。看他的样子,也知道我将来讨要的是什么。虽然没能画成狮子,是个暂时的遗憾,但有罂粟毒素般的魅力裸体,也狂赚,不赔钱。
不知道是不是我这边说清场没什么力度,有那么几个客人,竟然硬是赖着不走,看样子,是喝高了
我去撵人,竟然被喝得爹妈不认的主儿扯住,强行要玩亲亲!
我顺过来一面镜子,让他自己照着亲,果然,他亲不下去了,恍恍惚惚的颤抖而去。
我去撵人,竟然被喝得眼睛通红的某某凶吼,说什么老子有钱,就嫖这个!
我见他长得不错,便从袖子里抽出一张银票,塞到他怀里,对喜欢男人的土着怪脸某某说:“老子也有钱,送你个处儿嫖嫖,拉去后院!”
我去撵人,竟然被喝高了,觉得自己武功盖世天下无敌的醉鬼狠狠地推了出来!
我深吸了一口气,看着狮子、月桂、罂粟花、白莲,都以一副看好戏的表情望着我,而我则无奈的叹息一声,从身后抽出一块长方形的石板,照那人脑袋扁去,一下搞定
将武器归入身后,拍了拍手,震掉灰尘,走向已经坐到一桌的兄弟四人。
就在这时,门口处变得喧哗,我皱眉望去,只见有官府模样的人吵嚷着要往里进。
叹了一口气,让门口的护卫放那人进来。
来人正是昨晚让我打发走的收税者头头。
而今天,我竟然忘记去交税,怪不得他要找上门来。
那头头模样的人,扫视了一圈周围的不善之辈,到也看出个眉眼高底,对我哼哼道:“税银没有交,今天得罚款!”
我掏腰包:“多少?”
那头头见我大方,届时眼睛一亮,伸出五根手指:“五千两!!!”
我掏腰包的手停了下来,问:“税银多少?”
头头又开始哼哼道:“一百两。”
我了然的点点头,说:“这样吧,官爷,税银带罚款,我出二百两,您看怎样?若您觉得数目不对,待明日监管大人来了,我亲自与他说话,如何?”
那头头一听他们的上司在这里玩乐,且让他白得了一百两的便宜到也不敢再敲诈,却仍旧贼心不死色心又起的伸出手,向我的脸摸来,嬉哈道:“官爷我也是个好说话的,这事就这么着吧,到是阿爹你……”
我一躲闪开,却转身迎了上去,嬉笑道:“官爷,我们出来做生意的,就图个和气生财,今天,既然官爷来捧场,我也不能不给您这个面子。但是,您也看见了,我这边的贵客还等着,人家也只能再孝敬您点银子,了表心意了……”
那头头一听银子眼睛又是一亮,爪子一伸,贱笑道:“还算个上路的,以后有什么难处,尽管找爷,爷儿准是个帮衬地。”
我沁着几许风情,淡淡一笑,只见那头头痴傻了起来,就知道自己这经久不衰的勾魂夺魄眼,无论是在过去时还是进行时里,都是霸道的纯天然武器!
身子微软,表情里带了一丝妩媚的味道:“爷儿也知道,我们小倌赚银子不容易,是不轻易出的,就算是孝敬,也得有个说法不是吗?”
那头头一愣,微微皱眉道:“什么意思?”
我掏出一张两千两的银票,在他眼前晃了晃,笑道:“人家扔两千两下地,官爷儿只管拣起就好,但得许人家打上两下,直到官爷儿将两千两全部拣起,便不在动手。这到也算是捶了情郎,心里舒坦些。”
那头头眼见银票时,就已经痴呆了,更何况我这边巧笑颦兮的玩着风情媚眼,当即点了点头,道:“好,一言为定!爷我拣起后,你便不能再打了!”
我诚恳地点头:“放心吧,这里这么多大人看着呢,我们谁也不许失言哦。”
那头头得意的笑着:“放心,爷也是混官家的,怎会失言与你?”
我点头,对身后的土着怪脸耳语一番,他招呼三人一同转身跑入内堂,眨眼间抬出来一个大箱子。用力将箱子一掀,所有打赏的碎银全部哗啦啦地蹦到地上,滚得满院子都是。
我对那看傻的官狗点点头,抽出了身后的战斗性武器,阴森森的笑着:“两千两,只多不少!你,给老子拣!”
在那官狗的傻愣中,我操起石头就开扁!
我X!敲诈就算了,还把主意打到老子身上,真是万死难辞其疚!
狗官抱头鼠窜,哀叫连连,并出言恐吓道:“爷……哎哟……爷是官家的!啊……你你……你竟然殴打……哎哟……殴打……官爷……啊……”
我掳起胳膊,勾起嘴角:“你我之约,在座的各位可都是做证的,与官府无半点瓜葛!今天,你若不把这两千两拣完,老子就得履行自己的承诺,捶打不断!”
那官狗被我骇住,竟然企图逃出院子!
我大喝一声关门,硬是将其困在院子里,逼其将所有银子给我拣入箱子内,不然,就狠扁!
最终,那官狗捂着满是鲜血的头,哼哼着受伤的调子,佝偻着身子,硬是将所有的银两全部归了位。
我将大门一开,仰了仰脖子,说:“带上你的银子,滚!”
那官狗见我放人,撒腿就跑,哪里还敢要什么银子?
我用鼻子不屑的哼了声,关了大门,让所有看好戏的绿草收了银子,抬回到后院,自己则洗了洗手,一掀衣袍,坐到了椅子上,提了一杯酒,笑道:“终于清完场了,来,我们干一杯!”
四位美男表情各异的看着我,害我不禁摸了摸自己的脸,眨了下眼睛,问:“看什么?”
坐在我左边的月桂,伸出修长而漂亮的手指,将我脸上的污渍擦掉,若水洗银月般的一笑,轻吐出两个字:“花猫。”
坐在我对角的罂粟却捏住了我的下巴,转向自己,眼角一飞,邪气十足的笑道:“野花猫。”
坐在我右边的白莲,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将脸上的灰黑洗掉,露出了清透的绝世容颜,不悦地拍掉罂粟花的爪子。
而狮子一直用那看不清情绪的黑金眸子望着我,似笑非笑的饮着酒水。
我则扫了眼只是瓜果酒水的桌子,气势磅礴地喊出了两个大字:“上菜!!!”没错,打人打累了,伦家饿了。
十七。我是老大
菜上得超慢,一般来讲,这个速度绝对是正常的炒菜速度,但却不能堵住饥饿人的抱怨,所以,我只能瞄着风情迥异的极品美男,饮着酒水,埋怨着没有方便面的古老社会。
白莲转动着清透得近乎完美的眸子,问:“你嘟囔的‘方便面’是什么?”
我揉了揉肚子,哼哼道:“就是一种速食品,只需……一眨眼的功夫,就能吃进肚子里,还保证味道不错,经久不衰。”
白莲眼睛一亮,若璀璨的琉璃般耀眼,手也扯上了我的手腕,若猫儿般轻摇了一下,软软道:“山儿,做给我吃,可好?”
见他的谗猫样甚是可爱,我抬手捏了捏他的下巴,点了点头:“明天要是没事,我就给你做。”
白莲非常高兴地环住我的腰身,整个人若无尾熊般腻在我身上,讨喜道:“到时我给山儿帮个手。”
这时,那狮子却提了杯酒,与手中把玩,声音低沉性感,缓缓开口道:“怎么,还没闹够?”
白莲仿佛万分不甘的望了我一眼,转向狮子时,瞬间柔弱了下去,回话道:“可否……多游玩一些时日?
狮子抬眼扫去,那掌控一切的气势,另白莲紧不住微微缩了缩肩膀,仿佛是被野兽摧残的小白兔一样可怜。
虽然不想管人家的家务事,但无论我的目的单不单纯,我都得将白莲留下。于是,我笑道:“白莲在我这里,衣食住行全是免费的,就让他多游玩几天吧。”
狮子看向我时,嘴角勾出一抹似有还无的笑,说不上什么意思,到是极具成熟男人的魅力,仿佛洞察一切的深潭,只引得路者痴迷。而他却只是带着轻微的疑问调子,重复着我为白莲起的名字:“白莲?”
我颇为得意的点头:“我给他起的名字,不错吧?”
不期然地,我看见白莲嘴角抽搐了一下,二下,三四下,月桂与罂粟花则又开始练起了忍笑神功,胸口激烈起伏不说,还直晃肩膀头子。
狮子不答反问:“你,可知他们是谁?”
我看了周围美男一眼,无所谓的回道:“他们又没说,我怎么知道?不过,我现在也能猜到他们是兄弟。”转向月桂说:“这是二哥。”转想罂粟说:“这是六哥。”转向白莲问:“你是老几?”
白莲扫眼狮子,回道:“十一。”
我当即眼睛大睁,嘴没经过大脑就蹦出来一句:“哇靠!十一啊?你们老爹真牛B!岂不是得天天奋战于床上!”
噗嗤……
罂粟含在嘴里的酒,喷了。
月桂捏起的葡萄,碎了。
白莲看我的眼睛,脱窗了。
狮子捏酒杯的手,抖了。
我自己说完后,就觉得有些不妥,忙搂回来道:“咳……我不是笑话你们老爹是种马,咳……今天啊喝多了,舌头有点大哈,呵呵……呵呵……我的意思是夸赞你们老爹雄风不倒!对,对,没事多做做床上运动,多好啊,不然,怎么生出你们一票子的绝色美男啊?要夸,还得夸你们老爹的龙马精神!超赞!
赶明儿个,我配出点虎鞭酒,也送给你们老爹点尝尝,一准还能给你们生出几个水嫩的小弟弟,小妹妹……哎哟……”桌子下的腿,被好几只手一起掐上了!我疼得直打颤,却因黑手太多,而抓不住重点,只能拿眼神挨个的怒视!
罂粟给我倒上酒,说:“喝,喝,喝……”
月桂往我嘴里塞葡萄,说:“吃,吃,吃……”
白莲帮我拍着背,说:“多吃,多喝,多吃,多喝……”
我被大家的热情感染,到也不客气地往椅子上一靠,享受起美男的超级豪华型服务,还不忘感言道:“要是你们几个来我店里当小倌,那可红透了……”
所有的手停了下来,我忙改口道:“只当清倌,还不成吗?”
所有的手继续招呼下来,不过,就是力道太猛,弄得我无福消受美人恩,一顿排山倒海的咳嗽。
咳嗽过后,我看向狮子,气虚微弱的问:“大哥,能让白莲留下吗?”
狮子紧紧抿着唇,仿佛在压抑着什么,半晌,微微提了一口气,毫无感情的问:“要他留下做什么?”
我忙身子前倾,扑住狮子的手,激动道:“我要他的裸体啊!!!”一想到美男的裸体,我就全身发热,眼睛发光,就差身后摇出一条尾巴,告诉人家我是狼他妈
狮子眼神一凛,甩开我的手:“荒唐!”
我再次想要扑上去,却被白莲扯了回来,我不甘的吵嚷道:“怎么荒唐了?这叫艺术懂不懂?”
月桂略显尴尬的一笑,抬手将我凌乱的发丝抚到耳后,眼波暖暖,柔声而问:“你总说要看……呃……要看我们的身体,说是为了艺术,只是……这艺术又是什么?”
我眼睛一瞪,不可置信的眨了眨,才恍然明白了他们的意思。原来,在这里,艺术并没有被总结成为名词概括。想了想,说道:“艺术,就是用形象来反映现实但比现实有典型性的社会意识形态,诗歌、文学、绘画、雕塑、建筑、音乐等,都是艺术类的。我要看你们的裸体,也是为了一种叫人体画的艺术。我只是想把你们的裸体画下来,然后,开个画展,让大家……”
我突然发现,每个人的脸色随着我的语言,变化成了不同的样子。先是饶有兴趣;后是点头理解;再来,竟然都玩起了变脸艺术,以不同程度的黑青灰绿盯向我。导致我不由自主的越来越小声,到最后,竟然彻底消音了……
我觉得自己是为了艺术没错,可惜他们不能理解,且在大家强势的目光中,我怎么觉得自己犯了个很大错误似的?越想越憋气,我还没画呢,就这么给我上夹板?于是,我蹭地挺直了腰板,对罂粟诡异的一笑,呲牙道:“你,今天欠我个很大很大的人情!别的不说,你自己先适应一下我赤裸火热的眼光,等习惯了,就脱了,让我画!不许否决,不许上诉,不许说不!”
转向白莲,我牛鼻子样的哼哼道:“你可是答应我的,所以,不许跑路!不然……哼哼……看我怎么收拾你!”
又转向月桂,攥着小拳头,信誓旦旦道:“你,别想逃出我的手心!想我江山看上的男人,除了阎王,还没有一个跑得了地!哦吼吼吼吼吼……”
突然转向狮子,立马变得低眉顺目,巧笑颦兮,千般娇娆,万般讨好道:“其实,洗澡要脱,睡觉要脱,和人做爱也要脱,当您哪天心情好,就在我面前脱一回算了。我知道谈钱伤感情,一看您也不是个缺钱的主儿,就当为艺术献身,从了伦家吧……”
所有人的脸皆呈现不同程度的僵硬状况,唯一能动的似乎只剩下嘴角,猛跳着抽筋舞,半晌,都没有缓过味儿来。
我忙给每个人倒上酒,大气磅礴地举杯道:“这事儿,就这么定了!来,我们干杯!”
我用旁光、侧光,扫了一圈四位风情迥异大美男,却不见有人动一下;我用逆光、尾光,又重新扫视一圈,仍旧没有一人肯动;最终,我发现,就算我用激光扫荡一圈,十成也没有人肯动。
尴尬的扁了下唇,又坐回到椅子上,自己将酒水干了,然后往地上一摔,大喝道:“好!”
不期然地,将所有人吓了一大跳,更夸张的是,旁边的家丁竟然又将刀抽了出来,对着我晃啊晃地。
因为没有人肯配合我的人体画原创事业,我满心的怒火无从发泄,冲着后院就喊:“绿草们,给我出来!把这几位家丁大哥拖下去,给老子服侍个里里外外周周到到!要是三天之内能下床,老子扣你们一个月的提成钱!!!”
哗啦一声,二十来根的绿草,披头散发地冲了出来,以围攻的姿态,将那四名家丁围了起来,奸佞邪笑地逼入墙角,然后一拥而上,硬是在四名家丁凄惨的叫声中,薅起了手中能抓住的任何部位,硬是活拖硬拽地将四人扯回了后院的房间里……
只听见有家丁哭嚷着:“主子,救命……奴才不喜欢男人啊……
我哼哼道:“没有关系,我家绿草喜欢男人就够了。”
又有人极力反抗道:“不,不,放开!!!放开!!!我是攻,我是攻!!!啊……”
我不屑道:“我家土着怪脸七人组是攻!哪轮到你当攻!哼!”
有人泣不成声道:“不要啊,不要……我是处男啊!!!”
我呸了一口:“都成处理货了,还处男呢!”
半晌,也听不见另一个家丁的声音,却闻绿草喊道:“阿爹,玩昏了一个,怎么办?”
我兴奋道:“针,扎之!火,烧之!绳,吊之!鞭,抽之!盐,洒之!铁……呜……”
嘴被白莲捂上,道:“留条活口吧。”
我拉下白莲的手,狰狞的一笑:“穿之!!!”
“啊……!!!”那家丁凄惨地叫声,终于迟到的传来。
我,舒坦了。
挑衅的看向狮子,狮子唇边仍旧沁着那抹让人琢磨不透的笑意,且问了句风马牛不互干的问题:“我的别号?”
“啥?”我蒙了。
狮子到也不回答,只是用黑金般的眼睛望着我,等着自己的答案。
我重新倒了遍带子,绝对清晰的回道:“狮子。”
狮子点点头,站起身,瞥了我一眼,没在说话,就这么迈出沉稳有力的步伐,走了。
我扫视了一眼月桂和罂粟,两人到满是齐心的问:“别号?”
我明了的点点头,对月桂道:“月桂。”
对罂粟道:“罂粟……花。”
十八。可怜教主
后半夜,冷风乍起!
为什么熟睡的我,知道冷呢?
这个问题,非常值得用历史的眼光,重新来衡量一下。
话说……我穿来之时……
呃……扯远了。
其实,就在刚才,我仍旧与睡梦中大胆直接地YY着美男的裸体时,就被某个黑色物体袭击,只觉得所有感官一闭,身体被人抱起,然后以绝对顶风的速度,悄然无声地小跑在黑色的夜里,导致我严重睡眠不足,心情特别不好。
当那人将我的穴道全部解开时,我的起床气仍旧无比昌盛,直接扑了上去,掐住那人的脖子,一顿前后摇晃,嘶哑着嗓子吼出四个大字:“让!我!睡!觉!”
那黑衣人一个不设防,差点死在我手下,但人的求生意识却是本能的强悍,竟然划出一掌,将我逼开,自己却退到一边的安全位置,压抑性的咳嗽着。
等咳了几声后,环节了因我的不满,而造成的喉咙伤害后,便用那变调的嗓子,刺激着我的耳膜,说:“教主要见你。”
我正在气头上,小手一摆,以绝对领导人的架势,横道:“不见!!!”
那黑衣人一愣,尴尬地转了下纱帽下的眼珠子,小声干咳了一下,然后转向上位,抱拳,恭敬道:“恭迎教主。”
虾米?半梦半醒的我,恍惚的转过身,望向上位处。
只看见一副巨大的猛虎呼啸图,啥也没看见。但必须承认一点,此猛虎呼啸图,确实画得非常有气势,不但线条流畅,色泽饱满,更重要的是,画它之人,必然有着猛虎般的野心!
所谓,画能及人心,字能见人品,是一个道理。
怎么?这个着名的大道理没听过?靠!还是不是地球人啊?此至理名言便是我江某人第一千一百零一条的十字箴言。不一定要背下来,但一定要记在本子上。
所以,当我见此佳作,不由的眼睛一亮,扑了上去,细细观摩着。习惯性地由老虎的三围转到虎鞭处,被毛挡之,看不到,气恼……
转了一圈后,晃回了虎眼
这不看不知道,一看吓一跳,这虎眼怎么就如此生动呢?为啥就闪闪亮亮地?
出于多年对艺术的探索与追求,我豪不犹豫地伸出一根指头,猛插了进去!
只听见一声痛彻心肺指天恨地的嚎叫乍响。
我惊讶地耸耸肩膀,对着身后的黑衣人,兴奋道:“呀,老虎会叫呢。”
黑衣人身体抖了抖,从口中硬是挤出了两个变了型的颤音,卑怯地喊了声:“教主~~~~”
老虎眼突然关上,半晌,才听见里面传来压抑性的咬牙声,沙哑不清,却浑然有力道:“无!碍!”
我忙大声拍马屁道:“教主真乃人中之龙凤,无疆之身躯,抗插之火眼,佩服,佩服!”
老虎后面沉默了半晌后,继续先前的沙哑调子,字字用力道:“汝既以完成吾之任命,即可正式成为吾教之弟子,且安守其位,等候调遣吧。”
我眨了下眼睛,伸了下脖子,道:“啥休息一下 广告时间:淘宝商城官方旗舰店新年回馈99元 no1dara韩版衬衫领男士毛衣假两件修身男装针织衫
休息一下 广告时间:淘宝男装百强店铺五皇冠秒杀 2011秋冬新款 男士翻领加绒加厚假两件百搭针织衫/毛衣?”
老虎后面又是一阵死寂。
我忙解释道:“教主的语言实在是太具学术性,切声音沙哑如破锣,导致我实在是听不懂教主的意思,请教主明示,谢谢哈。”
老虎图后,仿佛听见某人运气的声音,索性,人都是有理智的,更何况我的要求并不过分。所以,教主非常人道的闷声重复着:“你完成了我派给你的考核任务,所以,我正式宣布你为我教弟子,你且回到‘倾君之时’,随时等候我的调遣。”
我下意识的嘟囔道:“就这点破事啊?用得着大半夜的把我折腾起来吗?”
耳边,仿佛听见了咬牙切齿的声音。半晌,那教主压抑道:“我以‘冰雹’招你两次,你且没来,你可知,若‘冰雹’出现三次,你小命不保?”
我想到了那两粒小木头珠子,忍不住笑道:“明明是木头珠子,怎么叫起了‘冰雹’?也不是冰做的啊?”
老虎后面的教主仿佛在来回地踱步,而且越走越快,就在心脏无法负荷时,才渐渐慢了下来,对着我的耳朵部分,狂吼道:“你回去听候命令吧!!!”
我揉了揉耳朵,无辜的耸耸肩膀:“教主,我坦白交代,我失忆了,我不记得自己曾经的任务是什么了,教主可不可以放我归隐集市?”
教主咬牙道:“你曾经的任务,就是利用有限的资源,将‘相公馆’办起来!如今,你成功了,你便生是我教的人,死是我教的鬼,一日入教,终身不悔!!!”
我点头表示明白:“行,我知道,咱教就是奴隶社会下的剥削压迫阶级,我就是那屁颠颠把自己卖了个终身为奴,还没收到银两的小倌!”
教主一拳捶之,震得老虎猛地颤抖,一字一蹦道:“你!!!走!!!”
我鞠躬:“谢谢教主放我人身自由,如果有天教主混不下去了,可以来‘倾君之时’找我,我定然……”
“谁放你走了???!!!”压抑性的怒吼从老虎后面传过来。
我象征性的抖了一抖,小声问:“那教主的意思,还让我继续当教中弟子?”
半晌,一声极其痛苦的声音传了出来,无一不彰显出其主人的万般无奈:“恩……”
我了然的点点头,趴在老虎身上,讨好的问道:“那……伦家的月俸是多少啊?”
板子后面传出手挠木头的声音,嘶哑道:“十两!!!!!!”
我不高兴的瞪眼睛:“我X!当个小倌陪一宿,就能赚个十两!怎么我为教里拼死拼活,还赶不上一个小倌一晚的睡觉钱?伦家不干啦,伦家要涨工资!!!”
嘎巴……
好像是什么折断了的声音,然后,我听见教主大人对旁边的黑衣人低吼:“将他速速带走!!!”
于是,我还没来得急为自己争取福利,就又被点昏了,抗在某人肩膀上,打包送回了‘倾君之时’。
当我晨光乍醒,则愤恨地捶了一把床铺,郁闷道:“怎么就没问问哪号发工资呢?”
虽然我知道此教不可能给我办理三险一金,但却忘问了某教名头,这要是遇见收保护费的,也许可以报出一个响亮的名号,将一些小门派吓走。
哎……就不知道我们这个神秘的某教,是不是一个庞大的黑社会组织,能不能帮助我偷税漏税啊?
下次见面,还得问问教主,在道儿上混得怎样。别我一声张,捧臭脚的没有,讨债的到是不少。